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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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劉瞅著渾身淤青的瑤望,笑道:“你以為你換了一身就有什麼不一樣?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死!”
瑤望腦袋一斜,眼睛一挑:“哪他媽那麼多淡話,來,咱們幹一架,我他媽好久都沒和人打過架了!打贏我,咱們再說話!”
胖劉輕蔑的打了個手勢,幾個拿甩棍的人朝著他就撲了過去,前幾天他們才交過手,瑤望幾斤幾兩他們清楚的很。
可幾秒後胖劉發現他錯了,瑤望隻是一拳,幹淨利落,兩個就像電視裏那些不禁打的炮灰一樣倒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團,擊在他們胸口上的一拳,讓他們大口大口的呻吟著,喘不了氣,臉憋的發紫。
胖劉變了變臉色,開掛一樣的主角光環讓他根本不敢相信,瞅著朝他逼近的瑤望,他迅速向後一退:“操!一起上!”
窩在角落的柳青玉緩緩起身,看著和砍瓜切菜一擊撂倒一個的瑤望覺得像做夢。不到兩分鍾,這些拿著甩棍的人此刻全被赤手空拳的瑤望打到躺在地下起不來。那個打架費勁渾身帶傷的男人,此刻就像吃了十倍的興奮劑一樣,所向披靡。
瑤望將甩棍收集一堆扔到一邊,點了一支煙叼在嘴上,揪過雙腿發軟的胖劉:“你,把他們都給我捆了!”
胖劉吞咽著口水,僵硬移動身體,剛才那短短幾分鍾的打鬥已經在深深烙在他腦海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那些被打的弟兄就像點了穴一樣半天起不來,反抗這兩個字在他眼裏就如同找死。
“你是不是瑤望?”能自由活動的柳青玉走到他麵前盯著正在抽煙的人質問道。
瑤望上下打量柳青玉一眼:“你說呢?”
就算這世上有長的一樣的人,可如果連身材和眼角處的白痣都一樣,那就見了鬼,嗅著那人身上淡淡的酒氣,柳青玉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又沒有用你的錢,著什麼急?”說罷,撣了撣煙灰,在停用的機械裏翻出一塊木片來到被捆綁的混混麵前巡視一圈,指著其中一人道:“把手伸出來!”
那人鼓著眼睛盯著瑤望,死死攥緊拳頭。瑤望一木條抽在他肩膀上:“手拿出來,我再說一邊!”
瑤望下手極重,聽著木片呼呼的風聲就覺得疼,那人一咧嘴,怯生生的鬆開一個拳頭。
“兩隻手!”
雖然不情願,但想到剛才挨的那一下,他還是照做,像小學生一樣雙手並攏攤在瑤望麵前。
“我問你,你媽有沒有教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能亂動?”
那人沒有作答,瑤望一木片抽到他雙掌上:“說話!”
“有!”
“好,我給你出道選擇題,電視是用來,一,看的,二,砸的,三,踢的。選哪一個?”
“看的!”
剛說完,瑤望朝著他的手掌又抽了一下:“知道看的,你還砸我家電視!”
“我再問你,別人口袋裏的錢能不能拿?”
男人被瑤望連續抽了三木條,手掌都有些麻,麻到也算了,主要是太丟人,他梗著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了一句能!
這一次瑤望沒有用木條抽他,而是一掌呼在他腦袋上:“能你大爺!你一出生,你媽就教你吃牢飯是不是?”
瑤望又走到另一個人麵前,依舊讓他把手伸出來,有了前麵的人教訓之後,他不敢硬來,乖乖照做。
“我給你出個判斷題,對於一個赤手空拳的人,你們有七八個人個個都拿著甩棍,已經有四個人在打他,你應不應該上去在湊個熱鬧?”
男人吞了吞吞口水,小聲道:“不應該!”
瑤望輕笑一聲,朝著他臉上揍了一拳:“知道不應該還仗勢欺人?欺負人的時候跑挺快,被欺負就往後躲?就你這樣還混個屁?”
這些二十多歲和瑤望年紀差不多甚至比他還大的人此時像個小孩一樣挨個伸出手掌被打手心,糾結害怕又無奈的情緒在臉上交織,羞惱讓他們氣的臉色發紫,可縱使有百般不情願,他們隻能伸手讓眼前人打,還要老實回答他的問題。
作為旁觀者,柳青玉自然是覺得有些好笑,而胖劉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眼見最後一個人也審訊完畢,劉胖臉色煞白,他知道該輪到自己了。
瑤望抓了抓腦袋,拿出手中的木條在掌中擊打片刻,圍著胖劉上下打量:“我記得,你要讓我和狗一樣給你下跪認錯是不是?”
剛一說完,劉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錯了,是我不該惹你,你想怎麼出氣,你說,我照做。”
“你照做?你這種人我還不清楚,能屈能伸,你還指著李自華給你們撐腰,想著過幾天再給我點顏色瞧一瞧是不是?行啊,你回去告訴他,這幾天出門最好隨身帶上保鏢,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
胖劉這種人一向是欺軟怕硬,見瑤望現在厲害自然毫不猶豫選擇妥協,不想吃虧。想著大不了現在受辱,回去找李自華再討回來就行,可見對方瞧出他的心思,心裏突然沒了底。這個人奇怪的讓人發毛。
“你到底是誰?”
瑤望一咋舌:“你們都不瞎,但為什麼總喜歡問我這種傻逼的問題!我好欺負的時候你們都記得我名字,拳頭硬點你們就忘了,你記性既然這麼差,那我就給你提個醒!”
說罷,瑤望一個抵掃將胖劉鏟倒在地,踩住他的手臂,從褲兜裏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刀立在他手掌之上:“說,這五個手指,哪個不想要了?”
刀尖紮著皮膚的一刻,金屬特有的質感讓他心裏頓時慌了,眼見斜著的刀鋒就要順著拇指邊切下來,他知道這個人沒有和他開玩笑。冷汗隨著涼意往皮膚外冒,寒風蹭蹭往脊背上鑽,盯著眼前明晃晃的匕首他心空了一截。
“你不說話,是五個都不想要呢?還是不知道該要哪個?你要不說,我就一個一個切!”
“別!瑤望,我知道我錯了,你就饒我這一次,以後我見了你繞道走,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把手給我留下!”
“手給你留下?當時你拿那刀對著柳青玉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的手是手,別人的手就不值錢是不是?”
“但我畢竟沒割了他的手,你還捅了我一刀是不是?”
“是,你讓我和狗一樣跪在你麵前,像你求饒。我和你們這種人最大的區別就是,無論我會不會打架都不是向人求饒。說,哪個不想要了?”
胖劉都快哭了:“你哪個都不能切!”
瑤望將匕首在手中一轉,抵住他耳廓:“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這耳朵我看也不需要了!”
胖劉身子一哆嗦,顫抖的唇中咆哮吆喝著:“瑤望!你不要太過分,你知不知道華哥是誰?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我勸你想好在做事。”
不到萬不得已胖劉不想用華哥去壓,他不是傻子,畢竟他現在受製於人,如果惹惱了瑤望,倒黴的是自己,可眼見說軟話沒用,他也隻能來硬的。
“你他媽還用他來威脅我?就算明天我死在他手上,我也要讓你今天交代在這!你這手我要定了!”
隨著一聲嚎叫般的慘呼,胖劉在刀落的一瞬閉了眼,心中的恐懼和涼意之後,他並沒有聞到血腥味,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驚喜的發現自己的手還在,手指也一個沒少,匕首就挨著拇指邊緣泛著寒光。
“這次是警告!下一次,不會這麼好過!”
瑤望將胖子和其他人扔在一起,用廢舊的電線一起捆了。
“他們有沒有欺負你?”瑤望指著這對人對柳青玉道。
“沒有,對我還算可以。”他說的是實話,這幾天這些人除了不讓他跑之外,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他們吃什麼也給自己吃什麼。和印象裏窮凶極惡的綁匪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瑤望一撣煙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