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呀……”白笙撓撓額頭，一副絞盡腦汁的樣子，“好像有點印象，具體的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還是不願意想。”
    這種悠悠的語言過後，意味著又要被控製了。白笙警惕地看著他，“臭道士，別再拿你的道術威脅我，等我妖力恢複了，你會很慘的。”
    “你妖力恢複，還得指望我。”
    “蘇哥哥！”
    “咳。”衛離被猛嗆了一口，杯子狠狠放下，這是換了蘇塵淵的身份後白笙第一次對他撒嬌……“好好說話。”
    激動到趴在桌上的白笙默默坐回去，腿一翹，十分悠揚。“一千多年前，我還沒成形呢。”
    “你有四千年的妖力。”
    “是啊，我一生下來就具有妖力，不過我記得簾山孔雀的老祖宗不知做錯了什麼，受到神的譴責，世代不能成人形。至於我是怎麼變成人，之後死活變不回孔雀的事，我也不記得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
    夜裏，涼風嗖嗖，屋頂立著一黑一白兩個身影，黑白衣擺隨風撫弄，交纏在一起。
    屋裏漸漸傳來喘息聲，沉重而嬌柔，卻是個男人的聲音。白笙抬起眸，不屑地瞥了衛離一眼，“大半夜把孤叫起來，就是為了讓孤陪你聽這些？”
    衛離給他們下了道結界，結界外是不會聽到他們聲音的。“我說了，隻是來會會這位陰陽先生。”
    “以你衛公子的能力，來之前會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確實，不知道。”那句衛公子，又讓衛離的心沉了下來，“你不記得一千多年前的事，那四百年前呢。”
    白笙輕笑一聲，月光下無法看出他的情緒，或者他還是如以往般風輕雲淡吧。
    “你的興致很特別，帶孤來欣賞別人偷情就算了，還想知道孤四百年前的事情？”
    “隻是問你記不記得。”
    “孤記不記得，世人都會讓孤得知。孤的事，身為修道之人，還曾經是神壇大祭司的你，一定有所了解。但與他同是衛家的人，有些事，孤還是希望你能站在中間的位置去判斷。”
    其實，白笙還是什麼都記得的，隻是一直不想說。可是一直悶在心裏也難受。“我知道，那你要聚魂鏡和紅櫻果，都是為了複活他嗎。”
    “……”白笙垂下眸，精致的側顏多了幾分蒼白。許久，仿佛屋內的聲音都沒影響到他們兩個，“不然呢。”
    “複活他，是為了什麼。”深夜，真的很適合談話。
    白笙輕笑一聲，笑聲裏沒有藏任何情緒，“為了什麼……”結果，隻是淡淡地反問了自己一句。
    “如果他的魂魄已經聚回來了，卻穿在別人身上，你能認得他嗎。”
    “不能。”
    “……”
    “我跟他從來沒有認真地交過一次手，所以我認不準他的根基。才剛開始接觸就結束，我拿什麼判定他的靈魂。反而有一些人吧……”側過頭，還特意向衛離靠近一步，抬起腦袋，邪魅輕狂地勾起唇角，“想借著這件事冒充他來靠近孤，小道士，你是不是看上本妖了？”
    一開始衛離還能淡定地與他對視，待他說完，心裏莫名地惱火，一個順手將小妖推開。可是現在白笙是沒有妖力的啊，一退，就引發了瓦片的咯咯聲。結界能罩住他們的聲音，可是瓦片是連著屋子的，一有動靜，還是能被屋裏的人聽到。
    “什麼人。”
    

    作者閑話：

    前段時間被某些作者刺激了，斷更幾天十分抱歉。我能把現實和理想分清楚，不需要別人的指手畫腳。
    看到自己沒更文了收藏量還在漲，就覺得特別對不起讀者，以後不會這麼意氣用事了。連城怎麼樣我不管，其他作者怎麼說我也不管了，用心寫好我的文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