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裝神弄鬼
    “啦啦啦啦……”付卿玉愉快的在路上蹦跳著，小寶傻笑著不緊不滿的跟在後麵。兩人的心情都很愉快，除了被關在玉蕭中出不來的某隻以外，天氣真的很好，很燦爛的陽光，很清新的空氣。
    “小寶！你向去哪裏呢？”付卿玉轉過頭來，笑問。
    “不知道！”小寶搖搖頭，“是玉大哥帶我出來的。”
    說罷，小寶指著付卿玉手中的玉笛。
    “哦！”付卿玉將手中的玉笛舉高，對著陽光看。
    “啊啊……你這臭小子，你想殺了我呀！”玉笛中的某隻尖叫起來。
    “你早就死了那還用殺呀！”付卿玉朝玉笛中的某隻擠眉弄眼。
    “淘氣呀，你……”小寶咬咬唇不知道該不該替玉大哥說話，說，怕被淘氣罵，不說，玉大哥真的好可憐。
    付卿玉見小寶的眼睛朝玉笛飄呀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將手中的玉笛上下拋玩了兩下，弄的裏麵的某隻哇哇大叫，看的小寶是心驚膽戰，之後將東西使勁往上一拋。“接著。”
    小寶一個翻身，越空抓住，連忙寶貝似的放到化緣袋中，舒了一口氣似的穩穩的落地，追上前麵的付卿玉。
    “江南玩膩了，再說剛剛才離開，沒意思！北方，可不行，六師傅的家業遍布北方，要是被六師傅發現，咦！”付卿玉打了個冷戰，北方是一定去不的。那！！！有了，去找玄老頭。
    “小寶！”
    “恩！！”小寶對付卿玉憨憨的笑。
    “那裏有個茶舍，我們到那裏去歇息下。”
    “嗯，聽淘氣的！”
    “真乖！”少了一魂的理應是傻子，而小寶卻是隻是近乎傻子的天真和乖巧，一身少林功夫更是他無法望其項背的，老天每偷走一人的一樣東西，就會給他另外一樣東西，老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老板上茶！”付卿玉大大咧咧的往木凳上一坐，小寶小心的將化緣帶放在腿上。
    “茶來了！”老板長聲吆喝，立刻端上兩碗茶水。
    “哇！”付卿玉咕嚕咕嚕的灌下一碗，大呼爽快，抹了抹嘴，“雖然不是什麼好茶，但是很解渴呢！”
    “嗯嗯……”小寶在一旁應聲。
    “小道爺，小長老，你們是要去趙家莊嗎？”
    “我們不……”小寶還沒說完就被付卿玉堵住了嘴。
    “是呀！我們剛剛來還不大清楚狀況，大叔你可以給我們說說嗎？”付卿玉笑得讓人無法拒絕，需要道士和和尚的地方，嘿嘿，一定是好玩的地方！
    茶舍大叔看看自己的小攤上也沒什麼人，也就拉開板凳坐下來，滔滔不絕又神秘兮兮的說起自己聽來的東西。“那趙家村呀，最近一個月都不太平哦！”
    “哦，不太平，怎樣的不太平呢！”付卿玉來了勁。
    “聽說開始的是趙家莊的大戶趙員外家的趙大小姐。”茶撂大叔頓了頓，引得付卿玉一陣催促。“先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得了花癡的毛病，一天到晚和空氣調情，看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
    付卿玉沒有打叉，他知道還有後話。
    “然後病就更加嚴重了，發瘋般的找男人，再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失蹤了。”
    “失蹤了！不會是被什麼人抓走了吧！”付卿玉忍不住接口道。
    “起先也懷疑是被人抓走，或者她自己走丟了，趙員外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出去找，毫無音信，這趙家小姐還沒找到，趙家莊又有閨女得了花癡病，然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失蹤。你說怪不怪。”
    “官家不管嗎？”
    “官家那些人隻管收銀子呢。”茶撂大爺看來很不喜歡官家，“那裏會顧普通人的死活喲。”
    “然後呢，怎跟道士和尚扯上關係了。”
    “有個遊方道士來到趙家莊，說是有妖魔作祟。”茶舍大叔順手端起小寶的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半，然後繼續道，“必須請道行高的人來除妖。”
    “那個道士不行嗎？”
    “那個道士說了之後就憑空失蹤了，所有的人都說他是神仙下凡來給大家指點迷津的。”
    “一定是菩薩。”小寶雙手合十虔誠的頌念。
    菩薩，付玉卿可不這麼認為，據他對神佛的了解，除非必要他們是不會輕易幹預凡間的事的，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然後他們就找了很多高僧道士嗎？”付玉卿想著這裏麵的糾結所在。
    “是呀，不過那妖怪實在是太厲害了，請去的道長，長老一個也沒有回來。”茶舍大叔拍拍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樣，“你們還是別去了，看你們年紀輕輕的，道行肯定也不高，別去送死了！”
    “送死，那可不一定。”雖然還沒想到是怎麼一回事，可卻吊起了付玉卿的興趣。“大叔，趙家莊是不是往左邊那條路！”
    “不，是右邊這條！”茶撂大叔順口接到，當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阻攔不了了。
    “小寶我們去那裏看看吧！”付卿玉抓了幾個饅頭塞到小寶手裏丟下幾個銅錢，就往趙家莊走。
    “嗯！”小寶憨憨的抓抓光頭，往嘴裏塞了個饅頭，含糊的道了聲謝謝，趕忙跟上付卿玉。
    兩人緊趕慢趕，在快天黑的時候趕到了趙家村。
    “呼！”晚風呼呼的卷起地上破敗的燈籠，在半空中打個旋兒，又無力的落下，沒有關上的木門也在晚風中吱嘎的亂叫。
    “哇！破敗成這樣了！”付卿玉踢了踢滾到腳邊的破燈籠，上邊還依稀看得到一個趙字。
    “喂老鬼，你出來，看看這裏有沒有你同類的氣息呀！”付卿玉從小寶的化緣袋裏，掏出玉笛。
    “天還沒黑呢！”玉簫然坐在玉笛中拽上了，哼！有事求我了吧，我偏不幫你！“我出來會魂飛魄散的。”
    “嗬嗬！是嗎！”付卿玉聳著肩，發出一陣陣”恐怖”的笑聲，“當真不出來。”
    玉簫然渾身一個激靈，他要妥協嗎？不，如果妥協了的話，他就沒臉在小寶麵前充大哥了，於是嘴硬的道，“就是不出來，你要把我怎麼樣！”
    死鴨子嘴硬，付卿玉冷哼一聲，拿起笛子放到嘴邊，“不怎麼樣，我隻會把你吹出來。”
    吹出來！玉簫然樂了，當他是笛子中的垃圾嗎，能讓他給吹出來，“吹，你吹吹看！”
    “這可是你自找的！”付卿玉念動咒語，口含一口炙氣對準笛子輕輕一吹。
    “啊啊……”玉簫然尖叫著從笛子中滾了出來，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可屁月殳上的火就是撲不滅。
    “淘氣！”小寶看著玉簫然在地上不住的尖叫打滾，心裏難受呀，忍不住伸手拉住付卿玉的袖子，想讓他住手。
    “哼！老鬼！還信不信我能將你吹出來。”付卿玉得意的揚著下巴，一個小小的老鬼，敢和他叫板，也不打聽打聽他是誰！
    “信，我信！”這是勞什子火，撲不滅不說，竟然還燒得他屁月殳生疼。他已經二十年沒有感受過冷暖疼痛了，他好激動，他又能感覺到了！啊他在想什麼，那臭小子敢用火燒他。
    “叫聲小爺，說我願意替你辦事，我就給你把火滅了！”付卿玉拍拍小寶的手，讓他稍安毋躁。
    “哼！士可殺不可辱！”
    “喲喲！蠻有骨氣的嗎！走小寶，我們自己去看。”付卿玉拉著小寶就往前走。
    “玉大哥！”被拖著走的小寶，擔心的看著還在地上打滾的玉簫然。
    “安啦，我那個火，不會要他的命的，隻是讓他受點皮肉之苦而已。”付卿玉在小寶耳邊小小聲的說。
    “可是……”被火燒到，可比空慎師傅打得還疼呀！
    “我就是消消他的氣焰，怎麼不相信我！”付卿玉崛起嘴，慎道。
    少年生氣的模樣，讓小寶慌忙搖頭，他相信淘氣，他很相信淘氣的。
    “這才乖嘛！”付卿玉踮起腳拍拍小寶的頭，啊！好聽話，比小狗還好哄！
    “喂，小寶，你不能丟下我呀！”好疼，好疼！玉簫然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屁月殳上的火還在熊熊的燒著，這次他才真真的知道了什麼叫火燒屁月殳！
    “喲喲！怎麼一個人也沒看到。”兩人走在空曠的街上，天愈發黑了。
    迎風招展的破帆布被風吹得嘩啦作響，呼啦啦的營造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效果。
    “小寶等等我！”玉簫然一邊痛叫著拍著屁月殳上的火，一邊著急的追上來，那摸樣滑稽極了！
    “哈哈哈哈哈……”付卿玉大笑起來，“老鬼，你說是不說！不說這摸樣倒是蠻適合你的。”
    “臭小子，你等著啊啊啊……疼疼疼……”玉簫然逞著口舌之快，沒看到付卿玉手指一動，屁月殳上的火猛然就大了起來，立刻疼得他哇呀呀大叫。
    “嗯嗯！原來燒鬼的味道是這樣的呀！”付卿玉抱著手臂，揚著下巴。
    “玉大哥，你不是告訴小寶，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嗎？你就照淘氣的話說吧！”小寶站在旁邊幹著急，他又碰不到玉大哥，怎麼幫他呀！
    “笨蛋！”玉簫然疼得臉色發青，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付卿玉，“那臭小子可是在侮辱我，我怎麼可以上他的當！”
    “淘氣！你饒了玉大哥吧！”玉大哥性子一倔起來，可厲害了，小寶拉住付卿玉的衣角討饒。
    “別求他！”玉簫然疼得臉都開始扭曲了。
    付卿玉見玉簫然死活都不求饒，倒開始佩服起他來了，很少有鬼在受了他的炙炎後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付卿玉搖著頭，大聲說，“沒意思，真沒意思！”
    “臭小子你說什麼！”玉簫然的屁月殳快燒焦了，可他還是死死的抱著尊嚴不放。
    “滅！”付卿玉對著玉簫然打了個響指，玉簫然身後的火立刻就熄滅了，再輕輕的念了句咒語，在玉簫然眼前憑空出現個黑色瓷瓶。
    “你這是什麼意思！”火不燒了，玉簫然著實舒了一口氣，他卻看不得付卿玉一副施舍的摸樣。
    “沒什麼意思，我挺欣賞你的骨氣的，那個，是我用五鬼搬運法從判官那裏偷來的鬼酒，對你屁月殳上的灼傷，和補充被燒掉的陰氣都很有好處哦。”
    “你有這麼好，不會又整我吧！”鬼酒，玉簫然瞟著那瓶子暗暗的吞了口唾沫，他曾經向從外麵來少林寺的鬼討來喝過一口，那味道，嘖嘖！不是吹，他還活著的時候都沒喝過那麼好喝的酒。
    “哼！愛信不信！”付卿玉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玉大哥，淘氣不會騙人的！”小寶試著將空中的瓷瓶拿下來，本沒有抱多大希望，卻一下子拿到了，觸手陰冷入骨，小寶連忙運功抵禦。
    “呆子，快扔給老鬼，那陰間的東西，不是你能拿的！”付卿玉轉頭見了小寶拿著鬼酒瓶，立刻嚇的念動咒語讓酒瓶從小寶手中滑出，剛好落到老鬼手裏。
    付卿玉快步走到小寶身邊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喃喃的念了兩句就貼到他剛剛拿了酒瓶的手上。
    “怎麼了！”小寶不解的望著一臉緊張的付卿玉。
    “反正說了你也不會懂，你隻要記住陰間的東西少碰就行了。”付卿玉一邊說，一邊收回小寶手上的符紙，陰間的東西，即使是一般人，碰了也會有不好的影響。何況是少了一魄的小寶。
    “嗯！”小寶很乖的點點頭，淘氣握著他的手，好暖，好舒服。
    “還有你，老鬼！”付卿玉話鋒一轉，將正打開鬼酒瓶，準備大喝一口的玉簫然嚇了一個哆嗦，“你知道小寶是什麼狀況，以後不準附他的身，不然，哼哼！”
    “嗯嗯！”玉簫然含含糊糊的應了聲，上小寶的身，他是很有分寸的！嘿嘿！
    “有人！”小寶眉頭微皺，指著前麵的一個破窗。
    付卿玉看向小寶指的地方，果然，看到一個人影閃過。
    “走，過去問問。”付卿玉當先就走了過去。
    小寶看看自己空空的右手，心裏有些亂，很奇怪的感覺。
    “小寶，還不過來！”
    “哦！來了！”小寶揚起臉，開心的跑過去。
    “好喝哦！”玉簫然捧著酒瓶喝了一口，立刻陶醉得不行！
    ————
    “喂，你躲什麼！”付卿玉跑進房中，見一樵夫模樣的青年拿著木棒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付卿玉鬱悶了，怎麼說他也貌比潘安，有必要拿一副見鬼的摸樣看著他嗎？
    “你你，你別過來！”青年哆嗦的說著，後麵有個房門，明明可以退進去，他卻像要保護什麼似的，站在門口瑟瑟的發抖。
    “淘氣，怎麼了！”小寶跑進來，見這仗勢，合手念了聲佛！“施主您這是做什麼！”
    “假和尚，假道士，別以為念聲佛我就信你們了！妖怪！”青年一邊顫抖著，一邊憤憤的說。
    “妖怪！我！”他付卿玉被別人稱為妖怪，頭一遭呀！對他幼小的心靈著實是個打擊。
    “妖怪！”小寶慌忙的搖頭，他才不是什麼妖怪。“施主你弄錯了，我們不是什麼妖怪呀。”
    “我看到你們剛剛和一個鬼講話，還說你們不是妖怪。”青年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剛才那一幕讓他現在還心驚膽顫。他聽到有說話聲，就悄悄的到窗前偷看，見一小道士小和尚摸樣的兩人走在街上，沒一會兒，一個屁月殳上著火的”人”飄了過來，雪白的衣衫，綠綠的臉看起來很是嚇人。然後那小道士舉下手就滅了那”人”的火，還憑空變出一個酒瓶子，難道還不能說明他們是妖怪嗎？
    “喂你們兩個怎麼還不出來，還沒問好嗎？”玉簫然悠哉哉的飄了進去，完全不管看到他的人會被嚇個半死。
    “鬼鬼鬼呀……”青年嚇得往後一退，跌到了房間裏。
    “鬼！在說我嗎？”玉簫然抱著酒瓶懸空而坐。
    “不是說你，難道說我呀！”付卿玉終於發現了結症所在，原來是這個家夥。
    “玉大哥，你快下來，你把施主嚇到了啦！”小寶小聲的勸解在空中飄著的人。
    “哦！”玉簫然嘻嘻一笑，惡作劇的飄到青年麵前，來個麵對麵。嚇得青年慌忙倒退。
    “老鬼！”付卿玉冷哼一聲。“還想試試炙炎的滋味嗎？”
    玉簫然訕訕的退到一旁。
    “施主不要怕，玉大哥是個好鬼，他不會害人的。”小寶慌忙解釋。
    房中黢黑一片，付卿玉從身上掏出火折子，借光看清了房中的情形。
    青年正哆嗦著，張手將一驚慌的少婦護在身後。“葉娘別怕，山哥會保護你的。”
    “都說了，不會傷害你的了，怎麼就不信呢！”付卿玉攤攤雙手，很是無奈的道。
    “都都看到了，那個那個鬼，誰誰能信呀！”青年的牙齒開始上下打顫，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施主，我佛慈悲，我們是不會害人的！”小寶言辭貧乏，說了說去還是那幾句。
    “我要吃了你們。”玉簫然陰慘慘的說，雙手扯著自己臉皮往兩邊啦，生怕自己嚇不死人。
    “你添什麼亂呢！”付卿玉對準玉簫然屁月殳就是一腳，踢得他痛叫一聲，憤憤的瞪了付卿玉一眼，抱著自己的屁月殳跑一邊幽怨去了。
    “山哥，我看他們似乎不是壞人！”青年身後的少婦怯怯的說。
    “不要被他們騙了！”青年堅決的說。
    “我聽說，能力高的師傅都帶著不同尋常的幫手，那個也許就是！”少婦湊到青年耳邊輕輕的說。
    “真的嗎？”青年半信半疑。
    “嗯，我聽爹爹說的。”
    ……
    付卿玉啦著小寶不怎麼耐心的等著兩人嘀咕完。
    ————
    “你是趙家小姐！”小寶驚訝極了，“你不是失蹤了嗎？”
    付卿玉上下打量著那個坐在趙家小姐旁邊還一臉警惕的青年，心中很快了有了大概的故事。
    “嗯！”趙葉娘應了一聲，咬著下唇似乎很難啟齒。
    “趙小姐，你可以將事情完整的說一下嗎？或許我們可以幫忙！”付卿玉淡淡的道。
    “嗯。”趙葉娘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我出生在趙家，從小錦衣玉食，爹爹和娘親都很疼愛我，我想要什麼他們就給我什麼。當我十五歲的時候，爹爹就給我定了一門親事，就在上個月，便是成親的日子。可是我……！”
    “可是你早就心有所屬，你喜歡上了他是嗎？”付卿玉接過趙葉娘的話。
    “嗯！”趙葉娘沒想到付卿玉如此聰明，羞窘的看了看身邊的青年。“我喜歡山哥，可爹娘不同意，嫌山哥窮，還狠狠的將山哥痛打了一頓，硬要把我嫁給一個有錢的公子哥。我不忍心見山哥痛苦，所以我就裝得了花癡，讓所有人都以為我無藥可救的時候，就和山哥一起逃了。可我沒有想到，我走了，村子裏會發生那麼大的事情，連累了爹爹和娘親。”
    趙葉娘說到這裏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撲到在青年懷裏痛哭起來。青年慌忙安危。
    哦！付卿玉在心裏打著小九九，看來是有人借機搞鬼了，“老鬼，過來！我有事讓你做。”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呀！”玉簫然扁扁嘴，剛剛付卿玉踢他那一腳，他還沒消氣呢。現在又來使喚人，當他是什麼。
    “哎，我還想再送你一瓶鬼酒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付卿玉遺憾的搖搖頭。
    “世界上還沒有我玉笛公子做不到的事情！”玉簫然一溜煙兒站在付卿玉麵前，拍著胸部保證，“你說吧！”
    “你到天上去，看看哪個地方有異常，這麼簡單沒問題吧！”
    “當然。”剛剛那一小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玉簫然舔舔唇，樂顛顛的飄上天空。
    “淘氣。”小寶顯然什麼都沒明白。
    “很快就有結果了，我到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嘿嘿有好玩的了！付卿玉的雙眼放出了神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