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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日,教書先生李白拿著小喬的畫像過河。
    日頭正好,微風習習。李白詩性大發,在橋上打開畫卷,準備吟詩一首。不料上一秒還豔陽高照的天好似變了臉一般,一陣大風吹來,他手中的畫像落入河中。
    佳人如畫,這幅畫像可是他花了足足三兩銀子才買下來的。如今就這麼落入河中,他著實痛心。
    未料,河中突然咕咕作響,一位衣不蔽體的男人從中河中冒出。那人一頭長發隨意披在肩上,眉宇間英氣逼人,活似仙人;上身赤裸露出精壯胸膛,下半身隻有少量布料堪堪遮住羞人的地方。
    雖同為男子,可教書先生李白哪裏見過如此奔放的人,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個轉,不由得紅了臉。
    “先生莫怕,我是鎮守此地的河神韓信,方才見先生滯留在此,是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河中嗎?”
    李白見狀大喜,“不瞞大人,在下是村裏的教書先生李白是也。說來慚愧,這畫像畢竟是我花了三兩銀子才買下的,不知可否勞煩河神大人幫小人尋找一下?”
    “先生不必客氣,受人所托之事韓信自當竭盡所能。”末了,衝他拱手一笑。
    這家夥真是好人,李白心想。
    “先生,你剛剛掉入河中的是這幅金畫像,還是這幅銀畫像?”
    這哪裏是畫像,分明是塊金磚和銀磚,可瞧著韓信篤定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金磚和銀磚,李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把它們換成銀子,他就可以換一身稍微好點的衣服了,也可以買些好酒喝個痛快,還可以叫媒婆為他說門親事。一輩子便不愁了。
    麵對誘惑,李白可恥的心動了。
    他犯了個大錯誤,他說:“河神大人,我的掉的是那金畫像。”
    “哦——”韓信拉長聲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咋舌,“想不到三兩銀子就能買到一幅金畫像?”
    李白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先生如此不誠,韓信隻好給些懲罰,叫先生記住這個教訓。”
    傍晚。
    李白跪趴在床榻上,長發隨著身後人的動作不時掃過自己裸露的手臂和胸膛,癢癢的。身上衣衫被褪盡,用來束發的發帶也早已經不知去向。韓信雙手扶著他的腰,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那東西嵌在他體內,教書先生都快急哭了,在他古板的腦袋裏隻有男女之間才可做這等事。明明是這樣的沒錯,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想要吃下更多。
    韓信也發現了這一點,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在李白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亂摸一通。李白受了刺激,夾緊雙腿,隻好嗚嗚求饒。
    “我錯了,求求大人饒了小人吧,河神大人,韓信,信爺!”
    不知叫了多久,韓信才終於放過他。李白癱軟在床榻上,股間一片黏膩,可他一點也不想動,加上天色已不早,竟然睡了過去。
    和周公會麵前,李白迷迷糊糊的想:韓信是個大壞人。
    當日他沒能找回小喬的畫像。
    二。
    次日,教書先生李白拿著貂蟬的畫像過河。
    日頭正好,微風習習。李白詩性大發,在橋上打開畫卷,準備吟詩一首。不料上一秒還豔陽高照的天好似變了臉一般,一陣大風吹來,他手中的畫像落入河中。
    美人如畫,這幅畫像可是他花了足足三兩銀子才買下來的。如今就這麼落入河中,他著實痛心。
    未料,河中突然咕咕作響,一位衣不蔽體的男人從中河中冒出。那人一頭長發隨意披在肩上,眉宇間英氣逼人,活似仙人;上身赤裸露出精壯胸膛,下半身隻有少量布料堪堪遮住羞人的地方。
    雖同為男子,可教書先生李白也不過是第二次見到如此奔放的人,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個轉,不爭氣的紅了臉。
    “先生莫怕,我是鎮守此地的河神韓信,方才見先生滯留在此,是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河中嗎?”
    李白見狀大喜,“不瞞大人,在下是村裏的教書先生李白是也。說來慚愧,這畫像畢竟是我花了三兩銀子才買下的,不知可否勞煩河神大人幫小人尋找一下?”
    “先生不必客氣,受人所托之事韓信自當竭盡所能。”末了,衝他拱手一笑。
    這家夥笑裏藏刀,李白心想。
    “先生,你剛剛掉入河中的是這幅金畫像,還是這幅銀畫像?”
    這哪裏是畫像,分明是塊金磚和銀磚,可瞧著韓信篤定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金磚和銀磚,李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把它們換成銀子,他就可以換一身稍微好點的衣服了,也可以買些好酒喝個痛快,還可以叫媒婆為他說門親事。一輩子便不愁了。
    麵對誘惑,李白絲毫不動搖,並背出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他守住了最後的底線,他說:“河神大人,這兩幅都不是小人落入河中的畫像,還望大人不要再戲弄李白了。”
    “哦——”韓信拉長聲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誇獎,“先生如此誠實,那韓信理當給些獎賞。”
    說罷,瞧著兩眼放光的李白,“不如,就把我賞給你,如何?”
    李白:“…………”
    當晚。
    “韓信……不要了……”李白躺在院子裏的草地上,抬頭便是漫天的繁星。以往他或許還能對著夜空吟詩作賦,隻可惜他嗓子啞的要命,哪裏還有雅興吟詩作賦,隻盼著河神放了他。
    韓信抓住他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對於李白的求饒充耳不聞。覺得聒噪了,索性低下頭堵住那張嘴。未說完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舌頭也侵入到他的口腔,李白忿忿的想要咬下去,卻被韓信扣住下巴,下身頂弄的動作也不停下,將先生上下兩張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
    做到盡興,河神才把人抱回屋子裏,又弄了水替他清洗身體。李白氣呼呼的瞪著他,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神仙,要不是因為武力值不夠高,否則早就衝上去打他一頓來解氣了。
    見教書先生盯著他,韓信難得露出了笑容,這一笑連李白都愣住了。緊接著,河神一彎腰便把他抱了起來,放倒在床榻上。李白以為他又要行那不軌之事,忙打開被子把自己裹成蠶寶寶,隻露出一個腦袋警惕的看著他。韓信爬上床榻,見他如此防備,不禁失笑道:“放心,我隻想摟著你睡覺,什麼都不會做的。”
    “呸,你之前也是這麼說的!”教書先生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
    韓信將他攬到懷裏,順便分走一半被子,“好先生,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這回我明明沒有做錯,你快把畫像還給我!”李白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悶聲說。
    韓信一愣,攬住他的雙臂緊了緊,“那可不行,落入河中的東西就屬於我河神所有了。”
    和周公下棋前,李白迷迷糊糊的想:韓信是隻鐵公雞。
    當日他沒能找回貂蟬的畫像。
    三。
    某日,教書先生李白拿著良人的畫像過河。
    日頭正好,微風習習。李白詩性大發,在橋上打開畫卷,準備吟詩一首。不料上一秒還豔陽高照的天好似變了臉一般,一陣大風吹來,他手中的畫像落入河中。
    良人如畫,這幅畫像可是他花了足足三天時間才畫下來的。如今就這麼落入河中,他著實痛心。
    未料,河中突然咕咕作響,一位衣不蔽體的男人從中河中冒出。那人一頭長發隨意披在肩上,眉宇間英氣逼人,活似仙人;上身赤裸露出精壯胸膛,下半身隻有少量布料堪堪遮住羞人的地方。
    雖同為男子,可教書先生李白也不過是第三次見到如此奔放的人,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又一次紅了臉。
    “先生莫怕,我是鎮守此地的河神韓信,方才見先生滯留在此,是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河中嗎?”
    李白見狀大喜,“不瞞大人,在下是村裏的教書先生李白是也。說來慚愧,這畫像畢竟是我花了三天時間才畫出的,不知可否勞煩河神大人幫小人尋找一下?”
    “先生不必客氣,受人所托之事韓信自當竭盡所能。”末了,衝他拱手一笑。
    這家夥真是帥啊,李白心想。
    “先生,你剛剛掉入河中的是這幅金畫像,還是這幅銀畫像?”
    這哪裏是畫像,分明是塊金磚和銀磚,可瞧著韓信篤定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金磚和銀磚,李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把它們換成銀子,他就可以換一身稍微好點的衣服了,也可以買些好酒喝個痛快,還可以叫媒婆為他說門親事。一輩子便不愁了。
    麵對誘惑,教書先生失落的搖了搖頭,“我落入河中的畫像上畫的,是我還未過門的娘子。”
    “哦——”韓信拉長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蹙眉道:“恕韓信無能,恐怕無法幫先生找回畫像。”
    李白定定的瞅著他,突然脫了外衫和鞋襪,“既然如此,那小人隻好親自去找了。”
    說罷,竟當著河神的麵跳下河去,隻是剛一碰到河麵就被人抱了個滿懷。河神看著懷中人泛紅的耳尖,一臉戲謔地說:“先生莫不是忘了韓信之前所說?”
    “韓信說過,落入河中的東西就屬於我河神所有了。”
    是夜。
    李白坐在韓信身上,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從遠處看隻覺得是兩個關係不錯的人。
    走近一瞧,便能發現居上位的那人麵色潮紅,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韓信雙手揉捏著他的臀瓣,零零散散的吻落在他的肩頭上。他低聲在李白耳邊說道,“想不到先生還會畫畫。”
    “我會的可多著呢!”被人小瞧,教書先生當即反駁,卻引來河神的輕笑。
    炙熱的氣息打在耳邊,李白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卻發覺那東西進的更深,似乎還有漲大的趨勢,不由得驚呼一聲。他的小動作惹得韓信的喘息聲越發粗重,就著這個姿勢猛地將李白壓倒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先生,你既然會的東西多著,今晚可不要叫我失望。”
    說罷,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抬高他的雙腿狠狠衝刺。教書先生把胳膊擋在自己的眼前,不去看他那張小人得誌的臉。韓信瞧著身下人的模樣突然停下動作,理了理他貼在額頭上淩亂的長發,抓住他擋在眼前的手放在耳側。李白愕然的望著他,見他目光溫柔,心髒不受控製的飛快跳了兩下。韓信與他十指緊扣,又一次挺身而入,同時俯下身去,吻住了那張濕潤的唇。
    李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可能會死在床上。
    不過事實上他沒有死在床上,隻是癱在了床上而已。所謂的河神大人像仆人一樣忙前忙後的替他擦拭身體,讓他的心裏多少平衡了一點。這算不算撿了一個大便宜呢,他緩緩闔上眼。
    和周公約會前,李白迷迷糊糊的想:韓信是我娘子了。
    當日落入河中的畫像,如今規規矩矩的掛在屋內,上麵畫著的是一個麵容的俊朗的男人。
    畫像的一角寫了小小的兩個字:‘吾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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