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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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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敖的到來鼓舞了人心,激勵了人們與惡劣環境做鬥爭,百姓並不知道這就是當今天子,隻知道是京城的大管,能管事。
    被壓迫的人們感覺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把那些個前前後後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李敖越聽越是氣氛,麵上卻是半分不顯。
    “嚴白”
    “下官在”
    “征收糧稅的證據你可有?”
    “有的,出入的糧食下官都悄悄的記賬了”
    “呈上來”
    李敖粗略的翻過一遍,啪,本字被拍在了桌上,口喝:“想造反不成?”
    眾人沒敢言語。
    再過幾日,征收糧稅的證據收集好了,李敖下令,王四與自己回京。
    臨別那日,嚴白專門找上王四
    “下官之女還懇請大人費心照顧了”
    “快快起來,嚴大人,我與燕兒也算有緣相識,你放心,我定會保她周全。”王四扶起人來。
    嚴夫人在一邊默默垂淚:“但願有生之年還能見著我兒”
    李敖把王四拉一邊問了問,才知道是這麼個事。
    想了想說:“為人父母,定然會舍不得其子女,你們以後會重逢的”
    嚴家人一聽這話,齊齊的下跪,這算是允諾麼?
    “師傅,這裏的事還望你多留心了”
    “回吧,我們一來這裏是救民,二來也是想到處走走,放心,這裏我在”
    “孟大哥”
    “回吧,有我們在呢”
    “嗯,多謝”
    人走遠後,柳成牽了孟焦的手,袖子下麵,沒人看見。
    兩人眼裏都是盛滿了情誼。
    “走吧,堤壩那邊,愛大人叫咱兩好生看著”
    “嗯”
    回京的路很順,到了皇城已是晚飯的點。
    冬天很冷,尤其是夜裏,李敖吃過晚飯就著手派人調查那事。
    四兒則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屋外冷颼颼黑漆漆,屋內好久沒人住,必是冷冰冰的。
    摸黑找到了火折子,就在這一瞬間,黑暗中有亮光襲來,那是劍身所泛的寒光。
    四兒放應很快,側身閃躲,那人見這人身手如此了得,隻得撤退。
    可惜,反應過來的王四哪能讓他如此輕易逃脫。
    都做到這份上了,四兒一定得知道這人是為何。
    當即施展輕功追了出去。
    那人確實和王四有差距,才沒一會,就被王四捉住。
    這邊兩人那追我幹那邊四兒的屋子裏卻溜進去了黑衣人。
    那人的雙手被四兒的手鎖住。
    黑暗中,王四的眼睛變得冰冷,聲音變得冷酷:“受誰指使的?說了可以饒你不死”
    那人沒有回答。
    王四暗罵;遭了
    果然這人服下事先藏在嘴裏的毒藥,服毒了。
    屍體就扔在這裏,王四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放下屍體,準備明日再細看,這事得趕緊給李敖說。
    從這裏去李敖的書房得從自己院子跟過,王四才走到院門發現燈竟然是亮的。
    蹊蹺?難道是李敖過來了?
    王四極其防備的開門,就隻有油燈亮了,屋裏沒人。
    “皇上?”
    屋裏一片雅靜。
    王四又左右看看,也沒少東西。
    眼睛仔細的搜查屋裏的每寸地方。
    還是一無所獲。
    就這時,李敖過來了,後頭跟著的宮女太監都盡職的站在門外。
    李敖一進來,就看見王四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樣。
    “有沒有事你?”
    “沒事”
    “那人死了?”
    “自己服毒了”
    “我讓暗衛把屍體給弄走了”
    “知道的這麼快?”
    “你當我說保護你說說而已?”
    “咳。。那個,我回來的時候,屋裏燈亮的”
    “有人偷溜進屋?”
    “肯定”
    “那這裏不安全了,以後你白日就在太醫院裏做事,晚間去我那”
    “這不好吧”
    “周圍的人沒有不知道你是我媳婦兒的吧”
    “咳,我們重點是不是偏差了?”
    “這事跟我著手辦的事有聯係的,看來是,他們想先下手了”
    “困了”
    “走吧,去我寢宮”
    “好吧”
    合歡殿
    徐瑩氣得一張美麗的臉扭曲了。
    她打聽這麼久,可算是知道了,那姓王的太醫明明就是皇上枕邊人嘛。
    想著爹爹吩咐的事情,這徐瑩真是膽兒忒肥了。
    她爹是個不安分的主,那日見皇上帶了個孩子出現在文武百官麵前,心裏就極度的不滿。
    看那親昵的樣子,皇上可是很喜歡那孩子啊。
    那喜歡以後呢。。。
    徐貴想到了江山易主。
    一個戶部的侍郎那有皇上的權利大呢?
    於是,徐貴這樣給閨女說:“後宮眾女成百上千,皇帝卻隻有一人,被寵愛不如自己使喚別人”
    徐瑩記下這話,就準備起來。
    有什麼比打垮人的意誌更令人崩潰的呢。
    殺人還誅心。
    王四就是那李敖的意誌。
    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居然爭寵都比上一個沒有半點姿色的男人,這不得不是很大的打擊啊打擊。
    徐瑩想著上次算他運氣好,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不過,心理怎麼老是七上八下的呢?
    就在這時,有人悄悄的溜了進來。
    徐瑩正正姿態:“得手了?”
    “主子。。。”
    徐瑩麵色變了:“沒有?”
    “徐福已經投毒了”
    “那你呢?”
    “藥是下好了,可是皇上下令不許人住那院子了”
    “廢物!給我滾”
    這人正想滾。徐瑩有把人叫回來。
    “去把屍體找到,用屍水化了”
    “屍體,屍體也被藏起來了”
    “廢物!”徐瑩看了看這下屬,當即挪到案幾。提筆寫字。
    書寫“事情敗露,趁早準備”
    “把這信連夜送到戶部大人府上。不得有誤”
    “是”
    “趕緊滾”
    屋外的燕兒在這人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她正好起來小解。
    才沒一會,屋裏就出來怒吼聲。
    又沒一會,剛進去的人又出來。
    燕兒眼睛好,瞧著這人拿著一封信。想了想,小解完就回去睡覺了。
    李敖給人把被角掖好後才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悄悄的穿衣,悄悄的出門。
    天色已經濃黑的化不開了。
    暗衛跟上,李敖低聲和暗衛耳語了幾句複又回屋。
    王四砸吧了下嘴,想是夢到好吃的了。
    李敖在黑暗中摸到王四的臉,輕輕的呢喃:“誰也不能傷害你分毫”
    天亮了,屋頂被厚厚的積雪掩蓋,天地間一片潔白。
    突兀的是徐瑩身邊的紅點。
    合歡殿裏的煙兒領著宮女來服侍徐瑩起床。
    往日裏這時辰都起了,今兒竟然沒一點動靜。
    煙兒掀開門簾,又掀開床幔,見人一點都沒動靜,才警覺不對。
    一下刻,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嚇傻了,主子,沒了。
    更傻的是邊上還有一具男性屍體。
    這個就。。玄妙了。
    眾人見皇上滿麵哀傷的過來,離去的時候卻是滿臉怒火。
    徐貴自己就找進宮裏,話裏話外都是想討個說法。
    徐瑩宮裏的事情,皇上下令不得外露,泄密者,誅九族。
    徐貴隻知道徐瑩遇難,不知道邊上有男性屍體啊。
    這下就搞笑了。
    “徐愛卿,不是朕不給你交代,而是朕真沒法給你交代”
    “皇上,臣就一二一女,女兒進宮服侍皇上,好端端的,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愛卿,你說,徐瑩是朕的妃子,還封了貴人,朕也是哀傷至極啊。好端端的呢,則呢麼說沒就沒了呢?朕也傷心啊”
    徐貴想著;左一句傷心,右一句傷心,你倒是說說為啥沒法?
    也隻能心裏想想,不敢問出來。
    這節骨眼多說多錯。
    李敖見人神情鬆懈了點,又問:“愛卿,你可認識這個?”
    李敖把一塊徐府的腰牌遞到了徐貴的手上。
    徐貴大驚,麵色慘白。諾諾不語。
    李敖又接著說,用著最悲傷的語調聊著家常一樣:“這是在徐貴人的宮裏找到的”
    徐貴臉色更白,人也跪不穩,斜著了。
    李敖還在說:“而且是他宮裏的一男人身上找到的”
    徐貴快嚎哭了。
    李敖還在說:“愛卿啊,深宮寂寞,朕了解,可是朕也花時間陪了她了,怎麼她還是賴不住寂寞呢?”
    “愛卿啊,你說朕,是不是沒法交代?”
    “哼哼,你還問我要說法?”
    “來人,把戶部侍郎的官帽官服摘了,押入大牢”
    徐貴這才驚懼了,老臉白得跟紙一樣,跪下辯解。
    “皇上,臣一向中規中矩,不曾做半點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啊”
    “哦?你確定?”
    徐貴先前心慌,這時倒鎮定了,女兒私通是死罪,自己頂多被判教女無方之罪,如是被壓大牢,則要有證據啊”
    人啊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鐵證如山麵前,徐貴不得不承認自己私下收受賄賂,征收多餘的稅務。
    徐家這算是沒落了。
    抄家那天,王直和左廷去的,好家夥,這老家夥府上好多好東西啊。
    回來稟報所得。
    李敖下令全部放入國庫,並下令,今年受水災的區域免除一年的徭役賦稅。
    得人心的同時還把別人家的錢也搬走了。
    王直和左廷嘴角抽抽,這皇上很賊啊。
    不過,有這樣的人在不愁國庫空虛啊。
    徐瑩的事情給了後宮很大的震懾。
    蘇靜研尋著個時間求皇上放她出宮。
    李敖看了看這個明媚的女子:“為何想出去,朕這裏難道不是每個女人都向往的地方嗎?”
    蘇靜妍鼓足勇氣直視帝王:“這裏沒有臣妾的意中人啊”
    “哈哈,膽兒真大,放你出去也是因為你勇氣可嘉”
    蘇靜妍歡喜:這是同意了。
    望著這位俊美的帝王,蘇靜妍真心祝福他和王太醫永遠在一起。
    有怕死的也來求放出去。李敖求之不得。
    有不想出去的,在一個個都走了後,越發覺得這後宮冷清,沒人氣,皇上根本就不來,也哭著求著求皇上放人。
    李敖隻想鼓掌。
    一方麵處理了戶部侍郎後,朝廷的風氣也變得很廉政了。
    有極個別手腳不幹淨的也不幹犯事了,這皇上啊,眼睛毒著呢,就出去一趟,就把戶部侍郎辦了,這以後誰敢去幹壞事啊你說。
    丞相再也不敢提納妃啥的事兒了。
    再也不敢嘴快的大包大攬了。
    皇上的心思沒人能猜透,除了王四。
    可是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四兒和李敖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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