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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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天下午,張小飛把自己打扮的gay裏gay氣的出了門。張小飛本來就長得顯小,真的一打扮,更是嫩得能掐出水了。旺財看見張小飛的打扮,它感覺自己眼睛要瞎了。
    張小飛進了酒吧,果然引得一票火辣的眼神。張小飛也不生氣,安靜地坐在吧台旁邊喝酒。“不介意來一杯嗎?我請!”又來了一個搭訕的。張小飛已經臉笑僵了,他已經拒絕了n個搭訕者了,自己想要的魚還沒出現。張小飛一口悶掉酒,笑著把委婉提出過夜要求搭訕者拒絕了。
    快到十二點了,張小飛估計陳絡今天晚上是不來了。已經走出了酒吧,他看到了陳絡的車正好停好。他又拐進去了。
    陳絡進門後,酒吧氣氛一下子被炒熱了。張小飛離陳絡有點遠,再加上酒有點上頭,他自己也看不清陳絡身上有沒有灰氣。他走近一點,還是看不清。再近一點,還是不太清。再近一點,張小飛眼睛花了,他喝的酒勁上來了,倒在了陳絡腿邊。
    陳絡看著腳下的張小飛,最後還是把人拖到了沙發上。張小飛屁股碰上沙發,眼睛就睜開了。陳絡的手還在張小飛腰上,陳絡看張小飛亮閃閃的眼鏡有點尷尬,怎麼恰巧這個時候醒了!
    張小飛眨了幾次眼,然後兩手托住陳絡的帥臉:“怎麼看不清?看不清?我是不是瞎了!”說完捧著陳絡的臉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引得旁邊的人都望這邊看,還以為他把這孩子給怎麼了。
    陳絡試圖想讓張小飛安靜下來,可是失敗了。張小飛就是要捧著陳絡的臉又哭又鬧。陳絡都要跪了,出來想放鬆放鬆,結果遇見了這種事。
    自大陳絡進門,就已經被好幾個小騷受盯著了。爬上陳絡的床,就分手費都能好好過一個年了。他們這會看著張小飛抱著陳絡又哭又鬧,心裏恨得癢癢,沒想到眼前這個小賤人竟然使出這種招式。
    旁邊看了很久的一個少年終於耐不住了,他一定要爬上陳絡的床。少年長相柔媚,衣服該露的露,該顯的顯,尤其那雙眼睛,勾得人不要不要的。陳絡也注意到了跟前的少年,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肯定就帶著那少年尋歡作樂去了。
    現在他一點心情都沒有。張小飛像極了八爪魚,他捧著陳絡臉的手被取開,他又捧上去。再取,再捧,好不熱鬧。那少年幫著把張小飛從陳絡身上拔下來,張小飛感覺有人拽他,纏得更緊了。
    張小飛回頭看拽他的人,抱著陳絡樂嗬嗬的說:“看,狐狸尾巴。”那少年以為張小飛暗指自己是狐狸精,新仇舊恨,上來就要毆打張小飛了。
    張小飛喝醉了,看見少年上前,慌亂中就使用了法術。少年的低腰褲直接被脫了下來,下身隻穿著一個情趣內褲了。少年這下也不報仇了,提著褲子就離開了,太他媽丟人了。
    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散開了,酒吧又恢複往日平靜。陳絡今晚感覺丟臉到家了,他也不想在這再呆下去了。他一起身,張小飛就掛在他身上。
    ‘“起開,老子要回家了。今晚沒心情!”張小飛掛得更緊了。陳絡從張小飛衣服裏掏出手機,有密碼打不開。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見你”陳絡氣得在張小飛屁股上拍了兩下。張小飛哼唧了兩聲,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陳絡沒法隻能帶張小飛去開房,他剛把張小飛放在賓館床上,張小飛的手立馬放開了。陳絡在旁邊看著張小飛閉著眼睛把自己脫光,又蜷進了被窩裏。
    呦吼!這麼講究。陳絡也困得不行了,睡在床另一邊。他他剛睡穩,張小飛手機響了。他又任命起來接通電話,可電話那頭隻聽到狗叫,莫名其妙,陳絡把電話掛了。
    陳絡早上六點就被生物鍾弄醒了,他看著床上那一坨,有種打人的衝動。他洗漱完畢,又給司機打了電話,最後還翻看了張小飛的身份證。張小飛,我記住你了。他離開的時候張小飛還在睡。
    張小飛夢裏夢見自己和旺財在沙灘上玩,旺財發現了一坨翔,要去吃。張小飛死活勸不住,接著把自己樂醒了。
    張小飛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喊“旺財,我昨天晚上夢見你吃翔了,攔都攔不住。”沒人回應。張小飛睜開眼有點迷茫,過了一會才想起昨晚的一切。他在床上滾來滾去,好丟人啊,早知道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先生,麻煩你把昨晚的住宿費結一下。”張小飛走到大廳就被攔住了。什麼?住宿費?“昨天那位先生沒結嗎?”客房小姐搖搖頭。張小飛咬著牙從錢包裏取出錢。好你個陳絡,鐵公雞啊你。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沒想到連這點錢都不願意出,惹急了我讓你傾家蕩產。其實這錢陳絡專門吩咐了客房,一定要讓張小飛結賬,就當時出口氣。
    張小飛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氣,一會暗罵自己貪杯,一會罵陳絡那個鐵公雞。他現在特別希望那隻蝤就在陳絡家裏,等它把陳絡家敗光了,再如收了它。
    陳絡心裏也窩著火,他還沒遇見過這麼憋屈的事。他的麵子都讓張小飛給丟光了,今天早上好幾個圈內好友還問他昨晚的事,有人當時還拍了小視頻,那家店以後絕對不能去了。秘書看著陳絡那張臭臉,走路都戰戰兢兢的。
    張小飛回到家裏,旺財就把他撲倒了。“汪汪汪汪”你果然在外邊有野男人了,我都聽到了。張小飛笑摸狗頭,然後進屋就要拿雞毛撣子。旺財再一次迫於淫威之下。旺財跟在張小飛後麵進了臥室,它看上了一件狗衣服,希望張小飛能給他付賬。“一件衣服三百多,把你賣了都不值這個衣服錢。”張小飛把購物車裏的東西給刪了。旺財感覺到了世界森森的惡意,拖著疲憊的身軀窩回了窩裏。張小飛打開微博,旺財就在剛才又發自拍了。配字:狗生無望啊!張小飛讚,他已經習慣旺財每次受挫後都要發微博的毛病了。
    秘書轉接一個內線,陳絡聽對方說完,臉更黑了,這幾天總出事。
    張小飛登上管理辦的網站,主頁那個鮮紅的警告刺痛他的眼睛。他點了進去:昨夜淩晨十二點四十分,實習財神張小飛,未向管理辦提出申請的情況下,貿然對凡人使用法術,雖未完成造成嚴重影響,但嚴重觸犯了天庭與人間和平共處治安法第一千三百四一條,提出辦內點名批評,並上交五千字自我檢查,以敬效尤。
    張小飛又點開私信,還是處罰信息:實習財神張小飛你好,我們檢測到你與昨天淩晨十二點四十分,擅自對凡人使用法術,懲罰如下:辦內點名批評。上交自我檢討五千字。違法記錄將記入檔案。如有再犯,停職,且除去人間居住資格證,遣送會原籍。
    私用法術是大罪,如果對方是妖怪,或者是在正當防衛情況下使用法術都是不會被處分的。隻能怪張小飛自己倒黴了。張小飛把這仇自然記到了陳絡頭上。
    張小飛去看任務進度,那個零是那樣心酸,那樣無奈,那樣無可奈何。張小飛出門抱住正在自拍的旺財,大聲嚎:“旺財,我的命好苦啊!”旺財一臉冷漠:你也有今天。“我們要被遣送回原籍了!”張小飛接著嚎。旺財先是震驚,接著不可思議,後來也跟著嚎了起來。回了原籍就沒有小魚幹,沒有牛排,不能聊微信,也不能發微博了。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了。
    後來張小飛進了房間,旺財還在外麵嚎。我還治不了一條傻狗。果然旺財更新了微博,依舊自拍加配字;這一別,恐是山高水遠,不複相見了。下麵評論都是狗哥你怎麼了?張小飛痛快地讚了下。打開電腦開始寫檢查。
    陳絡最近諸事不順啊,馬上要竣工的工程,突然資金鏈斷了。像銀行申請的帶寬也莫名其妙辦不下來了。投資的影視城回本遙遙無期。剛才從工地打來電話,工地上有人鬧事,要求結工資。本來是件很好處理的小事,可包工頭想著冷處理,結果逼得三個工人要跳樓。
    陳絡太陽穴要炸,昨夜沒休息好,現在臉色更不好了。他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有媒體到了,他的頭更大了。警察帶來談判專家已經上了樓,下麵氣墊也鋪好,防止最壞的事情發生。
    張小飛苦思冥想自己的檢查,每寫幾個字都要數一遍,可離五千字依舊遙遠。假大空的話都寫完了,還是不夠,氣死人了。
    外麵旺財已經不嚎了,開始看電視。一會打開臥室門讓張小飛出去。張小飛跟出去一看樂了,這不是陳絡嘛!他看了兩眼就了解了事情。本來這件事他不想管,可是現在如果關係到蝤,這就是他的份內工作。接著這個機會,說不準能和陳絡重歸於好,雖然心底裏看不起他。
    張小飛考慮清楚,準備帶著旺財出門。結果旺財看張小飛看它,它扭著屁股躺到了窩裏。不要叫我,讓我做一個安靜的美狗子。
    張小飛沒時間教訓旺財了,出門叫了輛快車就趕去現場。他到了現場的時候事情還是沒有解決,樓頂的三個工人還是不想下來。樓底下圍觀了許多人,陳絡已經上樓去了。
    張小飛趁人不注意溜進了樓裏。十八層沒有電梯的樓啊,他爬到一半就想回家了。他想到陳絡一個大老總都能上去,自己一個神仙怎麼不能上了。靠著把陳絡比下去的那口氣,他成功登頂。他坐上樓頂想要泄口氣,卻被陳絡一眼發現了。
    張小飛昨天喝醉了沒有看清,這次看陳絡。完全被灰氣籠罩。那麼濃,那麼濃。張小飛可以確定這蝤就在陳絡身邊了。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都想現在拉著陳絡去捉妖了。
    陳絡看到張小飛,這下感覺太陽穴要炸了。‘“誰讓你上來的?”陳絡語氣很不好。
    張小飛緩了緩口氣:“是我的腿,我的心。”陳絡被噎住。“你上來幹嘛?不夠亂。”皇天在上,張小飛上來一點搞事情的意思沒有,見陳絡這麼懟他,心裏的火苗就燃燒上來了。“我就上來看看熱鬧,下麵看得不清。”陳絡鬧心的轉過臉。
    請來的談判專家還在苦口婆心的勸三個工人不要跳,回頭卻看見老總和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的人說話。陳絡走過來接過揚聲器,對著幾個工人喊:“你們不是要工資嗎?你們下來,什麼都好好商量。”
    張小飛旁邊看著,撇了撇嘴角。能得你!本來三個工人這一舉就是為了通過施壓討要工資,把錢給他們,順便坑一筆,什麼事都沒有了。錯就錯在陳絡上來了,他身上的灰氣帶給了三個工人,變得隻想求死。還沒跳就是人尋求生的本能在發揮作用了。果然,陳絡一開口,幾個工人更想跳了。
    張小飛看場麵就要控製不住了,走到陳絡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後背,陳絡身上的灰氣淡了許多。陳絡感覺有人拍他,再看是張小飛,心裏更氣了。這張小飛就是來克他的。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淨扯後腿。
    張小飛不管陳絡的憤怒,從他手裏搶過揚聲器。然後迅速在陳絡耳朵邊大聲喊,:走遠點。陳絡感覺耳朵要模聾了,被嚇得退後了。張小飛拿著揚聲器,沐浴在談判專家不讚同的目光裏,他清了清嗓子,對著三個工人說:“我給大家唱一首歌吧,來安撫你們躁動的心靈。”接著就開嗓了,張小飛唱了什麼不重要,陳絡感覺自己耳朵流產了。談判專家在旁邊淚流滿麵,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張小飛一曲唱罷,好像還沒過癮,不等別人喊停,他就又高歌了一曲。陳絡感覺耳朵這次都要不孕不育了。
    反倒是那三個工人目光有點迷茫,張小飛的歌聲好像勾起了他們塵封的往事。最後一個工人忍不住開口:“大兄弟,不要再唱了,我們不死了行了吧。”張小飛雖然有點意猶未盡,但也隻能住了嘴。他看到三人身上的灰氣都消失了。
    張小飛現在想發條微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用天籟征服三個求死的路人。
    事情在陳絡和談判專家詭異的眼神裏落了幕,他們有種懸疑驚悚片變成了搞笑片的錯覺。張小飛看到已經有人安慰三個工人,事情圓滿解決,深藏功與名的張小飛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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