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一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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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結束許久了,三叔回來了,潘子還在,聽胖子說,三叔偶爾也會夾他喇叭下下小鬥什麼的,這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有時和胖子小花他們打打電話聊聊天。小花那裏有黑瞎子這主在,也沒人再敢造次,日子過得還算是平坦,每次和小花打電話,總能聽見小花旁邊黑瞎子那咯咯咯的笑聲,知道他們都好,自己也高興。墨言和千殤自從那次分別後,再也沒見過,不知道過得怎麼樣,想著想著手中澆花的水瓶一直倒著水,花盆裏都被灌滿了水。張起靈在一旁修剪著花草,看著吳邪出神的想著事,皺起眉頭叫了聲“吳邪?”吳邪聽見小哥叫自己,知道自己又在發呆了,回過頭一笑,說著“怎麼了,小哥。”張起靈那永遠一副麵癱樣也別想改了,除非遇見和吳邪有關的事“想什麼”吳邪繼續給其他的花澆水“胖子說三叔回來了,我在想好幾沒見到墨言他們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張起靈看著吳邪,放下手中的修理剪,抱著吳邪“他們一定很好,別多想。”吳邪放下手中的東西,回抱張起靈,“小哥,和我在一起幸福麼?”張起靈揉著吳邪的一頭秀發,說道“整個世界都在我懷裏,很幸福。”吳邪想著:這悶油瓶子,一大早就說情話,誰敢說他不會說情話,老子跟他急,笑著說“小哥,這話我愛聽。”張起靈放開抱著吳邪的手,說“嗯,我去泡茶。”吳邪點頭,看著周圍種的花,心情大好,花圃中間有一方空地,上麵有桌子和兩張搖椅,太陽出來了,兩人可以在那裏曬曬太陽,喝喝茶,時不時吳邪給張起靈講講他們以前的事,吳邪說著,張起靈聽著,時不時回答一兩句。說道危險處,吳邪便一話帶過,張起靈知道不可能向吳邪說的那麼簡單,吳邪肯定吃了不少苦,說著說著一下午就過去了。張起靈端著泡茶的工具放在吳邪旁邊的桌子上,坐下開始泡茶,說著泡茶還是吳邪教張起靈的剛開始泡的茶還沒吳邪泡的好,慢慢的比吳邪泡的好,吳邪索性也不泡了,讓張起靈來自己也閑的自在,誰讓晚上他是爽群了,弄得小爺我腰酸背痛的。這次吳邪依舊給小哥講他們的事,說到墨脫那個寺廟的時候,吳邪想起了那尊石像。故事說道一半吳邪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認真聽自己說的小哥,說道“小哥,你想去墨脫麼?”張起靈聽著吳邪講著墨脫的事
,想起自己那個所謂的母親那個把自己帶來世上的女人“好。”吳邪看著小哥雖然麵無表情,但熟知他的人,一定能從他那深邃的眼裏看出一絲悲傷,吳邪知道小哥想起了自己母親白瑪,伸手握住小哥的手,專注的看著小哥的眼睛,說道“小哥,我會陪著你。”張起靈看著吳邪宛然一笑“我沒事。”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有說有笑,說著墨脫的風景,說著那流淚的石像,說著那裏張起靈的油畫。
火車上,包間裏,吳邪和小哥麵對麵坐在座椅上,吳邪繼續和小哥說著墨脫發生的事,時不時頭偏向窗外,看著窗外飛速移動的風景。墨脫發生的事都和張起靈有關,在那裏吳邪第一發現他離小哥這麼近。吳邪談起墨脫的事,說起來當時自己挺傻的,要不是胖子一言提醒自己這些東西都是有人想讓自己知道的,說不定到最後自己都還傻乎乎的,雖然當時也挺傻乎乎的。一遇到與張起靈有關的事情,自己的警覺性就下降了,想著也是搖頭一笑。當自己明白自己對小哥不單單隻有兄弟情意的時候,自己當時有些吃驚,明明在遇到小哥之前還是喜歡那種清純妹子的,遇到小哥之後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想著自己說不定在第一次遇見小哥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那個男人了,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墨脫的事和小哥身世有關,吳邪覺得這有必要讓小哥知道,就算小哥可能都知道。第二天兩人就前往墨脫,到達已經是第三天早上了。
下了火車,車外吹來一陣凜冽的冷風,車內外等我氣溫形成對比,這冷風讓吳邪不自覺的收緊身上的羽絨服。張起靈到不怎麼覺得,下了車警覺性的看了看四周,這裏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己來過這裏,為什麼來這裏自己已經不記得了。吳邪在火車站內買了杯熱水,兩人在候車廳裏坐了一會兒,就出發了。墨脫的風景依舊,一片雪白。來到墨脫兩人並沒有急著去喇叭廟而是去了墨脫的“郵局”,“郵局”裏那幅悶油瓶的油畫肯定還在,隻是旁邊那幅大的肯定是沒有啦。所謂墨脫的“郵局”其實就是找人順路帶上郵件包裹給帶出山去。吳邪和張起靈抬腳走進“郵局”,果然在那個不顯眼的角落裏看見了悶油瓶的油畫像。那畫像的畫法很拙劣,但卻有一股與眾不同的勁道。張起靈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畫像,自己麵無表情,上身穿著一件喇嘛的衣服,下身是一件藏袍,站在山間,背後能看到卡爾仁次雪山山峰。不知道是夕陽落下還是日初的光輝,把整幅油畫的基調,從白色變成了灰黃色。吳邪看著小哥看著畫像有些出神,笑道“小哥,你不會被自己的畫像給迷倒了吧,怎麼樣你也覺得很像吧。”張起靈淡淡一笑。吳邪來到“櫃台”問工作人員“你好!請問這幅畫能送給我嗎?”工作人員看了看畫像有看著站在吳邪旁邊的張起靈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這……這個,這副畫不是我們畫的。”這時候陳雪寒從“郵局”門口走過去,工作人員看到他用藏語叫了他給他說了些什麼,接著陳雪寒就走了進來看了看吳邪和張起靈,看見張起靈陳雪寒瞪大了眼睛,這副畫是他十幾年畫的,沒想到又見到了他,而且樣貌還沒什麼變化。吳邪看見陳雪寒笑著,伸手說道“你好!吳邪。”陳雪寒知道自己有些失禮了,回握吳邪,眼睛依舊盯著張起靈看,說道“你好!我叫陳雪寒。”吳邪原本以為不會遇到他,沒想到還是撞見了。陳雪寒看著張起靈激動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嗎?”張起靈沒有做任何回答,皺起眉頭,看著吳邪。吳邪知道陳雪寒真相了,拍了拍陳雪寒說道“哥們兒,你不會以為這畫像裏的人是他吧,我想你一定認錯了,我旁邊的是我兄弟,畫像裏的人是我兄弟的父親,你認錯了。”陳雪寒依舊看著張起靈,張起靈演技大發,笑著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張青,畫像裏的是我父親,我讓我來這裏的喇嘛廟取點東西。”陳雪寒看自己真的認錯人了,不好意思回握道“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認錯了,你父親怎麼樣了”張起靈笑著說道“我父親他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吳邪噗呲一笑,看著張影帝,不想笑也沒法啊。張起靈眉頭微皺,看著吳邪,吳邪笑的彎腰捂住肚子,肩膀劇烈的抖動,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說到“小哥,讓我笑會兒。”陳雪寒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笑了一會兒吳邪恢複平靜,咳嗽一聲,說道“陳先生,你能把這幅畫送給我們嗎?”陳雪寒看著張起靈點頭,說道“可以,其實這幅畫是我在一座喇嘛廟裏看到並且臨摹描畫下來的,聽這位小兄弟說你們要去喇嘛廟,是那裏的喇嘛廟嗎?”說著又指了指門外的一個方向,那裏一片雪白,是遠處的一座雪山。吳邪點頭說“是的。”“你們要去嗎?我可以帶你們去。”陳雪寒說道“那個喇嘛廟,不是當地人,沒法進去。”吳邪有些不想讓陳雪寒帶著去(作者大大發話啦—邪帝你就說實話吧,你就是不想讓陳雪寒打攪你和小哥的二人世界吧。),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們知道怎麼走。”陳雪寒也不在說話,告訴了兩人要注意的事項,說完離開去做自己的事了。張起靈和吳邪出了“郵局”,前往喇嘛廟的方向。吳邪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對這裏的路線了如指掌,兩人在碎雪中往上爬著。
大雪覆蓋的山階上,隻掃出一條極窄的一條可供一個人上下的路,台階很陡峭,幾乎可算作直上直下。吳邪好久沒有走過這麼陡峭的路,還是爬樓梯,顯然有些吃力起來,張起靈還是那副樣子,一點也沒有累的感覺,走著走著越過了吳邪走在了前麵,伸手拉過吳邪的手,兩人一步一個腳印繼續往前走著。吳邪心想:臥槽,小哥果然是從小練到大的,就是不一般。一路上吳邪在張起靈的拖拉下,響午的時候,兩人來到了喇嘛廟的門前。吳邪看著眼前的廟門“小哥,能想起什麼嗎?”張起靈看著眼前極其破敗的廟門,說道“我來過這裏。”小哥推開廟門,裏麵是個小小的庭院,雪被掃過了,露出了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庭院的盡頭,是依山而建的房子,往上看去看不到頭,頗為壯觀。兩個年輕的喇嘛正坐在石磨四周烤火,看到我們進來,並沒有露出多少意外的神情,也沒有向前尋問我們的意思。吳邪看著兩個喇嘛,拍了拍小哥說道“小哥,你會藏語吧。”小哥點頭,明白吳邪的意思,便前去說明了我們的來意,說的當然是藏語了,吳邪表示自己什麼都聽不懂。其中一個年輕的喇嘛,站起身引我們進屋。廟裏房間很多,不過因為是依山而建,所以房間裏的空間到是很小,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房間,領頭的喇嘛才停下,吳邪知道這是直接帶他們來到了大喇嘛的房間,房間裏昏暗一片,隱約能看到一個靜坐在角落裏的人影。吳邪向前道明來意,大喇嘛睜開眼看著吳邪,其實並不是吳邪,而是他身後的小哥,老喇嘛眼裏閃過一絲驚奇,隨後閉上眼說道“是你。”大喇嘛房裏我們喝著新煮的酥油茶,老喇嘛講著他第一次遇見小哥的事,說的很簡略,時不時拿出一本老舊的筆記看,黑色的牛皮包裹著裏麵透光而泛黃的紙張,老喇嘛把手中老舊的筆記遞給了吳邪,吳邪知道內容,把筆記遞給了小哥,小哥一頁一頁的翻閱著,老喇嘛也繼續講著。夜晚很快來臨,不知道是我們聽得太入神,忘了時間,還是時間本來流逝的就快,留也留不住。兩人廟裏住了下來,大概還會在這裏待上幾天。院子裏,兩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西藏的天空,漫天星辰,美得猶如夢幻一般。吳邪看著漫天星辰,說著“小哥,你知道麼,來到這,我發現我才真正的開始了解你,你從來不會說什麼,我也不好問,我隻有自己去了解。小哥以後有我在,我就是你與這個世界的聯係。”張起靈側臉看著吳邪說道“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吳邪噗呲一笑,說道“我也是。”兩人就這樣靜靜望著天空。墨脫的早晨空氣很清新,吃過早飯,兩人在喇嘛廟中閑逛,吳邪邊逛眼神到處尋找著什麼,對,那個特別的天井,喇嘛廟中有許多天井,為什麼要找那個特別的喇嘛廟,那個天井有些偏遠,最重要還是那個地方有小哥的身影。兩人來到天井,吳邪一眼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這是“小哥”的背影,說準確點就是小哥的石像。張起靈看著石像,不知想著什麼,吳邪看著石像又看看小哥,說道“小哥,我很想知道,是誰幫你刻的這石像,真的很像。”張起靈也看著石像,搖搖頭。從石像看來,小哥低著頭,在哭泣,吳邪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尊石像,一直認為小哥不會有任何明顯的表情,包括哭泣,就連一絲絲的痛苦,都沒有看到他表達過。石像麵向雪山的深處,從雪山那處往這邊看就好像一個石洞一樣。吳邪坐在石像前,小哥也坐下,吳邪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歪頭搭在張起靈肩上,張起靈攔過吳邪,讓吳邪靠在他的懷裏。吳邪想著,此時此刻自己不必在自己一個人逞強什麼了,不必自己在一個人麵對什麼了,就像當初那個還那麼天真的自己,每當自己有危險的時候總會有人幫自己,小哥會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出現,潘子也是,自己不必去擔心什麼。可沒有誰會一直陪著你幫你,一夜之間的成長,很痛苦。吳邪想起那段不好的回憶,誰都不在了,小哥在青銅門內,胖子在巴乃,三叔失蹤了,潘子死了,隻有自己一個人還在對抗著三叔說的所謂的命運。
吳邪看著眼前雪白的景色,說道“小哥,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我不是個矯情的人,我不會天天像個女人一樣說我愛你什麼的,因為我是個男人。還記得你離開的頭幾年,那幾年裏,隻要有關你的任何消息,我都想知道,或者你之前去過什麼地方,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多,所有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哪怕隻是那麼一點點。我打聽到消息,說你第一次從雪山出來是在墨脫那個地方,那時候剛從尼泊爾回來,回來後我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墨脫,當時我一點都沒察覺出來這可能是個圈套。”吳邪慢慢的講述他來到墨脫後遇到的事,以及遇到了張海客和張海杏,吳邪“在張海客他們用青銅鈴給我和胖子製造幻覺的時候,幻覺中我和胖子遇到了危險,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往有你石像的天井這邊跑,我總覺得有你在的地方就有安全感,讓我不再害怕,我和胖子都這麼覺得,可能是你平時那副遇到什麼事兒都一副淡然的表情,讓人不由覺得很安全。知道有你石像是我來墨脫的第三天,我覺得我應該整理整理我腦子裏的東西,要不然我會頭疼的,轉著轉著就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天井這裏,然後看見了你的石像,當時有那麼一瞬我以為你回來了,可是走進一看,才知道怎麼可能嘛,果然是一尊石像,但有了這尊石像的存在,我更加肯定了,小哥你來過這裏,並且停留了一段很長的時間。來了墨脫我覺得自己離你又更加的近了一步,但這一步,並沒有滿足我,我想更靠近你,知道你更多的事,小哥,你能告訴我麼,小哥,能遇到你,我很幸運。”靜靜在一旁聽著的張起靈開口了“吳邪,我才是,遇見你是意外,很幸福。所有的事,慢慢告訴你。”柔軟冰涼的嘴唇輕輕碰觸了吳邪的額頭。
吳邪嗯了聲,笑道“小哥。”張起靈應聲道“嗯。”吳邪繼續“小哥。”張起靈再次應聲,吳邪又一次次的叫道“小哥小哥。。。”張起靈依舊耐心的一次次應聲。吳邪不知道叫了多少聲後,自己說累了,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張起靈笑,這次是真的,真的結束了,小哥就呆在自己身邊。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在廟中住了幾天,廟宇附近的地方兩人去過的也走了一下。臨走前小哥帶著吳邪來到了廟宇中一個天井處,天井是在雪山崖上,有一個供奉台朝著雪山方向,台上供奉著小哥的母親白瑪。張起靈牽著吳邪的手,來到供奉台前,張起靈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吳邪也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吳邪心想:這算是見家長了?張起靈看著供奉台前的墓碑說道“我找到我的聯係了”張起靈看了看吳邪,緊緊的握著吳邪的手“我愛他。”吳邪回握著,笑著說道“阿姨,我也愛他,您放心我會照顧他的。”兩人和大喇嘛道了別,下了雪上,坐上了回杭州的火車。回到杭州的日子過的雖然很平淡,不過好在小哥每天都會和自己講一些他小時候的事,所以每天午間飯後都是吳邪非常期待的一段時間,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裏,兩人坐在躺椅上,喝著西湖龍井,吳邪喝著茶,靜靜的聽著小哥講述他曾經漫長難熬的歲月。為什麼說吳邪會變得這麼閑,當然三叔回來了,吳邪把產業還給了三叔,自己則每天陪著小哥吃喝玩樂,每天晚上做做“消食運動”啥的,這樣的日子也挺好的。明眼的三叔一下看出了張起靈和自家小邪的事,吳邪也知道瞞不住,便坦白的告訴了自己三叔。吳三省並沒有反對,表示默認了,歎了口氣說道“躲不開的,終究還是躲不開。放心吧,我會給你爸說,給他們點時間。”吳邪點頭說“好。”張起靈看著吳邪有些擔心,怕吳邪父母不能接受自己。吳邪看出小哥的擔心,抱了抱小哥說“放心。”幾天後,吳邪接到自家三叔的電話“小邪,你的事我給大哥說了,給他們點時間,會好的”吳邪嗯了聲回道“三叔謝謝你。”電話那頭的吳三省笑道“傻孩子,謝啥。”吳邪笑道兩人聊了幾句便掛了。張起靈坐在一旁看著吳邪和電話那頭的吳三省聊著。吳邪掛了電話,視線對上小哥的視線,吳邪笑著說道“小哥,給我爸媽一點時間,我想他們會接受的。”張起靈嗯了聲,心裏還是有些擔憂。幾個月之後,端午節前夕,吳邪接到自家父親的電話,原來是吳一窮叫他們回家團圓,吳邪臉上掛滿笑容,爸媽接受了。吳邪迫不期待的把這消息告訴了小哥。張起靈聽到了這一消息,心裏的不順瞬間被喜悅衝刷,笑了出來。端午節當天,吳邪帶著小哥回了長沙家中,來到門前兩人心裏還是有點忐忑,不知道該待會兒麵對父母該說些什麼好,這時候,出去買菜的吳媽回來了,看見站在門口的吳邪和張起靈笑道“小張小邪回來啦,怎麼不進門呀,你爸在家呢。”吳邪笑道“媽。”張起靈影帝模式瞬間開啟,笑著說“阿姨你好。”手接過吳邪媽媽手中的菜。進了門吳爸和二叔在下棋,三叔看著電視。吳邪他們一進門,所有人都看向吳邪和張起靈,吳邪從小就有點怕自家二叔,看到二叔來了,感覺這事兒有點。。。吳邪“爸,三叔,二叔我回來了。”張起靈也笑著說道“叔叔您好!”不要問我張起靈為什麼沒叫吳三省他們,問題是我不知道叫什麼好。吳爸笑著應聲,說“好好,小邪呀,別光讓小張站著呀,坐呀,小張別客氣,在這裏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張起靈,笑著說道“好的叔叔。”二叔的眼神一直在吳邪和張起靈身上轉悠,弄得吳邪老不自在了。這時候廚房裏的吳媽叫道“老頭子進來幫我忙,快點。”張起靈起身走進廚房說“阿姨,我來幫你吧。”吳媽笑著說道“這這麼好呢,你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幫忙的呀。”張起靈說道“不會的。”吳媽見這樣也不好推脫說道“好好好。”飯桌上一片和諧,忽略吳二白那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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