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歌看著被抬出去的鮮血淋漓的少女，轉過身脫下沾滿了膿水和血水的白大褂。裏麵的白襯衫依舊整潔幹淨。
    “Mark，走吧。”林憶歌頭也不回的鎖上了實驗室的門。
    Mark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下手比我想象中的要狠得多，但是你還是心軟了不是嗎？”
    林憶歌和他並肩走在路上，疑惑道：“我什麼時候心軟了？”
    “不然你也不會內疚成現在魂不守舍的樣子。”Mark很想告訴他，他現在慘白的臉色就像是被殺的人是他一樣。
    Mark突然停了下來，“你知道沈念生他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林憶歌瞪大了眼睛，他從來沒有想過讓沈念生知道這樣殘忍的自己。“你告訴他的？”
    “威廉，是他告訴的。估計他還順便把報紙拿給他看了一下他家鄉的情況吧。”
    林憶歌的臉色有些不好，但是他還是很鎮定地問：“他知道我發明的細菌被用在細菌戰上麵嗎？”
    Mark想讓他早一點從這個不可能有結局的夢裏清醒過來，隻能現在殘忍一點告訴他真相，“他不止知道這些，他還知道今天你用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做完實驗後還解剖了她。”
    林憶歌掩飾了自己的慌亂，淡然地說道：“他現在一定很想殺了我吧。”
    Mark看著他，神色嚴峻，“你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是嗎？現在隻是告訴了他你發明了一種細菌被用在中國人身上做人體試驗，還告訴了他壓根跟你沒關係的大屠殺。你就覺得他會想殺了你。那如果把你是新纂組的人說出去呢？把你是516計劃的唯一研究人員說出去呢？你覺得他會怎樣？憶歌，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你妄想的童話故事。醒醒吧，這就是現實。”
    林憶歌知道他的用意，還是選擇了向他坦白：“Mark，其實我不是不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紙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其實，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在假裝糊塗而已。但是我總在想，隻要他還在我身邊一天，我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一天。就算現在他恨我，他不能原諒我。但是，我隻是想一直陪在他身邊。”
    Mark輕笑道：“那你大可以為了他放棄你的計劃，放棄你的殺手身份。你們這樣就可以在一起了，不用擔心其他的因素了。”
    林憶歌看向他，咧著嘴笑著，“難道我要為了他放棄我這麼多年來所得到的東西嗎？我做不到。”
    “那非要選一個呢？”
    林憶歌歪著頭想，“選不出來，兩樣都對我很重要。”
    “不過，現在我都沒臉再去見他了吧。”林憶歌無奈地看著Mark說道。
    Mark終於不再逗他，本來隻是想問問林憶歌的決心的。“算了，威廉隻告訴了他南京的事情。至於你的事情，威廉恐怕是不會告訴他的吧。”
    林憶歌並沒有因為被騙了而感到發怒，準確的說，他現在有點明白了Mark的用意了。
    自己明明知道沈念生了解了真相後會怎樣，可是還是賴在他身邊不想離開。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林憶歌看著不遠處亮著明燈的房屋，微笑著對Mark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先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就離去了。
    可是，能有這樣的生活，誰想放棄呢？
    擁有一個能在家等候著你的愛人，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就算是林憶歌也不會拒絕這樣的溫暖吧。
    站在那扇門前，林憶歌拿起鑰匙的手猶豫了一下。兩秒後他繼續麵無表情將鑰匙插入了鑰匙孔裏，然後轉動。
    門開了，裏麵的人顯然不會無視這樣明顯的動靜。
    沈念生聽到了開門聲後放下手中的資料走到了林憶歌麵前，看著林憶歌躲閃的眼神，他給了他一個安心的擁抱。
    林憶歌緊緊地抱著沈念生，他心裏很慌亂。畢竟，南京的事情真的是日本做得太慘無人道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阻止，甚至，他還做了幫凶。
    林憶歌鬆開緊緊抱著沈念生的手，掙脫了他的懷抱。然後不顧沈念生的表情，走向了客廳。
    他麵色十分的平靜，他隨手拿起一份沈念生剛才看的資料。神情突然凝滯了，“其實你還是恨日本的吧？”他看著沈念生問。
    沈念生沉默了許久，才緩慢地開口：“我不想騙你。要說不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日本在我的祖國燒殺掠奪，慘無人道。我現在可以說對日本是恨之入骨的，就算是你也無法改變我恨日本的心情。”
    林憶歌看著那些資料上明晃晃地印著“731細菌戰部隊介紹”幾個字，一陣煩亂感隨之而來，在聽到沈念生的這一襲話後，更是煩躁不堪。
    “你以為你鬥得過731？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所以你到底用了什麼從威廉那裏換取來的資料我也都不會想知道。我隻是想告訴你，天下之大。在這裏或許你很厲害，但是等你真正上戰場那一天，你才會明白，根本就沒有什麼誰對誰錯。落後就要挨打，這就是現實。”
    林憶歌並沒有騙他，無論剛才自己的話是否能刺激沈念生。但是他想讓沈念生知道，不是知道一些皮毛的資料就可以對付的。就像，自己站在他眼前，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所要尋找的仇人一樣。
    沈念生皺起眉毛，周圍的空氣都滯住了。他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回響在空曠的客廳，“你這麼了解731，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情況？”
    林憶歌看著他，下定了一個決心。然後他站起身，高傲地與沈念生對視，兩道目光相會，撞出了火花，“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沈念生心裏的最後一根緊繃的弦在這兒一瞬間斷了，他以為林憶歌雖然是日本人，但是那些殘忍的侵略者跟他沒有關係。但是，今天林憶歌卻告訴他。他和他最恨的一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說不定從前他們要什麼時候進攻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這一瞬間，他內心裏萌生出了一絲恨意和憤怒。
    他看著林憶歌冷漠的神情，讓林憶歌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林憶歌順手將桌子上沈念生收集的資料，側身往沈念生身邊走過。現在林憶歌想清楚了，他想要的不是什麼愛情，而是權利。
    卻被沈念生猛地一推，失去平衡倒在身後的沙發上。手裏拿著的資料在他四周紛紛落下，最終他拿起落在自己手臂上的一張。
    沈念生壓在林憶歌身上，鉗製住他這雙手。看到他那樣仿佛看破了一切的嘲笑，內心的怒火在不斷的燃燒。
    林憶歌無視著他的鉗製，冷笑著看著他開口，“威廉不過是給了你現在報紙上都有的消息罷了，axwz不可能不知道日本的動向。甚至威廉可能還參與了其中。”
    沈念生看著他，沒有立刻惱羞成怒，“那麼看來你是知道的，對嗎？”
    林憶歌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沈念生並不意外，“那看來你並不打算告訴我是嗎？”
    林憶歌和他對視的眸子裏出現了笑意，“我怎麼會告訴你？”
    “那。。。我做到讓你自己求著我聽好不好？”沈念生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而且，這個不斷挑釁他的人，是個日本人。
    林憶歌一愣，看到了沈念生眼裏的寒光。他知道這句話可能不是沈念生的玩笑，他伸出沒有被壓製住的左腿猛地踢向沈念生的腹部。
    沈念生也沒有慌亂，側身一躲。他知道，在沒有刀的情況下，林憶歌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沈念生沒有理會他越來越劇烈的掙紮，解開了林憶歌襯衫上的所有紐扣。一邊欣賞著這具迷人的身軀，一邊將自己的領帶解下。然後用領帶綁住了林憶歌的小嘴，在他的後腦勺係的個結。還不忘仔細的將他的長發避開。
    淩亂的長發遮住了林憶個赤、裸的上身，更給他增加了份若隱若現的美感。
    沈念生萌生的恨意，讓他想狠狠地淩虐身下的人。沈念生看著瞪大了眼睛卻又沒辦法說出話來掙紮著的林憶歌，眼底裏冒出了寒意，“聽說你們日本人總是喜歡欺負中國的未成年少女，連五歲的都不放過。”
    林憶歌沒有辦法掙脫，他的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沈念生用自己的襯衫綁了起來。但是沈念生的這一番話卻讓他感到恐懼，他不認識這樣的沈念生。
    明明沈念生對他總是很溫柔，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神情的。
    “而且，他們不止傷害過一個五歲的小女孩，他們強要過的五歲小女孩多得數不甚數！那些孩子本來可以擁有很好的未來的，都被你們扼殺了！”
    說完粗暴地撕開林憶歌的修身長褲，沒有潤滑，沒有前戲，甚至連招呼都不大，長刺而入，狠到極致。
    撕裂般的劇痛讓林憶歌一瞬間全身痙攣，他的雙手被綁紮身後，沈念生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每一條都在叫囂著痛苦。
    沈念生放肆的動著，沒抽出來一次都是見紅的。
    林憶歌疼的雙腿都在顫抖，疼的頭暈目眩。從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次傷，可和現在的痛苦相比，簡直如同九牛一毛。
    沈念生隱隱約約間聽到了林憶歌被捂住的嘴裏在不停的喊疼，他冷笑著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細的家夥在林憶歌狹窄的甬道橫衝直撞，每一下都要人命。
    “林憶歌，你記住。那些五歲的小女孩受到的疼痛比你多一萬倍！”沈念生冷冷地說道。
    

    作者閑話：

    段子君華麗登場~
    一個男人心情沉重地在酒吧喝酒。。。。服務生：先生？!心情不好嗎？有心事說出來聽聽嘛!男人：我是同性戀服務生：那又怎樣？男人：我哥哥也是同性戀服務生：。。。。。。。男人：更糟的是，我弟弟也是服務生：。。。。。。。。。。難道你家沒人喜歡女人？男人：有!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