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三集 鶴頂紅惡毒攻心 吳成仁恩義蘇保姆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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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一月二十六日,午後一點二十五分,吳局長電話裏突然聽到楊瓊急切驚呼聲:
    “吳局長,我們經理中毒了,現在人事不醒,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別著急!你立即給何醫生打電話,讓她馬上帶人過來。
    “何醫生就在這那,但無濟於事,所有的藥物都不起作用。”
    你讓何醫生接電話。
    “吳局長,我是何醫生。”
    她這是怎麼了?
    “我們檢查,是中毒了。”
    什麼毒?
    “現在還說不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是食物中毒。”
    怎麼說?
    “我們用儀器化驗了她用過的飯菜,發現倒掉的食物中,殘留著二氧化砷。
    一種非金屬元素,無臭無味,灰白色,有金屬光澤結晶快,質脆有毒。
    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她中的毒應該是鶴頂紅。
    因為它的外觀是白色霜狀粉末,所以人們又叫它砒霜。”
    砒霜!這不是劇毒嗎?
    “是的,這種毒,一旦入口,便會致人於死地,目前無藥可醫。
    不過,我已經給她服下解毒藥,但沒有效果。
    這種毒,一旦進入體內,會破壞細胞呼吸酶,是組織細胞不能獲得氧氣而死亡;
    還能強烈刺激胃腸粘膜,使粘膜潰爛、出血;
    也可破壞血管,發生出血;
    破壞肝髒,因呼吸和循環衰竭而死亡。”
    她服的多嗎?
    “我觀察服的不多,但下的多。
    我見飯菜裏都有晶塊,看來,是有人想致她於死地啊!”
    你看她,會有性命之憂嗎?
    “不好說,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都有蹊蹺。
    就拿上次的肺癌來說,我們聘請了國內外的多位專家,至今都不能破解。
    這次,我觀察她也能夠創造奇跡。
    因為,別人服下之後,會立即出現:咳嗽、胸悶、呼吸困難等症狀。
    她不是,她就是臉色難看,人事不醒,不過呼吸都很正常,頭腦出汗,臉部出有紅斑。”
    你看看身體其它部位,是不是也出紅斑?
    “有,尤其是胸部和後背,特殊多。”
    這就沒有大礙,可能是毒氣自己排出。
    “嗯,是毒。
    我見紅斑頭部發黃、發黑還有白膿,有可能是死亡的白血球、細菌及脂肪等混合物。
    我看這是有人蓄意謀害,你們用不用報警?”
    你是說從飯菜中發現的毒源嗎?
    “是,這我敢確定。”
    那暫時不用報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知道?是誰呀?”
    汪省長在嗎?
    “她不知道,人在辦事處。”
    這麼辦,你把電話給楊瓊。
    楊瓊,你聯係汪省長和她一起到別墅,找保姆及她的兒子、兒媳了解實情。
    如果她們不說實話,你可以報警。
    時間不長,楊瓊回來說:
    “吳局長,我們經理的老保姆人出走了。
    她兒子和兒媳不了解實情,就說之前她婆婆打電話給家裏,讓他們全家過來一起照顧蘇經理。
    來之後,兒子和兒媳帶著兩個孩子不敢住這麼好的別墅,就不打算在這呆,是她婆婆親口說的:
    蘇經理父母都不在了,這別墅也沒有人居住,蘇經理就給她們家了。”
    她跑不遠,一會就會回來的。
    另外,這保姆說話前後矛盾,一會說是她父母的意思,一會又說是你們經理的意思,顯然她是想謀財害命,早有害人之心。
    “那咱們報警算了,像她這種人是罪有應得。”
    汪省長怎麼沒有回來?
    “她一聽說此事,氣得她直接給市公安局長打了電話。
    她們都在別墅那邊那。”
    你們經理每天的飯菜都是保姆做的嗎?
    “是的,都是。”
    你沒有和她一起吃嗎?
    “我們經理心情好的時候,我和她一起吃,不好的時候她就不怎麼吃,每次送來的飯菜基本她也不動。
    其實,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經理就沒有怎麼吃過東西,送來了涼了又熱,熱了又涼,每天都是。
    保姆每次都含著眼淚,精心照顧她,從來都沒有煩過。
    有時,半夜她還送吃的給我們經理,見她吃點,她像小孩似的,高興的不得了。
    這次,真的是她,我還有點想不通為什麼?”
    這次你沒有吃嗎?
    “這次我們經理也許是餓了,沒有等我,自己先吃了。
    我從樓下上來,拿了碗筷剛想吃,就莫名其妙的手中的碗筷被打掉了。
    可我們經理已經吃進了幾口,我這才幸免於難。
    你說,這是不是上天所為?”
    你指什麼?下毒,還是碗筷的事?
    “當然是碗筷的事了。”
    這一定的。
    “那他們為什麼還讓我們經理吃呀?”
    要不說天心難測呀!
    也許他們是想讓保姆暴露她的野心吧!
    “那也不能拿我們經理的性命當兒戲呀!”
    你們經理現在怎樣?
    “讓何醫生說吧!我到別墅那邊看看。”
    好吧!把汪省長叫回來,我有話和她說。
    “吳局長,我看沒有大礙了,她渾身排的毒差不多了,這可真是奇怪!
    我從醫幾十年了,在她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我還是頭一次經曆。
    你看她出這些紅斑,有的像葡萄大小,看著就發癢,人家就呼呼大睡,就像沒事人是的,真是奇人。”
    會不會落下痕跡?
    “不會,多數都已經下去了,下去的地方完好無損。
    而且,皮膚看上去比以前更好。
    洪書記她們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來過了,粗略的說一說你們的事。
    這幾天,我還想,找時間謝謝你和三院的領導,沒成想,今天又讓你趕上這事!
    盡管有些語言太蒼白,不過,我還是對您和三院說聲謝謝!謝謝你們!
    “這話說的,我們都覺得有愧!
    其實,我們什麼也沒有幫上,所有的藥物我覺得對她都不適用,她完全靠自己身體自我康複的。
    汪省長過來了,我把電話給她了。”
    “吳局長,人,公安局已經給抓回來了,你說怎麼處理吧!”
    在哪抓到的?
    “在火車站。
    她這是有預謀的,我們仔細查看了車票,是昨天上午買的,今天午後兩點半的火車。”
    怎麼這麼快就破獲了?
    “車票是她兒媳給買的,一問她就說了。
    不過,她沒有對兒媳說買票的實情,就說再過幾天是她老伴的祭日,想回家祭奠一次,已經有幾年沒有回去了。
    昨晚給她托夢:說想她做的魚吃了。這才有此想法。”
    她招了嗎?
    “全都招了。”
    怎麼說?
    “她說:她已經在這住著十六年了,已經把這當做自己的家了。
    自打蘇經理的父母走後,所有人見了她都畢恭畢敬,時間一長,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就當成了主人。
    在眾人麵前指手畫腳,每日裏穿著蘇經理母親的衣服,呼來換去,很是威風。
    加上她每日裏出入店裏,人們也就聽她擺布。
    這次裝修別墅,她擔心她的事情敗露,你們不要她在這住了,就起了歹心,想毒死蘇經理,獨霸她的所有財產,就這麼個過程。”
    她人現在在哪?
    “在市公安局,她已經觸犯了法律,應該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
    等一等,我接一個電話:(好!我知道了,等我和吳局商量之後給你答複。)
    吳局,是公安局的毛局長,他說你們的保姆有話想和你說,問你什麼態度。”
    這麼辦!汪省長,你負責把保姆送回店裏,我想好好和她談談,你看可以嗎?
    另外,我們還沒有想把她送進監獄的想法,你仔細和公安部門了解一下情況,如果保姆沒有其它事情,僅就我們的事情,我們出麵擔保,法外開恩,允許她保外候監,你看怎樣?
    “這個,按理說是政策不允許的,除非她身體有什麼病,不適合在獄中服刑。
    否則,就她的所作所為,十年八年也是她。”
    她今年有多大年歲?
    “六十一歲,山東無縣,賈家村人,她姓門,沒有名字,婆家姓賈,所以人們都叫她賈門氏。
    在這,人們都稱呼她保姆。
    既然你有此想法,我可以知會一聲,如果她另有隱情,那就不是你我能夠說了算的。”
    先放回來再說。
    “那好,我打個電話。”
    “吳局長,我是何醫生,蘇經理這回沒事了。
    我見她身體不出紅斑了,之前的紅斑也漸漸下去了,顏色也過來不少了,就是不醒,但呼吸都正常。
    估計這次她身體得需要恢複一陣子,太虛弱了,耗費了她不少精力。
    盡量多讓她吃點魚蛋類高蛋白食品,蔥薑蒜等辛辣食品少吃,免得刺激腸胃。
    麵食主要以小米粥或麵條為主,柔軟利於消化,減輕腸胃功能。”
    這麼說來,她的飯還是個大問題。
    “這不算事,沒有人,我照顧她一日三餐。
    之前,在殯儀館時,也都是我在護理她,包括她的飲食起居等等,別人她都不讓近前。”
    你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時間過長,我們也於心不忍。
    你這幾天就在這,幫忙照顧她,別人我都不放心,畢竟你都了解她的生活習性。
    醫院那邊你和院裏打好招呼,一周,就一周的時間,再有幾天,我會把所有的事安排好的。你看怎樣?
    “這話不說遠了嗎,別說一周,就是一輩子都行,這麼好的人誰能在她身邊,就是誰的造化,是今生和前世修來的福。
    有我在這,你就放心吧!”
    好吧!你把電話給汪省長。
    “吳局長,她們再有一會就到了,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辦事處人員安排的怎樣了?
    “快了,多說三天時間就基本到位了,我是從北京一所高校聘請的大四實習生和他們的輔導員老師,從餐飲到客房以及客戶服務等,都有專業人員具體負責,學生也都是從學校中擇優錄用的。”
    好!有一條,你要謹記:辦事處所有人員,不論是管理人員還是工作人員包保安一律都用女士。
    男同誌一概不要,住宿人員也是如此,我們店裏有十條店規,你負責安排到醒目位置,對照執行。
    如有違規行為,經教不改者,一律開除沒有商量餘地,這點一定和校方磋談好!
    再者,你負責物色兩到三名女廚師,專門負責她的飲食。
    “這沒有問題,都在我的考慮範圍,廚師我是從北片餐飲高院裏選定的,一共三名。
    還有十幾位女培訓師,專門負責工作人員的培訓和業務指導,後天,人員到位;
    安保我是從北片女子武特警學院選定的,共是三十人,一律都是女兵,你就放心好了!
    公安押送你們的保姆過來了。”
    好!你把電話給保姆。
    “吳局長,你好!我是保姆,慚愧呀!按理說我是沒有臉麵再過來了!”(濃重的山東味)
    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想和你談談,都錯過了,但在我心裏你是放心的。
    沒成想,你竟然為一己之私,做出如此不可饒恕之事,心如毒蠍,真是令人發指。
    “唉!我知道這次罪責難逃,不可饒恕,事後我也後悔。
    可悔之晚矣,好在閨女無大礙,多少良心還安。
    否則,我就是賠上全家人的性命,也難解人們的心頭之恨。”
    懺悔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說說你還有沒有其它事情。
    有,我希望你毫無保留;
    沒有,實話實說,這次是你的一個機會,如果猶猶豫豫,心存僥幸,別說我們沒有給你最後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可要想清楚,否則僅憑下毒一件事,就完全可以判你入獄。
    “我知道,知道了,我這輩子是遇見好人了,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這也是我的命,是我的福祥過頭了,我也無臉再見這好閨女了。
    索性我就實話實說,當著汪省長的麵,我就把我做過的事都說出來:
    自打她父母走後,我就動了歪念,背著閨女我做了幾件事:
    一件事,是借口照顧閨女把三兒子家人接了過來。
    不但如此,還以閨女的名義安排了自己大兒子和兒媳的工作,把他們從農民變成了機關工作人員,兒子還當上了副鎮長。”
    這怎麼可能?
    “你不知道,我以你們的名義,給鎮上捐了十萬元錢。
    我們那是貧困縣,攀上你們富親戚,是求之不得的,領導就破格提拔重用的,這也不是先例,在我們那不足為奇;
    二件事,是背著你們我把她父母家的現金六十幾萬全都寄回了老家,給家人蓋了新房,買了林地等;
    還有,就是她母親家裏的金銀首飾、服裝、和各種收藏裝飾品等物件,我都打包裹從郵局寄回了家裏;
    還有一件事,我說出來怕你不原諒我。”
    說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我就說了,唉!真是難一開口啊!實在是對不住你啊!”
    快說,我沒有多的時間和你浪費。
    “好吧!不瞞你說,我背著所有人,私下裏答應一件事。”
    什麼事?
    “閨女的婚事,我做主把她許諾給了別人。”
    什麼人?
    “就是本市的稅務局長,他幾次到別墅找到我,每次都給我不少好東西。
    有一次,他帶來二百萬現金,說:如果我能把閨女私下裏約到別墅,這錢就歸我。
    也是我貪心不足,就一口答應了,可你們這生產廠,晝夜不休,人來人往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中間,我借口生病,這閨女在楊瓊的扶持下,拖著虛弱的身子,特意去看我。
    我當時心一軟,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就把這事放下了,沒有釀成大錯。
    唉!現在我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真是丟人啊!”
    還有沒有?
    “沒了,真的沒了,是抓是判我毫無怨言,罪有應得,誰讓我害人在先。”
    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哪還有什麼打算啊!
    今後我就想在監獄好好服刑,悔悟懺悔,祈求上天的寬恕!”
    求人不如求己,問天不如問己!
    如果有機會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一定痛改前非,把不該要的,不該得的,不該拿的都一次退回。
    本本分分,幹幹淨淨做回自己,還家人一個本來麵貌。”
    你有錢退回嗎?
    “有,不瞞你說,其實我手頭的積蓄少說也有二百萬。
    你不知道,這些年來,蘇家對我如同一家人,沒有拿我當下人看待,閨女私下裏給我的錢足夠我全家一輩子花的。”
    好吧!就按你說的做,公安部門我會安排,不再追究你和你家人的任何責任了。
    但有一點,你們就不要在這繼續留下了,回到老家頤養天年吧!
    我們會給你一百萬的生活費,如何?
    “嗚嗚嗚••••••吳局,你要我說什麼好!嗚嗚嗚••••••
    最後,我有一句忠告:注意身邊人。”
    “吳局長,上天要和你對話。”
    此正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預知忠告指誰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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