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集 說東道西舌磨牙 聊災化難戲小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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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民無信不立。”
海涅也曾說過:“生命不可能從謊言中開出燦爛的鮮花。”
吳局為人性情,講究:內不欺己,外不欺人。答應的事,從不敷衍,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話說轉過天來的中午,吳局剛剛吃完午飯回到公寓,手機的鈴聲就響了。
“在哪那?”
公寓。
“吃了嗎?”
剛剛吃過。
“吃了幾嘴?”
你可真逗,還幾嘴,米飯足足吃了兩大碗,另加一大碗小雞燉蘑菇。
“你還吃葷啊!我就從來不吃。”
你平日三餐都吃些什麼?
“精米飯、白麵膜,外加兩道素菜,我最愛吃的是白菜、蘿卜、土豆和豌豆、豆角。
炒菜用的油都是大豆或是花生油,還有就是菜籽油,從來不吃葷油。”
你吃肉嗎?
“是肉都不吃。什麼豬肉、牛肉、羊肉、雞肉等等我都不吃,一看就惡心、嘔吐。
不過,我吃魚,但也不長吃。”
這樣你身體不缺營養嗎?
“沒覺得,我體重最胖時有126斤。”
這還算胖啊!你有多高?
“將近一米七,就差那麼一點點。
沒有我媽高,她是傻大個,一米七二還多呢。
嗬嗬”
笑什麼?
“我爸矮,沒她高。
所以,他倆從不一起走,也不一起出門。
我就不,不信你過來,我天天圍著你轉,你到哪,我就跟到哪,一刻都不離。”
又說孩子話,你不做事嗎?
“我早就煩了,早就想不幹了。”
生意不很好嗎?
“就是太好了,才不想做了。”
這是為什麼?我還頭一次聽說。
“這錢來的太快了,也太順了,要這些錢有什麼用啊!
你不知道,我現在很少上街,每次上街,看到一些民工,穿著破舊衣服,手舉著牌,冷冷嗬嗬站在大街上,心裏別提多難受。
見一回,哭一回。所以,就很少上街了。”
你在家呆得住了嗎?
“怎麼呆不住啊!平日裏我都在家,很少出門的。
你不清楚,我這人多,休息時間,我們姐妹在一起玩電腦,打撲克,唱歌、對戲,可熱鬧呐,我媽要不就總過來呀。
她自己給別墅裏就有我老阿姨作伴,老沒勁了。
她又不會什麼,傻乎乎站在一旁,就知道笑。
我五姐楊瓊歌唱的可好呐,尤其是《小城故事》,大家都說比鄧麗君唱得都好啊!”
是啊!有機會欣賞欣賞!
“這好辦,晚上我安排讓她們一一都給你來一曲,怎樣?”
這恐怕不行,大家又不認識,誰能好意思啊!
“誰不知道啊!我這的人都知道你了,還誇你聲音動聽很有男人味,說你長相一定很出眾的。
你能給我郵張相照嗎?別多想!我先給你郵張我的相照,怎樣?”
可以啊!不過這事暫時得放一放,我想問你件事,可以嗎?
“好啊!想問什麼你就說,我不會有半點隱瞞。”
你以前出過車禍嗎?
“出過,你聽誰說的?一定是我媽又給你打電話了。
那是我七歲的時候,有一天中午放學,我離遠就看見我爸的車停放在馬路對過,我也沒看路就直接朝車跑了過去,正趕上一輛吉普車快速開了過來,一下子就把我闖倒了,車從我的身上壓了過去。
開的老遠,才停下來,司機下車就向我跑來。
當時,我的身邊圍過來好多人,都在驚訝地看著我。”
你怎樣?
“沒事啊!我一骨碌身子爬起來就擠出了人群,跑我爸車哪了。
當時,把我爸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司機還到處找我,看他著急的樣子逗得我哈哈笑個不停。
有人還摸我問我闖哪了?疼不疼?我爸和司機又把我拉到醫院檢查,結果哪都沒事。
這都十七八年了,誰沒事提這幹什麼。”
你去過五台山嗎?
“去過。那是03年我陪王玲去的。”
到哪做什麼?
“我二姐身體不好,平日裏老是胸悶、氣喘,睡覺還經常說胡話,有幾次還夜遊,弄得她身心疲憊。
去醫院檢查也看不出病來,沒辦法,就讓我陪她到五台山算算。”
怎麼說?
“當時正值六月天,很熱。我們倆都穿著黑色短裙,平底皮涼鞋,上身都是緊身白色短袖涼衫,手、腳都帶著金鏈很是亮眼,一路招來很多羨慕的眼光。
大概是中午十一點多,我們倆到達五爺廟,她還燒了香,拜了佛。我沒有。
在顯通寺,我們遇見一個老和尚,他看我一眼,急忙閉上眼。
說:我渾身上下金光閃閃刺得他睜不開眼。
還要白贈我一卦,我衝了他,沒算。我二姐讓他算上一卦,當時我沒在跟前,不知道他對我二姐說了什麼。
就看二姐哭著直搖頭,好像在求他什麼。
我一看就急了,過去就把二姐拉走了,我質問和尚說了什麼。
‘他說我二姐不能結婚,即使結婚不能要小孩,一旦生小孩,必定會有性命之憂,到時悔之晚矣。’
我說他大白天胡言亂語,胡說八道,揮手給了他一張30萬的金卡,叫他回塔院寺,修繕白塔,別在這瞎蒙騙人錢財。”
幹嘛那麼多?
“你不知道,當時求他卜卦的人排長兩隊,我不想算就上前走,還沒到近前,就看那老和尚睜開眼,前麵的幾柱香全著了火苗,一閃一閃的,我越近火越大。
那老和尚站起來,雙手合十,還念聲佛,對眾人說:
‘今天的卦就算到這,三天之後,讓大家再來’。
還恭恭敬敬地向我鞠個躬,說:施主有事想問嗎?
我說沒有,是我二姐有事相求,他說看在‘佛主’麵上有求必應,主要是我看哪白塔,有殘破的地方,所以,就多給點香火錢。”
二姐信嗎?
“好像是往心裏去了,所以和她老公結婚三年多了,到現在還一直都沒敢要小孩。
我二姐比較胖,皮膚好,白皙,就是臀部大,身材有點圓,性格可好呐,對她老公百依百順。
她倆感情也好!每到春節,她倆都到別墅看望我爸媽。
她在公司裏去年掙得最多。”
多少?
“刨除稅,工資、獎金還有補助什麼的,如果沒記錯是187萬。
估計今年她也少不了,或許比去年還要多。”
這麼多!
“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告訴你這裏的秘密。”
有啊!我有兩個月的探親假,已用去一個多月了,估計還有半個多月。
“什麼時間?”
自己定隨時和領導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那明天行嗎?”
可以啊!不然還想和你說說明天的事。
“明天有什麼事呀!”
你媽沒和你說嗎?
“她說了句,讓我給頂回去了,一聽就是胡扯,我才不信這個呐!”
如果是這樣,我讓你做,你聽不聽啊?
“行,你的話我隨時都會聽,你能經常陪我嗎?”
可以啊,你可以隨時打電話,什麼時間都可以。
“你還挺迷信啊!嗬嗬笑個不停!”
不是迷信,其實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來不信什麼怪力亂神之說,隻不過是覺得你母親太擔心了,就答應了。
我這人說了就得做,希望你也說到做到言必信,行必果,不讓家人擔心。
“好啊!說到做不到就是個小狗成天在你耳邊叫,煩死你,到時就怕你不理我。”
那好啊!一言為定,咱們就這麼做,反悔我可真不理你了。
“怪不問這、問那,突然關心起我來了,原來是有求於我呀。嗬嗬又笑個不停。
不就半個月嗎?我還嫌時間短呐,隻要你陪我,半年、一年、一輩子都行,我高興還來不及呐。那你去安排安排,我明天給你打電話。”
話說第二天,吳局在家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沒來電話,下午又是••••••
直到第四天,吳局的電話才響。
“在哪那?”
迷迷糊糊好像還沒睡醒地問了句。
在公寓。怎麼?這都快午後三點了,還沒睡醒?
“三點,那我這屋裏怎麼這麼黑呀!”
你忘了,十五前不要你見陽光了。
“忘了忘了早忘了。我到衛生間,你等著我。”
不一會,就聽咚咚聲。
“快吧!”
急什麼有得是時間。
“想你唄!”
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才打電話。
“我呀!睡覺。”
一直都在睡覺啊!
“你不信?”
有點。
“告訴你吧!一開始誰都不會相信的,但這是真的。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打小就愛睡覺,老師沒少說我。”
那你不吃飯嗎?
“吃啊!看著飯就迷迷糊糊地吃上幾嘴,吃完接著還睡。
這算什麼呀!我最長的時候睡過七天七夜,把我爸媽嚇得都把醫生都找來了。
不瞞你說我膽可小了,一到黑天就害怕,總覺得有人在找我。
這幾天沒人來,醒了卻黑卻黑的,拽了幾下門,又沒拽開,打電話害怕打攪你,嚇得我就想睡覺。
剛才夢到你了,一急,電話就打過去了。”
夢見我什麼了?
“不告訴你,反正覺得心裏可好受,可舒服哪。現在躺在床上,身子還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你抹黑怎麼打的電話呀?
“這我沒說過,告訴你我對電話電腦有特殊本能,隻要你告訴一個號碼我不用看鍵盤,手一劃拉就過去,從來沒失過手,最慢超不過兩秒,快時一秒左右。”
啊!太誇張了吧。
“不信吧!到時候你可以問問王玲她們,聽聽我說的是不是假話。”
信,撒這謊沒有必要!你現在餓嗎?
“不餓,好幾天沒通話了,就想和你多說會話,你沒事吧。”
沒事。你有沒感覺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有,我心裏這幾天舒服多了,總覺得有口氣出來了。”
那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不願想,總覺得和我有什麼關係,一深想頭就疼心裏就緊張害怕。什麼事啊?是不是那個校長出事了?”
是。他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被人打丟了一條腿,人,現在還在醫院。
“是不是和我爸、三叔他們有關?”
有點,但也不大。
“不可能,我三叔霸道,想做的事說到做到,出手又狠又黑,這次一定和他倆有關,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放心吧!不會的,這麼多天都過去了,要出事早出了,還等到現在。
“那就好,不然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即使全身是嘴也說不清,跳到黃河也洗不淨啊!
到那時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除非你過來在我身邊,否則我好不了。”
沒有這麼嚴重,不過,話說回來,我又不會什麼,怎麼救啊?
“不用什麼,你隻要來,我就什麼也不在乎了,誰說什麼對我都不重要了,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裏,隻要我不放棄‘天’拿我也沒辦法。”
換個話題,你公司具體在哪?前後左右都有什麼啊!
“公司在市中心龍山南大街188號。大門前就是東西走向寬敞明亮的龍潭大道,也是本市街道最寬的一個街。
兩側有商廈、大飯店、豪華賓館等等,就連市府機關、公安機關、財政、稅務等重要部門,都在這條街上可繁華呐;
後麵是綿延起伏一望無際的大山脈,聽我爸說這山的主峰叫龍頭峰,山脈叫龍躍山脈。
當初市政府搞規劃對外招標拍賣這塊地,我爸買的時候找高人看過,說:這塊地正處於龍的下頷處,且居上偏中風水極好,但那時,旁邊有個大深潭而且潭水極深,所以,不被人看好,買者陸續就都走了。
我爸花了僅僅60萬就買了這麼大的一塊地。
另外,這塊地後隔著兩條街就是我家老宅,麵積少說也有千八百平,現在市裏規劃,幾次找我爸談動遷事宜。”
這麼說你樓後還有樓啦。
“有,但他們的樓都高,遠遠超過我的樓,我這樓當初蓋的時候看的人說不能超過四層,高了超過龍的下巴頦不好。”
那你樓有多大院?
“前院大,空曠,因為以前是個大龍潭,後來是用土填平的,我爸還在潭的中心打了一口井,深足足有300米以下,我們現在吃的水都是這口井水,可清涼好吃呐。
東邊還修建了一個假山,周圍是大的水池,山上還擺放各種花草,用機泵把潭水引出形成高低水柱循環往複,每到夏天,涼爽宜人,休息時,大家都去那乘涼,可好那;
後院不大,就能停放車輛。
左邊是兩層樓的機器配件廠,也是個人的,幹的早,效益還不錯也掙著大錢了;
右邊是麵包廠,一大趟全是小平房,有三四百工人,這兩年效益不好勉強維持。
我媽家的別墅就挨著麵包廠離這不遠,要不她一天總往這跑啊!
唉!跟你說你也看不見,等你過來看一眼就一目了然什麼都明白了。”
啊呀!你大姐來電話了,我得回個電話。
“那好吧!我起來洗洗澡,已經有兩三天沒洗了,明天我再打。”
聽得出,放下電話時情緒不高••••••
第二天早八點多,電話就來了。
“在哪那?”
在單位。
“今天怎麼上班了,是單位有事嗎?”
單位沒事,昨天你大姐來電話,說學校放寒假了,今天帶著孩子來縣,到這住上幾天。
“啊!你一家團圓了,我盡量少打電話,你多陪陪大姐和孩子,帶她們好好玩玩。”
沒關係的,不礙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她和你通通話,怎樣?
“好啊!我很願意呀!不知是什麼原因,在我心裏感覺與大姐和孩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就像家人一樣。”
那好,有時間我會安排。
“她會接我電話嗎?”
不知道,不過沒關係,這次不接還有下次。
她這人,你不了解,凡是我的事,她基本都不過問。她的事情我問的相對也少。
因為我倆心裏從不相互猜疑,打相互認識那天起就把心交給了對方,快十年了,從沒紅過臉拌過嘴。
偶爾在教育孩子上意見不一,也就大聲多說兩句,回頭就好從不隔夜。
對你這事,之前從沒發生過,就是對最要好的朋友也沒這樣過,我也說不清心裏為什麼就想幫你,而且隱隱約約還有一種牽掛,不知道是出於信任感還是責任感、價值感。
總之,我自己反複思量也找不到答案。
“不用找。就是愛心,像我一樣愛你。我從不藏著掖著敢愛敢恨這多簡單啊!嗬嗬嗬。
讀過書的人,就是愛玩弄玄虛,明明心裏想這嘴上卻偏偏說那,繞來繞去的總想窺探對方心裏多累啊!”
社會是複雜的,愛恨兩重天,善惡皆是緣,不怕念起,就怕覺遲。
其實,人心還是蠻複雜的。
如果都像你這麼簡單,那就不會有爭鬥,更不會有戰爭了,人們和平共處,世界都會和諧共存了。
我也希望這樣,那得有這實力讓人都幸福、都信服啊!
“啊喲喲!還感慨上了,不過我愛聽,別著急,時機到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不過怕就怕有人不願意啊!”
還有這樣的人?
“不多,就那麼幾個。”
誰呀?說的像真的是的。
“不說,你想唄!你不愛琢磨嗎?沒事你就琢磨琢磨吧。
我媽來了,我聽見開鎖聲了,一定是給我端飯來了,我先放一會,你去接大姐和孩子吧!吃完再在打。”
放下電話,吳局去了李局辦公室不提••••••
單說吳局每天都在和蘇通話,天天說得心情愉快高興時蘇還唱上幾句評劇。
“鳥入林雞上窩黑了天那,楊香草守孤燈左右為難,我心裏千頭萬緒方寸已亂••••••”
唱得有板有眼字正腔圓真是令吳局陶醉,可十幾天的說唱,吳局幾次都隱隱約約感到臥室裏好像另有她人••••••
此正是;“縱橫妙用萬境生,一切不如心真實!”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