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毛栗子與魚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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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寒風呼呼的刮著,拍打著窗戶發出細微的響聲。隨著氣溫的下降,火爐子也在房間裏點了起來,這天趙括剛給火爐子裏添加了幹柴,趙樂一看馬上小跑到屋內放毛栗子的角落將其取出丟到爐子裏燒,趙括笑嗬嗬得看這趙樂這一行動,這一籃子毛栗有一部分是林澹從青山上撿到的野生毛栗,另一部分是林澹從移入空間的毛栗樹上摘的,空間裏的作物生長到一定程度就會停止生長,不會枯萎脫落,這種毛栗個頭雖然不大,但肉質卻無比清香。待毛栗子熟透後林澹用鐵鉗子將其夾出,放在一方手絹上放涼,趙樂圓溜溜的雙眼盯著手絹上的毛栗吞口水,也許是空氣中毛栗的香味太誘人了,趙樂沒忍住伸手去拿,結果便是空氣中傳來一聲“燙”還有幾棵滾落地的毛栗子和一隻彤紅的小手,“哈哈哈”趙括一邊笑著,一邊雙個手捏著趙樂的腮幫子,“你這個小貪吃鬼。”趙樂腮幫子被捏得變了形,“阿麼…阿麼,阿爹…欺負我…”“你還學會告狀了啊。”趙樂捂揉著發紅的臉旁不停說道“阿爹壞,阿爹壞…”林澹在一邊看著兩人的互動無奈地搖搖頭,“小樂乖,先收起來,吃了早飯再吃毛栗子。”林澹摸摸趙樂的頭見他乖乖點了頭然後小心的捧著那一方手絹往回走,像極了往家悄悄藏東西的小倉鼠。林澹彎了彎唇角心想這才是小孩脾性啊。林澹領著趙樂走向堂屋,趙括看著那抹白色消失在拐角處,眼眸暗了暗,有一天你就會離開這裏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不見嗎,澹兒?
到了堂屋入坐,不同以往清淡的早餐菜色,此時飯桌上飄蕩著一股香味。這幾天早飯桌上都多了道蒸魚醬。這魚醬是林澹上個月自己饞嘴結合家中的黃豆醬醃製出來的,先把魚刺清除掉,再把魚肉剁成小塊,放進黃豆醬中,因為魚腥味重,林澹就搗碎了一些花椒放進去,均勻攪拌後,醃製半個月後再開壇。黃豆醬本身是個鹹味,味頗重,稍帶甜,不宜多吃,有時用來給菜添添味,沒想到被林澹這一整合,黃豆醬的醃味完全被中合了,形成一種淡淡的純香,仔細一聞,還帶有花椒的香味,不斷刺激著唾沫分泌。前幾天開壇時蒸了一碟魚醬後就停不下來了,這幾天早飯都有蒸魚醬,魚肉鮮嫩,入味極佳,大家都讚不絕口。“澹哥兒,這魚醬醃製得真不錯,我想送兩壇過去給你二叔公嚐嚐鮮,他的兒夫郎已懷第二胎了,已有七個月了吧。你怎麼看?”趙阿麼問道。趙阿麼這邊說的二叔公就是趙阿爹趙仁的親弟弟趙德,聚了隔壁永樂村的安哥兒,每年過年初一都會來竄門拜年。“阿麼,我醃了五壇,放在倉庫裏,待會讓趙括送兩壇過來。”林澹回道,“好,待會讓趙小二去送。”本來這是個好事,林澹也沒多想,農村人熱情有個好東西都會分享給他人,要是林澹知道這會給他送出麻煩來他說什麼都不會同意送給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