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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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夜晚,月色照人;知了聲中,夜色蒙朧;寂寞一刻,環繞心中;輕聲歎息,何去何從!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這月光之下,她臉上掛有一絲憂愁和傷感,可以看出她心事重重無法入眠。細小的步伐遊蕩在這宅院之中,來到一棵大樹下雙手合十,深深地許下一個心願後回頭而去。
“雨琪姐姐,妳也是睡不著才出來走走嗎?”趙雨琪剛回頭不料遇到了七兒。
“是啊!明日就要離開‘石風村’了,一時睡不著便出來走走。”趙雨琪回笑。
“雨琪姐姐,我看妳是有心事睡不著吧,也許在掛念著某個人?”
“也許你說得對,一直以來心中都牽掛著一人,此人不僅對我好,還對我有養育之恩!”
“這麼說來妳是想到你爹娘了,其實我何嚐又不是,現在爹還被關壓在蛇族,也不知爹現在怎樣呢?”
趙雨琪心中暗自想著,其實心中想念之人便是她師傅,回頭雙手搭在七兒肩上,“你放心吧,無休大師也已說了,遲早會除掉蛇君這一害群之馬,既然蛇君想將你們趕盡殺絕,在沒得逞之前是不會將前輩怎麼樣的。”
“雨琪姐姐你分析的是,如今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將爹盡快救出,然後一家人團聚。”
“七兒你不必沮喪,不是還有我們嗎,屆時鏟除蛇君我們定會助你們一臂之力。”
七兒重重點頭,兩人有說有笑緩緩離去,待她倆離去後,一直隱藏在她們身後的兩個身影也現出了真身。
“蛇君,這個七兒果然是你們的族群?”
蛇君回笑:“心魔長老,你不必謙虛,以你的眼力相信早已看出了七兒的真身。”
莫天輕笑:“看來你十分了解我,一眼便識破了我的心思,你的道行又有進步啊!”
“長老,過獎了,我這點道行又豈能同長老相提並論?”
“蛇君你不必客套,你我同為穀主效命何需分出彼此。不過說來我卻有一事不明,剛才聽七兒說來似乎與你有深仇大恨,不知所謂何事?”
蛇君拱手回道:“長老你有所不知,為了擴張穀主的勢力我逼不得已將族人趕盡殺絕,謀篡了蛇雄(七兒她父親)族長之位從而背上了千古罪名,不過為了效命於穀主我這點犧牲算不上什麼。這次我的行動眼看就要成功,隻可惜。。。我本想借助人類的力量替我解決,不料被他們識破了我的計劃,加上有無休大師和謝子昆在,我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蛇靈母女救走。”
莫天疑問:“你雖不為人類但你也為地之靈,你雖武藝疏淺但你的道行卻不在話下,不知是何人能勝過你又能得到無休大師和謝掌門做後盾?”
蛇君眼中閃過一道異光:“長老,其實此人你不僅識得還非常熟悉。”
莫天表情微變:“哦,此話怎講?”
“其實此人就是少主,沒想到少主的‘斬斷決’進步如此之快,在與七兒的交手中少主將‘斬斷決’運用自如完全將七兒控製住,如不是有無休大師和謝子昆在場我還真想與他一番交手,從而了解少主真正的功底。不過除少主外還有一位與少主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同樣是功底深厚,在與蛇靈聖女交戰時此人盡能將‘青天訣’運用到最高境界第十三式,蛇靈聖女的道行不在我之下居然被這年輕人給打敗了,由此可見此人非同小可!”
“蛇君你有所不知,目前來看此人是穀主最大的敵人,不過我們暫且還不能有所行動,因為此人目前在‘六君子’中堪稱最傑出的弟子,如我們現在對他動手不管結果好壞,相信‘六君子’都不會容忍,且目前來看我們還不是‘六君子’的對手,加上穀主正在閉關修練‘陰陽界’,此時我們不可惹出事端來給穀主添亂。”
“長老,我知道該怎樣去做,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我想親自會一會少主。今日他可是挫傷了我銳氣,我心有不甘,如是別人早已將其碎屍萬段。”
莫天輕歎:“這麼多年來你這急性子仍未改掉,也罷,既然你執意那我也不阻攔,不過我需提醒你切莫魯莽,你深知斬斷訣要害,一旦少主進入狀態你未必是他對手,因此點到為止,到時我也會在一旁觀望。我們明日起程,你就在今晚動手吧。”
“長老你放心,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激怒少主,否則可不好向穀主交差。”
“嗯,你明白就好,你暫且回避我這就去為你安排,我支開那幾個年輕人後你自己就看著辦吧。”
看著蛇君離開的背影,莫天輕笑:“看來你早有計劃,你知道少主是穀主最信任之人因此想從少主入手,為你將來謀劃一條後路,不過你錯了,他的心思隻有我能猜透,你蛇君是永遠也猜不透”。。。
“主人,你回來了不知蛇君邀你去所謂何事?”見莫天歸來天君迎上道。
“你不必多問,此事你日後自會明白,你現在去替我辦件事。”說完,貼近天君耳旁悄悄說了一番。
“屬下這就去辦。”
除歐陽信外,其餘幾人窗外各出現一個身影閃過,幾人隨即追出,直到後院內此人已消失,幾人對望了一眼感到疑惑不解時,突然發覺全身無力,最終倒地昏睡。此時這身影才現身露出了真容,此人正是天君。收回迷香後將胡善靜幾人扶到一處便離去,當天君剛離開,胡善靜睜開了雙眼,可見他剛才是假裝昏睡,緊隨跟了出去。此時歐陽信正準備入睡,忽從窗外飛進一把匕首正好插在床柱上,且刀尖上還夾有一張紙條,歐陽信一臉驚慌忙取下匕首打開了紙條,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更為驚慌,上麵寫道‘歐陽少主果然不同凡想,今日與七兒激烈一戰實屬令我大開眼界,沒想到少主年紀輕輕竟已將‘斬斷決’突破了第七級,少主也不必猜測,想知道我是誰就請到前方叢林一聚,我會在此恭候。’
“他究竟會是誰,又如何知道我與七兒有過交鋒,更奇怪他還知道我已突破了‘斬斷決’第七級?”想到這帶著這一連串疑問離開了房間,直奔前方叢林而去。
“主人,我已用迷香將胡善靜等人迷倒此時他們已熟睡,隻是少主鬼鬼崇崇獨離開了房間,他這是要去哪?我們要不要跟去?”歐陽信剛離開莫天和天君的身影出現在了他房門前。
“我們當然要跟去,這也是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去了你自會明白。”話落兩飛身而起朝前方叢林而去。
歐陽信來到叢林後四周巡視一遍卻不見一個人影,這令他感到不安‘紙條上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了,為何不見此人?’想到這他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在四周尋找著。
“前輩,我已前來赴約還請您現身。”
“哈哈。。。歐陽少主果然膽識過人,盡不怕這是一個圈套?”一聲笑在四周突然傳來。
“我不怕,如前輩真想害我恐怕在我與七兒交戰之時便會抓住這機遇,也不會等到現在。”
“歐陽少主不僅膽識過人還聰慧過人,不過此時我不能與你相見,你需答應我一條件後我方能現身。”
“前輩請直說,隻要我歐陽信能做到的,我決不搖頭。”
“少主果然豪爽,那我就言歸正傳,其實這條件並不難在你與七兒交戰時我就已見識過你的本領,今日邀你前來隻想與你比試一場,不管勝負如何都點到為止,還望歐陽少主能賞這個臉!”
歐陽信心想‘他費盡心思就隻想與我比試一場,越來越覺得此人神密?不管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如今來都來了已無退路,比就比吧,我也不一定會輸。’想到這回道:“那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信守承諾。”
話落,登空而起漂浮到了半空,四處環顧一周仍不見人影,“前輩,莫非你想和我捉迷藏,既是比武為何又不現身?”
歐陽信話剛落,一道光影突然從他跟前閃過並擊中他胸部,這一擊令他措手不及雖無大礙卻連後退了數尺,“歐陽少主,方才我已說明,在未比試完我是不會現身的,因此你隻能憑感覺察覺到我的存在,相信以你現在的實力定能擊敗我。”
“主人,屬下還是看不明此人究竟是誰為何要暗中與少主比試而不選擇光明正大?一明一暗這勝負很明顯也根本無須比試,暗中此人必定會贏這與偷襲沒什麼兩樣?”
“天君,你認真看待他們比試完後你自會明白,那依你看來你覺得少主能支撐到最後嗎?”
天君斷言道:“如此明顯、勝負已分,不過我還是相信少主的實力,相信他能支撐到最後。”
此時歐陽信凝聚心神已感覺到了四周充滿殺氣,黑霧迷漫給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恐懼,仿佛比試才剛剛開始。淡紫色氣流迅速遍布他全身溫和的臉上突變同樣充滿了殺氣,光影再次閃過突然一隻手抓住了他肩膀,如被控製一般無法掙紮,這隻手強硬而有力汗珠頓時遍布他滿臉,用盡力氣掙紮卻始終無法擺脫這隻手,隻聽得一聲‘哢齧’又出現了一隻手抓住了他另一肩膀一陣巨痛湧上他心頭,此時他腦海裏已散失了理智一心想要擺托這雙手,雙手緊握咬緊牙關疼痛和憤怒一觸即發,紫色光芒再次遍布他全身雙眼內已變紫色目光,同時四周突然無數根細針向他直射而來。
“主人,看少主快支撐不住了,要不要我出手相助?”
莫天揮手:“不用,接著往下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少主已突破‘陰陽界’第二層了。”
“‘陰陽界’第二層?”天君心中一陣驚訝。
而此時在另一側,胡善靜同樣在暗中觀看著,見歐陽信疼痛不堪,他本想出手相助,但想到師傅的叮囑‘出門在外,切莫張揚。’加上也不知這暗中之人究竟為何人,想到這他收回了手,還是先觀看一陣再說。
在雙手的控製下此時他的身體已被固定住,麵對四周直射而來的細針他輕輕閉上雙眼,手掌處兩道光點飄浮而出四周紫色氣流極速向那兩道光點聚攏形成了一個光球,突然光球發生異變慢慢變形了橢圓,兩個光點分立橢圓兩端,隨著不斷變化最終一個巨大的蛇頭漂浮在半空而那兩道光點成為了蛇頭的雙眼。
蛇頭張開巨口呑下了直射而來的細針,隨即轉向歐陽信張口噴出剛剛呑下的那無數道細針,細針形成兩條線流向那兩隻手直射去,雙手迅速鬆開才逃過一劫但蛇頭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朝雙手逃離方向追去。兩條血流從歐陽信肩膀流出衣服已被抓破兩道抓痕清晰可見。
“‘陰陽界’?沒想到你已突破了‘陰陽界’第二層?”這個聲音再次在半空響起。
歐陽信擦拭嘴邊的血絲後重新振作起來,雙眼怒視前方憤怒再次爆發“既然你已看出那就來受死吧。”話落一聲怒吼後雙手揮灑,頓時淡紫色流光如同無數把利劍四射而出,‘嘣’的一聲一道黑霧與流光相撞,黑霧隨即凝聚形成了一條巨蟒,蛇頭隨即麵對巨蟒在半空中對立著,歐陽信飛身而起漂落到了蛇頭頂上。
“蛇之靈?”天君突然開口。
莫天微微點頭,天君心存疑慮:“主人,屬下還是不明,據說蛇之靈已消失多年,為何會突然踏足武林?”
“蛇靈雖已消失但並未滅絕,世間之大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你我皆不知,因此不足為奇。且這場比試乃我一手安排,這也是讓你支開那幾個年輕人的原因,如有他們在想必這場比試將不能順利進行。”
“如此,這蛇之靈定與主人非常友好,不然它也不會冒這險與少主一拚,現在兩蛇聚頭、相爭下去必有一傷。”
“那依此時局麵來看,你覺得誰的勝率較大?”
天君回笑:“原來一切盡在主人的掌握之中,現在局式看來必然是少主的勝算較大,想必這也是主人不讓我去相助的原因吧?”
莫天並沒有回答而是雙眼注視著半空,同時眼神中充滿了一絲玄機。
麵對蛇之靈歐陽信目怒凶光:“想必定是蛇君派你來的?你們設下陷井害死那麼多無辜百姓還使我差點誤傷了七兒,我正想找你們沒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那好,今日就讓我為那些死去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蛇君輕笑:“看來歐陽少主對我蛇族倒十分了解,沒錯,那些百姓確實是我們所殺,但我們所做一切並非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們共同的主人,你現在不理解不要緊,但日後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歐陽信更是憤怒:“你胡說,我與你們蛇族毫無關係,更與你們蛇君素不相識,何來共同的主人?是你們這群魔頭自己做了壞事還要誣陷別人,今天我不替天行道就枉活在人世。”
話落駕馭蛇頭直接向巨蟒發動攻擊,但巨蟒並沒有反擊而是連續後退了幾尺。而歐陽信並沒因此而解心頭之恨,忽登空而起手指間如同一把利劍直接向巨蟒抓去,同時蛇頭張開大嘴向巨蟒步步逼近,此時正當歐陽信和蛇頭將要吞噬巨蟒之時,巨蟒整個身體發生了異變突然縮小最終化為了人形。
見狀歐陽信立馬收回了手,同時蛇頭也停止了吞噬,化為人形後的蛇君雙膝脆落“如今我已輸了,我輸得心服口服,既然你如此痛恨我那就殺了我吧,已解你心頭之恨。”
見到化為人形後的蛇君已是一位年邁的老者,此時他心中的憤怒似乎緩解了許多,因為他不明白自己痛恨之人竟然是一名老者,更加不明殺害那些無辜百姓的也是位老者,重重疑問令他對這位老者不忍心下手再加上他已雙膝下陒以求一死,可以看出他心懷歉意。記得無休大師教誨過‘在必要時得饒人處且饒人。’
來到蛇君跟前俯下身將其扶起:“前輩,你先起來再說,在沒有弄清之前我不會枉殺一個好人,我暫且不會殺你但並不代表就會放過你,倘若他日證實你就是害死那些百姓的凶手,屆時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走吧。”話落,歐陽信的身影消失在了這片叢林。同時另一側胡善靜的身影也消失了。
此時,莫天和天君的身影出現在了蛇君跟前,莫天道:“剛才若不是你夠機靈恐怕難逃少主的魔爪,但少主最終還是饒恕了你,也由此可見此乃少主的一大缺陷!”
蛇君微微點頭:“長老說得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少主竟已突破了‘陰陽界’第二層,看來少主的確是個武學奇才!”
“你可知修練‘陰陽界’之人須六親不認,可少主卻心懷善意,我擔心如此下去必定會影響到‘陰陽界’的發揮!”
“長老擔心的是,可如今少主如同一孩子不明事理,但願他能早日明白穀主的一片苦心!好了,長老,我先行告辭,七兒之事就有勞長老了。”
“主人,聽蛇君提及到七兒莫非七兒也是蛇族一員?”見蛇君離開後天君開口道。
“七兒不僅是蛇族一員她還是蛇族族長之女,七兒的命運直接牽連到整個蛇族的命運,因此她對我們非常有利,你暫且不要去查七兒一事了,日後就協助地君他們監視六君子的行動,在穀主出關之前我們必須要得到六君子的確切消息。”
“屬下明白,主人走後我們定會監視六君子的一舉一動絕不影響到穀主閉關修練。”
“你明白就好,明日就不必為我們送行,還有今日之事必須保密,就連地君和連姑也暫且不要告訴他們。”話落兩人隨即離開了這片叢林。
胡善靜回房後,趙雨琪幾人已在他房內,見三人精神不振似乎還未完全清醒,趙雨琪詢問:“善靜,你是否去追那神密人了?剛才我們三人醒來後發現已躺在後院中,且頭昏昏沉沉現在依然有點暈,四處尋找後卻不見你蹤影,我們便來到了你房中。”
胡善靜心中想到,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所發生之事暫不能說出,尤其是莫玲兒,因為這關係到歐陽信,想到這輕歎回道:“隻怪那神密人太過狡猾,最終讓逃脫了。我醒來時聞到一股迷香味,想必是這神密人將我們引致後院便將我們迷暈後逃脫。”
莫玲兒滿臉怒氣:“此人太卑鄙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將我們迷暈,下次如讓我再遇到此人定將其碎屍萬段!”
接著莫玲兒突然起身:“我覺得應將此事趕緊告訴莫叔叔和院主知,這神密人深夜來此定不懷好意,以防他再犯。”
“不必了玲兒,剛才我回來時見院子四周多了巡邏的人,想必是莫叔叔和院主已得知了此事,才加強了人手防範。你們精神不佳就早點回房休息,明日還需早起趕路。”
目送幾人離去後胡善靜鬆了口氣,仿佛心中一顆石頭落地,而在離開時趙雨琪回頭留意了他一眼。
躺在床上的他依然未入眠,歐陽信如魔頭現身施展出蛇頭時的情景在他腦中依然曆曆在目。直到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才使其清醒,開門後見歐陽信一臉不悅的在門口。
“信弟,為何還沒睡,見你似乎有心事,發生了何事?”
歐陽信略微笑道:“沒。。。沒事,隻是想到明日要起程了就睡不著,才過來找你聊聊。沒打擾到吧?”
“當然沒有,進來再說。”
“善靜哥,回想到你我相識不久,短短數日我們卻已成為了好兄弟!”
“信弟,為何突然如此說?現在已無外人,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歐陽信微微低頭,吞吞吐吐道:“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哪一天我做了壞事變成了一個壞人你會親手殺了我嗎?”
歐陽信如此一問胡善靜心中似乎已有底,感覺眼前這個人越來越神密,而他心裏也十分清楚,此時不便向他說白,否則不僅傷了兄弟情,也不宜他弄清歐陽信的真實身份。想到這淡笑回道:“記得無休大師說過,誰能無過,隻要本性非惡,願改之,就不算過。因此他日即使你做了壞事,我相信你也是有苦衷的而並非你自願,此時我隻會引導你回頭是岸!”
歐陽信起身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善靜哥,謝謝你替我打開心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回房了。”
將歐陽信送出回到房間後,讓他驚住了。趙雨琪已坐在他床邊,目光正迎向他,“幹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們又不是第一天相識了?”
“雨琪,你。。。你不是已回房了嗎?你是怎麼進來的?”
“剛才趁你送歐陽信之時我便進來了,你不必驚慌我並無惡意,是因為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們,剛才在離開時我特意回頭留意了你一眼,發現你有心事,因此我想來了解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見胡善靜沉默不語,趙雨琪接著道:“你可記得當日我們聊過自己的身世,我們都無父無母被人收養長大屬同命中人。因此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當被煩惱壓在心中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因為我也嚐試過。每次見我不悅時師傅便會讓我說出來,隨後開導我,當說出後得到師傅關懷的一刻,心中十分舒坦,感覺所有煩惱瞬間全消失了。你不願說出也許有你的理由,我也不勉強你,那我回房了。”
“等等,雨琪,其實並非你想象的那樣,既然已被你看出我也不必隱瞞。。。”接著他將自己所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聽完趙雨琪更為驚訝:“如此說來歐陽信很有可能是魔派中人?”
“此時還不能確定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也許是信弟修練了魔道武功而並非魔派中人。”
“不管怎樣,修練此等武功之人並非善類,他朝定危及到蒼生,也曾聽師傅說過,修練魔道武功之人都經過一番磨練,一旦發作可六親不認。因此不管他是不是魔派中人,日後都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敵人。”
胡善靜微微點頭,輕歎:“你說得沒錯,這一點也正是我苦惱之事,方才他來找我也是為此事,他雖未道明,但我心知肚明,我真不想日後和他會是在戰場上相見!”
“善靜,你不必再煩惱,許多事情也許都已命中注定我們無法改變,好比我們的身世一樣我們隻能選擇去麵對,不管將來如何我都會支持你,與你共度難關!”
“謝謝你雨琪,日後有你在想必我的煩惱也會少點。”
趙雨琪臉上露出了淡淡笑意,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間。
地魔穀
“穀主,我回來了。”
見蛇君狼狽出現,歐陽孤獨上前道:“見你如此狼狽想必事情辦得並不順利?”
蛇君一臉慌張跪地:“是屬下辦事不利願受懲罰。”
“好啦,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你先將來龍去脈說給我聽。”
“本來屬下可以將事情辦妥,誰知無休大師和謝子昆突然出現攪和了這盤棋使屬下無法動手。”
歐陽孤獨思量著,一臉好奇:“他們兩個怎麼會出現?難道是走露了風聲,可這次行動除了你我知道外再無第三者知,如不是得知了消息又怎會突然出現?那你有沒有被他們發現?”
“沒有,發現他們後我便中止了行動。”
歐陽孤獨微微點頭:“沒有就好,這樣一來他們也不會懷疑到老夫頭上。蛇君,此次行動暫且停止,如今已得知蛇靈女她們的下落,隻要確定了他們的下落遲些行動也不遲,加上‘石風村’乃仙山派腳下唯一的村莊,想必謝掌門已在‘石風村’做了戒備,此時行動隻會自投羅網。”
“穀主,可蛇雄還被關壓著,以他那倔強皮氣恐怕不會輕易屈服於我,屬下擔心此事拖延長了遲早會被蛇群知道真相,到那時他們定會集體反抗於我,屬下生死是小但這關係到穀主的心願,所以屬下覺得此事不宜拖太久。”
“沒想到你比老夫還考慮得周全,這些年在蛇族你大有進展,你對老夫如此忠心也沒枉費我對你的一片苦心啊!”
“穀主的栽培屬下銘記於心,如無穀主相助我恐怕早已喪命,更不可能坐上蛇族族長寶座,您的恩惠屬下此生都難以回報,因此屬下唯一能做的便是誓死效忠。”
“你的衷心老夫清楚,這段時日你回去打理好蛇族之事,盡早得到蛇群的信任,至於蛇雄你暫且不要去折磨他讓他靜下心來好好考慮考慮,老夫接下來的這段時日會接著閉關修練。”
“一切都聽從穀主的安排,如無其它事那屬下先告退。”
看著蛇君離去的背影,歐陽孤獨嘴角處露出了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