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化險為夷
    艦長也嚐試呼叫茜茜，結果同樣沒有回應。
    小琴說道：“潛艇的信號發射器出故障，我們聯係不上基地”。
    小漁對艦長問道：“你也聯係不上你的朋友嗎”？
    艦長搖頭說道：“看來外麵那個東西撞壞了潛艇的信號發射器，在深水船裏，我跟搭檔聯係，也需要用潛艇的通信設備做中轉器”。
    小漁擔心說道：“這麼說，我們現在孤立無援”？
    潛艇再一次被撞擊，船體180度旋轉。此時三人頭部朝下，安全帶將他們拴在座位上。
    艦長說道：“雖然聯係不上我搭檔，但她應該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
    小琴問道：“需要怎麼做，這樣下去恐怕潛艇等不到救援，我們就先溺水”。
    艦長回道：“我們需要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小琴大喊道：“不好，我們正在下潛，現在潛艇不受我控製”。
    小漁問道：“潛艇這麼快就失去動力了嗎”？
    小琴回道：“沒有，我一直在加速上浮，但是深度表顯示我們在下潛”。
    艦長明白說道：“肯定是外麵那個東西，它正在把潛艇往下拖，繼續加大上浮動力，這樣可以讓我們下潛的速度減慢”。
    小漁念道：“今天我們很倒黴，碰見了他”。
    小漁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立刻對艦長說道：“很抱歉，我說的外麵的生物”。
    艦長回道：“沒關係，我們的水手也會習慣性說類似的話語。對了，你們能猜測出外麵的是什麼東西嗎？可以得知他的生活習性”。
    小琴搖頭說道：“不確定，可能是須鯨或其他大型動物”。
    小漁否定回道：“鯨類不會主動攻擊其他生物或艦艇，這點我可以肯定，更大的可能是鯊類”。
    潛艇發出鋼板扭曲的聲音，滲水口越來越大，海水噴灑到三人身上。
    艦長大聲說道：“既然這樣，不管它是什麼動物，必須盡快趕走它，要不然我們就會跟它一起走”。
    小琴大喊道：“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真幽默，你打算用什麼辦法把它罵走”？
    艦長回道：“這艘潛艇不是軍艇嗎？應該有配備武器”？
    小漁肯定回道：“裝備兩枚短程反艦彈，四枚穿甲彈，兩架小口徑半自動深水炮”。
    艦長對小琴說道：“有這麼多武器，趕緊讓它們發揮作用，別當擺設”。
    小琴愣道：“我不會使用武器，以前沒駕駛過軍艇你們知道的”。
    艦長說道：“雖然我很想給你指導，但現在不是時候，咱兩換個位置”。
    小漁擔心問道：“你確定這個時候適合換座位”？
    艦長一手抓緊扶手，一手解開安全帶，他說道：“現在由不得我們”。
    艦長雙手抓吊著離開座位下來，小漁小琴還是麵部朝下，扣在座位上。
    小琴對艦長說道：“我沒有你這樣敏捷的身手，解開安全帶恐怕我會直接掉下去”。
    艦長回道：“沒關係，我會接住你的”。
    小漁和小琴都以為自己都聽錯，小琴再次問道：“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什麼”？
    艦長重複回道：“我會安全接住你的，你不會有事”。
    小琴愣著搖搖頭不肯下來，小漁也驚訝地看著艦長。
    艦長不解愣問道：“看我幹什麼，難道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
    小琴還是搖頭不肯下來，艦長接著說道：“我知道這麼做需要一點勇氣，請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潛艇又震晃一下，進水的速度明顯加快。
    小漁開口說道：“你可能不明白，在我們這裏，異性之間是不可以摟抱的，除非你們是親屬或情侶”。
    艦長喊道：“這個時候還在乎這些幹什麼，而且你們這樣倒著不難受嗎”？
    小琴擔心說道：“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會很尷尬的”。
    艦長催道：“這裏隻有我們三個人，你們兩個不說誰還能知道”。
    小漁說道：“潛艇內有安裝監控器，並且在地基內聯網共享”。
    艦長看了下周圍問道：“在哪裏？我怎麼沒發現”？
    小漁回道：“在潛艇頂部，此刻就在你身後”。
    潛艇故意突然顛晃一下，他借此機會雙腳往後退。艦長確定已經將小漁說的攝像頭，踩至另一個方向。隻是他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小漁對艦長笑了一下，心裏對他的做法稱讚叫絕。
    小琴也明白了艦長的用意，艦長對她說道：“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下沉”。
    小琴解開安全扣，閉著眼落下。由於潛艇失控，艦長雖然接住她，但也失衡倒在水中。兩人趕緊起身，艦長爬上駕駛座扣上安全帶，小琴在下麵站穩扶好。
    艦長拿出掃描儀操縱，他開始檢查操作麵板上所有按鈕開關。
    事畢，艦長說道：“現在我們跟外麵的動物距離太近，加上潛艇受損，隻能使用小口徑深水炮。可能會有點震動，你們注意點”。
    艦長連續按下開火按鈕，發現什麼效果都沒有。
    小漁忙問道：“怎麼了，不能開火嗎”？
    艦長回道：“彈藥表顯示炮彈在減少，全部打空，炮管方向不對，潛艇現在沒辦法調整方向”。
    小琴建議說道：“用穿甲彈”。
    艦長問道：“穿甲彈威力怎麼樣？潛艇能承受住爆炸產生的能量嗎”？
    小漁說道：“取消點到爆炸，改為定時或人工引爆”。
    艦長明白說道：“盡管我很不喜歡殺生，但此時也別無他法，隻好用一頭動物的生命換我們三人”。
    艦長操作了幾個開關，顯示屏上閃現錯誤提示。
    小琴問道：“又怎麼了”？
    艦長回道：“這裏顯示彈藥不足，這艘潛艇在跟咱們開玩笑嗎”？
    小漁說道：“潛艇幾天前剛回基地，可能是還沒來得及裝備穿甲彈”。
    艦長馬上問道：“隻剩下反艦彈，能取消點到爆炸嗎”？
    小漁否定說道：“不能，反艦彈有跟蹤導航，除非潛艇遠離外麵那頭動物，要不然連潛艇都要炸毀”。
    潛艇內部進水已經超過小琴的膝蓋，大家越來越焦急不安。潛艇突然翻轉一下恢複水平，一些燈光失效自動熄滅。
    艦長問道：“潛艇裏還有什麼能作為武器用的東西嗎”？
    小琴建議問道：“把魚叉裝進穿甲彈發射管行不行”？
    小漁說道：“外麵那頭東西肯定不小，魚叉對它估計不起作用”。
    艦長說道：“我有個辦法，潛艇上有備用的中壓蓄電池嗎”？
    小漁回道：“當然有，你的計劃是什麼”？
    艦長說道：“把蓄電池裝進發射管彈出去，瞬間產生的電流應該可以麻痹外麵那頭東西”。
    小琴問道：“你確定不會連我們也被電擊嗎”？
    艦長肯定回道：“隻要設置好，電流還沒傳導至潛艇就耗盡，再說你們的潛艇外部也有絕緣層”。
    艦長從駕駛座起來說道：“小漁；你誰帶我去配電艙。小琴；你在這裏等我們”。
    小漁取出一個對講機給艦長，她說道：“準備好告訴我一聲”。
    調好通信頻道，艦長把對講機拿給小漁，二人往機電艙跑去。艦長找到一個滿電量的蓄電池，動手拆下改裝好，緊接著和小漁往彈藥艙趕去。小漁帶艦長到彈藥艙穿甲彈的填彈處，艦長關掉相關閥門，然後打開彈艙蓋，把蓄電池裝進去再關閉，最後再打開原來的閥門。
    艦長示意小漁搞定，小漁用對講機說道：“小琴；可以發射”。
    幾秒後小琴回道：“我這邊提示，氣壓不夠”。
    艦長說道：“你檢查反艦彈的壓力多少，最下麵有三個帶保護蓋的開關，第一個開啟電源，第二個就緒，第三個發射。打開前麵兩個檢查，第三個不要動”。
    過了一會，小琴回道：“還是一樣，顯示氣壓不夠”。
    艦長回道：“你等一下”。
    暫時結束通信，艦長對小漁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檢查高壓氣”。
    艦長沿著氣管找到高壓氣位置，發現氣罐出氣口的儀表針停在最低處。他打開氣罐開關檢查，儀表針停仍然沒有移動。艦長動手拆下氣管，接到另一個氣罐，打開閥門，壓力表針立即升高。
    艦長邊往回走，邊用對講機跟小琴說道：“小琴；照原來的方法檢查氣壓，氣壓足夠立即發射穿甲彈”。
    小琴回道：“明白”。
    過了幾分鍾，小琴說道：“壓力正常，開始發射”。
    艦長對小漁喊道：“馬上會有點動靜，小心摔倒”。
    改裝過的蓄電池，被高壓氣射出彈艙打在拖拽潛艇的動物身上。短時間釋放出高壓電，它掙紮幾下便失去對潛艇的控製，潛艇接著上浮。艦長和小漁立刻往駕駛艙走。
    二人回到駕駛艙，小琴對艦長說道：“我們正在上浮，看樣子你的方法已經奏效”。
    小漁坐下問道：“外麵那個東西被點死了嗎”？
    艦長搖頭回道：“不會，對它來說電壓還不夠高，相信用不了太久它會恢複過來。你們知道它是什麼嗎”？
    小琴回道：“鯨類一般都會鳴叫，但我一直沒有聽見，所以能排除鯨類”。
    小漁說道：“是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加快上浮”。
    潛艇受壓減小，排水係統不斷工作，上浮速度越來越快，直到露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