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我怎麼可能記錯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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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言手中動作一頓,嚴肅的看著蕭澤亞,“澤亞,這話可不能亂說。”
    蕭澤亞亦堅定的看著他,“我覺得我猜的很有可能是對的,無所謂了,事實真相如何,咱們解剖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司徒言繼續替他縫針,“可她沒道理這麼做啊,為什麼還想嫁禍給你?”
    “這我就不清楚了,總而言之,我們隻有眼前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蕭澤亞也很不明白林麗雅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陷害,別人的事他尚且看不慣,更別說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司徒言動作很快,替他縫針之後替他一圈圈的纏上了繃帶。
    蕭澤亞不是很能接受,“你這一圈圈纏著……沒這麼誇張吧?剪一小塊紗布上藥再用膠布貼著就行了吧……”
    “少囉嗦,既然你讓我給你縫,你就得按我的來!”司徒言不快的嗬斥著。
    “行行行……”蕭澤亞無奈的服從了,心裏卻盤算著最近這幾天一定要避開餘末一,不然保不齊那個家夥會因為他這傷而做出什麼事來。
    “最近在重症監護室值班的護士都有誰,把她們都叫過來。”蕭澤亞突然想起這茬。
    “你不知道?”司徒言疑惑,“你好歹也來醫院兩個月了吧?都不記一下的?”
    蕭澤亞尷尬的撇向一邊,“我這不是有點臉盲嗎……”再加上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那肯定記不住啊!
    司徒言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替他做最後的打結,“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找人。”
    “好的好的。”蕭澤亞輕輕點頭,司徒言便關上門離開了。
    蕭澤亞長歎一息,手緩緩摸著傷口,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點疼,出血量也不是一般能比的。
    話說,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感覺沒這麼簡單,這林麗雅就算要誣陷他,也不可能這麼信口開河,他的醫術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她竟然敢這麼篤定的一口咬定是他的問題,那麼這中間肯定還有些貓膩!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什麼目的,非要和他這樣過不去?
    “咚咚咚——”規律的敲門聲響起。
    蕭澤亞收回思緒,揚聲道:“門不是沒鎖嗎,你這麼快就把人找來了?”
    可還是傳來規律的敲門聲,“咚咚咚——”
    蕭澤亞有些迷,起身走到門邊,一邊說話一邊開門,“門沒鎖啊,你……你們是誰?!”
    看到眼前不熟悉的三人時,蕭澤亞莫名警惕的後退了一步,不是他誇張,而是眼前的人他皆不認識!
    他雖然不認識護士們,可是醫生們他都認全了,眼前的這三個人雖然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但他敢斷定他們絕對不是醫院的醫生,他潛意識裏覺得來者不善!
    眼前的三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眼疾手快的用帶有乙|醚的手帕將其迷|暈。
    蕭澤亞本就有些失血過多,沒什麼力氣,更別提被三個人同時圍住還下了迷|藥。
    他本想強撐著意識,隨便抓點他們身上的東西當作線索,可是他的身體完全跟不上意識,直接昏死過去了。
    三人互相給了個眼神,就迅速動作將蕭澤亞喬裝成了重症病人,並且將其抬上了一早就準備在門外的推床上,低著頭想不引人注意的就離開。
    然而此時司徒言正好帶著小護士回來了,看著眼前三人也有些疑惑的打量著,“你們是哪個科室的?怎麼沒見過你們?”
    其中兩人眼神突然慌亂,為首的那人站了出來,從容不迫道:“我們是骨科的,來找蕭主任,可是他人不在,我們就走了。”
    “他剛剛不還在裏麵嗎?”司徒言皺眉,瞄了一眼推床上被喬裝的蕭澤亞,“這位患者病得很嚴重嗎?你們三位醫生都出動了。”
    “是啊是啊,今天剛送來的,很嚴重,要不怎麼來找蕭主任呢,”為首那人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第二個人開口道:“額……劉醫生,病人不能再拖了。”
    為首那人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徒言,“司徒醫生,您看這……”
    司徒言擺擺手,“沒事你去吧,救人要緊。”
    三人點點頭,迅速推著推床離開了。
    司徒言很是無奈的歎氣,“這個澤亞,明明讓我去找人,這會人卻不見了。”
    “司徒醫生,那我們……?”其中一位小護士請示道。
    司徒言抱歉的看著她們,“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打擾你們工作了。”
    小護士們立刻紅著臉擺手,“沒事沒事,那司徒醫生,我們就先離開了。”
    “澤亞能到哪去呢……他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就算去廁所的話也應該回來了才對啊……”司徒言自言自語了約半小時,耐心漸無的他隨即掏出手機打給蕭澤亞,可電話裏傳來的隻有提示手機關機的機械女音,“真是奇了怪了,還關機了,他不是從來都不關機的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約定的解剖時間已經不到一小時了,可是還是不見蕭澤亞蹤影,司徒言已經開始有點著急了,難不成蕭澤亞跑路了?那也不可能啊,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司徒言開始不停的奔走各個樓層詢問著蕭澤亞的蹤跡,可是得到的回複皆是沒見過。
    當他即將離開骨科科室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三人,“那什麼,你們科室的劉醫生不是說要找澤亞替今天剛送來的患者診治嗎?他會不會知道澤亞的蹤跡?”
    正在寫著病曆的馮盛夏突然疑惑的抬頭看著司徒言,“什麼劉醫生?”
    “你們科室的劉醫生啊,來找澤亞幫忙診治今天新接手的患者。”司徒言回答道。
    馮盛夏更懵了,“司徒醫生你記錯了吧?我們科室沒有姓劉的醫生,而且我們科室今天沒有送來新患者。”
    司徒言頓時嚴肅的看著他,“你說什麼?!你確定你們可是沒這個人?也沒有新患者?!”
    馮盛夏點頭,“是啊,我們科室醫生就那麼幾個,我怎麼可能記錯。”
    司徒言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那個“劉醫生”不是骨科的,那麼為什麼又要謊稱自己是骨科的?
    還有那個患者……雖然戴著呼吸器,但是眉眼好像有一點像蕭澤亞……
    司徒言搖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有些自嘲的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怎麼可能呢……他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司徒言越是覺得不可能,心裏就越沒底,他一把抓住馮盛夏,“你們科室有人會說日語的嗎?!”
    “呃……我之前在日本留過學,日語還行,怎麼了……”馮盛夏有些不明所以。
    司徒言咬牙,冷靜的對著他道:“你現在立刻打電話到澤亞家裏麵去,他有個朋友住在他家,是個日本人,你就問他朋友,澤亞回家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你就說……澤亞可能被綁|架了。”
    馮盛夏突然驚呼,“什麼?!綁|架?!”
    司徒言用手堵住他的嘴,“噓,小聲點!”看向周圍疑惑的醫生們賠了個笑臉,“沒事沒事,我們在聊昨晚看的劇呢,你們繼續忙。”
    “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總之……我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你先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明白了嗎?”司徒言囑咐道,“我先離開下去其他地方找找,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說完司徒言就匆匆離開了骨科科室。
    馮盛夏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語畢立刻拿起電話撥打了蕭澤亞家裏的電話。
    鳥羽千秋將電話接起,用蹩腳的中文說著,“泥嚎。”
    馮盛夏立刻用流利的日語問著,“是師父……不對,是蕭澤亞的朋友嗎?”
    鳥羽千秋一聽電話那頭說的日語,自己也就說回了日語,“是的,您是?”
    馮盛夏強行冷靜的問道:“我是他同事,我想問一下他是否回家了?”
    “沒有啊,他不是上班去了嗎,這會還沒到下班時間吧?”鳥羽千秋還特地看了一眼牆上的鍾,這才十二點多呢。
    “你確定他沒有回來嗎?”馮盛夏以防萬一又問了一遍。
    “是的,他沒有回來。”鳥羽千秋聽出來了馮盛夏的不對勁,試探性的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可能被綁|架了。”馮盛夏情緒低落的道。
    鳥羽千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這怎麼可能?澤亞哥沒得罪誰啊,怎麼可能會被綁架,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先生。”
    “我也希望這是個玩笑……我就不和你多說了,我得去通知警察了。”馮盛夏說完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誒,等——”鳥羽千秋話說一半,電話裏就傳來“嘟嘟——”的盲音。
    鳥羽千秋坐在沙發上仔細想了一下,突然奪門而出,隨手攔了輛出租車就往餘末一家的方向而去。
    他覺得應該沒有人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吧?他又不認識他們,開他的玩笑並沒有任何的意義!那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澤亞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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