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阿怪，洛洛和葛凡三人都聚到辦公室一見瑤望都不由多看了幾眼。
    “黃金比例身材，少見。”葛凡盯著瑤望低估了句。
    一般就是學美術的也沒有這麼毒的眼睛，可這些探員眼光卻一個比一個毒，阿怪擦了擦嘴邊的薯片渣：“長的不錯。五官也端正。”
    洛洛摸著下巴：“看他身上的氣質不想個幹體力活的右手食指左邊有小繭，經常拿筆，鞋邊還有顏料，潯哥，這人就是那個叫瑤望的吧？”
    赫連潯點頭：“是，從今天開始他在我們這打雜六天，你們不是平時總喊著人手不夠嗎？今天特意給你們找了個幫手。”
    三人心照不宣的彼此看了一眼，又瞅瞅瑤望，應了一句是，將他包圍著出了辦公室，一出門，阿怪就抓著瑤望胳膊往前走：“正好，你來了幫我抄資料。”
    “等等！”洛洛扯住瑤望另一隻胳膊：“他要幫我整理卷宗！”
    葛凡站在瑤望麵前：“我那整理證物也忙，他要先和我去！”
    “筆錄比較重要，那人可是所有人中嫌疑最大的對象，對破案很重要。”
    “現在卷宗堆積如山，必須要整理完畢！”
    “先要整理證物，今天下午開案情研討會就要用到！”
    “先做筆錄！”
    “先……”
    瑤望心裏那個無語，這事務所是有多缺人？赫連潯擺明了不會讓他好過這六天，看著眼前拽著自己爭執的三人，瑤望雙手一扯：“別吵了，一人一天不就行了？你們猜拳，看誰第一個。”
    瑤望的態度讓他們有些意外，其實對他而言，反正這六天躲不過，讓這人爭來爭去毫無意義，吵得心煩。既然要在這裏待六天，那總不能白待！
    片刻後，瑤望隨著葛凡去整理證物，葛凡的辦公司不像赫連潯那般簡潔，桌子上擺滿了照片和資料，偶然掃上一眼，瑤望就覺得胃裏惡心。
    葛凡看著他不怎麼好看的臉色，便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是第一現場的照片，那兩個死者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五個月，被人殺害後裝在塑料袋子裏，藏在柴火下麵，屍體高度腐爛，看了之後我好幾天沒吃飯，那是我們一個月前接到的案子，到現在進展緩慢，隻能先整理出來。那個我來整理就行，你幫忙把桌子右邊那堆資料按照圖片和文字兩大類先排好，那是今天要用的，然後我再告訴你接下啦怎麼做。”
    看這些現場照片，瑤望大概猜到這是起入室盜竊的案子，每個照片後麵都寫著當時勘察時的想法，有的想法後麵打了勾，有的打了叉。
    “你們所有的案子都能破嗎？”
    葛凡歎了口氣：“要是真能每一起案子都能破就好了。”
    瑤望頓了頓：“要是破不了的案子，比如十二年前發生的凶殺案，檔案會保存多長時間？”
    “我們是會一直保存，畢竟萬一那一天破案了呢？不過時間越長凶手越難抓，新的案子不斷出現，很多耗時的舊案就會被暫時擱下。”
    瑤望將整理好的資料遞到葛凡麵前：“然後怎麼做？”
    “你把文字和照片匹配就行，你怎麼問那些，家裏出過事？”
    “沒有，隻是問問。”
    葛凡拍拍瑤望的肩膀，對沉著臉色的瑤望道：“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隻不過事務所人少，的確需要幫手。弄好之後你送到潯哥辦公室就行。麻煩了。”
    瑤望沒說什麼，他知道這些人不是故意為難他，獵風是個福利極好，工資極高，危險係數極高的高危職業，隨時有生命危險，又容易得罪人，缺人是常事。
    看著認真工作的葛凡，瑤望琢磨這些人也不錯，幫幾天忙就幫幾天吧，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