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聞君有兩意(李瀟篇) 115.你肯定在聞變態那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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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態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你和他?別提了,你們要是有一處相似的,我還能總結出一點前車之鑒。關鍵是你們完全不一樣,我麵對你的時候,沒有任何經驗可言,完全就是初學者。”
說完他停頓了片刻,又向我瞥了一眼:“你不會是在懷疑你是小言的替身吧?”
我聳聳肩,如實回答:“說實在的。我剛剛就是這麼想的。”
“嚇。你算了吧,我再找一個心裏隻有一個蘇風起的餘成言,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我又不是受虐狂。我喜歡你,完全是因為你渾身上下都吸引著我,讓我為你著迷。”
“餘成言,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直接忽略了他的深情表白。比起了解餘成言,他的表白似乎不在時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讓聞態就算分手了,也能容納他,而不是像陳點那樣,分了手就相當於撕破臉。也許,唯一的分別是聞態愛餘成言不愛陳點。
聞態卻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說:“他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就算撞到牆,疼到淚流不止,依然會堅持走下去。如果蘇風起不珍惜他,那就是很大的損失了。”
“你還愛他?”不知怎麼的,這句話就很順溜的從口中滑了出去。
聞態笑了笑:“我愛過他。你忘了,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這句我還真忽略不了,也不想問更愛他還是更愛我的傻話,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自己也就不充當那個傻瓜了。乘等紅燈的空檔,笑著將水遞到他的嘴邊:“我當然知道。你不用一再強調。”
我什麼事情都向聞態交待了,唯獨我哥已經置產,並把鑰匙給我了的事情我沒告訴他。
乘著聞態去工作,我抽空去了一趟我哥賣的房。是精裝的,看得出來他進行精心布置過。我不是很懂他為什麼要這麼急著置產,不惜將C市的房子給賣了。
從他的布置中,能看的出,他是為了我精心打算著。縱使陷入與曾哥分手的惶恐不安中,他也依然在為我打算著,他說作為我畢業結婚時的婚房未必是假的。
他大概覺得自己有義務為我做這些,站在父母的立場上,為我買房,看著我結婚生子,然後才會覺得心安。說不定等孩子出生的時候,他會比父母親都還操心,四處奔忙。我哥的性格就是這樣,一刻也停不下來,不為別人做點什麼他就心裏不安,似乎就是專門為了其他人活著的,從來不考慮自己。
置房產未必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他沒想過要後退,他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會艱難,但是下決心要去做的時候,不管後果是什麼,都會去做。假設他與曾哥分手,這處房產,他也一定不會常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我知道我哥是為我好。可我也因著他的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我忽然有了一套的房子,這事情要不要告訴聞態?告訴他,他不多想但我會,畢竟才是不久前,我告訴他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告訴他房產的事情,不是擺明了就算離開他,我依然能迅速的撤身,過另外一番生活?而他,向來對我之前對人生規劃懷有一種警惕,要是聽說這是作為結婚用房存在的,他會怎麼想?但如果不告訴他,等他發現了後果肯定要比我現在就告訴他嚴重得多。
就在這糾結中,接到了段少的電話,他問我有什麼事情做沒有,沒有的話陪他去逛書店。最近打遊戲打瘋了,沒有讀書,覺得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乘著今天不那麼曬,趕緊出去走走,多補一些貨,在家裏慢慢看。
我問他不去楓上看店了?他自有一套自己的說辭,說師傅把手藝傳授給幾個徒弟後退休休息去了,師傅不在他也不想去,再說每個店都有店長呢,財務之類的也自然有徐晨宇的財務團隊,不用他費心。他還是多看點書,打發打發時間才是正理兒。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啊?”我剛從外麵回來,滿頭大汗的,倒了一大杯水喝著,天本來就熱,我喝的又是熱水,身上越加的冒汗,後背上的汗就像流水一樣刺溜刺溜的往下滾。
“瀟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也是閑出鳥來了。兼職不去做,店也不管,在家裏麵成仙啊?還有,你搬家搬到那裏去了?學校沒你人影,你以前住的那裏也早換了人,我好不容易想要有緣分的碰見你一會,結果呢,兩回都撲了個空。”他一開口,我就別想著能說過他。我見過能說的,沒見過像他那樣能說的。
“那塊早就退了,不租了。我記得我可是向你打過招呼的。”
“屁!我就不記得你跟我說過這事。說吧,現在住哪兒?”
“你猜呢?”我故意賣個關子。
他在電話那頭很不屑的“切”了一聲:“這問題簡單的我都不想猜。你肯定是在聞變態那裏呢!要不然就你那熊樣也能閑的住,早不知道跑到哪兒野去了。”
“嘿!我什麼時候野過?你可別把你那德行往我身上安。還有,聞變態是你叫的嘛?”
“喲喲喲!這就已經維護上了?你別是有了愛情就不要友情了吧?”
開著空調吹著風扇,我身上還是不停的冒汗,我索性將短袖給脫了光著背:“嘿,不知道是誰有了愛情不要友情。當初不知道我叫誰出去吃飯他一口回絕了我,說要給誰誰誰做愛心餐。”
他在電話那頭幹嘔一聲:“我靠!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惡心吧唧的?到底出不出來?先去逛書店,然後有時間的話就去打一會兒球怎麼樣?”
扯皮到此結束:“行啊!在哪塊見?”
掛了電話,我火速衝了個澡。又估摸著晚飯大概也趕不回來吃了,但這個點要快速的做出一頓飯來完全不可能。
聞態的信息很適時的將我從為難中解救了出來。他說今晚加班,讓我別等他吃飯了。不擔心他晚飯的問題了,我扯了幹淨的短袖,隨隨便便一套就出門了。
天氣熱的就像個蒸籠,我走路專挑太陽曬不到的地方,到底是哪個說今天太陽不是很曬來的?饒是竭盡全力的不讓太陽曬到,汗水依然嘩啦啦的往下流。每年的夏天我最痛苦,明明是同樣在太陽底下走,一看別人都鎮定自若,就算是熱也都微微出些細汗,唯獨我,淌汗就跟忘了關的水龍頭一樣,滴答滴答滴答,沒完沒了的。
好不容易鑽進地下通道,長舒一口氣。汗意剛剛消解了一些,一鑽進地鐵,渾身的汗又迫不及待的往出冒,站在門口那塊吹著冷風也沒用。地鐵裏悶的讓人窒息,就好像把氧氣抽了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出門呢。
段少到的早,在地鐵口的陰涼處吹著小電風扇等我。我過去從他手中奪過小電風扇,一邊吹一邊笑:“你這出門裝備不錯啊。”
他變戲法似的又掏出一把扇子,緩緩的扇著:“那是!可恨風扇太小。”
作者閑話:
想做的事情那麼多,可恨隻有一個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