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見李二少,埋下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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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些人形容緣分那麼妙不可言,要麼傷感唯美到窒息,要麼怦然心動到甜蜜,然而這世間不是隻有美好的緣分,也有些你不期待卻又擺脫不掉的孽緣,在你不經意間一個轉身不期而遇,如同惡夢般纏繞。
昏昏暗暗的房間,交替閃爍的霓虹燈,振人耳膜的的士高,扭曲在一起的客人和小姐。眼前的情景豆子無比的厭倦,從最初的驚訝害羞到如今的麻木不仁,內心經曆了怎樣的折磨,豆子自己也不清楚,進入這一行的姑娘大多數為了錢,有點底線的就像豆子一樣說好聽點叫做包房公主,難聽點就是跑腿小二兼職三陪。沒底線的就做ktv小姐,然而小姐也分很多種,有站街女、洗頭房小姐、有桑拿小姐等,價格檔次也有所不一樣,ktv小姐也分很多種有脫衣的,不脫衣的,脫衣舞表演特殊節目的(一般這種人很少,隻有極少數人能放的開,在一群男男女女麵前脫的一絲不掛表演限製級節目)出台的不出台的,有人說ktv公主也算是小姐其實也不然,ktv公主和小姐是不一樣的,公主就是夜場服務員包廂清潔工,雖然也是會陪酒的,出台不出台都是看公主本身自願,其有自主選擇性,小姐雖然也看個人意願,卻有公關經理的洗腦與壓迫,所以基本豆子就沒見過不出台的小姐,兩者本質都是有區別的。
“發什麼呆,還不趕快去門口看著,站這等客人吃豆腐呢!”正胡思亂想的豆子被表姐一巴掌拍醒,於是跟著表姐迅速溜出房間。(一般包廂跳的士高的時候公主都會去包廂外服務,特別是小姐脫衣的,燈光會很昏暗,連續點上幾首不太長的的士高,太長會被小姐罵死的,太短客人會不高興,這個度一定要掌握好。)
豆子很感激表姐的照顧,當初豆爸工地幹活從6樓摔下,成了植物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工地老板先是還賠付醫藥費,後期聽說還需要大量治療費用便跑路了。豆家人當時由於法律意識的缺失,即使上告起訴也沒門路,何況根本就沒有這個閑錢與時間,豆子剛要上大,雖迷迷糊糊的懂得一點法律卻沒有多少社會經驗,跟著村裏人認為人跑了,抓不到沒辦法便認了。晴天霹靂砸的豆家人轉不過神來,豆媽一鄉下婦女沒什麼見識,眼見家裏頂梁柱倒了,還有四小口要養,焦急無奈下也跟著病倒了,這下更是雪上加霜。豆子隻好輟學頂起家計,跟著小姨出門打工。留下豆二妹,豆三妹邊讀書邊照顧父母和豆四寶。
層層疊疊的高樓大廈,繁華的耀花了豆子的眼,初來乍到的豆子由於文化水平不高,又沒什麼工作經驗,社會學分幾乎為零,再說豆小姨也不放心豆子一人去別的地方上班,隻好帶著豆子到自己工作的飯店做服務員800一月。這點工對於豆子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豆子焦急無奈,夜夜轉轉反側不能眠。豆二妹本來也是要輟學跟著來打工的,豆子完全舍不得讓二妹這麼小就出來吃苦,怎麼也要讓二妹繼續讀書,完成自己可能再也完成不了的大學夢,苦一個吃就夠了,不能苦了一家人。而且豆子也不放心家裏父母和三妹四弟,二妹雖小可也能照顧照顧,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話一點沒錯,適逢家難,豆家的孩子像是被拔苗助長了一樣,瞬間都懂事起來。
豆小姨看著豆子一天天消瘦,沒了往日的燦爛笑容,心裏也跟著急,偷偷打電話給自己閨女幫忙想辦法。豆小姨的女兒吳家表姐吳跟弟(在鄉下一般家庭都有些重男輕女的老封建思想,如果頭胎生女兒,下胎希望生兒子就會取一些有寓意的名字,比如跟弟之類的,是希望帶個弟弟來)
“媽,你別急。過幾天我問問我領導,看能不能把表妹弄來上班。”
“那就好,你表妹學曆不高,就是長的好,人勤快。多給你們公司領導說說好話,給你表妹安排安排,哪怕累點苦點隻要工資高點就行,你不是小領導麼?這時候不幫,什麼時候幫。豆子跟著我哪行啊,做服務員又苦又累,關鍵工資低沒出息,打小你倆感情就好,豆子小時候就喜歡跟你屁股後麵跑。”豆子小姨囉囉嗦嗦一堆,深怕自己閨女不當回事。
“知道了,媽。你就問豆子願意不,她要願意,我過幾天天就去接她。”
“好。你自己也當心點,別隻顧著上班,也要吃好睡好,小心感冒生病。”豆小姨心疼女兒在外不容易。
“媽,你也是。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家裏不缺錢了,你沒事就回老家。那麼大年紀還出門打工,在家幫弟弟帶帶孩子。我要忙了,先掛了啊!”
掛斷電話的豆小姨隔天便喜滋滋的告訴豆子,吳表姐幫她找了份好工作,問豆子要不要去,豆子連考慮都不考慮就答應了。村裏人都知道,吳表姐是個有本事的人,大專畢業就去了大公司上班,在公司是個小領導。沒幾天吳家表姐就接了豆子到B市。
本就不太適應大城市快節奏生活的豆子,更加不適應B市這個南方的城市,很快豆子還沒開始上班就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吳家表姐租住的房子兩室一廳,裝修豪華,衛生間、廚房什麼都有。一開始兩天天豆子昏昏沉沉,吳表姐請假在家悉心照料,沒過幾天豆子發現表姐電話不斷,總是傍晚濃妝豔抹的出門,半夜酒氣熏天的回來。有時候甚至第二天才回,豆子覺得奇怪,憋在心裏好幾天,實在是憋不下去了,況且憋在心裏也不是豆子性格,幹脆直接了當的問表姐到底幹麼去了,表姐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抱著豆子娓娓道來。
原來吳表姐根本就不是在大公司上班,她是在ktv做媽咪,吳表姐大專畢業的時候,因為不想和男朋友異地戀,便投奔到男朋友所在地,久別重逢的小兩口過了段甜蜜的日子,哪知男朋友是個網癮少年,迷上玩遊戲整天不上班,吳表姐起先兩句還聽聽,後來直接不讓說,一說就拳打腳踢,也是被打怕了,吳表姐隻好自己出去上班養活他,可是大專畢業沒什麼工作經驗,吳表姐隻能幹些什麼服務員之內的活計,工資不高還辛苦,每月都入不敷出,最後吳表姐跟著老同學迷迷糊糊就到ktv做了三陪小姐,就像所有初來夜場上班的人一樣,吃喝玩樂幾小時就能掙一兩百一天,這錢賺的太輕鬆,有人累死累活一月才多少錢,這裏幾天就能賺到了,禁不住金錢誘惑的吳表姐越陷越深,吳紅本打算賺到夠買房的錢就不幹了。然而事與願違她男朋友知道後不僅不憐惜她,反而覺得女朋友幹這事丟人而提出分手。就這樣吳表姐從做小姐開始慢慢積累了客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幹起了公關經理也就是俗稱的媽咪。
“哎,我說豆子,怎麼了?今晚老發呆。是不是又接到了家裏電話?缺錢啦?”吳表姐關心的問。
“啥,沒事。就是前天感冒沒好,人犯暈乎。”豆子從回憶裏轉過神來道。
“幸好今天你上的是李二少的包廂,那傻小子著了你的魔,不然別人的包廂。你今天總發呆不是被吃豆腐吃的狠,就是被客人罵的吃不了兜著走,走點心。”
“哦,我曉得了。放心吧,我的好表姐。”
“你倆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怕人不知道你倆關係好啊!”李二少突然推門而出,雙眼色迷迷盯著豆子,自打到“不倒”ktv玩,就沒見過一個公主小姐長的比豆子還俊俏的,倒也不是沒有,長的比豆子好看的沒豆子身材好,比豆子身材好的沒豆子長的漂亮。豆子身上總有股清爽純樸的勁,這絕不是裝出來的,再加上水靈靈的大眼睛,白皙幹淨的皮膚。高挑的身材,人群裏不說第一眼就看到,最起碼也是看了還想看的風景。
“哎吆喂,我們不是正說起你李二少越來越帥了嘛,最近忙啥呢?那麼久才來看望我們豆子”吳表姐打起場麵話那是張口就來。
“每次見到豆子我的小心肝都要不好受,你們家豆子可是次次都拒絕我拒絕的徹底。”說起這事李二少可是一肚子心酸,打從見豆子第一麵,李二少就打起了主意,非得把這妞弄上床不可。原以為多出點錢就行,不成想隻是委婉的提了下就被吳紅(吳表姐在ktv的混名,一般ktv上班都用藝名。特別是小姐和媽咪,公主算是公司員工需要身份證交押金,叫本名的居多)丫的拒絕了,原來豆子是她親表妹。本來公主出台就少,看個人自願。想要來硬的吧,想想吳紅的情人來頭都不小,也就偃旗息鼓了。可也賊心不死,時不時的吃吃豆腐摸摸小手。比方說現在,嘴上說著話呢,左手擁著豆子,右手正準備襲胸。被豆子眼疾手快的死死抓住。
“喜歡李二少的姑娘那麽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再說李二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流倜。我豆子何德何能配的上您呢!”
“就是,豆子這丫頭就是不識相。二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今晚給你安排個雛兒,包你滿意。”吳表姐怕豆子繼續要吃李二少虧,趕忙拉著豆子,扶著李二少進了包廂。
豆子也知自己的話不中聽,也不敢跟著進去。站在包廂門口又神遊起來。像這樣的場合,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比這更驚險的多的是,每次都是表姐巧妙化解的。豆子都不敢想,如果表姐不在,自己是不是被生吞活剝了。然而如果沒有表姐,豆子也就不一定入這一行。回憶起父親出事前的那段日子,一家人雖然苦可都好好的,像很多平凡而又普通的農村家庭一樣單純的小幸福。哪像現在,父親長年累月躺在病床毫無知覺,母病病歪歪。二妹高中都沒上完,非要堅持跟著同學去了c城,留下三妹照看家。
“豆子,今天vip3個8是李二少吧?等下可得幫我要小費啊,vip今天全輪我忙不過來,客人要走的時候招呼我下。”來生喜滋滋的道,每次李二少的包廂小費多,他是按人頭的,不在就沒有。大多數客人都是,看不到少爺是不給小費的,ktv少爺是有固定工資的,工資不高1800左右。少爺也是看運氣,碰但好的客人也有小費,不倒規定公主300每包房必配(當然如果客人強硬的不要公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時候一般都是算公主退房。ktv老板是不可能因為此而得罪客人的。),少爺100沒有硬性必配。有的客人小氣是一毛也不給少爺,這時候少爺是不能硬要的,跟公主關係好的,公主也會和客人說說好話幫忙要,通常不是特摳門的都會給的,特鐵公雞的客人就是不給,那也沒辦法。一個少爺是2到3包房,公主隻能上一間包房,除非她自己有定房,前提是訂房在她有排房前。
“放心吧,來生。你老婆今天應該上班了吧?金魅今天生意不錯。”豆子沒事和來生站在包房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來生媳婦在金魅做公主,為何夫妻不在一起上班,是因不倒有規定不招夫妻工,不允許內部人員談戀愛)來生正準備搭腔,就聽見3個8包房裏麵的士高似乎停了,便拔腿就跑,邊跑邊催豆子快進去。
豆子剛推門進去,李二少渾身是汗的老遠朝豆子奔來,擁著豆子就往點歌台前走,嘴巴故意對著豆子白嫩的耳垂的呼氣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看豆子神色不對要發脾氣的樣子,趕緊鬆開豆子看著歌台嚷嚷著要點歌。
人與人相處就是這樣,似乎有一層看不清的底線,你退我進,你進我便退。互相就著這底線不斷的觸碰試探。
豆子惡心的想吐,忍著要發火的衝動,站的離李二少遠遠的神色不耐的道。
“什麼時候走,都快一點了,我們公司兩點打烊。”
“你看你什麼態度,有你這麼待客人的麼?豆子,你就是仗著我的喜歡才態度惡劣的吧。你要是陪我吃夜宵或者親我口,我馬上就走。”李二少沉醉在剛才的偷腥得手的樂趣中,心不在焉的道。
“走不走。我管不著!”實際上豆子也明白自己確實矯情了,真像李二少說的,有些恃寵而驕了。
“哎,你什麼臭脾氣。我今天就不走了,給我點壞女人。我要唱”李二少拿起話筒跟著音樂唱起來。豆子很也不敢拿李二少怎麼樣,夜場上班被吃豆腐是太正常不過,遇上這事情隻有自己巧妙的躲,也沒有其他辦法。豆子剛才就是躲慢了,吃了暗虧。正這時,來生端著有消毒毛巾的托盤進來,彎著腰挨個客人發毛巾,要把平時,這時候李二少肯定接過毛巾就給小費了,然而今天來生彎著腰等了2分也等不到小費,就知道客人肯定玩的不心,便迅速退出包房。豆子半跪式收拾起茶幾上的衛生,公主服都是吊帶式低胸晚禮服,將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豆子就算在注意也是會難免走光的,不免引起好色之徒的覬覦,誰叫豆子身材好胸前有料呢,李二少的朋友眼鏡男章程剛好正對著半跪式收拾茶幾的豆子,隻見他突然推開依偎在他懷裏的小姐莉莉,越過茶幾就要抓豆子的胸,豆子有所察覺,往旁避了過去。誰知章程不死心,直往豆子身上撲,豆子避無可避被他撲倒在地,他就勢坐在豆子身上,雙手死扣住豆子。有種得逞後的賊兮兮的笑,豆子拚命掙紮,奈何男女力量懸殊,怎麽也逃不開眼鏡男的手掌心。
動靜這麼大,李二少事不關己的冷眼旁觀,心裏想著給豆子點教訓,她才知道害怕,知道誰對她好。恰巧吳表姐去別的包廂混小費去了,門外的來生偷偷看到這一幕趕緊假裝沒看見,往旁吵vip包廂送毛巾去了。娜娜著急了起來,推了推旁的看起來好說話的斯文男,然而斯文男雖然於心不忍,可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在座的都是大爺,他一個也惹不起的大人物。娜娜眼見斯文男想幫又不敢幫的樣子,便笑著朝章程走去,邊走邊說。
“哥,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公主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她就是服務小妹什麼也不懂,你讓她去包廂外守著就行。讓我們姐妹好好陪您。”說著抱起章程的胳膊有意識的蹭起自己引以為傲的巨乳來,妄想色誘他,轉移他的注意力。往常這種情況客人基本就此機會下台,夜場不成文的規定公主是賣藝不賣身的那種。然而章程這貨精蟲上腦居然就著酒勁猛的甩開娜娜,身下拚命掙紮的豆子不僅不起作用反而完全引起了他的欲望,他兩眼冒著狼光,狠狠的盯著豆子,恨不能就地辦了豆子。
豆子感受到章程烈的欲望,有些害怕的停止了掙紮,特後悔自己的動作比腦子快,下意識的就隻知道掙紮反抗,完全忘了應該先冷靜下來,安撫住客人情緒,在伺機逃跑,現在這拚命掙紮的後果,讓事情朝著更複雜的方向發展對自己有多不利,豆子心裏清楚,誰叫自己衝動呢!這叫衝動的懲罰!!!雪上加霜的是這幾天感冒沒好渾身無力,這處境堪憂啊,隻能盼望表姐能早點過來挽救自己,雖然常常碰到男人碰觸自己硬起來昂揚的欲望。可是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幹嘔起來,欲吻豆子的章程“二弟”瞬間偃旗息鼓。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隻聽的啪啪清脆震耳的聲音連環響起。
“臭婊子,我叫你吐。我叫你吐。當了婊子你還想立牌坊怎麼著啊,老子看你在吐,你在吐啊,吐啊!老子現在就辦了你,看你能怎麽的”章程覺得根本出不了這口惡氣,罵罵咧咧的撕扯起豆子衣服來。
豆子嘴角被扇出血來暈了過去,章程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大家都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李二少慌忙去拉眼鏡男,開玩笑豆子自己還沒吃怎麼能讓這小子先,要吃也是吃自己剩下的,嘴裏卻好心相勸。
“兄弟,出口氣得了。這是幹什麼呢,和個女人過不去,說出去也不好聽是不是?”真是怕了這小子,他可是有前科的,仗著家裏有權有勢吃喝嫖賭樣樣來的五毒份子,平時都是屬螃蟹的,橫著走。前不久因迷奸未成年少女出獄,要把往常李二少慣是看不起他的作派,不怎麼和他玩一塊,但是最近有個項目要和他們家合作,所以才逼不得已為他接風,現在真是後悔不已,自己也是犯渾,幹麼來“不倒”啊,去哪不好啊!金魅啊、美人國際哪個不比不倒檔次高啊,明知道豆子肯定引起那家夥的注意,怎麼就鬼迷了心竅,一說出來唱歌就會想到豆子,特意打電話給吳紅留著豆子別讓她上其他包廂了。僥幸的想著那小子怎麼也得給自己幾分薄麵不會對朋友的女人下手。看來人那什麼都不怕,就怕高估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地位,凡事都不可有僥幸心理。
娜娜被章程那一下甩的不輕,穿著高跟鞋的腳崴倒在一旁。這下也顧不得疼爬起來趕緊去拉章程,還邊給莉莉使眼色,意思叫莉莉去叫吳紅。莉莉平時特羨慕嫉妒豆子,恨不得豆子天天吃癟。今本看的特幸災樂禍,心裏是巴不得越鬧大越好,但也怕真鬧大了以後被吳紅知道自己袖手旁,可沒好果子吃,媽咪收拾起小姐來有的是辦法,便匆匆忙忙的去搬救兵了。
發生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公主倒楣。ktv老總不可能因為你得罪客人,但是你若有利用值那就另當別論了。吳紅急匆匆的跑來看見豆子衣衫不整的昏迷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趕忙脫下西裝外套罩著豆子,和娜娜一起扶起豆子去隔壁小姐休息室躺下,便問起事情經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走多大會,豆子就被打成這樣,你們在包廂幹麼吃的?”
“紅姐,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家夥像瘋了似的把豆子撲倒在地,要吃豆子豆腐,豆子不從就被他狂扇耳光。也沒扇兩下,豆子就暈了。”莉莉在吳紅越來越凶狠的眼光下越說越小聲。
“你們不知道拉住他啊,就幹看著啊!回頭在找你們好好算賬!娜娜好好照顧豆子,半小時後豆子還不醒你打電話給我,送豆子去醫院。我去看看那邊給個什麼說法”
“放心吧,紅姐。豆子交給我!”
“今天的事,章兄弟怕是不能善了吧?喝醉酒我見的多了,但也沒有逮著公主吃豆腐吃不著狂扇耳光耍酒瘋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不給交待怕是走不了吧?”
“你他媽算老幾,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我就打她了,我不但打她了,我還要奸了她。你能把我怎麽辦?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爸是誰?”被拉著坐下的章程,情緒稍微穩定下來,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站起指著吳紅的鼻子就罵出口。要不是旁邊李二少和斯文男拉著,早就要上去打了。
“哦?你爸?姓章的不多,我們市最大的姓章的官也就是章局了,你爸總不能是章局吧,好巧不巧我也認識章局,人也願意賣我幾分薄麵。”
“行了,行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大家都喝了酒,難免有意外。都給我幾分麵子,咱坐下和平解決不是更好?”李二少怕事情鬧大,做起和事佬。,又悄悄跟章程耳語。
“兄弟,你可不知道,吳紅背景深的很,她姘頭多的是有勢力的,她的情人章局就是咱B城的父母官,黑老大你總聽說過吧,你爸見了都得麵子的人。何況這年頭風聲緊,記者沒事就愛盯著我們這群有錢人,你剛從牢裏出來不會又想進去吧?事情鬧大了可對誰都不好,花點錢消災,這錢我出,你就少說兩句,看我的就行!”章程完全不情不願的安分下來,他別的不怕,就怕蹲號子,他這罪名可是好多年,能出來的這麼快,可都是他爸花錢解決的,如若被記者什麼的翻出老底,那可是死不足惜!但心裏又暗恨起來,有一天非得讓她都脫光了跪在床前求他。
“吳紅,咱倆老關係了,今天這事確實是我們理虧,你看這麼著行不?豆子的工資醫藥費什麽的我全包了,另外我在給豆子5萬精神損失費,都在場子上混的,事情鬧大了都不好看,特別是吃虧的是豆子,小姑娘名聲要緊,總不希望以後出門被人指指點點吧。在我說我們章總喝多了,難免有些失控,也就是豆子有你罩著,不然的話這種場合發生這種事情哪個公主不是自認倒黴,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不是有句話麼不打不相識,下次見麵還是兄弟姐妹不是,彼此都退一步海闊天空”李二少不愧是生意人這麼長篇大論,氣都不帶喘的,句句都在點子上,又暗中藏奸。
吳紅也明白,如果不是看自己的麵子,豆子這事也就千八百的了事。在說也就皮外傷外加受了點驚嚇,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在ktv被強奸的公主也不是沒有,夜場上班這種事情避免不了的,真鬧大了,傳來傳去對豆子名聲可不好,權衡半天終是爽快的答應。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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