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79章:沈一【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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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在樹上看著女主走遠,小孩扶著樹爬起來時才跳下來,裝作剛趕到的樣子。
“修修!”
看到他,君莫睚一改冷漠,驚喜的喊起來。
“你怎麼樣?”看小孩精神很飽滿的樣子,陸修鬆了口氣。
“我沒事!”
“我剛看到個小女孩過去了,是她救了你嗎?”
男女主終於有了交集,陸修心裏很輕快。
察覺到他的上心,君莫睚微微蹙起眉,搖頭淡淡道:“沒有,沒有她我也沒事。”
這反應好像不大對?
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陸修瞟到臥在草地上的一枚翠色玉佩,走過去撿了起來,“這是人家小姑娘落下來的吧,我們先拿走好日後還回去。”
“好吧。”不在意的看了幾眼玉佩,君莫睚興趣缺缺。
兩人一身傷的回到居所,讓白術幾人大驚失色,拿藥,上藥,包紮很是忙活了好一陣。
難得正經坐在椅子上,魯鵬陰沉著臉看著接受奴婢包紮的二人不發一言。
“誰幹的?”
君莫睚閉目養神不想說話,陸修就代他答:“對方說是四公子手下,但我們想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讓魯師傅擔心了。”
原著裏,這事的確不是四公子君莫鴻幹的。
魯鵬摸了把絡腮胡,哼了一聲:“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些麻煩精!”
隨即軟下口氣:“回來就好,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派人跟著懂不,不行,看來我也得給你們調教調教那個阿訥,一身天生神力不用不浪費嘛!”
“多謝魯師傅。”陸修笑道。
魯鵬原本就是隻負責君莫睚一人,現在他願意再帶一個阿訥,實是幫了他們不小的忙。
魯家功法走的是道家的路子,主張內外兼修,既注重內力在經脈的流暢運用,也注重煉體之功,所以魯鵬實在是個很適合他們的師傅。
這麼想著,陸修對君淵的好感上升了那麼一點。
把所有事情交由右護法便撒手不管的君淵無形之中被發了好人卡。
阿訥不知道的是,很快他就迎來了比之前在偏院裏更辛苦更黑暗的練武日子,魯鵬有著與散漫外表很不相符的嚴厲態度,再加上阿訥生性愚鈍,魯鵬就一日比一日更加下狠手,阿訥以後連聽了他的名字都要抖三抖。
有魯鵬的傾力,阿訥的進步也是異常顯著,成為了君莫睚日後的不小助力。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看著一到訓練眼裏就容不下一粒沙子的魯鵬。陸修一瞬間就想到了暗衛營裏的梁教。
“你又來幹什麼?”
正拿一塊幹淨白布擦拭長刀的梁教瞥到走來的妖豔男子,目光冷淡。
“我來見你呀,這麼久想我了嗎。”嘴裏說著親昵的話,沈一全然不在意眼前這人冷漠的態度。
“難不成之前見的都是鬼?”氣質沉冷的男人看也不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長刀上,一雙黑瞳裏仿佛世界除了這把刀,再無他物。
見狀,沈一有點吃味,“難不成這死物比我還好看?”
手腕一翻,刀身驀地反射出一片雪白的刀光,映出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還有他旁邊豔麗的長發男人。
“不錯,身為暗衛,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說出這句話的男人仿佛就是一把帶著血煞的長刀。
對這人一本正經(不解風情)的話早就免疫,沈一臉上笑容不變,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呐,這是給你的。”
“這是什麼?”垂眸看著,梁教並不接。
“還用說嘛,當然是傷藥了。”
“我要它做什麼。”
對這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人早就練出了強大的抗擊打力,沈一一把將瓷瓶塞進男人手中,笑得風情萬種:“嘖,你當我不知道麼,前幾天教主讓你去出一個任務,回來可不是渾身帶傷的嗎,我沒看見可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已經好了。”
“哈,表麵上看不出來,誰知道裏頭怎麼樣,落了後遺症以後可有你頭疼的!”
“暗衛營裏有藥。”
“哼,那裏的藥怎麼能和我的比,這可是我耗費了很大心血配置出來的!”對自己的醫術,沈一很是自得。
身為藥堂堂主的沈一,經他出手的藥自然有不同尋常的功效。
梁教沉默了一會,看到對方眼底不易察覺的一絲期待後頓了頓,反手將瓷瓶塞到懷裏,“那就多謝了。”
臉上笑容更加明豔,連女人都妒忌不已的麵龐盼顧生輝,即便是冷心冷情視紅粉如白骨的梁教,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美。
“以你的身份,任務完全可以讓底下的人去做啊。”
沈一沒有說什麼不要太拚命的話,刀口舔血日子過來的人,殺戮已經成為了烙在骨子裏的本能,尤其是暗衛。
“這次不一樣。”觀摩著雪亮的刀身,梁教意簡言賅,沒有對此多解釋一句。
“好吧,我勸不了你,隻是希望你以後小心點,別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的,我看了也心疼。”沈一垂下眼眸,勾起的笑容看不出本人真實情緒。
擦拭的動作微微一停,梁教目不斜視,隻是淡道:“據說藥堂堂主玉麵冷心,怎的還會心疼人。”
“人和人,當然是不一樣的啊。”沈一笑得妖嬈,看著男人的眸光有著不一樣的東西,可惜後者仿佛沒注意到般不為所動。
微歎口氣,沈一接著衝他抱怨:“邢堂那邊的人可真沒用,萬般手段還拷問不出來人,還得讓我出馬。”
有些藥用在人身上,可比那些刀鞭加身要痛苦的多。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別說你的新藥不需要人試。”
“咦你可真了解我。”沈一挑高了纖長的眉毛。
“誰人不知,何人不曉。”
“好吧好吧,真是敗給你這個麵癱木頭了。”沈一搖搖頭,“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前些天我去邢堂挑人的時候,瞧見個小孩子,看年齡和服飾,像是你營裏出來的,貌似還是幾年前分給各個公子的四人之一。”
沈一記性不凡,模糊認出那張麵容,再稍微推測一下也能得出那孩子的身份。
“犯了錯,自然要受罰。”
自從營裏出去的那一天,那四人的生死便交由他們的主子。
“啊,我問了問,那孩子是分到了五公子底下,然後五公子得罪了夫人,不知怎的讓他代主被罰去了邢堂。”
五公子因傷了三小姐而觸怒夫人的事,實在不是秘密。
“代主其責,也是應該。”
“然後我正好瞧見,王虎進去了。”沈一的聲音略低下來。
聞言,梁教眼神一冷,“敗類。”
王虎喜好狎玩孌童,被他上手的幼童就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這種人,即便是冷心慣了的梁教也極為不齒。
看出對方眼底的寒意,沈一又趕緊道:“放心那孩子沒怎麼樣,倒是那王虎據說是滿頭滿血昏迷著被抬出來的,你教出的人可一點不差呢!”
雖說出去的人已不歸暗衛營管,梁教麵上也不說,但私底下還是很在意那些孩子的境況的。
“其餘人嘛,現在也是好好的,這下你放心了吧。”沈一笑眯眯的。
梁教斜睨他一眼,“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哪來這麼多渠道這麼清楚,藥堂很閑?”
“嘿嘿我的本事可大著呢。”要不是為了這人能開心,他哪會如此費心費力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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