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男人坐直身子，撇過頭對成靜南說道，“我餓了，飯呢？”
    “哦，你那份還沒做呢，我立刻就去！”他立刻跑到廚房帶上圍裙開始淘米。
    “啊？你還得現做啊？那得多久啊？”說著男人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進去趴到了桌子上，懶洋洋的問。
    “呃，一會兒就行，很快的。”
    “哦……那就趁這個時間說說看吧，剛剛畢潺說的，那個中學生怎麼了？”
    “是這樣的，那個女生……”
    成靜南邊切菜邊和他說了那件事情，但其實心裏一直想問他關於他們體質和工作的事，卻找不到機會岔開話題。
    就這樣說到了這個話題結束，飯也做好了。
    飯桌上，男人夾了筷菜放進了嘴裏，嚼完吞下去後微微皺眉道：“做菜這件事情，以後多多練習一下行麼？”
    “怎麼了？很難吃麼？”
    男人點點頭，“很難吃，因為芹菜的老筋都沒有去掉。”
    “有那麼難以下咽麼？畢潺吃的也是這麼做的，他也沒說什麼啊，”
    “畢潺？哼，這麼說吧，你就是給他吃豬食他也不會說難吃的，他的標準就是能填飽肚子沒毒能消化就行了。不過算了，你也不用重做了，我已經五天沒睡了，吃完就要去睡了，沒空和你計較這些。”說著他夾起些菜放進飯裏攪了攪，扒進了嘴裏。
    “五天？！”成靜南驚呼道。
    “對啊，怎麼？畢潺沒有說過我們是輪班製的麼？”
    “說過，不過我沒想到這五天值班的四個人都不能睡覺——真的一次都沒有合過眼麼？”
    “嗯。”男人嚼著東西點著頭，“因為不知道任務什麼時候會來，萬一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不清醒的情況下隻會增加自己的危險性而已。”
    話題聊到這裏，成靜南就開始拐彎抹角的試探他關於體質和工作性質的事，至於為什麼拐彎抹角是因為成靜南怕問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讓自己陷到不必要的麻煩裏。
    “你們隻睡四個小時啊，這麼缺覺不會發瘋麼？要是我的話我一定會瘋掉，還有啊，你們的眼睛還真是特別，我還以為是戴了美瞳呢，今天早上問畢潺的時候，他用我的手揉他的眼睛我才知道是真的……”真是的，我最不擅長這樣拐彎抹角的問問題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吃完一碗飯，男人起來到廚房盛了第二碗又坐了回去，“我現在很累，要問什麼直接問，沒精神和你繞老繞去的。你大概就是想知道我們的體質到底怎麼回事吧？”
    被戳穿又實在好奇的成靜南愣在那點了點頭。
    “畢潺沒有和你提到過麼？”
    成靜南搖頭，“沒有。”
    “你到這個家也有一天了吧，這一天你除了做幾頓飯就沒和他聊過？”
    “其實我注意到你們體質奇怪，也隻是剛剛的事情，再說，畢潺他除了吃飯另外的時間都在……”他抬手指了指一個房間，“都在那裏麵，也不知道在幹嘛，也就是睡前出來和我一起看了會兒電視，根本沒有機會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