正文 第七章 有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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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樹斜倚在門邊看著掙紮著準備坐起來的梁澤,經過昨晚的坦誠相見,溫樹在醒來的那一刻就無限滿足,梁澤終於是我的人了。
梁澤仇視的狠狠瞪著溫樹,太累了,好累啊,渾身酸痛,下半身都不想動,都是這個人,全是這個人,被子下麵雖然明顯被清理過可是仍然赤裸著的身體滿身的紫紅色印記全是這個人弄出來的,他怎麼能,怎麼可以?!
溫樹走過來坐到床邊挽了挽梁澤耳邊的頭發,順帶輕柔的一下下撫摸著耳廓輕聲說:“你要累就別起來了,今天不是你的班,可以好好休息休息。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為你著迷了”梁澤別過臉去,心下腹誹:溫樹和胡競有什麼區別,和那個覬覦他的陳老板有什麼區別,無非不過都是想要上床罷了。不禁冷笑道:“溫樹,你滿意了,得到你想要的了吧,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溫樹受驚般的眼神望向梁澤的後腦勺:“什麼?你說什麼呢,我們昨晚不是明明挺契合的嗎,你不能醒了就不認賬吧。哎?我剛發現,你這可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說著色眯眯的湊近了梁澤的臉。
梁澤哭笑不得:“我不認賬?你用強的你還說我不認賬?你三歲小孩嗎?我也不想說什麼了,已經這樣了,上了就上了,你滿足了吧,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你難道不爽嗎?你難道不想嗎?那你留我下來你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明明昨晚上誰叫的那麼浪,你嫌我活兒不好還是怎麼著”溫樹不明所以。
“溫樹,我昨晚心裏有事,喝了點酒,讓你誤會了,上床了,可並不代表什麼,你也不是我的誰,我們還是無幹的兩個人,你說了你想上我,現在你目的也達到了,我們也再無瓜葛了,你走吧,我想自己待著。”梁澤看著溫樹認真的說。他不是不想鬧,這麼暗生生的吃悶虧哪是他梁澤的性格,現在可是失身啊,畢竟這個王八蛋乘他不防強上了他,並不是他的意願啊!隻要他梁澤現在能夠跳的起來,能夠有精力跳的起來精力充沛的才能打的過這個該死的流氓!梁澤心裏恨恨地,都特麼不是東西。
溫樹失望了,“原來在你眼裏我們昨晚上什麼都不算是吧。”
“難道不是嗎?你本來也是要準備去風流快活的,有什麼分別。”梁澤叫囂著。
溫樹突然像被定住了,看都沒敢看梁澤的眼睛,輕聲說:“那你好好休息吧。”溫樹失落的轉身出了門,通紅的眼睛張示著他滿滿的受傷感。這個明明昨晚還緊緊擁在他懷裏柔軟在他心裏的人怎麼一睜眼全變了,上床不代表什麼嗎?連Jimmy那樣的小男孩我願意跟他上床還不是因為喜歡嗎,不喜歡我跟你上哪門子的床啊!溫樹生氣了,很生氣,雖然很喜歡梁澤,可還是被梁澤的態度傷著了,好吧,這次比任何一次戀愛都更迅速,更何況還是他單方麵的‘戀’,人家連‘愛’還不承認呢!
梁澤沒想到溫樹這麼幹脆的就從他家消失了,就像昨晚做了一場春夢而已,醒來沒有一點痕跡。
這樣也好,總比不明不白的關係要來的好。明年也該三字頭的年紀,他想要的是穩定長久的感情,並不是隻圖一時身體的爽快,溫樹雖然比他小不了幾歲,可一看就是沒定性的孩子,他要的溫樹給不了,溫樹想要的他也給不了,既然都不是對方想要的,還不如乘早清楚明白來的幹淨,他不想在無謂的感情上消耗時間了。
昨晚,昨晚隻當是解決了下身體需要罷了,就像小孩子夢寐以求的糖,真正嚐到了也不過如此,也未必會覺得比別的糖甜,得到了反而就沒有那麼想要了,溫樹大概就是這樣的年紀吧。梁澤拖著一晚瘋狂之後的疲累洗了個熱水澡,躺回床上又睡去了。
溫樹趴在護士站的台子上看著小齊他們忙忙碌碌的身影在放空,連日來,溫樹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想不明白梁澤究竟是怎麼想的,當初信誓旦旦的一定要搞到手的人他搞到手了,可搞到手了之後反而空落落的,缺了點什麼呢,到底缺了什麼。
小齊在溫樹眼前晃了晃手:“你又分了吧,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有點長性啊,不過這次也太快了點吧,不是前幾天剛春光滿麵的跟我炫耀有看對眼兒的麼”
溫樹懶洋洋的不待搭理小齊:“嗯,還沒好呢就分了。”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呀。”
“不知道,我以為他好歹對我有點好感”溫樹抬抬眼一臉小孩子受了委屈的表情。
“溫大少爺,不是我說你,你要真有喜歡的你好好對人家唄,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總感覺你對誰都不上心,你以為誰都吃你那一套啊”小齊很鐵不成鋼,溫樹對她出櫃以來身邊就一直在換人,總感覺每個好像溫樹都喜歡,可又好像每個都不喜歡,也許還沒碰到那個對的人吧。
“我有對誰都不上心嗎?我哪一個不是都好好的啊”溫樹想說我哪一個不是都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完了又請吃飯又送禮物的,談戀愛不都這樣嗎,還想要我怎麼樣。
小齊湊低了問:“這個不一樣?以前分了也沒見你這麼心不在焉的。”
溫樹沒回答,在他心裏,也許梁澤也是眾多的“以前”裏麵的一個吧。之所以這兩天做什麼都沒心思,也許是因為他滿心滿意以為梁澤給他的暗示就是要發生點這麼,可真正發生了之後他又隻把他當按摩工具了麼?這是個男人能忍麼?溫樹要冷靜冷靜,不能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
溫樹站起來給小齊一個安心的眼神“你哥是打不倒的!我去看看我們那個健壯的老高幹去,今天要出院了。”溫樹心裏雖然因為梁澤的事不痛快,可看著病人們能減輕點痛苦他還是覺得自己無比高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