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嚴守一，特偵組組長。”
    發現要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商傾陽估計是不會把眼神從他臉上挪開了，嚴守一投降般的報出名字和身份。
    “哦……那你們一個是隊長一個是組長，誰的級別高？”商傾陽眼睛閃閃發光，演繹著熊孩子不知分寸的好奇。
    方晉的臉黑了，這熊孩子，要不是看他沒爹沒媽的，可憐，他早就大巴掌扇過去了。
    不知道有些問題不能隨便好奇嗎？
    看他的臉色，商傾陽就知道這兩個人誰打誰小了，低頭竊笑，不過也識相地沒追問，免得真的被揍。
    這個叫方晉的，長得比熊都壯實，一看就很能打。
    “回答我的問題。”嚴守一抬手，把商傾陽四處亂瞄的腦袋掰正，嚴肅地問。
    “哦……好的。”
    對於能帶給他舒適感的嚴守一，商傾陽還是很給麵子的，“我是在KTV前麵的街道上擺攤賣工藝品的，聽到你們這裏死了人，心裏好奇，就偷偷地進來，想要看看，在一樓的樓道口，看到了那個拿著紅傘的。”
    商傾陽眨巴眨巴眼睛，“那人是個男的，個子不高，挺瘦，大概跟我差不多，那傘挺舊的，我看他穿著，不像沒錢的，偏偏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拿一把舊傘，挺不講究，就記住他了。”
    “那就是身高一米七左右，那人的衣著長相呢？你看清了嗎？”方晉追問。
    商傾陽：“衣著沒什麼特點，就是有錢人經常穿的那樣，休閑款，灰色的外套，卡其色的褲子，鞋是黑色的，運動鞋，好像是耐克的。”
    “衣服是什麼牌子？”
    商傾陽搖頭：“這我怎麼知道？反正看著不便宜，跟我穿的肯定不是一個檔次。”
    商傾陽撇撇嘴，“方隊長，你覺得我一個夜市擺地攤的，能知道有錢人穿什麼牌子的衣服？我隔壁一個攤子的大姐，賣的就是耐克的高仿，我才知道那種鞋的，明白？”
    方晉被噎了一下，伸手去劃拉商傾陽的腦袋：“你這小子，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大人問你問題，知道就彙報，不知道就老實閉嘴，別發那麼多牢騷，知道不？”
    商傾陽閃身躲過，“你這個大人，年紀倒是不小了，脾氣還是不怎麼好，怪不得這麼大了，都找不著對象，級別也趕不上嚴大哥了，這些都是有原因的。照我看，你要好好反省，向嚴大哥學習。”
    ……
    嚴守一伸長手臂，把這兩個在死人跟前都能吵起來的不講究的貨色拉開，他問商傾陽：“那人的長相，你看清了嗎？”
    “看清了。”商傾陽瞪了方晉一眼，看向嚴守一的時候又是笑嘻嘻，“那人長得……”
    嘴巴張了好幾次，終究沒有下文，方晉忍不住追問：“長得怎麼樣？”
    商傾陽眉頭皺起，困惑道：“奇怪……我明明剛剛還記得那人的長相的，怎麼忽然想不起來了？”
    嚴守一臉色一沉，這情況實在奇怪，一個人忘記那人的長相還算正常，接連兩個跟他打過照麵的人都這樣，怎麼看都沒法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
    看商傾陽還在皺著眉頭冥思苦想，嚴守一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想了，這不是你的錯。一個服務員也看到他了，跟你一樣想不起來。”
    商傾陽臉色難看：“我記性很好的，怎麼可能把剛剛見過的人忘記？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他實際的心情更加壞透了。
    他商傾陽可是堂堂國師，就算現在換了殼子，沒以前那麼厲害，但怎麼也沒弱氣到跟一個女服務員一樣的水平吧？
    被人用對付普通人的招數給放倒，這事兒要是被他以前的敵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他商傾陽的臉麵往哪兒放？

    作者閑話：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