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後的開始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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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拉長了萬物的影子,想吸引眾人的目光卻無法改變墮落的命運。
新雨後的空氣很清新,公寓的路麵被細雨滋潤後露出更深沉的色澤卻更宜人。尤卓望望兩旁的梧桐已粗壯不少,忍不住打擊一下一身女裝氣質出眾的師傅:“師傅,結婚的話,兒子都我這麼大了吧!”
“那有!不過有你就夠了。”嶽希泉柔和的笑臉叫尤卓幸福的勾勾嘴角,他那會了解他那色迷迷的師傅玩樂之心未泯。那麼就陪她一晚吧!尤卓開心的想。
尤卓在廚房洗菜看到熟悉的一切,不由想到剛和她住一起時她居然變態到叫隻有7歲的自己弄飯吃,而且在幾堆黑呼呼的食物後她看他還活者竟然跟一孩子混起吃的來。在玩笑和一陣拳腳後晚飯終於結束。
關了燈,躺在床上,尤卓腦海裏不停閃過師傅奪過日記的情景。以往他們師徒無所不談,說什麼日記,她根本沒那習慣,那會寫那麼一大本?就算最近她轉了性子可是除了擬寫公文她絕對不寫楷體,而且叫她寫那麼一大本基本上和要她命一樣難。
那麼那本日記是誰的又寫些什麼?尤卓越想越好奇,想到頭大了,人也清醒了仍沒半點頭緒。幹脆穿上衣服出了公寓,去偷來瞄幾眼也好,要不老睡不著,明天怎麼聽課!
暗夜,星少。尤卓潛入師傅的書房後抽走了日記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吃店要了杯奶茶後翻看了起來,每翻一頁還是有古怪的聲音。
看那敘事口吻應該是是尤卓的祖奶奶的樣子。是師傅的奶奶嗎?他好笑的想著繼續翻看,看樣子家裏以前很富足,所以不允許自己的獨女嫁給一個窮學生,而且生存技能還是那時極為不屑的繪畫。裏麵滿是一個老古董對女兒的抱怨,要不是師傅古怪的行為支持著他早看不下去了。
合上日記,他去打印室把日記複印了分後把那本日記還原書架。反正再偷難了,等再好奇的時候就看複印件!尤卓這麼想著很快睡著了。
古若翼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被人背後偷襲那個人會是自己的舅舅而偉大的舅媽居然還開心對此行為提出了大大的表揚。他很無奈就抱這一本習題看了不久就進了夢鄉。他很明白最近出差在外的老媽估計知道了自己在家的糗樣拜托舅舅來照看下的,而且父親沒反對看來他很快就會走吧!
見兒子睡熟了,古莫關上了客廳的門,對正在等待的夫婦示意一切都妥當了,辛華略帶頹廢的麵容上有絲不屑:“那麼急叫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一本出自桃園的日記。”古莫看兩人愕然的樣子說:“那是本應該毀掉的日記。你別望了他曾經說過,即使他得不到幸福起碼要有個人快樂。”
玉冰賓緊張的看著丈夫瞬間充血的眼睛無奈的說:“那本日記被嶽希泉查收後,我們一直沒有消息。”
“我們已經隱瞞了10年的事現在要被揭穿嗎?”辛華氣惱的說:“那我們的努力算什麼?!”
“我沒說事情敗露。”古莫輕道:“我比你們更不想看到那樣的事情發生,隻是近些年來一直沒肖恒的消息,那本日記要是落在他手裏,後果不堪設想。我隻是想叫華去逼迫嶽希泉毀了那本日記。”
風吹葉動,將班駁的陽光散落在窗邊的課桌上,夏末的溫度還不能使人流汗,可緊張的氛圍讓教室裏的吊扇早早開始了工作,好象這樣能吹走焦躁和不安。一套套習題,一遍遍的測試讓大多數人俯首。
古若翼的確趴的夠低,但那更象睡覺,所以點名時出現了一名多應的效果。還好他反應快起立道歉才免去一場風波。本來這樣就完了吧!但他一直掛著30度的笑臉站在那直到老師問:“怎麼了?”
“我發現自己最近反應遲鈍好多,想請3天假。”盯著老師瞬間張大的眼睛他背上書包上:“今天也算,所以先走了。”然後全班由安靜到喧鬧,但很快被一股怒氣壓到了死寂。
逃出學校範圍後,古若翼從公話那裏撥了一串號碼後輕道:“我逃課了,來陪我吧!”然後掛了電話,猜想尤卓趴在桌子底下接自己電話然後和老師扯個出來的理由,跑到沒人的地方該回電話了。
公話就在某神人的偷笑中響起,是尤卓打來的。
不到15分鍾就見由遠及近的尤卓跑了過來:“你個死人啊,要我說多少邊你才能帶手機。你知道上課接電話多危險,發短信多好。”
“你知道手機輻射好厲害,而且象狗脖子上的繩索,別人一拉你就要有反應多麻煩。”某位神人已經開始亂掰,他在再不製止恐怕永遠到不了正題:“說為什麼不叫我拉上昭穀,難道就我們2個去偷樂。”
“因為拉你是要你當苦力。”古若翼笑容可掬的站在台階上說:“走背我去打針。”
“喂!兩個男生象什麼啊!”尤卓低叫著卻被古若翼趴了上去,隻好認命收聲。
“你昨天都在忙什麼?某神人把書包叫尤卓頂在頭上生怕不引人注目。
“師傅太無聊了,玩我!對了,你這家夥又為什麼去打針啊?“尤卓已經習慣他用太多五花八門的理由來欺騙別人的感情了。
“我是病號,我哪知道?!你應該去問醫生,懂?”古若翼一本正經的廢話著,生怕尤卓不上火。唉,現在人坐什麼車飛機的完全沒人力車舒服啊!某位神人感慨著還不忘拍派小尤的腦袋說方向完全不相信別人的認路能力,也或許是覺得那樣更好玩。
當尤卓被折騰的暈頭轉向的時候感覺耳邊癢癢的仿佛聽到他說,你要的人我幫你找啊!可是回頭看背上那個完全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也不想去追究什麼了。
一身白衣,長發利落的挽在腦後的玉冰賓,衝每個喊院長好的員工送出暖暖的笑臉後終於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思緒卻定格在清晨。其實和她猜想的一樣一大早古莫就離開,隻是沒想到古若翼也起了大早偷偷跑到陽台看父親離開,什麼也沒說。還沒沐浴上陽光的陽台雖有人影卻讓人覺得冷清。
幾近正午終於耐不住的她在醫院門口看到了正在鬥嘴的2人。她淺笑道:“遲到2個小時。”
“死人,那你還故意指錯路讓我晃那麼大個圈?!”尤卓氣不打一處來低叫著。
“可是那條路人少。”古若翼思索著沒有半點歉意還得意的衝玉冰賓誇口:“怎樣?拉人逃課很容易吧!”
“我們是這一屆的考生!你記得嗎?”
“可是你師傅給你弄好內定名額了。”
“切,誰會用啊!”
“那留給我好不?”
“別笑的那麼象大尾巴狼!”見2人吵的開心,玉冰賓去買了2分午餐。當看到尤卓接過一份後古若翼開心的伸出手卻被舅媽忽視:“我的,我的呢?”
“遲到的主謀沒的吃。”玉冰賓優雅的笑臉讓尤卓食欲大增,就聽話的跟玉冰賓去了她的辦公室。隻是當她回來的時候看到古若翼完全不理她了,她坐在他的身旁輕道:“想在體檢中過關吧!”
“反正不是什麼傳染病上大學沒問題。”古若翼口氣輕鬆卻忍不住深吸口氣來壓抑心中的不快。
“是啊事情發生了總要麵對的,畢竟淩修一切都好。”她溫和的說著覺得有那麼一瞬古若翼的身體僵了。想想也是無論誰遇見那樣的事都不想再想起,不過要遺忘也不會那麼容易。
“可是直到現在我都不後悔,哪怕付出的更多。”他笑著躺下想叫僵硬的肌肉鬆弛一下。
“是因為他是朝穀的弟弟?”她好奇的問。
“說不上什麼原因,那時候不認識朝穀,或許是因為爸爸叫我去,或許是小修太可愛不想叫他死掉,或許不想看到大人的眼淚,好久的事了都不記得那個時候是為了什麼了,好笑吧!”他有點迷糊的樣子仿佛在說夢話隻是張著眼睛:“所以我難受的時候總對自己說,能活著真好,不然和消失了的小舅舅會令很多人頭痛呢!”
玉冰賓用手擋住皺起的眉卻擋不襲來的憂傷,所以即使努力向上勾起嘴角卻被舌頭出賣了:“是啊!沒什麼預兆就那麼不見了。”
“仿佛從他失蹤的那天起他的名字成了禁忌,我不了解他隻是依稀他來過我家很清秀的容貌有絲靦腆的樣子。”古若翼的輕語仿佛帶了魔力讓她忽略了一切心裏想說很多話,很多關於辛竹的話:“可是隻要了解他的人都忍不住去疼惜他,因為他是善良到不象人類的存在。”
“噢?他去我家的那天我在玩遊戲。不知道呢。”若翼緊緊了緊手指知道蠱惑戰馬上就要失敗。本不應在這個時候使用能力,可是這是決佳的機會。
“他是辛家最小的孩子應該得到更多的寵愛,卻被一場火洗劫到幾乎失去一切。”玉冰賓思索著,自己好象在說不該說的話忙起身望向窗外。床上的他也坐了起來:“剛剛你還說事情發生了總要麵對,可是你的表現叫我小看你了。”
“或許淩修那次的教訓還不夠,胡亂使用還未定性的能力隻會叫你的身體更糟糕。”她說著轉身臉上是淡定的笑容:“你等下我去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