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兵如此丟臉，希維頓隻覺得喉嚨發幹，並且更加想念林淮。林淮的駕駛水平，可是比這群蛋一樣的alpha強太多！
    “帝國機師。”元帥淡然道，為對方身份一錘定音。
    希維頓不可置信抬頭，自己猜測是一碼事，經元帥確認的話，就是板上釘釘了。
    “看來，百年前退役的軍人跟高層還有聯係啊。”元帥冷笑，“這艘戰艦有聯邦的手筆，看來聯邦也參了一腳。”
    場麵一度沉默下來。
    元帥既然說到這裏，在座的人沒一個不遭受懷疑。
    “新機甲既然都暴露了，那就直接批量生產投入使用。”元帥一一看過去，每個人表情不一，想從表麵看出什麼，看來是不可能了。
    “在前線消息傳來之前，諸位就在這裏陪我老頭子等等吧。”雖然是以平和的語氣說出來，元帥的不信任也算擺在明麵了。
    每個人臉上都有點尷尬，卻不敢反駁。泄密事件的發生打得他們所有人措手不及，隻能以實際行動表明立場。
    好消息來得快，但吹不散籠罩眾人頭頂的烏雲——不明戰艦及新機甲均被擊落。
    元帥露出倦容：“散了吧。新機甲給林淮也送一個過去。”
    “元帥！？”
    一個將軍跳起來準備說兩句，被元帥抬手阻止。
    “你們幾個背後搞小動作，越過我聯名把查間諜的事丟給鳶尾公爵，真以為列農會一直向你們低頭？”老調重彈顯然令元帥很厭煩，語氣不由加重：“要懂得適可而止！”
    “可到邊境星，路途遙遠，怕出意外啊……”另一位將軍委婉地說。
    “丟給列農處理就行。他媳婦的安全保證，他自己會盡心。”元帥看著這群新部下，真心討厭。百年前的戰役至今，留下的老家夥隻剩下他一個了。新提拔上來的所謂將軍，沒一個安分的！
    “是。”知道無法更改元帥的看法，將軍們隻能僵著臉應下。
    等隻剩下元帥一個人時，他的副官上前一步為難地說：“財務卿大人要求與您通訊。”
    財務卿便是安澤有權勢的爹！
    不屑撇下嘴角，元帥沒好氣答道：“他還有臉找我！讓他找列農把之前的事掰扯清楚再來說這一碼事。”
    副官能想象得到聽到列農名字的財務卿一定會驚恐地掛斷通訊，還是盡職盡責原話回複——財務卿尚算年輕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急促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沒敢再開口提要求。
    “列農的名字在貴族圈扯出來就是一麵大旗，一打一個準。”元帥嗤笑。
    “……”
    不想糾正長官的措辭，因為他也是這樣想的。
    每次不想跟貴族打交道的時候，這位頑皮的元帥總是想方設法放出列農的名頭來恐嚇對方，他的舉動被貴族控訴為暴行！
    也許他思念太濃烈，列農公爵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遇到了麻煩？”列農的口吻十分熟稔，他與元帥可是老朋友了。從他父輩起就和元帥交好，較之貴族還親近點。這也是他能容忍軍部不太過分的做法的原因。
    “泄密了。”
    元帥信得過列農，何況列農在軍部也有軍銜，不用回避。
    列農挑眉：“高層間諜？”
    一針見血指出問題，他查到邊境星的問題就感覺不對勁，絲絲縷縷跟聯邦有點關係，但又不完全像聯邦的手筆。
    “你有消息？”老狐狸微微一笑。
    列農也勾起唇角，笑如春花：“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