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Game over(遊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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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不遠處還有一個房間,裏麵似乎是一個酒吧,房間的舉架很高,能看到鐵質的房梁和支架,可能剛剛拆除,還沒來得及重新修繕。
房間裏有俄羅斯輪盤,百家樂賭桌,老虎機,酒吧……看來是酒店的娛樂場,甚至在角落居然看到爆米花機,裏麵還有剩餘的爆米花。
洛豐將手中的沙漠之鷹收好,來到吧台裏麵居然有不少調酒用品和所需的材料。他動作迅速的取出一個玻璃杯,放入冰塊,將適量的伏特加倒入其中,將番茄捏碎讓番茄汁流入酒中,輕輕攪拌,撒入些許鹹鹽,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切了一片檸檬作為裝飾,一杯名叫“血腥瑪麗”的雞尾酒快速的被製作出來。
頭頂的燈突然間熄滅了,看來敵人是打算在這裏一決勝負了。掃了一眼吧台內側,居然放了不少的叉子,收起了幾把跳到吧台上,往鋼製的橫梁上拋了一個繩子上去,借著繩子的力量上了橫梁。
他剛把繩子收起,門就被打開了,十幾個戴了夜視鏡的人手拿衝鋒槍衝了進來。“噠噠噠……”一陣衝鋒槍的掃射,沒有擊中他們想要的目標。
“老大,你看……”其中一個人注意到了吧台上放這的一杯酒:“是血腥瑪麗。”
可惡,為首那人吐了一口口水,一招手讓眾人分開尋找目標的下落。
洛豐屏住呼吸,輕手輕腳的固定住繩子,將另一端固定在自己的腰上,靠著腿部的力量掛在橫梁上,閉著眼睛,聽著幾個人的腳步聲,“嗖”的一聲伴隨著慘叫聲,一把叉子仿佛安裝了追蹤器一樣準確無誤的刺入一個男人的後頸,那個人甚至沒來得及發出聲音。
在他附近的幾個人剛想舉槍射擊,“嗖嗖嗖”又是三聲,無一例外,幾個人的咽喉處都被銀色的叉子狠狠地穿透。
手中的叉子用完,洛豐掏出了沙漠之鷹,拉開保險,順著繩子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輕微的“啪”的一聲,有人踩中了散落一地的爆米花。洛豐看都沒看,抬槍向身後的聲音射擊,一個人重重的倒地。
隨後他快速的移動,將自己完全的埋入黑暗中。“啪”又是一聲踩到東西的聲音,接著就是洛豐的槍響,又一個人被消滅。
一個翻身來到剛剛死亡的人麵前,收起沙漠之鷹撿起掉在地上的衝鋒槍MP5。
“噠噠噠……”側過身子開了數槍。對麵的幾人也給予還擊,洛豐連忙躲在櫃子後麵。用餘光觀察,洛豐側身倒在地上,對著斜上方開槍,機槍之後,屋頂掛著的巨大的吊燈被擊落,準確無誤的將下麵的幾個人壓住,幾人立刻發出慘叫。
為首那人又一招手,又有幾個人衝了過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洛豐猛地睜開眼睛,直接縱身往前一躍,整個身子平躺的在半空中滑過。當他的上半身剛穿過拐彎角時,手中MP5的子彈已經連續不斷的射出。
子彈像長了眼睛一樣,非常精準的穿過幾個人的身體,血光四濺,一瞬間隻留下了幾具全身冒血的屍體。
而洛豐在半空中優雅的甩了個身,將手中子彈已經打得差不多的MP5扔出去,掏出沙漠之鷹,迅速拉開保險,與此同時兩腿平穩的落在地麵,在後麵的人槍聲響起之前,再次躲進了黑暗之中。
一同進來的黑衣人已經被消滅殆盡,隻剩下為首的男人。
洛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出,找到了一個角落,放緩呼吸,靜靜的等待著。在這樣的地點,越是著急的人越容易犯錯。
果然,不多久,隱約有腳步聲傳來,那人剛剛轉過一個彎,就停住了,因為一直冰冷的鐵製品貼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
男人重重的歎了口氣,丟掉了手中的槍:“不愧是唯一的SSS級killer,你就在我身邊,而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發覺。”
洛豐淡淡的道:“現在才了解這種事已經晚了,說點正經的吧,是誰派你們來布下這個陷阱的,是敵對,還是組織內部?”
“如果是你,你會告訴我嗎?”
洛豐沉默了一秒鍾道:“不會。”
“哈哈……”男人開始狂笑。
洛豐皺眉問道:“那麼,你的名字呢?”
男子沉默了一陣,苦笑道:“像你我這樣的人,永遠都活在黑暗中,沒有東西可以留下印記,隻不過……”男子側過身子,讓洛豐的槍直指自己的眉心:“我比你幸運,因為我終於擺脫了自己的命運。”
“碰”的一聲,伴隨著硝煙,男子應聲倒地。
將電閘推上,洛豐巡視著這個娛樂場,鮮血滿布,安靜的恐怖,隻有自己細微的呼吸在空蕩的房間內回響。
抽出一根煙,點燃,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端起吧台上剛剛調製好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之後凝視著窗外圓圓的月亮發呆。
微微的疼痛從手指處傳來,因為自己發呆,手指間的煙已經燃燒到盡頭了。將手中的煙頭按滅,放進口袋,離開了阿裏紮特度假酒店。
“叮咚……”黑澤無奈的坐在洛豐家門前,已經按了半個鍾頭的門鈴,還是沒有人來理會自己。
洛豐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就發現黑澤抓著已經很亂的頭發生氣。
看到了一雙黑色的鞋子,順著鞋子向上看,是洛豐。黑澤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切道:“你居然沒有回家?”
“去喝了一杯,怎麼了,不會這麼好心又來給我送早餐吧?”洛豐語氣淡淡,嘴角帶著邪惡的笑容。
“當然不是,找你一起購物的,你來了好幾天了肯定缺東西,一起去轉轉吧。”
“今天就不要了,睡眠不足對皮膚不好。”洛豐伸了伸僵硬的腰,做疲勞狀。
黑澤無奈的聳聳肩,準備離開。
“哢嚓”一聲轉動鑰匙,打開了房子的大門,洛豐並沒有著急邁進去,沉默了一會兒道:“昨天的行動,是上麵安排的吧。”
黑澤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剛想說什麼,洛豐的房門已經關上了。
A國某處地下室的屏幕中,一個人端著酒杯,沒有露出臉,淡淡的道:“你是說,他知道了?”
屏幕另一邊,黑澤單膝跪著淡淡的道:“是的。”
“知道了也無妨,他沒有表示任何不快不是嗎?”
“是的,並沒有表示什麼……”
“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