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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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被刺眼的太陽弄醒了,他已經不在床上了。
我想翻身但腰部疼得我無法動。雖然,昨天他心疼我第一次,隻做了兩次,但他那兩次也太賣力了。
我正在埋怨著,他推門而入,見我醒了衝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他蹲在床前,對著我,
“對不起,昨天酒喝得太多,力道沒有控製好,傷到你了。”討好的語氣。然後一下子把我抱了起來,我很吃驚“幹什麼?放我下來啦。“我要掙脫著下來,但是一動,啊,好痛,我倒吸了口氣,不敢再動,他也不語抱著走出房門到了廚房,廚房中間有個大木桶裏麵冒著熱氣,他輕輕將我放進木桶,原來是讓我沐浴,已進入木桶被熱水包圍,感覺很舒服。
我舒適的靠在木桶上,他拿來一塊幹淨的布,為我擦拭身體,我現在疼的動不了,也就任其處置。他溫柔的幫我將身體裏殘留的汙漬清洗幹淨。最後幫我擦幹身體,給我套上一件袍子後又把我抱回到床上,之後端來一小矮桌吃的,放在床上,陪著我吃了些東西後,讓我繼續休息。
我在又快睡著的時候,覺得其實嫁給他,也許不是個壞的決定。
這一覺睡到了太陽快落山,我爬了起來,現在我是他的妻子,家務活我當然不能推卸。我困難的走到了廚房,找了一些柴,點了火後,正準備淘米,他急衝衝的進了廚房,
“原來你在這裏,一回屋你不見了,嚇死我了。”他有點緊張的撓撓頭。
“我看太陽快下上了,該做晚飯了,就起來了。”我提著水桶要去打水,他見我這架勢,一手搶過水桶,推著我就往外攆,、“這些粗活,你不用管,你去歇著,以後做飯洗衣都由我來。”
“那怎麼行?做飯洗衣是妻子的義務。”我想搶回水桶,他放下水桶,又把我抱了起來,出了廚房“我娶你,不是為了讓你做那些。”
他把我抱回屋子裏的床上,握著我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這麼美麗的手,我怎麼舍得讓他們幹那些粗活呢!”他柔柔的抬頭看著我,用臉頰摩擦著我的手背“我娶你,是因為我愛你,不是為了讓你幹活。所以,我會盡我的全力來愛你。那些事情就留給我。好嗎?”
心裏被一股暖流填的滿滿的,動容的點了點頭。
他很開心的列出了個憨厚的笑容,親了我的額頭後,出了去。
原來被人愛,被人在乎的感覺是如此的令人感動。我細細體味著那個看似粗獷的男人的柔情。
從此以後,他真的一點也不讓我動一點家務活。
每天早上,他天一亮就起來做早飯,然後殺豬宰羊將肉收拾好到前麵的鋪子裏開店。
我們的鋪子是陳家肉鋪,在城裏小有名氣。因為他為人老實,稱給的實成,從不缺斤短兩,口碑好的很。
這一天,我實在沒有意思,就去前院的鋪子找他,看見他正光著上身剁著牛骨,滿頭大汗,現在已經十月,天不熱了,可見他是熱成什麼樣才能把上衣都脫掉。
我隨手拿起一塊幹淨的布,走到他身邊,幫他擦擦頭上的汗,他沒注意到我來了,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傻笑。在鋪子前站著的徐三看見了打趣的怪叫了一聲
“呦,看看,這新娘子,多賢惠。大榮哥,好羨慕你啊!”這時候市集買東西的人不多,這些賣菜的正都沒什麼事情,無聊著,一聽有熱鬧,馬上都圍了過來。賣豆腐的豆腐西施秦二嫂也是一臉打趣的道“大榮,你可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這麼水靈的小人都讓你這大老粗給騙到手。”
“是啊,大榮哥,有機會也教教兄弟幾手,看我都二十好幾,奔三十的人,老婆的影子還沒有呢!”光棍聶老三酸酸的道
我有些吃不消這些人的打趣,向大榮的身後縮了縮,讓他擋住那些人的視線。他看出我的窘相,放下刀,雙手一叉腰,檔我前麵,大嗓門一喊“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妨礙我做生意,小心我揍你們。”人們哈哈笑了起來,也不再為難我們,就散了去。
他轉過來拉著我讓我坐在邊上的小凳子上,“你怎麼來了?是不是餓了,我這就給你弄吃的。”轉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頭看我,我別扭的道
”我在家裏有些無聊,就想來陪陪你。”他的眼睛在聽到我的答案後,神采飛揚了起來。
好別扭,說這種話好像在想情侶撒嬌。壓住那一絲奇怪的感覺,發現手裏的布,我拉著他讓他蹲下,他疑惑的看著我不過還是蹲了下來,我繼續剛來時的事情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然後用手當做扇子幫他扇了幾下,問他“還熱嗎?”
他馬上搖搖頭,“不熱了,一點也不熱了。嘿嘿“我看著他有點傻得回應,很是可愛。淺淺的笑了出來。“好了,你去幹活吧,不用管我。”他愣愣的偶了一聲,站起來繼續剁起骨頭。可我知道,他不時地會偷看我一下,我第一次來鋪子,很新鮮的東看看西看看。
不多時,來了幾個人買肉,看他又要多肉稱量又要收錢的,肉我是不會切也不會稱重,但我收錢總還是會的。我就站了起來,“榮哥,這位大哥的肉收多錢?”他看看我,我衝他笑笑,用眼神告訴我想幫忙。他點了點頭“二十個銅錢。”我嗯了一聲,結果那位買肉大哥的錢。數了起來正好“二十個銅錢正好,謝謝光顧,慢走。”另一位大嫂的肉食十五個銅錢,數好收下。
買肉的人走後,我雙手捧著一堆銅錢寵著他“我數過了,兩個人的,三十五個銅錢。給你。”向前一送,那意思讓他接著,他沒有接反而把我的手拉向腳下的小壇子銅錢嘩啦啦的進了壇子裏,偶,原來他把錢都放在那裏。從這天開始,我有時間就去肉鋪幫他看店收錢。
今天似乎生意很好,太陽還沒落山肉就都賣光了。大榮就收鋪關門了。然後跟我說天還早,要不要逛逛在回家。我當然求之不得,我在家裏悶了好長時間了。
我們出了鋪子,並肩走在街上,這還是我第一次出來逛街,我有如好奇寶寶一樣,我東摸摸西看看。榮笑著跟在我身邊,我看路邊有人正在賣一種花生米大小的黑色水果,
“榮哥,這是什麼?”
“這是黑粒果,很好吃的。”他說著掏出錢買了一小袋遞給我。我拿在手裏,看了看,拿起一顆放在嘴裏,嗯?酸酸甜甜的,裏麵還有顆粒的東西,很好吃。
“很好吃,榮哥,你也吃啊!”我遞給他,他笑著搖頭。我看他不接,我拿了一顆,遞向了他嘴邊,他看看就張開了嘴,我將那顆果子發進去。他把果子吃進去的時候,連我的手指也吃了,我觸電般把手收了回來。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逛街,走著走著,不遠處有雜耍,圍觀的人很多,我想看的清楚些,就往人群裏擠,剛開始我根本就擠不進去,榮他靠過來一手護著我,一手撥開人群,不一會就到了最裏圈,。看著精彩的雜耍,我開心的不得了,不是的為那些人鼓掌。等表演結束了,我要走開的時候,才發現榮他一直將我護在懷裏,不讓其他人擠到我,我感謝的對他笑笑。他還是咧著大嘴傻笑回我。
我們又吃了一些我沒有見過的大遠國小吃,還有買了一些我覺得好玩的東西我們才意猶未盡的回到了家。
我和容成婚有十來天了,除了洞房那天他碰過我外,就沒有在碰過我。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他見過我洞房第二日的疼痛的樣子。
每天晚上,他都僵硬的躺在我身邊,我有時無意的一個觸碰,都能引起他的心跳加速。我知道他很想要我,隻是在忍耐。
今天我們滿身塵土的回來後,我們先後洗了澡。這時屋子裏已近熄掉了燈火。榮他身上傳來沐浴後的清新味道,很好聞,我知道,他每天上床前都會沐浴,有時是在河邊洗,有時在家沐浴。他可能怕我嫌棄他身上有肉的腥味吧!
我因為白天太興奮,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翻身,對著榮,在月光下觀察他。
細看他的五官,其實蠻好看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尤其是微微厚的嘴唇,男人味十足。伸出手指,用指腹在他的下嘴唇處徘徊,原來是這種觸覺,軟軟滑滑的。那日洞房怪不得他一遍又一遍的摸著我的嘴唇,感覺還不賴。
我順著他的下巴手指一路滑到了他的喉結處,,我每在喉結處滑動一次,喉結就跟隨我的手指動一次。百試不爽的玩著,榮突然睜開了眼,眼裏透露著情欲。他看了看我,又閉上了眼,將我那還在他喉結上不安分的手抓住放在身側。一副讓我老實睡覺的樣子。
明明很想要我,卻在隱忍,我有一絲不忍。
算了,他已經為我做了這種地步,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歎了口氣,我主動吻上了他的嘴,一觸及他有些濕熱的唇,我感覺出他微微顫了一下後,仿佛緊繃的線斷掉一樣。
他立刻抱住我,熱情的回應我的主動,最後他那變得沙啞的聲音響起“非,我要你。”
一切結束後,他起身清理我們身上以及床上的淩亂,之後我偎依在他的尚未平息的胸膛,聽著如鼓的心跳,緩緩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睜眼,已經是正午了。看到身邊空著,心裏有一絲的失落。我起來穿上衣服,下身有一點疼,但不影響行動。我也沒什麼胃口,就沒有吃他留在桌上的早飯,去鋪子找他。
他正給客人剁碎肉,客人也都是街坊四鄰,都是認識的人
“大榮啊,怎麼今天不見你娘子?”老婦人熱心的問道
“啊?他身體有點不好,就在家裏休息。”他隨便敷衍的回到。
“咦?你娘子不是來了嗎?”老婦人看到我從後門進來,告訴他。他立刻回頭,看到我。放下手裏的東西,拉起我對我低聲道“你怎麼起來了?今天好好歇著,昨天,昨天•••”他臉紅著,有些磕巴的說不下去,這麼個五大三粗的人害羞,讓人有些發笑。
我笑著低聲說“我沒事。”心情好了很多,心情一好肚子開始不安,絞痛著告訴我還沒有吃東西。我因為餓的關係,將眉毛皺了皺,他看到緊張的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還是昨晚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