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船上風波起(六)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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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船上風波起(六)
    杭州
    蘇柳和官君天一起離開付卿玉幾人後,蘇柳就想找機會和官君天,說拜拜,他總覺得最近官君天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想逃,逃得遠遠的,不是說官君天對他不好,隻是官君天的眼神總有種想把他生吞活剝的感覺。
    所以他想找機會離開,結果官君天先開口了。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官君天伸手牽住了蘇柳。
    “哦,好的。”根本由不得蘇柳拒絕,他就被官君天拉著往前走去。
    然後兩人先是騎馬,然後還坐了船,走了一天一夜後,才到了地方。
    結果官君天把蘇柳,安排進了客棧,給他開了房間,點了一堆好吃的,讓他等著。
    既然都讓自己等著了,蘇柳就不好馬上跑了,隻等在房間中,吃吃喝喝,然後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
    官君天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蘇柳正在床上睡得打起了小呼嚕,他也不吵醒他,反而是站在床頭,默默的看著蘇柳的睡顏。
    原本睜開就顯得活潑又靈動的雙眼,現在正安靜的閉著,略挺俏的鼻子,配上緋紅的雙唇,顯得可愛又無辜。
    自己到底是何時被他吸引的呢?
    是他的活潑?還是他的自信?
    在自己枯燥的人生中,開啟了一抹亮色,就是這抹亮色,成了自己想要追逐,想要得到的東西。
    隻有攥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能真正屬於自己。
    官君天微微的伏下身,離那雙緋紅的唇,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輕輕的吹在自己的臉上,暖暖的有些瘙癢。
    隻要再近一分
    一分
    他就能碰觸到那朝思暮想的紅唇。
    緋色的唇,一定不像那張小嘴,經常吐出他不喜歡的話,一定柔軟非常,讓人流連忘返。
    但是
    官君天直起身來,他要的,不僅僅是蘇柳這個身體,他很貪心的,他還要他的心,他要他全部,都屬於自己。
    過於炙熱的目光,在蘇柳的夢中,化身成一頭猛虎,它不斷的追逐著蘇柳,不論他是上天,還是下地,都逃不出它的追捕。
    就當猛虎已經撲倒他,朝他張開血盆大口要咬斷他的咽喉的時候,他大叫著坐了起來。
    “醒了,做噩夢了嗎?”坐在桌邊的官君天,端了一杯茶水,坐到床前,一邊輕拍蘇柳的背,一邊給他喂水。
    蘇柳大大的喝了一口水,才從噩夢裏緩了過來,見官君天已經回來了,他也不好意思對他說,自己是被夢裏的猛虎給嚇到了,這麼說估計會被官君天,嫌棄他膽小了。
    這就是官君天和蘇柳之間,那看不見的鴻溝。
    在官君天的眼裏,蘇柳的一切,都是可愛的,都是可以被包容的。但在蘇柳眼裏,官君天就一座他無法逾越的高山,哪怕他們現在稱兄道弟,蘇柳也不覺得,自己能和官君天平起平坐。
    “回來了?事情辦完了?”蘇柳看向官君天,隻想從他嘴裏聽到,他的事情辦完了,他們兩個就可以分道揚鑣了。
    “嗯,但是你要跟我回家一趟。”官君天很認真的道。
    “啊?回家?回哪兒?”蘇柳一臉懵逼。
    “回官家,我想帶你見見我的父母。”官君天伸手,輕輕的擦過蘇柳的唇邊,替他擦去多餘的茶水。
    “啊?為啥?”蘇柳不能理解?為什麼就要去見官君天的父母了,他完全沒有察覺剛剛官君天的動作有多曖昧。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了。”官君天拉著蘇柳,讓他起床洗漱。
    蘇柳這般迷迷瞪瞪的,就被官君天帶進了官家。
    ————————
    船中
    付卿玉兩人,焦急萬分的等回了玉簫然和轉生輪王。
    “你怎麼回事兒?一個小孩子,跑沒影兒了,不知道大家會擔心嗎?”轉生輪王一回來,就被付卿玉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我是轉生輪王,不是小孩兒。”轉生輪王低著頭小聲的嘟囔,根本不敢和生氣的付卿玉對視。
    “以後幹什麼事,都得報備知道吧。”最後還是付卿玉自己說累了,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哦,好的。”轉生輪王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
    等看到付卿玉的怒氣慢慢的消下去後,他才飄到付卿玉身邊,“我覺得地府出事了。”
    “地府能出什麼事。”付卿玉覺得轉生輪王是在杞人憂天。
    “我專門守在那個幾個孤魂身邊,卻沒有鬼差來收魂,這很有問題。”轉生輪王如此這般的道。
    付卿玉眉頭皺了皺,“要不你嚐試一下,用黑無常給你的令牌,呼喚一下。”
    “都是傳話用的,應該雙方都可以吧。”
    “我試試。”轉生輪王掏出黑無常給的令牌,往裏麵輸入陰氣,開始嚐試呼叫黑無常。
    “小黑子,小黑子聽到沒有……”
    對黑無常,用這稱呼,他真的不怕被黑無常給打死嗎?玉簫然悄悄的替轉生輪王捏了一把冷汗,顯然他並沒有將轉生輪王是十殿閻王之一的事,放進心裏。
    轉生輪王嚐試了無數遍,那傳話法器也沒有半分動靜。
    “看吧,我就說地府出事了吧,這都聯係不上小黑子了。”轉生輪王焦急的道。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呀,你擔心那麼多幹什麼。”付卿玉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反正地府出了事兒,他們兩個凡人,兩個沒有啥能力的鬼,又能做什麼?
    地府的事兒,就讓地府自己去處理吧,他們還是關心關心地麵上的事兒吧,比如那鹽商幾人到底被誰殺死的?
    ————
    寬大精美的船屋裏
    精壯青年看著手裏的令牌,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一個擁有了廣大鹽場的大人物,為什麼要聯係走私鹽的鹽商?
    為了買鹽?
    不不不!
    精裝青年一下子反應過來,哪裏是買私鹽,明明是賣!
    剛見到死的是走私鹽的商販,下意識的就以為是來買鹽的,恰恰是這個第一印象把他帶入了思維誤區。
    現在這個真的是一個燙手山芋了!
    官商勾結,買賣私鹽。
    這個事情拿到證據,往朝廷哪裏一捅,好大一份功勳,可是他一介商人,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去對抗那些朝廷的大人物,若真的參合進去,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精壯青年看著手裏的令牌,想把它拋進河水裏,一了百了,卻又怕那背後之人,沒被抓到,到時候人死在自己船上,是瞞不住的。
    該如何抉擇呢?
    “來人!”
    “老大,有事?”
    “去把所有客人的資料,拿過來,我要看。”
    “好的。”
    (待續)

    作者閑話:

    九月七號,就這個星期四,感冒了或者應該是二陽了,很難受,發燒,眼睛痛,整個人酸軟無力,折騰了到今天,才終於有了力氣爬起來寫東西,太難了,同誌們健康很重要,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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