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即是緣 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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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長沉重的歎息了一聲,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我理解你現在痛苦的心情,但那人的背後牽扯著政府裏的人,你不應該擅自行動的,自有法律去處置他的。”
百笙原淚流滿麵,他表情痛苦的蹲在了地上,用著撕心裂肺的聲音說;“軍長,我的親人死了,一個都沒活著,我的信仰,堅持都沒有了。我的家毀了,人生也毀了。我做了這麼多,可是最後竟然保護著這麼個人渣去殺了我的家人啊,我為什麼要去保護他?法律為什麼還要護著他?為什麼最後殺了我全家的人躲到了法律的保護傘下?我卻拿他無可奈何?就因為我穿著這身軍裝嗎?”
麵對百笙原的問題,軍長嚴肅的說:“可是他的老婆孩子是無辜的。你不應該殺了他們的。”
“那我的老婆,父母就不是無辜的嗎?他們就該死嗎?”百笙原抬起了被淚水洗刷的臉,雙眼紅的像是要滴下血一樣。
對於這種事情,軍長無話可說,他隻能沉默地扶起了百笙原。都是無辜的人,卻因為勢力欲望牽扯著陷入了沼澤。
最後部隊裏給予他的處罰是沒收了他所有的軍功,清除了兵籍。也就是說,他從一個軍人變成了一個平民了。但是,他也不再意了。他隻想著替自己的親人報仇。哪怕是拚上自己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後來,我回來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那個黑老大了,他不論走到哪裏都帶著一大撥人,其中還有他花重金聘的傭兵。”百笙原收起了哀傷滿帶著恨意說著。
石霄揚聽到這裏,問到:“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對。”
“為什麼是我呢,徐家已經沒落了,有可能一輩子都在難崛起了,你不怕你的仇沒辦法再報?”
“不會。”百笙原的眼中閃過了絕對的自信:“有我在,隻要你足夠的信任我,我絕對可以幫你讓徐家重回巔峰。”
或許是被百笙原的自信感染了吧,他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好,我相信你,徐家我以後就交給你管理了,我也要去籌備我的複仇計劃了。”
在皎潔的月光下,兩人舉酒碰杯,飲下的確實情誼,一種至交的情誼。
百笙原果然說到做到,他把徐家召集起來的人訓練成了一個個精通冷兵器和槍械的精兵。徐家也在暗地裏悄無聲息的壯大起來。誰也不知道,徐家還沒有死絕。
期間,石霄揚命令百笙原帶著他親自訓練出來的精兵去滅了自己的仇人。百笙原報了仇之後,他原本以為百笙原大仇一報就會離開了。正替自己要失去一個得力助手而惋惜時,百笙原卻對離開的事情隻字不提。直到現在,石霄揚已經將徐家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百笙原。而徐家也在明麵上做起了白道生意,除了鏟除必要的麻煩會出動徐家的暗中勢力外,徐家的人一直隱藏著,準備著時機一到再次反擊稱王。
石霄揚正出神,虎鯊已經帶著人走進了他們的包圍圈,百笙原拿著對講機說了一聲:“動手。”
隻聽到幾聲輕微的像是折斷小樹枝的聲音後,空曠的沒有一絲遮蔽物的場地裏,便有幾個人眉心中彈去了天國報道了。虎鯊這時才意識他們中了圈套被人埋伏了。下令撤退。背後站著的想要逃跑的人便像秋風中的落葉一樣倒在了地上。
看著眉心中被射擊的精確的圓孔,他正喊了一聲:“不好。”就有一顆子彈穿透了他的額頭,嵌入頭顱內,把他的腦漿破壞殆盡。
虎鯊到死也睜大著眼睛,他跟著段遲瑞混了這麼多年,最後卻因為輕敵是在了這兒。所以他的表情是極其的不甘心。但人死了,還能複活再來一次嗎?
一行五十幾個人,在短短幾分鍾之內,就都去了死神家裏領盒飯了。
百笙原讓五六個手下到他們剛才射殺的場地裏去看看有沒有還沒死透的。順便把他們搬到一起才,以便於毀屍滅跡。石霄揚在一旁看的咂舌,感歎一句:“你訓練的人似乎又變強了。”
“是他們本來就很強。”
麵對白很也的不居功,石霄揚表示已經習慣了。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人回來回報石霄揚和百笙原說;“家主,無一活口。”
百笙原點頭算是答應:“把汽油拿出來,澆上燒了吧。至於骨灰,到時候拿去做花肥吧。”那人領命下去了。石霄揚打趣說:“做花肥?你不怕被人發現?”
“到時候會用動物的骨粉混合,不會被人發現的。”沒一會兒,下麵的人就將疊起來像一座小山的屍體澆上了汽油。一把火燒了起了濃濃的黑煙,也幸虧這個地方地處偏僻,沒有什麼人來,要不然看見他們在燒這麼多屍體,還不被當場嚇死才怪。
大夥持續燒了辦法多小時,地麵被燒得焦黑一片,其中還有一層黑色的油附著在上麵。在陽光下瑩瑩發亮,我想不用我說,眾位也知道是什麼的吧。
看著那層厚厚的黑油,百笙原讓人拿鏟子連帶著黑油下麵的泥土都一起鏟進了幾個大鐵桶裏。準備扔到化肥廠去做成肥料。
石霄揚想起了工廠外麵還停著幾輛車,對百笙原說:“外麵還有幾輛他們的車,看起來還值幾個錢,沒收了,交給德叔去處理吧。”
“好。”百笙原的臉上難得的掛上了笑容,或許他是在笑石霄揚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摳門性格吧:“你現在要回徐家看看嗎?”
“看什麼看啊。”石霄揚裝作一副領導樣的樣子說:“我覺得有你在徐家,我就很放心,想做什麼你就放手去做。”
百笙原似乎是很喜歡聽到這句話,他微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你現在要去哪裏呢?”
“去哪裏啊。”石霄揚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易小天,那個宅在家裏,好像遠離了人間煙火的人。他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有了一絲笑意,不過這一下似乎又牽扯到了他的傷口。他皺眉,怎麼總是忘記自己受傷這件事情了呢。這一不痛還好,一痛就感覺渾身的知覺在漸漸回籠一樣。疼痛感漸漸清晰起來:“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住在我朋友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