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集 食色校長性本貪 烈女尋恨鋌而走險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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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萬裏詩雲:“正入萬山圈子裏,一山放過一山攔。”
    其實,每個人的人生就如同爬山,會遇到重重困難。
    隻有不停地攀登,才能領略一路的風景。
    話說吳局一聽聲音,感覺是出了大事,急忙看了眼妻子。
    就見她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洗涮,就說了句:有急事,先出去一會。
    也沒等妻子回話,順手拿件大衣,穿上棉鞋,手一推一回咣當一聲,頭也沒回地出了家門。
    寒冷的冬晚北風呼叫,吳局走在一層冰雪交融的街道上,也忘了穿毛衣,隻穿了淺褐色保暖內衣,外披棉大衣,一見風,連打了幾個寒顫,顫抖著聲音問了句:怎麼了?婷婷。
    片刻,電話裏傳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聲音:“我不是婷婷了,我是蘇蘇蘇蘇經理,我出差了,你是誰呀?”
    我是吳成仁啊!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說說嗎?別讓我太著急了。
    “啊!你是吳成仁,我想起來了,你不叫吳成仁,你叫‘老公’。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哈哈這個名字好!我喜歡喜歡!”
    蘇經理,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再這樣,我可就掛電話了。
    停了一會,似乎想起了什麼,電話裏傳來微微哭聲。
    說話!哭有什麼用啊!吳局略帶怨氣。
    “我失身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婷婷了。你還理我嗎?”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你在哪那?我怎麼覺得你說話直打顫,是冷嗎?”
    在外麵,不是冷,是心寒,是聽到你聲音心裏感覺難受。
    唉!也說不清怎麼回事,你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好長時間我都不記得我在哪了,現在好了,電話一通就好多了。
    我怎麼覺得,我是在火車上啊!是,就在火車上。
    這是在回家的路上。”
    你身邊人多嗎?
    “不多,我看看,就我爸和我妹妹,我在上鋪。
    這一定是軟包臥鋪,我用他的手機,他在下鋪也沒說我。”
    你剛才神情恍惚,是怎麼回事啊?說著吳局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沒事了,從昨天晚上一直到剛才,都是這樣子,時好時壞的。
    不過,現在好了,咱倆一通話就好了,你放心吧!
    外邊一定很冷,你先回家吧!
    我這裏說話不方便,明天到家給你打。”
    我出來急了,沒穿毛衣。
    其實,外邊不是很冷。
    就聽電話裏又傳來哭聲。怎麼了?
    “聽你說的,我難受,你一定很冷,回去吧!
    我真的沒事了,你就放心吧!
    我會好好的,就為你對我這片心,我也一定會好好的。
    我還想讓你過上好日子呐,還沒有見到麵,我不會輕易死的。
    放心吧!我掛了。
    我看我爸和我妹妹都在看我。”
    好吧!你多保重!
    知道有人在關心你是很幸福的,明天等你電話,晚安。
    吳局回到家裏,換好睡衣,穿著拖鞋,躡手躡腳走到孩子房間,摸摸熟睡的兒子,轉身輕輕帶上門。
    回到臥室,妻子背靠著枕頭,穿著淺紅色睡衣,手拿著書還在閱讀。
    看吳局進來,隨口問了句:誰的電話?這麼著急!
    連毛衣都沒穿,快上來暖和暖和,別感冒了。
    縣裏的一個朋友,個人出點事,不想讓人知道,叫我給出出主意。
    男的女的?事大不大?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是工作上的?還是家庭的?
    都不是,你就別猜了,我答應暫時保密。
    等過段時間,我自然告訴你。
    不過,你放心違法亂紀的事找不到咱,也決對不可能發生。
    吳局的妻子今年還不到30,是家裏的獨生女。
    長的高挑白皙,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走起路來輕盈飄逸很是俊俏。
    從小家境很好,父親做過廳長,母親是音樂教師,對她疼愛有加。
    也許是受家庭的熏陶,她性格特別開朗賢惠還能歌能舞寫一手漂亮的好字。
    在學校深得師生好評。
    別看了,我明天就要回縣裏了,你還不••••••
    煩人,這兩天,天天給你,還嫌••••••
    說著,嘲吳局甜蜜地一笑,順手關了燈依偎在一起••••••
    一夜無話,第二天,吳局在市裏開完座談會,回到縣裏已經是午後的時間了。
    晚上和李局吃過飯後,又到奧體中心打了會籃球。
    這是吳局多年養成的習慣,不管多忙,每天都堅持鍛煉一小時。
    可是,今天時間還沒到,吳局心裏七上八下的,老是琢磨始終放心不下蘇經理。
    屈指算了算時間,一天一宿過去了,按路程現在應該到家了。
    吳局和同伴打了下招呼,就提前退場,回了公寓。
    八點多鍾,手機就響個不停。
    吳局身著內衣,蓋著絨被,半躺在床上正在看書。
    聽見電話聲,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
    “在哪那?”
    公寓,到家了。
    “早到了,我洗洗澡,又睡了一會,這不,剛醒就給你打過去了。”
    現在覺得怎麼樣?
    “沒事了,好多了。”
    你能說說杭州一行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還未等開口,電話裏就又傳來羞羞答答的嗚咽聲••••••
    “我不想說了,沒臉見人了。
    今天,就想讓你無論如何都要答應我,幫我了一份心願。
    我求你了,你能答應我嗎?”
    說說看,我會盡力的。
    “我回來之後,讓趙慧把財務上的事都攏一攏,取出部分現金,都放在公司我的隔壁屋裏了。”
    你想做什麼?
    “我想把這錢都給你打過去,放在你的卡裏,我就放心了。
    你把卡號告訴我,行嗎?”
    這不行。
    接你的電話是想誠心誠意幫助你,根本沒想圖你什麼。
    如果你一意要這樣做,那對不起,我就放電話了,從此咱們互不相幹。
    “不要不要,你要不接我的電話,我一分鍾都活不了,說著又嗚嗚痛哭起來••••••”
    好了好了,別難過了。
    你若好好的,我會接你電話的。
    “我也想好啊!可接二連三地出這種事,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唉!人不如意的事多著呢,隻要行得正、坐得直,沒有虧心事,你管他別人說什麼幹嘛。
    若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遇著膩心事就尋死覓活的,人活著豈不太弱小嗎?
    要知道活著就是孝道,就是對父母兄弟家人最大的回報;
    活著就有希望,就能實現自己心中的夢想。
    如果你心中還有未了的願,你就應該學會堅強,堅定自己的願望,夢想有一天去實現,這才是個強者,這樣的人生多有意義啊!
    你說,是也不是?
    “理,是這個理,我也知道這樣做是對不住任何人,留下的遺憾太多。
    但,一想到名節,我就實在忍不了啦!就什麼也不想了!”
    你能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嗎?
    “我要是全說了,你還理我嗎?”
    得看是什麼事?誰的過啊!
    “那我就告訴你:我和我爸還有小妹,31號午後到的杭州。
    下車後,我們在西湖玉皇山路臨近校長家附近,找了一家三星級賓館‘天星大酒店’下住。
    我爸自己一個包房,在我們的對門,我和小妹我們倆一個包房,她在外間,我在裏間,同在四樓。
    晚飯後,我爸和校長通了會電話,相約第二天晚。他到家之後,就來大酒店來接我們。
    九點左右,我爸要帶我們倆出去轉一轉,欣賞欣賞西湖晚景,我由於坐了一天的車,頭暈惡心疲勞得很,就沒和他們一起出去。
    我小妹把門從外邊反鎖,自己在屋裏洗洗澡,就上床睡了。
    等我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七點多鍾了。
    吃過早飯後,我爸就租了一台奔馳,帶我和小妹一起去了西湖玩。
    臨近半晚,我爸和校長又通了會電話,就開車經多方詢問,8:00左右,我們就到了他們家。
    他們一家三口,待我們非常熱情。
    那個校長姓黃,叫黃士協,他妻子姓老,是一名公務員,在機關上班,有個女兒,看上去比我要大些,還在上大學。
    他們家鏡看上去條件非常不錯,居住在玉皇山莊一棟三層別墅,周圍山清水秀風景幽雅。
    大門氣派、門廳高挑,兩側筆挺地樹立著兩根白色羅馬柱,圓形的拱窗,石器的轉角,盡顯雍容華貴。
    台階兩旁是深褐色的紅木扶手,中間還有長方體紅褐色柱子,十分壯美。
    一進大廳,上空都懸掛著豪華水晶吊燈,大理石的牆壁還有幾處白熾燈,夜晚兩燈交相輝映又被潔白的地麵磚反射,恍如皇宮卻勝似皇宮的感覺。
    比我們住的‘天星大酒店’還要高檔豪華。”
    後來哪?
    “我們在他家坐的時間並不長,我爸和他談的非常愉快,他當著我們和他家人的麵,答應開學就讓蘇傑正常去上學。”
    當時你在做什麼?
    “不知是什麼原因,一見到他們夫婦,我就惡心嘔吐咳嗽不止,他女兒陪我在院裏走了會,我爸就領我們回到賓館。”
    這不很好嗎?該辦的事都已經辦完了,一切不都很順利嗎?
    “是呀!我爸還說,明天他起早去買火車票,3號回家。
    可事情偏偏出在2號。
    一大早,那個校長就帶來不少水果前來看我們,說是不放心我的病,看看好沒好。
    聽說我們要走,他就讓他的司機開車去車站給我們購票。
    我爸不讓,就跟司機一起去了。
    他在客廳當著我妹妹的麵給賓館打電話,不知訂了什麼,隨即就讓我妹妹到一樓去取。
    我妹妹剛一出房間,我就聽見房門卡的一聲,像是給反鎖了。
    我急忙從裏屋出來,也想下樓。
    還沒等我到門口,他一下把我抱住。
    當時,我一驚,就大聲喊叫。
    他一緊張,就使勁用手緊緊掐住我的脖子。
    當時我就喘不過氣來,被他摟抱到裏屋床上。
    我用盡全身力氣拚命掙脫,怎奈他還是掐住我的脖子不放,漸漸我就越感呼吸急促背過氣沒了知覺。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我就覺得有人在我身上湧動。
    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睜眼一看,那個校長一絲不掛。
    肥胖的身軀正趴在我的身上呼呼帶喘,我一急,用盡渾身的力氣使勁一蹬,就把他踹到床下。
    就見他一骨碌爬起身子就跑到外屋。
    我就覺得小腹黏糊糊的一片,不知是什麼,我也顧不上了。
    穿好衣服,就大聲喊人。
    不一會,就聽有敲門聲,還沒等我出去,他就開門走了。
    一會,蘇傑就進來了,看到屋裏的狼狽情景,她二話沒說就追了出去。
    可惜,他跑得太快,沒攆上。
    等她再回來,我已經不省人事了••••••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就聽見耳邊有人哭喊著我的小名。
    睜眼一看,是我爸和蘇傑。
    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記得。
    看見他們哭哭啼啼的樣子,我就笑個不停,瘋瘋癲癲的就知傻笑。
    有可能是我的腦筋出了問題。
    這都一天了,時好時壞的,一直到給你打電話,才漸漸有所好轉。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你說,我這還有什麼臉活著,怎麼見人啊!”
    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氣得吳局頭次張口罵娘。
    這又不是你的錯,這樣就放棄生命,豈不是太便宜那個禽獸了嗎?這不值啊!
    “我也不想,但這口氣出不來,憋也得把我憋死。”
    你就不想告他嗎?
    “我也想過,那樣時間太長,而且他們會問這問那,我受不了。
    恐怕也等不到,氣,也得把我氣死了。”
    你家裏是什麼態度?
    “我爸一句話也沒說,但我看的出他這次是動了真氣,手握得緊緊的,眼睛紅紅的,像火一樣,瞪得老大。
    我媽有可能還不知道,她傻乎乎的,不然早就過來了。
    蘇傑像沒事人似的,不以為然。
    我的二姐、四姐倒是看出點什麼,但也都不敢問。”
    那也不能自尋短路啊!
    這豈不是拿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嗎?
    讓凶手逍遙自在逃避法律製裁。
    “如果我采取自己的辦法,你還理我嗎?”
    什麼辦法?
    “我從我爸手機裏調出了他的手機號。”
    你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放心吧!我聽你的,不死了,我還想見見你。”
    那好!你讓我想想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吧!我先睡一會,這幾天一直都沒休息好,睡醒了明天我再給你打電話,你還敢接嗎?”
    別說傻話了••••••
    第二天中午,吳局的手機就響了。
    “吳啊!我是婷婷她媽,昨天,她跟你通話了唄?”
    通了,時間還不短。
    “她說沒說今天做什麼?”
    沒有,她說了些事,就睡了。
    怎麼了?她沒在公司嗎?
    “我過來有一會了,裏外都找遍了,後來職工說:她開著車,穿著一身黑,戴著墨鏡,不到十點就自己出去了。”
    您沒打電話嗎?
    “打了,手機放家了,聯係不上,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您先別著急,也許是有什麼事一會就回來了。
    “唉!昨晚我聽蘇傑說了,才知道一些不幸的事。
    晚上十一點多鍾,我過來看看,見她睡得很好,才放心。
    我這個孩子,從小到大就沒受過委屈,性子又烈,這次我真怕她挺不過去,做點出格的事來。”
    不會的,我們談得很好,她放棄了不好的念頭,也許是真的臨時有事。
    “我來的時候,她爸給他三叔打電話,讓他去蘇傑的學校,不知是為什麼?
    唉!真是家門不幸啊!
    哎!她回來了,你問問她幹什麼去了。”
    好吧!您把電話給她。
    “我媽又給你打電話了,沒事老打什麼。”
    還不是不放心你嗎?
    “昨天晚上都過來一次了,我假裝睡覺,沒理她,今天又來煩人。”
    這個煩,那個煩,你不煩什麼啊!
    “就不煩你,一跟你通話,就沒有了煩惱。”
    別胡說,說說出去做什麼了。
    “也沒什麼,想做也沒做成。”
    聽起來還挺遺憾的,到底什麼事,想了一小會。
    “我說了你還敢理我嗎?”
    我還沒有膽小到連電話都不敢接的程度,說吧!
    “我打電話約了那個校長,到學校門口見麵。”
    幹什麼啊!
    “我想開車撞死他。”
    啊!••••••
    此正是:“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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