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少年江湖 軍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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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定帝三年春,本應是綠油油朝氣蓬勃的土地田野,卻是幹涸一片,田地開裂,飲用水都困難,更別說沒有存糧的百姓了。為啥沒存糧了?被管家收走了唄,為啥收走了,支援前線啊,哪兒又打仗了?還不是東鄰和寶定帝再打啊。
原來寶定帝上台後,極力抵抗外敵,所有的錢糧都用到了軍事,忽視了農業農耕,候毅和李袞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消極抵抗,一個積極應對,不惜血本也要和東鄰一鬥,候毅為了軍隊的發展壯大,加重苛捐雜稅,抓身強力壯的男子充軍,抓不守婦德的女人味軍妓。若有人不從或者反抗的,也不會明麵上和你過不去,隻是第二天就會有人發現那反抗的人的屍體罷了,一時人人畏懼愛惜生命,都隱忍不敢反抗。
隻是今年的日子對於百姓來說特別難捱,沒有吃的了,就有人開始搶,為了活命落草為寇的不少,平時都是大哥小弟的稱呼的人,此時卻變成了仇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搶了吃的再說。有的地方都餓死人了,可是朝廷也不放糧。
有的人為了活命又不願傷害別人的人就隻有去抓抓山鼠啊,野兔啊的充饑,可是人數眾多,光是抓。不管大小的都逮著吃,動植物也需要時間生長,一時管了飽,可是隨著幹旱的嚴重性和持續性,動植物都被掏光了,有的地方甚至還出現了吃兩腳羊的。
今天的楊樹還算運氣好,他舔了舔幹涸的嘴唇,然後擰著一隻大山鼠往家的方向走,他家裏還有一對年邁的父母,母親已經六天沒吃東西了,他把老鼠擰起來看了看,哪老鼠的眼睛紅通通的,楊樹也沒在意,心裏還美美的想,今晚就烤老鼠肉了,想著香噴噴的老鼠肉楊樹回家的步伐也加快了,哦,對了,還得防著隔壁的二流子,免得他聞見香味來搶,他這樣邊走邊想決定還是扒皮了就水煮好了。
一家人好久都沒吃到肉了自然是高興的吃完了老鼠肉,隻是半夜的時候,楊樹的老娘就發了高熱,他用老辦法去退熱可是熱度一直沒退,想去找個郎中,家裏又家徒四壁他老爹也喊著他別去,結果天都沒亮就死了,隨後就是楊樹的父親,然後就是楊樹,一家人相繼就都倒光了,初夏的天,他家就他們和隔壁的二流子挨著,那二流子今晚也沒在家,直到幾天後才被二流子發現,隻是那三具屍體滿身的蚊蟲蒼蠅爬滿了,看得二流子想吐,他站了幾秒後飛快的跑遠了,可是他沒注意到他身上粘著的蒼蠅和蚊蟲。
下雨了,終於下雨了,還是大雨,楊樹家的茅草房子被暴雨淋垮了,他們的身體也順著雨水被衝到了屋外。
“報,有人發現楊家村發生,發生。。”報告信息的人一臉慌張,心裏忐忑不安。
“報,報什麼啊?再是這樣慌慌張張的當心我砍了你”縣官臉色嚴肅的斥責手下的人,縣官搖著蒲扇,翻著衣領:“有啥事如此驚慌?”
那人被吼得冷靜了點終於把話說全了“楊家村人中了瘟疫了”
“瘟疫?這可不能換言亂語的?”縣官一驚從案幾後走了出來,扇子也掉到了地上“你是如何得之的?”
“他們村有人從裏麵出來了”
“啊?出來了?那人呢?”
“被我留在了一個空屋裏”
“那你去請個郎中來給他看看身體,把把脈,還有去準備大量的藥草,派兵去把楊家村給我圍住,隻許進不許出,還有去把城裏的大夫都找來”縣官想的對策
“遵命”
那人走後,縣官開始磨墨寫書信,然後封漆,吩咐人快馬加鞭的往京城送。
縣官這頭又去找來郎中會診那從楊家村出來的人,果然是中了,幾個郎中麵上都有懼色,不過這人身體還算頑強,想來也能治愈,可是他們想錯了,這病來得猛而且快,高熱不減的話,就是等死了。
候毅三日後收到急報,候毅派了侯勇過來,隻讓侯勇帶了大批的將士。
將士把縣城的兩個入口圍住,隻準人進城,不準人出城。然後找到了縣官,縣官還翹首期盼著朝廷能想好的對策,結果侯勇告訴他的辦法就是把死了的和快死的和剛犯病的通通集中起來,然後一把火燒了,這病郎中都沒轍,可能有的郎中能有辦法,可是朝廷都這樣子的對策,他一個小小的縣官又能耐人幾何了?沒犯病的人感到了人生之大幸。同時心裏對候毅的不滿也越來越烈。
年秋的時候,東鄰的人打了過來,不是一萬人而是幾萬人,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不管是誰在當家,都要把京城的龍椅給掀了。
東鄰
東方石燕坐在一處亭子裏在喝茶,他旁邊站了個眉目清俊的少年,那少年生得白皙,穿得華貴,連那黑漆漆的長發都透露著主人溫潤的脾性,又柔又亮。李解伸手為石燕倒茶,石燕卻把接近茶壺的手捉住了,然後把人帶向自己的身邊,手伸到李解的痛楚使勁的摳弄,關天化日不說,身邊還有一群宮女太監,李解被石燕進入的時候,一直咬著的牙關鬆了口,嘴裏發出醉人的呻吟,他的身體早已被麵前的男人調教為了一隻淫獸,他的自尊,他的人格早已經被這個老男人摧毀了,他留著的就是這具不能言語隻供玩樂的身體。他媚人的眼角藏著深深的恨意,他恨那個送了他的父親,恨那個逃跑了的皇子李傲,他恨這個肆意玩弄他的男人。石燕像是感覺到李解的恨意般,從他身體裏幾經衝刺後退出來了,沒有給人一點憐惜,就自顧自的走了。李解殘破的身體跪在地上,目送石燕遠去。
石燕走出老長的一段距離才停下腳步命令苟結去把李解抱回他的住處。
苟結領命行事,回去把還跪著的李解抱了回去。
李解的住處相當好,是石燕親自安排的,苟結把人抱回去後就轉頭離開,可是李解卻伸手拉住了苟結的衣裳。李解的下身還有石燕的東西粘著,他卻顧不得這了,張開了腿,伸手掰開了自己的那裏。苟結這人對李解確實有那麼點意思,礙於他是主人的人,不敢逾越就是了。這時看著李解淫蕩的樣子,腦子裏的那根線斷了,自己的意識還沒跟上,身體就如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前方的戰事越演越烈,候毅的兵雖然勇猛,可是東鄰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兩方交戰數回死傷無數,候毅這邊,為了戰爭,大量的投入人力物力財力,可是經過了李袞的統治候,這樣千瘡百孔的實力又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呢,而且李袞是死也不願打仗,這點對於愛好和平的來說還有點可取,候毅則是一副老子誓死都要抵抗的模樣,隻是他的勇氣可嘉,謀略還是不行,他上台後朝廷的人肯定換了人,溜須拍馬的人候毅喜歡,所以留下了,說話耿直的直接下了辭官令,他好大喜功,喜歡征戰討伐,說的明白點就是一個鍾情戰爭的狂熱分子頭罷了。
既然能反李袞的人,自然就會被人反,以前反了李袞的人除了祁忠和另兩支隊伍以外其他的都被候毅鎮壓住了,這時,這群人又起來反了候毅,甚至還帶動了很多的人反候毅。
那瘟疫的事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人捅了出來,人人奔走相告說候毅嗜殺成行老天將罪,這個候毅不配做皇帝之類。
這時的東鄰內部也出現了問題,東方石燕本來好好的身體卻忽然病重了。
這時的李傲正在養兵,得知外麵的情況還是不動聲色的練自己的兵,卡著日益精煉的兵,李傲牽起了嘴角。隻是李傲也在悄悄的購置鋒利的兵器了。
琳琅山下有個鎮子鎮子上有個出名的老鐵匠,不止打鐵還能鍛造兵器,隻是他脾氣古怪,要看人是不是和他的脾性。李傲第一次一人去找此人,給高價,不做這買賣,講情理,不做這買賣。後來,王四和李傲一起去,那鐵匠看了看王四才答應,還沒多收分文。
後來王四問這老人為啥不待見李傲
太俊了,太狡猾了
,王四也就笑嘻嘻的看著老人,他這話說得太讓人反駁無力了,李傲要不狡猾,自己兩人早就被人給哢嚓掉了,所以這是說自己誠實平凡的吧?那是不是自己的這副相貌起了大大的作用呢?王四對著河水照了照自己的臉,河裏的王四,眉眼平平,五官端正,一張長臉,果然一副老實人的臉啊。
兵器剛好人手一件的時候探子回來說,東鄰的東方石燕病重了。
病重了?李傲知道探子未能接近東方石燕的身旁,就讓人下去休息。
李傲和王四對視一眼,李傲心裏已經有快速的決斷。
李傲:要不要去東鄰的皇宮看看?
王四:你走哪兒我跟哪兒
李傲笑了;甚好
李傲扒著想法和王直左廷說後,得到的是反對,李傲苦口婆心的勸了好一大會才說通兩人,不過兩人還是不放心,讓趙多,錢順,孫茂,李原都跟了去這幾人是那群跟著王直來找李傲的人當中最有特長的人,都如此了,李傲不敢托大,定了日期和歸期就和王四一行六人動身去了東鄰。
左廷看著幾人去的背影:“希望這次二麻子能平安歸來”
王直也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我也正是如此想的”
李傲和其他人是歸來了,可是王四能跟著李傲他們一起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