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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呀?!最終章
    真愛是否真的存在?我們無法對每個人保證,但它就是這麼的神秘摸不透,我們才會如此珍惜。
    白玖琉的視角,將陪你度過最後一章。
    ❉❉❉
    那天,我正在開會,那是與法國人合作的會議。公司研發的冷氣機與電風扇的結合,我們取名為:airblow。外表就跟電風扇無異,扇較為大,加水製造冷風。聊到產品中的不足時,電話聲響起來,平常我是不會接的,那時候不知道是抽了什麼經,直覺告訴我,那一通電話,異常重要。
    起身,對法國商講了幾句法文表示抱歉,他揮揮手表示沒關係,隻是眼裡多了曖昧。
    我把一大堆的資料隨便丟個一個人,打開會議室門,走到離會議室遠一點的地方,這才接聽從剛才就想個不停的手機。
    「喂,哪位?」我問著,等待對方回應。希望不會是什麼廣告,不然我會先毀了這隻手機,再毀去那家廣告公司。
    「你認識郝養嗎?」那頭,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心一下沉了下來。
    「認識。」我低聲回應。
    或許是綁架犯,先不管他是怎麼用到我的手機號碼的,這類的匪徒總是有很多其奇奇怪怪或喪失病狂的方法。我克製自己說出:要錢嗎?我全都給你,給我把郝養完整的交出來。說出這種過度愚蠢的話,但就是這麼可悲的,我愛他已經深入骨裏。
    「請問有空嗎?」那頭鬆了一口氣。
    我冷笑一聲,看來綁匪打了很多通電話給其他人,不過過了那麼多年會忘記也是應該的。可我敢打賭,除了我以外還有三國會記得,那就是:蕭雯雅、曾曜馨、魏穆。我相信大家對郝養都有相同的心。就算他打的不是給我,而是讓其他三人接到了,我想是沒有人會放任不管。嘛,可能蕭雯雅會比較激一點,這傢夥從以前就這樣。
    「我們在……。」那頭聲音突然小了下去,聲音也吵雜了起來,看來發生了內亂,但重要的單詞我當然是不會錯過。快步走到停車場,吩咐查一下地址在哪。
    「那不是高中的學校嗎?」坐在駕駛座上的竹馬,微笑調侃著。
    但我不生氣反笑著,既然地點是在學校,那就不會是綁架案了。
    「你的表情一副去見心上人的樣子。」他噗滋的笑了出來。
    「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冷眼看他。
    像他這種熟了就“毒舌”的態度很是不爽。
    「是是,我不管,白大少記得給我加薪啊。」他開著玩笑說道,那表情就跟厚臉皮的人一樣,不,他本來就厚臉皮。
    「你不是也很有錢嗎?嗯?高富二代?還有你不是我的司機。」我無奈的搖頭,對他做出的表情苦笑不得。
    「是誰突然叫我用車速220過來這裡的?」他像變臉一樣,突然又正經了起來,一副要說教樣。
    「好啦!晚點請你吃飯。」我妥協了。
    「這樣才對嘛!」他又恢復之前的嬉皮笑臉,我想他不會是真的想討一頓飯的吧?
    有之後我倆都不再說話,車上隻剩車子快速跑的呼呼聲。
    他熟練的把車子停好,我徒步走進去。
    路上遇到幾個以前的高中老師,他們都驚訝我怎麼在這裡,幾句家常似的閒聊,就各自忙去了。
    「嘟嘟嘟…」我打給之前打給我的那個電話,耐心的等待接通。
    「喂?」電話那頭終於接通了,又換了一個聲音,我皺眉。
    「在哪?」期待聽到是郝養接聽的我,聲音不免不滿。
    「我們在校長室。」那頭很冷靜的回答我。
    「我知道了。」我冷淡回應然後掛掉。
    既然知道了地點就好辦了,依稀的記得校長是在哪邊,卻不知道怎麼走了,現在又是上課的時間,走廊根本沒有多少人。我又不想等到下課,在走廊上抓向野生動物一樣亂跑的學弟妹,那我隻好去教師辦公室查看有沒有還沒教課的老師了。很幸運的是,我第一間就找到了。
    「這不是這不是白玖琉嗎?」一位老師站了起來,待我細看才想起來她是我高二的音樂老師。我點頭示意。
    「你怎麼來了?難道想老師了?」她微笑開玩笑道。
    「沒有。」我想了很久,最後得出這個答案。
    「你這孩子難道就不能說:『是的,我非常想老師。』這麼認真幹嘛?」她雖然是在抱怨卻是在笑著。
    「老師知道校長室在哪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你不知道校長室?太久沒來學校模糊掉了吧!」她嗬嗬的輕笑著。
    「也許吧。」我沒有否認。
    「唉!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老師連忙賠個不是。
    「我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表情太可怕她才會這樣,但我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
    「唉……,我帶你去吧,反正我這節沒課。」她歎了一口氣。
    「那就拜託你了。」我向她道謝。
    她隨便整理了桌麵,把重要的東西收進包包裡,就讓我跟著她。
    一路上她說了很多話,至於她說了什麼基本上我是根本沒有在聽,心思全圍繞郝養身上。
    走了幾分鐘些微改變的景色吸引了我的雙眼,我記得第二大樓是沒有這個涼亭的,而以前我們常常用來乘涼的榕樹卻不見了,正是所謂的:人在物變,人依舊在事物卻變了。並且多了許多未曾見過的設施,再也不是我們那一屆所熟悉的校園,現在已屬於新的一代。
    在我感嘆的途中,校長室的門已立在我麵前。
    「到了。」她對著我說。
    「嗯。」我點頭,接著頭也不回的踏進校長室。
    視線往沙發往去,呈現的景象是:兩個人睡倒在一起,一位老人坐著睡著。然而這三個人我都不認識,沒有我要找的人我不禁失望了。
    「孩子,你是白玖琉是吧?」我猜是校長的中年男子向我招招手。
    我向他點頭示意後,向他走去。
    「這位是白玖琉,你認識他嗎?」校長不是對著我說,而是旁邊的人。
    那是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麵容。
    「不認識。」他想了很久,最後搖頭。
    光是聲音就能撼動我整個靈魂,是他!有個聲音在咆哮,想衝過去擁抱住他來填補心中的空隙。
    「抱歉,他遺失了關於高中的所有記憶。」校長扶著額對我說。
    「沒關係。」我擺擺手。
    轉向從剛才就正襟危坐的人。
    這時候:「呼~呼~」那個坐著睡著的老人,開始發出疑似打呼的的聲音。接著出現了隻有漫畫才有的『泡泡鼻涕』,當然,那泡泡一下子就破了,人也醒了。
    「什麼?我怎麼會在這?」人醒了,也模糊了。
    「爺爺這裡是郝養高中的校長室。」那個聲音我聽過,是第二個告訴我地點的那個。
    闇在白玖琉進門的那一刻就醒了,可是耀還在睡,他也懶得出聲了。
    「差點忘了,怎麼樣?想起來了嗎?」老人愛子深切,一搞清楚狀況就急著問孫子的事。
    但隻見大夥兒搖頭,老人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這種事急不得,當初醫生也是這樣跟他說,不是沒有求醫,隻是孫子他不肯去啊,他隻好偷偷去問心裡醫生。
    雖然是郝養的家屬,那我就不會把他們列入黑名單中。
    「你是真的想不起來嗎?」再次轉向郝養,我放軟聲音,希望他安心。
    「嗯。」他重重的低下頭。
    「現在想不起來沒關係,之後回想起來的,我會幫助你的,跟我回家好嗎?」我柔聲的問。
    他東張西望,望向那個老人,好像在等待什麼回應。
    「我想把郝養帶回去照顧可以嗎?我家其中一個產業就是醫院。」我望向老人詢問他的意見。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拜託你了,女婿。」老人起身拍拍我的肩。而其他人則是不約而同的噴了口水出來,除了一個麵攤和他懷裡的人兒。
    「好的,父親。」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我還是認真的回應。
    「乖女婿,現在他是你的了好好玩吧!」老人說得爽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把孫子給賣了。
    「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我向老人保證,真心希望老人可以把郝養交給他。
    「那就好。好了,人你就帶走吧!」老人豪邁的大笑,留下一雙成O型的嘴巴,和一雙睜著特別大的眼睛,一個卻無動於衷。
    「那就去吧。對你不會有壞處的,搞不好總有一天會想起來。」老人點點頭,語重心長的對郝養道。
    他悄悄的抬頭又迅速低頭,像小動物一樣可愛。
    「嗯,謝謝父親,我走了。」說完,我拉著處於發呆狀態的郝養往外走。隱隱約約聽到裡麵的嘆息。
    讓我們把畫麵轉到另外一個地方,也一併把視角權交給白玖琉。
    這是一間外觀看起來很平凡卻很莊雅的屋子,一直一來隻有一個人的氣息,現在卻多了一個陌生氣息,讓這一直在這安靜等待的屋子,多了幾分生氣。
    畫麵一轉,我們終於找到了這兩位主角。
    「感覺怎麼樣?」我泡著茶問著不安坐在沙發上的郝養。
    「還好。」他不安情緒全現在臉上。
    「休息一下吧。」我朝著他說。
    「嗯。」他含糊回應,頓了一下抬頭問我。
    「你真的認識我嗎?」他直直的看著我,我感覺到他的疑惑。
    「可能比你還要了解。」我沒有吹噓,隻是實話實說。
    「是嗎?」他反問。
    他顯然不信,畢竟有誰能比自己了解自己,但我就是那個意外。
    「信不信由你,我不說我自己沒把握的事。」我忽視他的不信任,因為若去感受那是有種超越肉體上的痛。
    「總感覺我好像認識你,卻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種感覺很奇怪。」他把頭埋在雙膝裡。
    我上前摸摸他的頭,在他耳邊說:「沒關係,總會想起來的,若真的不行,我們在製作新的回憶就好了。」
    他發出應答似的悶聲。
    「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來想辦法。」我提議。
    「嗯。」他應聲。
    叮咐幾聲事項,叫他不要想得太複雜我就關門出去了。
    隔天清晨,我依舊在同一時間醒過來。但今天卻有種滿足感,是因為朝思暮想的人在身邊,因而感到滿足?
    快速的做出了兩人份的的早餐,等待睡美男甦醒,一班去請病假,不過改天補也是一樣的,我是ceo。
    有個人影晃到眼前,明顯睡眠不保,我歎口氣,讓他坐下先吃東西,他不發一語緩慢的吃完了。
    我從櫃子拿出畢業照,翻開其中一頁,指著其中一張張片:「你認識他們嗎?」那是一張五個男生站在一起的照片,各有自己的動作,中間笑得相當靦腆的人就是郝養。
    「有似曾相似感,卻不記得了。」他皺著眉頭搖頭。
    「那你記得一個叫做李香蘭的人嗎?」我探測問他,李香蘭是副班長的名字。
    「不認識。」這次他搖頭的很快,不知道是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還是他根本沒記住副班長的名字。
    「沒關係,我跟你一個故事。有一個剛進高中的毛頭小子,在新生報告時找不到路,這時有個少年路過,那小子就向前去詢問:「你知道新生報到在哪嗎?」那個少年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帶小子去了,走了有十來分鐘,終於還是到了,我才知道那個人也是新生。他明明自己也不知道的卻還是願意帶我去找,那時候小子覺得他真的是一位好人,之後公開班級分佈,神奇的是少年跟小子同班。」我講述我跟他的相遇。
    「是啊,真的好有緣。」他附和道。
    「我跟你介紹下這四個人吧。」我轉移話題,掩飾自己的心情。
    「嗯。」他輕輕地回。
    「最左邊的是曾曜馨,他是負責吐槽,是國外轉學生,中文卻說得很溜。再來是魏穆,是白化症者,最喜歡黏著你,你們有個綽號,叫做:怪人二人組。中間的是你,倒數第二的是蕭雯雅,他最喜歡欺負你,個性還很衝動,是個不知道怎麼用腦子的傢夥。最後一位就是那個迷路的毛頭小子。」說完後我閉上嘴毛頭,並沒有說毛頭小子叫什麼。
    「嗯,那個叫蕭雯雅的人我感覺我對他有點印象。那個毛頭小子長得好像你跟你一樣帥氣。」郝養驚呼。
    「嗬嗬,你喜歡就好。」我心情大增。
    「嗯……,還有嗎?」他不自在的想轉移話題,我順他的意轉移話題。
    「我等等會叫他們過來,你盡量跟他們說話,看能記得起什麼。」我吩咐著,接著我著手開始打電話。
    不到半小時全部到齊,有的在北部十分鐘就到,有的在南部用飆的三十分鐘綽綽有餘,最後一個人到時,我關上門。
    「怎麼沒有準備茶點?」蕭雯雅皺眉。
    「你是來野餐的還是談正事的?」我反問,他嘖了一聲不再說話。
    「郝養呢?」魏穆東張西望後仍不見郝養的蹤影。
    「在房間,走吧。」我指著其中一間。
    我帶領他們來到郝養住的房間,敲敲門等待回應。
    「郝養,你記得他們嗎?」我軟聲問。
    「有點印象。」他歪頭想了想道。
    「這位是曾曜馨。」我指著其中的金髮男子。
    「不是很有印象。」郝養嘆口氣。
    宣布曾曜馨淘汰。
    「這位是魏穆。」我拉過一個白化患者。
    「嗯,我記得我們好像很常在一起,但細節我又忘了。」他最後搖搖頭。
    宣布魏穆淘汰。
    「“這個”是蕭雯雅。」我冷淡說道。
    「什麼這個!你還在氣我對郝養這樣是嗎!」蕭雯雅瞬間炸毛,我沉默回應。
    「好漂亮,我們小時後是不是有一起玩過?但為什麼我有種又愛又怕的感覺。」郝養最後得出這樣的結論。哼哼,你是贏不了我的。
    宣布蕭雯雅淘汰。
    「怎麼沒見那少年呢?」郝養看來看去疑惑道。
    「就我們四個而已呀!」魏穆不解道。
    「不是啊!不是還有那個迷路小子嗎?」郝養似乎有點著急。
    「迷路小子?白玖琉你迷路啊?」蕭雯雅對著白玖琉嘲笑。
    「跟他長得很像沒錯,可是不是他啊!」郝養嘟嘴不滿。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他啊!」最後異口同聲道。
    郝養一臉傻逼樣,白玖琉哭笑不得。
    「但你不是……,你叫什麼?。」最後郝養連自己在問什麼都不知道。
    宣布白玖琉淘汰。
    「走郝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蕭雯雅拉起郝養的手,惹得身後的人緊追。
    他們開車一路到了軍營。至於郝養是跟誰坐,他是猜拳決定的。
    「到了。」蕭雯雅喊,眾人下車。
    「你來這幹嘛?」白玖琉不爽道,其中很大的原因是郝養沒有跟他坐的關係。
    「來見一個人。」蕭雯雅微笑道,其他人一臉會意。
    「幫我找一個叫李香蘭的人。」蕭雯雅向前問類似軍官的人,不久後馬上來一位人。
    「找我有事嗎?」那個人冷聲問。
    「還記得郝養嗎?」蕭雯雅笑笑。
    「記得,怎麼不記得。我應該向他道歉的,以前不懂事。」她豪邁的大笑。
    「他就在這裡。」其中有人把郝養向前推了推。
    「那好,我們去吃飯吧!我請客。」說完轉身向教官報告。
    眾人來到一家家庭餐廳,對我們這異樣的團隊感到奇怪。
    「唉……當時就是一直喜歡一個人嘛!結果那個人一直跟別人黏在一起,他身邊又那麼多帥哥……唉,不說了,一時鬼迷心竅。」她歎口氣。
    「沒關係,人都會犯錯。」郝養安慰,贏來異樣眼光,郝養根本不知道講得是他自己一樣,不對,他真的不知道。
    「先吃吧。」白玖琉破解了這場尷尬局麵。
    吃完飯的眾人來到公園,繼續敘敘舊。
    講到後來大家基本直接忽略郝養的發言。
    「郝養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們講的跟你有關嗎?」曾曜馨有點受不了的反問。
    「咦?我嗎?」他一臉驚訝,眾人點頭。
    「她就是那個人,李香蘭請脫掉帽子。」李香蘭應聲,脫掉帽子。
    以前的她有一頭又黑又亮麗的黑髮,現在則是短髮,原本的眼睛也拿掉了。
    「別這樣看我,我現在是女同誌。」她笑了笑,大家瞬間放下禁戒。
    「呃……所以那些是你對我做的。」郝養一臉傻逼。
    「我很抱歉但那是真的。」她一臉歉意。
    「呃,我……等下,我頭痛。」郝養彎下腰。
    「要休息一下嗎?」她緊張的問。
    「不用了,好多了。嗯……雖然現在說好像很奇怪,但我想起來了。」
    「真的?」眾人急忙圍上。
    「嗯。」他卻不是很開心。
    「那個……我馬上消失。」她不安道。
    「沒關係都過去了,你現在是女同誌?」郝養揮揮手笑笑。
    「嗯。」她點頭。
    「有空我們再一起聊,這是我的聯絡方式。」郝養把電話號碼留給他。
    「哦。我該回去了。」她慎重的收下。
    「嗯,慢走。」郝養對著他揮揮手她也回揮。
    「呃,郝養。」蕭雯雅試探的問。
    「什麼?」郝養問。
    「真的想起了?」他問。
    「嗯。」他點頭。
    「請跟我結婚,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他單膝跪下來拿出不知從哪裡拿出來憑空出現的鑽戒。
    「太詐了,我也有,郝養我是真愛你的。」魏穆依樣畫葫蘆的跪下,拿出戒指。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這裡是公園,回你家去求婚!」白玖琉大聲道。
    「那我就帶走了。」蕭雯雅說完拉起郝養的手。
    「不準!郝養是我的。」我拉了郝養就走,留下發呆中的眾人。
    回到家,我拉開抽屜的一格,拿出戒指。
    「郝養願意一起跟我過一生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如果我說不呢?開玩笑,好啦!我接受。」他開完笑惹得我一身汗。
    「真的?」我問。
    「不相信?那就算了。」他作勢要走。
    「不,問問而已。」我緊張的拉住他。
    「那婚禮明天三天後。」我微笑。
    「會不會太快?」他驚訝道。
    「這樣才不會有人搶。」
    「可是我們還沒交往。」
    「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接下來的話他無法再說,因為我已堵住他的嘴。
    Theend
    

    作者閑話:

    哈哈,太趕了,結局掉漆。
    完結了呢!嗯,完結了。
    還有就是那個我上次說的女人啊!她真是越來越糟糕了。處處跟我對著幹!不然你們怎麼那麼晚才接到這個結局呢?
    好啦!傷心事不多說。大家下個文章見。
    還有個小番外哦!
    雪落清蓮在2017-3-30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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