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獨在異鄉為異客 二十二、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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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家長女算是被成功送入玄青宮,宮主理所應當給她清掃出一間上好的廂房,開始了金屋藏嬌的日子。
沈桓修不好女色,當然,對男色更沒興趣。隻是此人似是清心寡欲一般,少有在外沾花惹草的習性。加之潛心研習政事,將精力放在為皇帝分擔重負上,放在外人眼裏,自然是皇位接班人的上上人選。
不過說是清心寡欲,實則僅是看上去而已。
相比鄭逍明麵溫婉嫻靜的性子,宦央蓉可是顯得柔情嬌媚風韻萬種得多。
穿插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裏一段話: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沈桓修一個也不愛,卻接受得心安理得。
是夜,月光皎潔,屋內燭影搖曳。當宦央蓉那雙白皙柔嫩的柔荑輕輕揭開男人腰間衣帶的那一刻,早已奠基她老爹和沈桓修統一戰線的事實。後者嘴角輕輕勾起,低頭凝視女子滿臉緋紅、媚眼流轉、雙睫顫動嬌羞難耐的模樣,一股執掌萬物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殿下……”女子嬌豔欲滴的櫻唇輕輕開啟,柔若無骨的聲音像一隻貓爪輕撓男子的心骨。麵對男人似是深情的目光,隻是解了對方一條衣帶,宦央蓉便有些手足無措,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動作顫顫巍巍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沈桓修一隻大手輕輕握住對方那雙柔荑,把一張俊臉湊到對方耳邊,安撫似地輕聲道:“別慌……”然後,又小心翼翼似地含住對方小巧柔嫩的耳尾,惹得對方情不自禁一聲銷魂蝕骨的吟歎。
隻是被風月老手不輕不重點了幾處細火,宦央蓉整個身子骨都隨之癱軟,媚骨深處的渴望像幹柴遇上烈火,一觸即發。
鄭逍一覺醒來,感覺三觀都顛倒了。
玄青宮上下都在議論那個女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要讓她聽到有關於自己某方麵缺陷的話題。平常最謹言慎行的瑤妝都開始時不時暗示自己,要多看閨閣書冊,稍加研習,好討殿下歡心。她不需要討任何人歡心——鄭逍頭痛地把整個身體捂在被子裏,懶得理她,心裏尋思著是不是該提醒那廝找姘頭不要太明目張膽。畢竟不管哪朝哪代何時何地都不缺長舌婦,她不是混跡娛樂圈的人,相比於成為別人八卦的對象,她更愛閑適無擾風平浪靜的生活。
穿越什麼的真心雞糟。
鄭逍無奈歎了口氣,心想還沒輪到放假回家見爸媽,也沒能感受一場所謂的羅曼蒂克,還有說好畢業後和好友相約在東京的那場旅行,以及前段時間還沒追完的《一年生》……
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值,要是回得去,她是不是該寫部紀實小說祭奠一下逝去的青春。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鄭逍如是安慰自己。
也許每當煩躁困惑降臨,對她來說,最好的調整方式就是睡一覺了。
清晨,沈桓修還沒睜眼,隻覺一雙柔嫩滾熱的小手,在他光|裸的胸口輕摸慢撫,動作極其煽情,像是正試圖挑起他的情|欲。
後者不動聲色一把抓住那上下遊離的手,眯著眼朝對方投去曖昧的目光。
沈桓修慢慢側過身,輕輕勾起一側嘴角,嗓音慵懶低沉:“如何,昨日顛鸞倒鳳一夜,還不夠你受的,嗯?”
“咿~~~~”宦央蓉一臉嬌媚羞赧地用粉拳在他胸口上輕輕一砸,像是不經意起了半身,又像是刻意露出兩團白花花的胸脯,嘴上說著“才沒有”,行動卻格外大尺度,眼見對方一臉猥褻看光自己的身體,毫無怯意。
沈桓修收回目光,似笑非笑起身。縱使男歡女愛迷魂奪魄,他卻從不沉迷其中,權衡利弊,著手更重要的事才是當務之急。
“殿下……”女子本想好好逗弄他一番,不曾想自己還沒到那境界,不免自責越界,隻輕喚一聲便緘口不言,一雙水杏媚眼盯著對方的背影,頗顯幽怨。
沈桓修又笑若春風回首:“本宮還有要事,你有何需求隻管吩咐下人去做便是。”言畢,朝門外叫了一聲,夙鶯踏著小碎步弓著身子進來,後麵跟著瑤妝。
其間,他又想起什麼似地,語氣不溫不火補充道:“除了這兩個,其餘的任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