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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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緣常常都會十分的羨慕安城他們這一類的人,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有傳說中的內力,可飛簷走壁,可以一敵百,簡直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可惜不是人人都能練出內力,更多的隻是身強體魄些。
臘月的天是最冷的,安城原本想帶著司徒緣出門去走走,轉轉,但是有人太怕冷了,不願意出去,整日窩在屋裏除了看書就是練字,好像練得多了就能把子寫好了一樣,安城已經多次勸他放棄了,他就是在寫十年也就是這個水平了,也不是說小看了司徒緣,是根本就沒看上。
最近一段時間玉和樓和百姓食府的生意還算不錯,尤其是玉和樓,根本不受季節的影響,來消費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現在沛城的人基本都把能去玉和樓消費當成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的表現。
司徒緣一心想要擴展自己的生意,盡管玉和樓這段時間已經開始進賬了,但總覺得錢還是越多越好,他又開始大量的看書讀報,做詳細的記錄和寫計劃書,下一個目標選定了臨橋城,臨橋城離沛城有3日多的路程,此處周邊縣城很多,人口密集,很適合他的玉和樓開辦,但是也需要實際考察才可以,於是他央求安城同意他去臨橋城實地調研一下。
安城也願意看著司徒緣有事可做,可臨橋城也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怕司徒緣會被那裏的一團墨給驚著了,但想想若是做生意那裏的確很合適,於是著人下去安排,兩日後他們出發。
安城安排事情總是事無巨細,跟著他出門司徒緣都不用帶腦子,隻要跟上就行了。
其實三日的路程真的不算長,但是天一直在下雪,路不好走,這一路走了4天,路上他們遇到了一隊別的人馬,原本司徒緣無聊,眼尖的看到了一隻野兔,冬日的兔子毛色白而厚實,用來做冬衣的衣領也是非常不錯的。
司徒緣摟著安城的脖子說道:“你看,那有隻兔子,抓到了兔皮拿來做衣服。”
安城看了幾眼,才看清司徒緣指著的地方,還真的有隻兔子,司徒緣讓外麵的趙靈停下來,他從身下抽出一把小匕首就甩了出去,那動作幹淨利索行雲流水,一擊打中了兔子的腦袋,然後兔子就歪倒了,司徒緣立馬從車裏跳下去撿兔子。
趙靈怕他有失,立刻跟了上去,司徒緣手抓到的是兔子的後腿,然後發現有一隻手跟著他一起抓了兔子,對方抓的是耳朵。
“放手,這是我的。”對方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司徒緣看向對方,穿著一身靈動的白色棉襖,脖子周圍圍著厚厚的毛絨圍巾,梳著雙丫髻,年紀約莫和自己差不多,一雙杏仁兒眼,看起來很靈動,她見司徒緣抓著兔子就毫不客氣的讓人家放手。
“為什麼是你的?”司徒緣登時就不高興了,原本就是他先看上的,要是這女孩子好好跟他說話他也就不要了,他想要什麼王府沒有,可偏偏這丫頭片子開口就十分不客氣,一副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的模樣,司徒緣哪由得別人這般對他。
“臭小子,這原本就是我先看到的,要不是你們多事姑奶奶還能抓個活的。”
這姑娘還真夠飛揚跋扈的,司徒遠心理默默的鄙夷的楊處這樣世家女的父母,然後鬆開了兔子,不情不願的說道:“好男不跟女鬥。”
少女見司徒緣放開了兔子以後依舊不依饒的說道:“賠錢。”她見司徒緣身子纖弱,長得很好看,可惜一看就武力值很低,於是伸出自己的手掌紋司徒緣要錢。
“賠什麼錢?”
“你殺了我的兔子。”
“你還真是蠻不講理,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我放過你了。”司徒緣一挑眉毛,話音剛落遠處一名騎著白馬的男子由遠及近,到了跟前說道:“這位宮主,可有什麼事?”
少女一指司徒緣道:“殺了他。”
男子看了一眼司徒緣,又看了看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馬車,馬車的外觀看不出什麼來,但是男子眼尖,這馬車很大,一般的人是不會用這麼大的馬車的,裏麵必然不會像外麵這麼樸實無華。
少女再說出殺了司徒緣的話後從馬車裏飛出來一把匕首,直指少女的要害,男子不敢大意,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將匕首打落。隻聽叮的一聲男子微微退後了一小步,就是這一小步讓男子震驚了,他看向馬車的方向,隻見車裏走出一名身穿黑色雲綾錦製成的衣服,能穿得起雲淩錦的人身份都不簡單。
再看這男子也就20左右,一張臉上帶著看起來有些邪魅的笑容,遮蓋了本身長相英俊的事實,若是膽小一些的人看到這男子恐怕都不敢與他直視。
男子不著痕跡的將少女護在身後,對馬車裏出來的人拱手說道:“在下淩霄宮左使,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趙靈原本覺得那少女隻是刁蠻了一些,覺得和司徒緣鬥嘴看起來還有些好笑,好像小孩子打架一番,誰知道小小年紀說出來的居然如此狠毒,他看似隨意的站在司徒緣身邊,實際上卻將司徒緣護的密不透風。
安城聽這人報自己是淩霄宮的左使,他稍微回憶了一下便想起這淩霄宮是江湖門派,他沒有自報家門,而是說道:“我倒不知道這淩霄宮這邊飛揚跋扈,逢人便能說打打殺殺的話語?”
左使麵色微微一變,更覺得對麵那男子身份不簡單,實在是沒在江湖上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他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家宮主年幼無知,隻是隨意說說當不得真,閣下剛才那一手可是真的下了死手的。”
“知道我下了死手你不也是擋了下來?”安城一步步走上前,拉過司徒緣,將他的手從大氅裏撈了出來,看看有沒有受傷。
這淩霄宮宮主自小便是被人寵上了天的,這番下來自覺是被人羞辱了,但是在看到安城的看向司徒緣那溫柔的麵容的時候先是愣住了,然後就是被深深吸引了,她從左使身後走出來看向安城,有些嬌羞的行了江湖兒女常見的禮以後說道:“小女子南宮萱萱,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安城看都沒看南宮萱萱一眼,仔細的給司徒緣扯好了大氅道:“你若是喜歡那兔子,咱在仔細找找,就是做個地毯都能給你找出來怎麼樣?”
司徒緣的臉一下子紅了,心裏暗罵安城死不正經,剛才借著給自己整理衣服的時候居然親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這裏還有不認識的人呢,真是不害臊。
司徒緣白了安城一眼,惹的安城悶悶的笑了起來。司徒緣看向南宮萱萱道:“哎你這女孩子怎麼這般不知羞,哪有在外隨意詢問陌生男子姓名的?”
“江湖兒女那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你是哪來的野小子。”對上司徒緣南宮萱萱說話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瞪著杏仁眼看向司徒緣。
“家父姓陸。”司徒緣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可把南宮萱萱噎得夠嗆,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左使見這兩人再繼續鬥嘴隻會惹得那黑衣男子更加不悅,黑衣男子若隻是自己的話恐怕不是其對手,在這裏對上恐怕隻有吃虧的份,他回頭對身後的南宮萱萱道:“宮主,少主子還沒有找到,此番在這裏耽誤時間恐怕少主子有危險。”
南宮萱萱這才想起來正事,不情不願的瞪了司徒緣一眼,而後道:“本宮主有要事要辦,便不與你這臭小子計較了。”說完跟著左使騎上馬走了。
司徒緣翻了白眼道:“這麼凶的人,將來誰要娶了她隻怕會教壞自己的孩子。”
“你有閑心操心別人的事?”安城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我看這裏野兔子多,讓手下的人給你打上幾隻回去做衣服,嗯?”
想起來這茬司徒緣心情又開始好了,說道:“要活的,捉回去養著,兔子生兔子,冬天賣皮草給吉三公子,這也是一筆不錯的進項。”
“你倒是滿腦子光想著錢。”
“沒辦法,要養個王爺我的壓力也是很大的。”司徒緣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說道。
躲在暗處的暗衛們都偷偷的笑了,他們的王妃真的好誌氣,有沒有覺得好勵誌啊。
不過王妃說了要抓兔子那就真的要抓兔子,然後還得找專門的人給送回沛城去,暗衛們表示自己也很忙啊。
司徒緣覺得冷了,趕緊鑽回馬車上去,好半天才覺得暖和過來,他搓著手向安城問道:“這淩霄宮是什麼地方?感覺名字還挺霸氣的。”
“是個江湖勢力,位處大夏和安國的交界處,在當地也是鼎鼎有名的勢力,隻是不知道什麼事讓他們的人跑來了這裏。”安城說完又給趙靈交代了一句,讓他們去查查怎麼回事?
聽安城說完,司徒緣又開始對江湖門派產生了興趣,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武俠小說裏的劇情,微微有些激動,然後就開始打聽起了江湖上的事,安城大大的滿足了司徒緣的好奇心,司徒緣在被科普的同時更加的欽佩自家男人了,真是博學多才啊,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一樣。
安城被亮晶晶的目光逗樂了,他親了親司徒緣的嘴角道:“你男人很厲害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