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生邊比劃邊道：“有一個東西，樣子很奇怪，但是看上去很好吃。”
    貓妖：“……”不是要去商場買衣服嗎？怎麼又說到吃了。
    紀生看到她一臉發懵，垂頭放棄道：“算了，還是先去醫院吧。”
    貓妖眨了眨眼：“我似乎沒有答應要借錢給你。”
    紀生拋了拋手心的餘琊：“你覺得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貓妖狐疑的看紀生一眼：“你真的能看破我的身份？”紀生說他手裏那個跟核桃似的東西可以收妖她是不信的，她活了兩百多年別說收妖的人了捉鬼的人都沒見過，但她同樣不認為一個正常人能夠直接看破她是妖的身份。而且如果紀生隻是一個正常人的話，雇主也就沒有必要派她過來監視紀生了，。
    紀生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角，“你的偽裝水平，連言竭都騙不過去。”
    貓妖打量了一下自己：“我哪裏偽裝的不像了？皺紋、魚尾紋、色斑什麼都有了，胸都下垂了！”
    紀生指點她：“走路的姿勢要改改，還有，稍微有點眼力勁的人都能看出來你頭上這兩隻貓耳不是發箍是真的。我好奇的是，一個外貌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每天帶一對貓耳發箍，別人真的沒有嘲笑過你嗎？”
    貓妖臉羞紅的指著紀生，“看你穿這身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別人就算是要嘲笑也是先嘲笑你吧！”
    紀生吊著眼梢挑眉看貓妖一眼：“我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貓妖瞪大眼，企圖從紀生臉上找到一絲臉紅的跡象，“這麼誇自己你都不帶臉紅的嗎？”
    紀生斜睨著她，奇怪道：“我說的是事實為什麼要臉紅。”
    貓妖咬咬牙，不甘心道：“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厚成你這樣的。”
    紀生往後撤一步，拉開自己和貓妖的距離：“見過演技差的，沒見過演技差成你這樣的。”
    貓妖徹底炸毛了：“你罵誰呢？”
    紀生看到她耳朵上的毛都豎起來了，心裏一咯噔：“我沒罵你啊。”他說錯話了嗎？
    貓妖狠狠的瞪紀生一眼：“老娘不幹了！老娘要辭職！”
    紀生無辜的扁了扁嘴，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出聲道：“雇你的不是我，你跟我說辭職沒用的。”
    貓妖氣的跺腳，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跟我說，你剛才說誰演戲呢！”
    紀生有點懵圈：“什麼演戲？”
    貓妖：“自己說的話還不敢認了？剛剛說我演技差的是誰。”
    紀生伸手貼貼貓妖的額頭，歪了下脖子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沒病啊……”
    貓妖拍開紀生的手：“你說誰有病呢！”
    紀生有些尷尬的把手放回口袋：“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像是中年婦女。”
    貓妖：“廢話！你見過二百多歲的中年婦女嗎！”
    紀生顯然對貓妖有兩百多歲、是不是中年婦女不感興趣，轉移了話題道：“我們還是先聊聊借錢的事吧。”
    貓妖上下打量了紀生一眼，“你等一下，我先去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