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徒歸來 第十六章 憤怒與質問,真名的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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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寒言走後,染王的手下們才紛紛過來,替染王仔細的處理著他身上的傷。因為剛剛那個白發人還在的時候,染王別說讓他們說話了,甚至都不會讓他們靠近。
待染王的傷勢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身邊的一個男人才問到:“染王,真的要將那幾個人除名嗎?”
“當然,而且這件事要在今天內完成。”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的。
問話的男人,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張揚的氣息寒氣逼人,精練危險的目光更讓人心為之一寒。他叫郭岡,絕對位階。他在這條街的存在,甚至超過了久不問世事的自己。而更這次那幾個惹事的家夥就是這個男人的手下,如今他對自己的抉擇,即使是有意見的也不意外。
可是郭岡難得的一皺眉,目光隱隱。這當然是逃不過染王的眼睛。
“有話說。”
“是。這次的事,我剛剛問過了,他們說是闊少的吩咐。”
“哪個闊少?”薛賓顯的很不耐煩。
“是十三少的弟弟。”
“你說十三少?”顯然,這的確是出呼染王的意料。
郭岡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皎潔,畢竟,對方是真王階的大人物,即使是他‘染王’也得罪不起的人物。馬上回答著說:“是的。如果這麼做無異議於要得罪十三……”
“管我鳥事!”
“什麼……?”郭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很久前就及少過問‘染之所’,而被外界稱為軟弱過度的染王竟一反常態,竟連真王階的尊上都不放在眼內。這不得不叫人懷疑,他的腦袋裏究竟在想著什麼。
薛賓脫了外衣,身體上被寒言打傷的痕跡清晰可見。身為他染王,平日裏哪受到這樣的窩囊?即使是他身邊的那些手下,也都不由得紛紛抽氣。竟有人,能將他染王打到如此重傷?是那個金發的男人,還是那個白法的男子?可是這兩個人,在場之人,可是沒一個認識那兩個人的來曆的啊!而且更怪的是,那兩個人身上連一點塵都沒有,對手是王階的薛賓的話,無論對方如何的強,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這究竟……
“大人,難道你都沒有出手嗎?”另一個叫做耿風的男子驚覺到。男子短發清爽,目光雖冷清卻不失溫和,一看就是和郭岡相反的性格。他也是染王的左右手之一。
“嗬,真是的,‘她’竟然給我留手了,一跟肋骨都沒斷。”
“染王!”耿風看著薛賓一臉的事不關己,就像在說著別人的冷笑話,自然是很在意和生氣的。“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您為什麼不還手呢?我不信,您還手的話,還會造成這樣的傷嗎?”
上一秒還閑暇的笑,竟在聽了耿風如此的質問的時候,變了另一張嚴肅冰冷的臉,那是屬於他“染鬼·薛賓”的臉。
“就是因為不還手,才隻是這樣的傷。要是還手了,恐怕我連這條老命都要搭上!”
他如此的說著,就好像空氣都在熄滅一樣,一層朦在陰暗上的紗仿佛在慢慢的脫落。
“耿風,郭岡,你們也要記住我現在所說的,作為你們的老大,給你們一個最大的警告————從今往後,任何人不得與那位白發的尊上為敵!違者,避必受其諸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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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的風,無力的舞。頭頂枯黃的銀杏葉片凋零而落。像極了一個人的落默。
曾經約定過,隻要不問,就不說。隻要相信,也就自然來的快樂。可是,那其中的隱瞞卻太多太多。
“……寒言,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一個從不叫做寒言的女子,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金如此的問,卻是失了魂的落默……
“六少那樣的王,幾乎是無所不能的,為什麼他會欠你人情?”
“位高權重者,並不代表他什麼都會辦得到,相反,也就是那樣的特殊身份,反而束縛了他想要做的事和所能做的事。所以當年六少寧可放棄他的一切功名,放棄他‘大貴族’的身份,追求他真正想要的東西,那樣的六少,值得我去幫他一把,所以,那時,他們欠了我一份人情。”
“那薛賓呢?他怎麼又欠了你一條命呢?我可看不出他是那樣要欠還你東西的人。”
“你說的不錯,因為三年前,他侵犯了我的朋友,”寒言說著,神情上是不可抑製的怒與悔恨,“當時我沒殺他,而隻是在他臉上留了一道疤,已是最大的讓步了。本以為今日的事也是他的過錯,沒想到,好象是我錯了呢。”
羞澀的笑容裏,竟是少有的點點的溫柔。
“喂喂,你那是做錯了的表情嗎?怎麼說你也是不問原由的把人給錯打了一頓啊!”金不由得挑了挑眉,真不知道這女人有事的冷靜沉著、有時的陰冷無情和有時的頭腦大條,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那,是十七歲的花樣年華,傾國傾城的迷戀。
可是啊……“能做到這點的,能讓身為‘偽王階·染鬼的男人’低頭,讓他聽命而為,讓他都做出退步和恐懼的女子。寒言啊,這個大中國內,根本就找不出幾個!”
金終於控製不住的,咆哮著,質問著,可眼前的女子,那雙如夜的眼中,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呈現出來。那張精致的臉孔上,就似戴上了一張美麗的麵具,笑容清淺。朱唇如血的猙獰,卻閉口不答。隻是一彎奪人心魂的漣琦。
可這無疑卻讓金更怒,更加的失控。“能做到這點的,除了及少的幾個女人,就隻剩下那兩為高高在上的存在————第十四少,那個一年前就該死去的女人,被前十三少殺掉的女人——鬼女·宇姬。而另一個,就是這片土地上,掌管所有色情場所,女子中第一人的——第四少、火鳳凰·常婷聹!你究竟是誰?!”
“我說過,你要是問的話,我就會回答你,我對你,不做任何的保留和欺瞞。”抬頭,那眼中不見的懦弱和虛藐,反而是那種高高在上,那種氣勢淩人。“我的名是……”
“夠了!我不想聽!”金及時的出口製止。是啊,究竟是怎麼了呢?明明說過,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懷疑的。可是就在剛剛,他差點違背了和她的約定。究竟,此時,停留在她唇邊的那抹笑,是對她自己的隱瞞?還是對自己的質問呢?他已經分不清了……
算了,還是算了吧。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做好知道她一切的心理準備,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寒言,回學校吧,把今天的事,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