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 遇見冥淵 和正文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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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隻是為了滿足自己想寫鬼故事的欲望!【是的,我這一個禮拜就是在倒騰這玩意兒。】
膽小的親可以跳過!因為它說的是女寢的鬼故事,與正文毫無關係。文風是仿小僧的《一封家書》,不過肯定沒他寫得好【捂臉逃】。
爸媽:
您們好!
雖然在精神病院待了一個月但是我過的還是挺好的,護士很溫柔,醫生也很負責,病人都很可愛,大家很和諧。我知道你們一定想知道我是怎麼‘瘋’的,其實我沒瘋。我隻是快死了,這封算是我的遺書吧。
上個月放國慶假時我和室友約好了不回家在學校圖書館過7天學霸的生活。當時我很慶幸寢室關係是如此和諧,現在我卻時時在想要是當時我們4個人的意見稍微有一些不同是不是就會有不同的結局。
春是圖書館的臨時管理員所以我們可以在那裏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說是看書,女孩子聚在一起哪有不聊天的道理呢?
“聽說隔壁美術係係花被有錢金主包養了呢!”
“金主是誰?金主是誰?”
“校草和隔壁建校的校花在一起了!”
“果然帥哥都是配美女的,我要怎麼辦,嚶嚶嚶嚶……”
“校長說要娶我的,但他還是負了我。”
“校長是女的啊!你不是被人騙了吧?!”我接話。
“剛才是誰在說話?”最細心的春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然後遲疑的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說完大家心裏都發毛,我顫抖的說:“可能是我們太累了吧,都12點了,回去吧。”
“我聽說淩晨一點最容易撞鬼。”寢室最膽小的葉顫顫巍巍的縮在寢室長身邊。
“沒事沒事,我們三個人呢。”膽最大,最有魄力的寢室長決定一起回去。
“媽媽她們要回去了。”一道稚嫩的童聲在身後響起。
我們什麼也顧不得一路狂奔回寢室。
風聲在耳邊呼嘯,恍惚中我好像聽見那道童聲又響起:“媽媽,我想和她們走!”
“為什麼我不能跟著!”童聲開始變調。
“你不是我媽媽!你隻是一個搶人丈夫的妓女!”童聲已經徹底變了,變成一道淒厲的女聲。同時我還聞到了泥土的腥味,現在回想起來也有可能是血腥味,緊緊的附在我的衣服上,從皮膚深入骨髓,直到靈魂都染上了血的味道。
說不定“她”能找到我們就是因為那時候我們都染上了味道。
回到寢室後大家都驚魂未定,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到剛才的對話,我也不敢問她們。寢室長為了安定人心讓大家早點洗澡睡了,今晚大家真的隻是太累了。
為了節省時間寢室長和春先去於是洗澡,我和葉先在寢室刷牙洗臉,當時那種情況我們根本沒膽子單獨待著。我有個習慣刷牙時喜歡低著頭,葉則要一直看著鏡子。我想著今晚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刷著。
我半彎著腰,一股寒意從門外滲進來透過纖維直直的刺入皮膚。陽台門被風吹開了。我漱口關門,葉還在刷牙。我關門後,葉還在刷,刷的非常用力泡沫都變成了紅色。我定定的看著她,略微猶疑的叫了她一聲,她猛然一回頭死死的盯著我。眼神空洞沒有絲毫情緒,我向哪走她的眼睛就跟到哪。我的腿開始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鬢邊留下。突然她抬頭,我下意識的跟著抬頭看了一眼,一件大衣靜靜的晾在上麵,被風吹得亂晃。陽台門什麼時候又開了!
我猛地一轉身發現陽台門關著的,但是大衣的倒影卻映在了門上。一雙腳正在晃啊晃啊晃,還往下滴著血。血?一摸腦袋手上是粘膩冰涼的感覺。我根本不敢看剛才摸到的是什麼。
“嘻嘻。”葉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笑聲,血沫從她的嘴裏漏出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她的聲音。那是小孩子的笑聲,聽起來天真又美好,可當時又是那麼恐怖。“她”指指天花板,我跟著往上看,那根本不是什麼大衣,而是一個女人吊在上麵!因為近視的關係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知道她在對我笑,笑的很燦爛,血從她的身上滴下來,一直滴到我的身上。
我癱坐在地上,害怕的無法尖叫,不停地發出‘嗬——嗬——’的聲音。終於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我發現身上粘膩的感覺已經沒了。難道我暈了之後有人幫我洗了澡還換了睡衣?
我起身想上個廁所發現葉坐在桌子前,經過晚上的驚嚇我現在是說什麼都不敢招惹她了。我縮進被子裏隻露出眼睛看著她。
她在化妝,描眉塗唇,黑夜中蒼白的臉色格外顯眼。奇怪的是葉明明有一頭長長的秀發卻隻梳到耳邊就不往下了,仿佛她隻有一頭短發。化好妝後她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接著開口:“媽媽好看嗎?”
“好看。”一道聲音從下鋪傳上來。驚得我一身冷汗,僵直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你要小聲一點哦,姐姐都睡了,吵醒了姐姐,她們就不和你玩了。”
“媽媽,我旁邊的這個姐姐是醒的啊。”、
聲音從床下到了旁邊。我看不見被子上的情況卻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被子頂上。我嚇得渾身顫抖,感覺葉走到了我的身邊。我整個人縮進被子裏動都不敢動。她輕笑一聲爬回自己床鋪就睡了,她躺下的同時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我依舊僵直著背一動不敢動,直到天微亮我才敢睡。
早上醒來已經12點了,還好早上沒課。隨即又想到,她們怎麼沒叫我?我們寢室關係很和諧的,從來不會有孤立排斥的情況,要是她們都走了肯定會叫我的。
我穿好衣服起床,發現不光寢室沒人,走廊都是安安靜靜的,不光走廊,整個學校都是安安靜靜的。
隻剩我一個人了?我開始慌了。
“嘻嘻。”這是葉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嚇人?和昨天晚上被附身時的笑聲一模一樣!
我不要命的往下走。拖鞋飛了我都顧不上。因為走得太急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立馬爬起來,發現我還在寢室的床上躺著,天還是黑的。奇怪,我明明是等天亮了才睡的。
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大家都睡了,除了葉的床鋪是空著的。葉呢?往下一看,頓時慌了。
她在鏡子前梳頭,邊梳邊說:“一梳梳到尾,二梳齊白頭。嗬,什麼白頭!隻當我是瞎了!”
我坐在床上死死的看著她,我現在到底是醒的還是做夢?這個葉是不是我剛才看到的葉?我怎麼感覺和剛才的葉是兩個人?
她轉過頭發現了坐著的我,嫣然一笑,“我會找她(他?)報仇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他。
接著葉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我叫醒了寢室的其他人,把事情告訴了她們。
她們睜著眼睛問我是不是發燒了。
“你們不要躲避了,今晚在圖書館我們真的遇見鬼了!”經過了這麼多的驚嚇我已經有些聲嘶力竭了。還把趴在桌子上的葉給吵醒了。
“怎麼了?圖書館?我怎麼睡這裏?又夢遊了?”葉朦朧的說道。
“我們今晚沒去圖書館。”春說道,“我們去外麵吃燒烤了。”
“是啊,你還吃了5個雞翅膀,你吃失憶了?”寢室長還調侃了我一句。
“……”我感覺有些迷茫,我記得的是今晚去圖書館,然後被鬼纏上了。
寢室長看我迷茫的眼神對我揮揮手說:“你應該是做惡夢了吧。今晚和我一起睡?”
我連忙點頭,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敢一個人了。驚悚又荒唐的一晚就這麼過了。
我和寢室長擠在小小的床上,寢室長已經進入夢鄉,我還在想今晚的事。從圖書館逃回寢室開始想。我暈了之後誰幫我換的衣服?我看到的兩個葉到底哪個是真的?葉還說她夢遊。夢遊?我和葉一起住了三年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夢遊的習慣!那個葉是不是真的葉?
越想越怕,我往寢室長身邊靠了靠。她身上怎麼這麼冷?還有濕濕的感覺。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悄悄抬頭,發現身邊睡的人不是寢室長,而是吊在陽台上的女人!她還是笑的那麼燦爛,她摸摸我的頭,對我說:“媽媽好看嗎?”
“啊——!!”我嚇得大叫,立馬坐起來,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床上。
“怎麼了?”睡在對鋪的春問我。
“我……”我有些語塞,根本不知道怎麼和她說。
“你是不是被今晚的事嚇著了?”葉也擔心的說。
“今晚?”我不太肯定的問她。
“圖書館的事別想了,幻聽而已,沒事的沒事的。”寢室長安慰大家。
“可是我好怕。”春聽起來快哭了。
“別怕,快點睡吧,天都快亮了。”寢室長說道。
我看著窗外,太陽快出來了。
漸漸地,她們都睡了,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我還是睜著眼,剛才那麼久的事一直是夢?夢中夢中夢中夢?
我看著周圍的景色,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到底是幻覺還是做夢還是我所在的這個地方依舊是不存在的?想著想著我也困了。
經過這些驚嚇我睡得很不安穩,那些景象一直在我眼前重現,最後隻剩下那個女人的慘白的臉,她問我:“媽媽好看嗎?”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們坐在桌子前,有的玩電腦,有的背單詞。
“你終於醒啦?真是能睡啊你。”葉慵懶的聲音響起。
“我們幫你帶了飯哦。”春溫柔的說。
“快起來,睡久了多難受啊。”寢室長催促我。
我起床,發現大家的表情都很正常,看樣子圖書館的事已經被她們遺忘了。
接下來兩個月都很正常,隻是有時候老師會突然說交作業,而我根本不知道有作業這回事,不是我沒聽課,而是真的不記得老師布置過。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比如葉的夢遊症時有時無,有時她說自己沒有夢遊症,有時又說有夢遊症。
直到元旦節來了,學校1月7號放寒假,元旦基本沒什麼人回家。我們寢室沒有一個人是本地的自然全窩在寢室。
“我們今晚去圖書館看書吧。”春說道,“我是臨時管理員,想待多晚待多晚。”
“不能去!”我大聲喊到。
“為什麼?”寢室長問我。
“你沒事吧?”春擔心的看著我。
“去嘛去嘛~~”葉開始撒嬌。
我是死都不敢去圖書館了,也不想看她們出事。
“十一圖書館的事你們忘了嗎?!”我開始聲嘶力竭。
一向好脾氣的春都對這樣的我有些不耐煩了,“什麼圖書館,十一我們壓根沒去圖書館。”
我頓時語塞。這又是夢?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非常的痛。
自從上次圖書館的事情過後我一直不敢獨自一人的呆在某個地方,無奈我隻能跟著她們去圖書館,希望不要出事。
“聽說隔壁美術係係花被有錢金主包養了呢!”這個對話?
“金主是誰?金主是誰?”等等?
“校草和隔壁建校的校花在一起了!”怎麼那麼熟悉?
“果然帥哥都是配美女的,我要怎麼辦,嚶嚶嚶嚶……”接下來就是那個聲音。
“校長說要娶我的,但他還是負了我。”然後我就要接話了。
不要接!等這聲音過了!
“校長是女的啊!你不是被人騙了吧?!”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
“剛才是誰在說話?”最細心的春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然後遲疑的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是她!她的聲音我永遠都忘不了!我瘋了一般的往外跑,不敢有絲毫停歇,她們就跟在我身後。
當我氣喘籲籲的跑到寢室門口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光透出來,有人?我推門進去發現她們三個正坐在寢室裏麵聊天。但是她們剛剛才和我一樣從圖書館回來!
“你不是去買零食了嗎?怎麼跑成這樣?”寢室長笑著問我。
“我們不是去圖書館了嗎?”我問她。
她們三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不是說好了再也不提圖書館的事了嗎?”春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頓時語塞,她們幾個小時前還說從來沒去過圖書館,現在又來埋怨我!當時我有點生氣就直接上床了。
氣氛有些尷尬,葉說了一些話來緩和氣氛,可惜沒什麼用。
我在被子裏想了很久,現在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
1。兩個平行世界,一個空間裏我們沒去過圖書館,另一個世界裏我們去過。如果是這樣另一個我也和我一樣任意穿梭嗎?
2。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給我造成的幻覺。
3。我的精神已經出問題了。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去看心理醫生,看完我就能好了。還記得一個月前我找你們要了5000嗎?當時媽媽還挺不情願給我的,現在想想當初就不應該找你們要錢,反正結局都一樣應該把錢都留給你們的。
第二天我就去了學校的附屬醫院,心理醫生大概40多歲。她的聲音很溫柔,漸漸地,我放下了防備,我把從圖書館開始遇到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她了。
她沉默了很久告訴了我一個故事。
“在1977年的時候,國家恢複高考。當時和我一起考上大學的是同鄉的一個女孩子,叫胡蝶,因為她奶奶很喜歡胡蝶。長的非常漂亮,當時大家都說放在古代是要嫁給皇帝的。漂亮的女生都愛美,我還記得胡蝶當年在寢室化妝的樣子,比當年的那個明星胡蝶還漂亮。有次胡蝶被校長叫去辦公室幫忙,等她回來的時候衣衫淩亂,眼圈都紅了。我隱約猜到了什麼,想讓胡蝶報警。胡蝶當時想的全是複仇,自然也就去報警了。但當時百廢待興,警察已經很努力的在幫胡蝶了但還是沒用。後來我們才知道校長沒什麼本事,校長的老婆才是背後推手。她壓下了一切輿論,給了胡蝶封口費,還把這件事告訴了胡蝶父母。在那個年代小鄉村的消息流通的很快的。很快所有人都知道胡蝶已經‘不幹淨’了。胡蝶的父母沒辦法隻能把胡蝶送到校長家裏做小的,好好一姑娘,就這麼廢了。
她被送到校長家之後,有時也會來學校。過了幾年,我快畢業了,她牽著一個兩歲的小孩來學校找我。她說那是她兒子,為了她的兒子她也要活下來。等我畢業兩年之後父母寫信給我說胡蝶跑到校長辦公室上吊死了。”
說完她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校長辦公室就是現在的圖書館。”然後又加了一句,“你長得和胡蝶很像。”
“那關我什麼事啊!我又沒招惹她。”我快哭出來了。
“今晚我們一起去一趟圖書館吧。”她說,“胡蝶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她會聽我的話的。”
到了淩晨一點,我在圖書館門口和心理醫生彙合,她從管理員那借了鑰匙,開了門。
一開門我就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透過窗外微微的月光我看見一個人站在窗戶邊。
“小翠。”聲音青澀而又甜美,和我在寢室聽見的完全是兩個畫風。
“胡蝶,你,我知道你心裏不開心……”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她一直躲在我身後。你們快走!”聲音戛然而止,她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氣氛沉默的可怕。
我想打破沉默。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胡蝶一直說的‘她’是誰?校長老婆?‘她’為什麼要躲在胡蝶身後?胡蝶現在消失了那‘她’……我不敢再想下去。
“總之,我們還是先走吧。”心理醫生牽起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深吸幾口氣,鎮定了一下情緒,和她向樓下的大門走去。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今天我和心理醫生穿的都是平底鞋!我們對視一眼,她的臉色已經慘白。我們牽著手不要命的往下跑。
好不容易跑到樓下才發現一把碩大的鎖鎖住了大門!我想問問醫生該怎麼辦,卻見到了讓我現在想起都忍不住顫抖的東西。她的背後貼著一個女人!
‘她’發現了我在看著她還咧著嘴角對笑了一下。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往後退了好幾步。
“怎麼了?”她問我。
我沒回她,此時連月亮都躲進雲層,壓抑的我想哭。我突然很後悔為什麼當初要和她們一起去圖書館。
醫生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麼,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膽,緩緩地將頭轉向身後。隨即她回頭疑惑的問我:“我身後有東西嗎?”
她剛剛和那個女人臉貼臉了!為什麼她沒感覺,甚至都看不到她!?那個女人將一半臉躲進醫生的腦袋後促狹的看著我。我站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膠著了許久,門被風吹開,或者說被什麼東西推開了。我看著外麵的月亮,下意識的想往有光的地方去。
醫生拉住我的手:“今晚沒月亮。”她的聲音因為恐懼已經發抖。
我呆呆的看著她,她背後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接著我才意識,門外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我隻能捂著臉蹲在地上哭,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我會被纏上?
“你怎麼在這呀?”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葉?她怎麼在這?我抬頭看她。她笑眯眯的朝我伸出手:“我們回寢室吧。”
我想牽起她的手讓她把我拉起來。就在我要碰到她的時候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
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了,眼前是心理醫生的臉,而我正躺在病床上。
“醫生!?”我立馬坐起。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你沒事吧?心理測試做到一半就暈過去了。”
“心理測試?什麼心理測試?”
她疑惑的問我:“你不記得了?你來做心理輔導,我給你做測試,然後你就暈了。”
“那胡蝶呢?!”
“蝴蝶?”她笑了一下,“你就是因為不好好吃早餐貧血暈倒的,還是再休息一下嗎?”
我的心沉了沉,現在的情況和當初一模一樣。接著我便閉嘴了,說了也是白說。
“胡蝶已經死了。”我感覺有人貼著我的耳朵說話,聲音說不出的詭異,仿佛一場幻聽。
我迅速向旁邊望去卻沒有發現人影。
“你也快去陪她了。”又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我突然想到在圖書館門口的那個女人!醫生和她臉貼臉了都看不見她的臉……我顫抖的走到鏡子前,沒有看到背後有人,我鬆了口氣。
“不要鬆懈呀~再看一眼。”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我立馬抬頭,一個女人站在我身後促狹的看著我。
“啊——!”
尖叫聲引來了護士。那個女人從我身後走到了麵前,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臉。
“你滾!”我抓住手邊的一切東西向她扔過去,她都躲過了。
護士害怕的看著我的行為,出門找醫生了。
“你看~她都被你嚇出去了。”她的笑容更加促狹,“你會被當成神經病的。”當時的我已經被嚇傻了,除了尖叫發狂什麼都不能做。
果然沒多久就衝進來幾個男醫生把我壓住。然後就是各種測試各種檢查。本來正常的我隻要冷靜下來就能通過測試,但是‘她’一直在搗亂,最後我隻能被關進精神病院。
期間有很多老師同學來看望我,可‘她’一直蒙著我的眼睛,我隻能一直罵她。漸漸地就沒人來看我了。
自從可以看見她開始我就再也沒出現過時空錯位的情況了,這更讓我肯定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在搗鬼。一個禮拜前,我問過她為什麼要我死。
“因為我想這麼做啊。”她擦著我的口紅,血色的口紅與她蒼白的臉色形成對比。
“那我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幻覺?”
“一半一半吧。”她開始描眉,自是和當初在寢室看葉描眉時的一模一樣。
“從頭開始就隻有你一個……‘人’?”
“那個老女人也在,不過被我弄死了。誰讓她醜呢?”她不在意的說道。
“那小孩呢?”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個是假的。”
“校長和胡蝶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問她。
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再也沒理我。
今天上午,我一醒來就看到她坐在床邊看著我,表情竟然很溫和,“期限是今天晚上。”
我也對她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爸、媽,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很感謝你們的養育之恩。等我死後你們不用為我的葬禮花太多錢,你們還是把錢留著養老吧。你們也不用太傷心,死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
希望你們以後身體健康,不要為我太傷心。
此致
敬禮
愧疚的女兒
2016年12月15日
“你寫完了啊?”她笑吟吟的看著我。
“嗯,寫完了。”我放下紙筆,也對她笑笑。
這麼多天的噩夢總算要結束了,真好。
作者閑話:
寫完自己都怕怕的,怪不得都說好的文筆從模仿開始,之前從來沒有寫文把自己寫怕的經曆。
ps:小時候看《一封家書》‘我’栽倒在磊的隻覺得是兄弟間的友誼。現在嘛……文還是那篇文隻是我已不是那個我了【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