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離繼續不理他，“你還知道什麼。”
    狐妖很認真地皺著眉頭來想，最後還是默默搖頭，“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血狐與白笙的事，也不清楚？”
    “不清楚，沒靠近過血靈。”
    就在衛離半信半疑時白笙又煽風點火，“道士，你信他？一隻臭狐狸？”
    白狐稍微一抬起眸就看到白笙腰間的玉塤，立馬又垂下。害怕成這樣，估計也不敢說謊。但白笙跟血靈之間的事……他寧可相信是狐妖編的。
    “哪來回哪去。”一道符不由分說地打下去，白狐在茫然之中消失，隻留下一團迷霧。
    白笙也就頓了會而已，表情十分詫異，“臭道士，你是把他送走了還是把他打死了。”
    “把他送走了，但路上會有鬼差來捉他的。”鬼差也不會強行來，即使是妖也會給時間他交代後事。
    “哦，就知道你們道士不會那麼好心。對了，你怎麼不利用他來引出控妖師呢。”
    “不用他。”
    “那用誰，地上這個？”
    “用你，代替狐妖。”
    “……”白笙抱住自己的肩膀，不可思議地看著衛離，“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兩個是有奸情的吧，你要我犧牲什麼我都無力反抗，但是，我可以請求保留我的貞潔嗎？你不能看不起妖，妖有妖的尊嚴！”
    小妖，你會不會想太多了，色相這種東西就算你想出賣我也不允許。“不會犧牲你色相的，隻要你自己能把控好。”
    “如果！”白笙用力地放下手，帶動著最外麵那一層衣服滑落肩頭，“如果這妖人長得有你一半的好看，我絕對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哈哈哈哈……嗯！”
    這輕狂的笑聲直接震動到四方牆壁了？衛離仔細聽著，剛剛突然猛烈的騷動頓時又沒了，但捂著白笙的手突然傳來疼痛，拿開後已是鮮血淋漓，這妖沒了妖力還這麼囂張。
    “呸！”白笙嫌棄地擦拭著嘴巴，不滿地瞪著衛離，“你輕薄我。”
    “別叫了，再叫就把你拉進鬼牆。”
    “好啊好啊。”嫌棄的眼神突然充滿了興奮。
    衛離真是無奈了……問題是這鬼牆能進去嗎？進去了怎麼出來？“你真的想去？”
    “嗯嗯！”
    看在他乞求的小眼神下，衛離故意勉強地點頭，拉住他雪白的袖子，卻忘了手上有傷，一不小心就將他的袖子弄髒了。以為孔雀毛又要炸了，結果白笙心疼地抓起他的手，樣子愧疚得不得了。
    “小蘇，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要打我主意。”
    “沒事。”衛離抽回手，藏在袖下的手一握一鬆，傷口已愈合，血跡也消失了。
    走到牆壁麵前時白笙突然抱住他的胳膊，明明什麼也不怕，還故意裝成這樣，為什麼？“放開，別礙著我。”
    “可是妖家怕怕。”
    “妖家？”
    白笙可愛地點點頭，“是啊，你們不是說人家嘛，可我是妖，不是人，所以就是妖家啊。”
    衛離無奈地彈了下的腦門，鄙夷了一眼後沒再管他。手指輕輕觸碰著堅實的牆壁，劃過的地方閃著火苗，但就是什麼現象都沒有，就連牆裏麵的鬼魂都沒被他的火術影響到。這道牆太厲害了，直接阻隔了牆與外麵，所以哪怕是白天，太陽也不會影響到這些鬼魂。就像這些鬼魂根本不存在，僅僅是障眼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