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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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飯的時候趙括並沒有出現,趙老夫郎在吃完晚飯後也將趙樂帶回其屋,而林澹一回到房內剛推開門就聞到一陣衝天的酒味,不悅地皺紋,卻見前方桌邊已空的兩個酒瓶子在滾動,而桌上的趙括手上還有一壺,隨著林澹的身影坐在對麵,趙括從懷中抽出一張紙遞過去,那是一封簽了名的和離書,看著林澹將和離書收入懷中,趙括不間斷地喝著手中的酒,林澹伸手奪過酒瓶,“我陪你喝吧。”說後仰頭直喝已緩解心中的鬱悶。上輩子的天宇也喝過不少酒,雖稱不上千杯不倒但也能喝上八九瓶,所以他也沒多想,這口感醇厚的竹葉青,散發著絲絲清香,一口入喉,隻覺得一團暖流緩緩融入腹間。可他卻不知這酒口感醇香,但後頸大,一般人都是小杯斟酌且原身林澹從小到大都不喜酒,這樣豪飲,片刻後林澹便已醉酒了,身體因醉酒而泛紅,臉頰因躁熱而發燙。
林澹扯了扯胸前的衣布,踉蹌站起想走過去打開窗戶,他不知他這幅樣子有多誘人,衣裳半解,顯得有些淩亂,精致的鎖骨露出,左胸口上的紅色孕痣若隱若現,趙括頓時感到口幹舌燥,林澹剛要越過趙括往前走,卻見身前突然伸出一條胳膊,將自己身體用力一帶,頭腦還在暈乎中嘴唇上便多了一個溫濕的觸感,一條溫潤的舌鑽入口中,林澹伸手欲推,誰料趙括像是察覺到林澹的動作,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扭到身後,將其禁錮在自己胸前,他的手沿著對方的背脊向下滑,“唔”林澹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床上兩人糾纏,屋內一片春光。
第二天早晨,趙括率先醒來,入眼的狼藉及林澹身上的烏青都在提醒他發生了什麼事,昨夜的記憶如洪水般勇來,林澹白皙滑嫩的肌膚,光滑的觸感,嫣紅的嘴唇如有魔力般吸引著他,像是無師自通,像是跟隨身體的欲望要了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以至林澹昏迷後他還在耕耘著。正當趙括還在回憶中,林澹慢慢掙開了雙眼,“唔”林澹隻感覺渾身好似被車輪碾過一般,腦袋像要炸開一樣,這是宿醉的症狀。等回憶起昨晚林澹暴了第一句粗口“該死。”而趙括此時才反應過來“澹兒,我……”“出去”聲音是沙啞的,見他呆住不動“出去”聲音還是嘶啞的。趙括撿起自己的外衣走向屋外,“我去燒些熱水過來。”隨著屋門的關閉,屋內地上的衣物和床踏上的人也一同消失在空氣中。趙括燒完熱水放在澡桶裏,在門外徘徊了許久才推開房門,看到的隻有空蕩的床鋪和桌子上的一封和離書,和他給林澹的那封一樣,不同的是這上麵多了林澹的簽名。“澹兒……”留下的隻有其心碎的聲音在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