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水蓮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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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柳鎮集市上,此時熱鬧輝煌,各種經營店內都是生意紅火,進進出出的人如流水一般,而各種生意人也在集市兩邊擺著攤位,有叫賣的,有實物表演的,還有各種賣藝和雜耍的都為集市增添了一絲熱鬧的氣氛。
這時胡善靜和莫鈴兒的身影出現在集市一角,而在他們身後同時出現了心魔身影仿佛是在跟蹤他們。
“善靜,你看這個好看嗎?”莫鈴兒來到一個飾品攤前指著一件泥人的飾品向胡善靜問道。
胡善靜心不在焉的回道:“好看。”莫鈴兒此時也沒太注意,莫鈴兒的眼神隻注意著手中的飾物,接著道:“善靜你仔細看,你有沒有發覺這泥人和你有點相像,要不我把它買下來吧,買下來送給你做紀念。”還不等胡善靜做反應,莫鈴兒就向老板問起價錢來,並交易成功。當胡善靜回過神時已別無選擇隻能接受了,看著手中的泥人,他腦海裏突然想起在練武房時老者邱冠生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不要輕易收取別人的禮物,否則將來對你不利。”接著抬頭仔細觀察了莫鈴兒一番,猶豫了一會兒後,最終還是把泥人放進了口袋。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感謝的話如果說不出口就不用說了,隻要你將這泥人好好保管便是。”莫玲兒憋了一眼,隻見胡善靜雙眼已直直地盯著自己,略顯羞澀,說完獨自蹦跳前去。在胡善靜眼裏看來,眼前這位活潑的新朋友和師姐古倩倩有點像。
兩人走著看著,這時發現前方圍了一大群人,兩人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過去,經打聽,原來是一對無家可歸的祖孫在此賣藝,結果遭到一群為非作歹之人,看這對祖孫穿著破爛,這爺爺也有70歲來高齡,體瘦如骨,這女孩十六七歲左右,從目前這形勢來看,這為首的頭想強行奪取這女孩做他的老婆,爺爺緊緊抱住孫女死也不肯放手。
“你孫女被我老大看中那是大爺你的福氣,知道我老大是誰了嗎,我老大可是這石柳鎮郝郝有名的金幫幫主,你孫女給我老大做了小老婆後,保證你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是享之不盡,你們也不用再到街頭賣藝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你還死都不肯,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大漢上前道。
老大爺無奈跪著求道:“我不想要什麼榮華富貴,雪兒是我唯一的孫女,我隻想我們祖孫不再分開,求求你放了我的孫女吧。”看到這樣的場景,無疑不讓人即感動又憤怒,恨不得把這群土匪碎屍萬段,這時在場的群眾都議論起來。
此時這位被稱作金幫的幫主怒道:“看來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告訴你,在這石柳鎮我趙天鋼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既然你執意不肯,可就別怪我啦,給我上。”最後一個‘上’字說完後隻見六七個大漢將老大爺推倒一邊,強行抱起這女孩就想走,這女孩口中哭喊叫著爺爺。
這夥人正得意想離開時,一男一女擋在了他們麵前,看到莫鈴兒後,這群人的眼神充滿色相全都盯著她。
這趙天鋼雙眼更是直直的盯著莫鈴兒:“哎呀,又是一位美人,看來我趙天鋼今天豔福不淺啊,盡然有美人自己送上門來。”
莫鈴兒勃然大怒:“廢話少說,快將這女孩放了,否則要你們好看。”
這下趙天鋼更加得意道:“哎喲,看來這位小美人還挺凶的,不過我喜歡,兄弟們,給我上,給我將這位小美人活抓,至於他身邊那男的,你們看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完隻見趙天鋼身後的六七個大漢向胡善靜和莫鈴兒兩人衝去。
兩人此時也做好了備戰準備,胡善靜騰空而起一個後空翻踢飛了幾個,莫鈴兒一個側轉身一掌打飛一個,很快這六七個大漢就被兩人打得落花流水,這時周圍響起一片掌聲,而趙天鋼見狀後嚇得兩手發抖急忙放下手中的女孩,接著說了一句:“你們記著,咱們走著瞧!”說完落荒而逃。
祖孫兩人急忙跪下磕頭:“多謝恩人相救……!”
胡善靜忙上前扶起兩人:“大爺,快快請起!”胡善靜和莫玲兒對視了一眼,沒多說什麼,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家衣飾店給他們祖孫一人買了一套新衣,原本祖孫兩不想再給二人添麻煩想就此離去,但二人又不想看到他們繼續流落街頭,於是決定將他們帶回了萬福樓。這時一直在跟蹤他們的心魔也消失在了集市。
回萬福樓的路上,這位大爺說出了他們的身世:“我們姓柳,我叫柳根生,我孫女叫柳雪,我們是本鎮人,隻因那馮天霸當上鎮長後,就亂收稅,搞得家破人亡,而柳雪的父母就是在一次抗稅中被打死,從此後,我們祖孫倆就流落在街頭過著賣藝相依為命的生活,今天多虧二位出手相救,否則以後我再也見不到雪兒了,二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日後我祖孫倆願做牛做馬來報答恩人。”
莫鈴兒含笑:“大爺,你太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應該做的,隻是沒想到這馮天霸這麼可恨居然不為民著想。”這時胡善靜雙眼看著她。心想道:看來這位莫姑娘心胸狹窄,並非一位壞人!
莫鈴兒此時也發覺到了胡善靜正看著她:“你幹嗎老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不……不是。”
這時一旁的柳雪笑道:“鈴兒姐姐如此漂亮,善靜哥哥注意你也是很正常的啊!”而莫鈴兒的臉也紅了,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柳很生連忙看向柳雪:“雪兒,不得亂說。”
一陣尷尬氣氛後,這時已來到了萬福樓門口,四人踏入的同時,身後不遠處幾個金幫的人看到他們進去後,隨即也離開了。
看著這爺倆應已餓了,飯菜一上桌,祖孫兩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看著他們大口大吃的樣子,胡善靜和莫鈴兒對望了一眼並露出了笑容,一頓飽餐後祖孫倆看起來都精神了許多。
柳根生十分感激道:“沒想到我祖孫倆還能遇到你們這麼好的人,雖然我們沒錢財,但我們有力可以報答兩位恩人,隻要日後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全心全意做到。”
這時胡善靜兩人同時起身並叫了一聲柳大爺,胡善靜接著道:“柳大爺,您以後就不要叫我們恩人了,我們都是您的晚輩,您就直呼我們的名字。”莫鈴兒接著道:“是啊,還有柳大爺,你以後也不要這麼客氣了,我們救你們是心甘情願,是不求報答的,所以您和柳雪以後把我們當成是自己家人一樣看待。”
“好一個一家人,看來我們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在這裏又見麵了,兩位小美人莫慌,我是來接你們的。”這時金幫老大趙天鋼出現在萬福樓門口大聲道,隻見他身後帶了一幫人有三十多個左右,而且個個手中都拿著大刀和斧頭,看來趙天鋼是有備而來的。
趙天鋼接著大聲道:“有誰不怕死的就給我留下,其餘的都給我滾。”這時酒樓內一開始還坐得滿滿的客人,被趙天鋼這樣一說全都給嚇跑了,隻剩下了胡善靜那一桌,聽到樓下的吵鬧後,丁莫痕,古倩倩和歐陽信都從二樓跑了下來,而隻有心魔在二樓的一處觀看著。
幾人下樓見是胡善靜他們,丁莫痕忙上前:“善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你們在外惹禍了?”
這時柳根生忙向丁莫痕說了一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時他們才了解到原來胡善靜他們沒有在外惹事,反而做了好事。
丁莫痕上前含笑有禮:“想必這位就是金幫幫主了?”
趙天鋼高傲地回道:“沒錯,你又是什麼人,你是不是他們一夥的?如果不是就給我滾開,別擋住大爺辦正事。”
丁莫痕回笑:“我並非誠心想要擋幫主的路,隻是想和幫主談談,這位小姑娘一心隻求和她爺爺在一起,看幫主一臉善意何不當作行善成全他們,他們隻不過是一介平民而已,幫主你大人有大量,又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趙天鋼略笑:“你雖然說了一番我愛聽的話,我可以不殺你可以放你走,但這兩位小美人我今天是要定了。”
這時丁莫痕再沒有忍靜而是顯示出了他憤怒的一麵:“如今安定天下,安享太平之期,竟然出現你們這種違非做歹之人,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此種做法真是國法不容,天地不容。”
趙天鋼和身後的人都大笑起來,其中一人開口:“國法?我告訴你們吧,在石柳鎮我們幫主說的話就是聖旨就是國法。”
趙天鋼接著道:“看來你們都一夥的,也好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國法。接著向身後的人吩咐道:除了這兩位小美人外,其餘都給我殺,一個不留。”
“住手!”這時酒樓門口出現了馬白的身影。趙天鋼見到是馬白後急忙跑了過去,彎腰恭敬:“馬鎮長,您怎麼來啦,您來也不通個信,我好叫人去接您啊!正好,馬鎮長來的正是時候,我已將這萬福樓包下,今天您的一切費用都算在我頭上,您先在旁邊歇會兒,等我處理完這點小事後再來陪您。”
馬白怒目撐眉:“混帳,在石柳鎮企能容你胡來,你居然把國法不放在眼裏?”
“剛才那一席話隻是說給他們聽聽而已,在本鎮當然是您說了算,馬鎮長不會真為了幾個刁民而來為難我吧?”
馬白更加怒道:“放肆,國法豈能隨便說說,豈能當兒戲,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女,你簡直是不把國法放在眼裏,今天我不將你就地正法,以後如何讓本鎮安寧,如何去麵對本鎮百姓,來人!”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幫人,將趙天鋼的這幫人圍了起來,將他們統統押了出去。
眾人圍攏過來都大快人心,稱讚馬白秉公執法為民除害。柳根生和柳雪向馬白跪下道:“馬鎮長,多謝您為我們作主,雖然你隻上任幾日,但你的美名早已傳遍全鎮,石柳鎮能有您這樣一位好鎮長,這是本鎮百姓之福。”大夥都紛紛讚同,對馬白是稱讚不絕。
“快快請起,你們抬舉馬某了,既然我馬某能有幸當上鎮長,這是全鎮對我的信任,對我的期望,我就不能辜負了你們的信任,你們的期望。”
酒樓老板鼓掌走來:“想必這幾位都是馬鎮長的朋友吧,既然是馬鎮長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石柳鎮的朋友,今天在坐各位都盡情在這吃喝,大家的飯錢都免了,就當為了感謝馬鎮長為全鎮百姓製服了這惡霸趙天鋼。”
“萬老板你太客氣,這幾位是我的好朋友,就理應我來做東,萬老板你也不必多說了,大家的飯錢都記在我的名下,飯後我會派人送銀兩過來。”大夥更是鼓掌叫好。
心魔這時也走了下來,經歐陽信和莫鈴兒的一番介紹後,心魔也融入到了這個集體當中。隻是他們沒有將心魔的真名出說來,而是用了他下山時準備的一個和莫鈴兒同姓的化名‘莫天’。由於柳大爺和柳雪一來到酒樓就吃了一頓飽餐,現在他們對這桌上的美餐不感興趣了,而此時正是正午時分,天地間陽氣最充足的時候,於是胡善靜找了一個帶柳雪出去看看的理由離開了餐桌,莫鈴兒見狀她的心裏也有一點坐立不安,同樣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看著胡善靜和莫鈴兒的身影離去,古倩倩的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長大後和別的姑娘認識後就不理自己了,這也難怪她心中有些不安。這時除了古倩倩,其餘的都是男子,而他們都在暢飲歡談,誰也沒有注意旁邊還有位女子,剩下她一人悶悶不樂的。
心魔將目光轉移到了丁莫痕身上:“丁兄弟,上次在擂台上見你使用的那杠‘槍’是否為傳說中消失已久的‘噬心龍槍’?”丁莫痕微微點了點頭,心魔接著道:“沒想到事隔多年後能落入到丁兄弟手中,真乃丁兄弟之福啊,為何今日不見丁兄弟隨身而帶,今日大家都如此之高興,而此時又無外人,何不拿出來開開眼界?”
丁莫痕心想“如果此槍重出江湖必將引起江湖上的爭奪,那到時天下將不得安寧,更何況如今此槍已和善靜融為一體,也隻有善靜能夠控製這場不必要的戰爭,記得老伯臨走前說過,此槍交還於它主人後,切記要保守秘密,不然他將成為江湖上嗜殺的對象,到時恐怕誰也控製不了這局麵。唉,也都怪我不好,上次為了戰勝馮天霸居然展示出此槍,不然也不會引起這麼多麻煩!”想到這,含笑回道:“莫兄,所言極是,有好東西應當拿出與兄弟同享,可此時恐怕不能如莫兄的意了,在下自知武藝不佳,實在難以控製此槍,昨晚我一氣之下將它扔了,至於如今落入誰手此乃緣份,早知莫兄對此槍如此感興趣,我定當雙手奉上,哎!也都怪我見過世麵少,不知此槍還有這般來曆,一時手快盡將一件寶物給扔了。”
“丁兄弟無需自責,今日不能與幾位共賞,隻怪我沒這眼福啊!”心魔輕笑回道。
馬白接道:“既然大家今日如此高興,何必為了一件兵器而掃了大家的興,來,我們喝酒,幹!”心魔此時心中在醞釀著丁莫痕剛才所說的一番話,似乎對這番話起了疑心,心又陸續瞄了丁莫痕幾眼,最終還是消除了對他的疑心。
此時三個年輕的身影穿梭在集市中,由於莫鈴兒死纏著胡善靜不放使他一時脫不了身。無奈下,胡善靜以上茅廁的理由脫離了苦海,來到了一空曠之地吸收著陽氣,陽氣可對鬼的靈魂造成極大傷害,林水蓮不得不出來躲到一庇蔭處。
看著那金色刺眼的光芒源源不斷地注入到胡善靜的體內,一陣後胡善靜恢複了原樣,吸收陽氣後的他神采飛揚、精神煥發。林水蓮化為煙霧回到了他衣服中,可胡善靜突然感覺到不適,好像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流動。
“善靜哥,你怎麼啦?
“我也不知,隻是突然感覺體內有一股東西在流動,使我有些難受!”
“難道你忘了嗎,昨晚這噬心龍槍已化為一條龍和你融為了一體,我想應該是這條龍在你體內流動。”
林水蓮的提醒使他明白,可此時他難受得很,麵色痛苦不堪:“可它為何要在這個時候作怪,是否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也無法確定,不過我猜想它之所以此時作怪定與你剛才吸取了陽氣有關,就正如你們人類要吃飯一樣,而這龍也是屬陽的,而你吸收的陽氣就等於是它的一頓飯,它見到飯來了,自然就會吃了,所以它才會這個時候作怪,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去問問你那位丁大哥,我想他會比我更清楚。”
休息一番後,此時已感覺到好多了,隨後,不遠處傳來了莫鈴兒的喊聲。
“善靜,你剛才去哪了?我和柳雪剛才在茅廁四周找你,還以為你…?”
沒說完,莫玲兒忍不住笑了,一旁柳雪也笑了出來:“善靜哥,我和莫姐姐還以為你掉到了茅…茅坑!”此言一出,兩人再次笑了出來。
三人此時也回到了大堂,除了不見古倩倩以外其它人都還在,見三人回來後,心魔起身道:“各位,今天能認識到大家這是我的榮幸,由於家中還有事需回去處理,先告辭了,日後定還會見麵的。”
“既然莫兄家中還有事情處理那我們就不強留了,莫兄好走。”馬白起身道。
聽到要走,莫鈴兒有點不情願,並把目光投向了胡善靜,而胡善靜似乎也沒留意,隻顧著和歐陽信道別。一番告別後心魔三人向門外走去,莫鈴兒邊走邊回頭看向胡善靜,心中有種不舍。
柳根生起身也想走,卻被馬白留了下來:“你們現在已是無家可歸,也沒地方去,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到寒舍去住吧。”
“鎮長,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我們祖孫兩住慣了街頭,就不便去打擾你家人了。”
“大哥,依我看還是弄點活給他們去做吧,我看他們是不想去白住。”
“莫痕言之有禮,那好,那就讓柳雪幹點雜活吧,而柳大爺您已高齡,您就在寒舍安心修養,還是莫痕你想得周到,還有善靜,你和古姑娘走時記得通知大哥一聲,大哥也好送送你們,好了,就先行告辭。”
目送馬白他們離去後,胡善靜給丁莫痕使了個眼色,兩人來到了後花園,接著胡善靜召喚出了‘噬心龍槍’:“丁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是關於這‘噬心龍槍’的?”胡善靜剛想接著往下說,卻被丁莫痕做了手勢給打斷了。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也正想告訴你,老伯在臨死前說過,當‘噬心龍槍’和他主人合為一體後,就會成為他體內的一部分,當主人呼喚它時就會現出原形,如當它主人遇到危險時也會自己現身,還有你必須吸取適量的陽氣給它補充能量,這樣它才可得以安穩,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此槍將來一定會給你很大的幫助。好了,我先回房,你去看一下古姑娘吧,我見她今天一直都悶悶不樂的,像是有什麼心事。”
“善靜哥,看來我猜的沒錯”胡善靜點了點頭沒有回答林水蓮,直接向古倩倩的房間走去,一上樓就發現古倩倩的房門是打開的,急忙跑了過去,到門口一看,見古倩倩坐在茶桌前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兩眼瞪大看著他,胡善靜結結巴巴的叫了一句:“師…師姐。”
古倩倩沒好氣道:“你還知道有我這位師姐啊,早知道就不帶你下山了,那個莫鈴兒有什麼好的,我看你好像被她迷倒了一樣,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原來是為了這事,忙解釋:“師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今天隻是陪她去集市買點東西,算是朋友相識一場談不上喜歡。師姐你不會將這事告訴師傅吧,你千萬不要告訴師傅,否則我又要挨罵了。”
古倩倩偷笑了一下,然後又豎起那張臉扭過頭:“那就要看你會給我什麼好處咯,如果師姐心情好的話,興許就不會說,但如果師姐心情不好的話,那就說不定了哦。”
“師姐,我知道怎麼做,我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對了,我們是不是明天回去?”
古倩倩微微點頭:“再不回去別說是你會挨罵,就連我也會被爹罵,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脾氣。”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也很困,師姐,你也不用去打擾我,我如果有事的話我自然會叫你的。”說著,隻見他打了個哈欠,顯得很困的樣子。
“知道了,看你一幅幾天沒睡過的樣子,好了,我不會去打攪你的,快回房去睡吧。”
走出房間後胡善靜就長出了一口氣,這令林水蓮感到不解:“善靜哥,你為何如此緊張?我發覺到你師姐還是挺在意你的。”
“你不要亂說,她始終都是隻是我的師姐,我之所以長出一口氣是因為終於擺脫了她,這樣她就不會來找我了,我也可以趁此機會去幫你還陽,難道你不想嗎?”
“我當然想,隻是我感覺到你是真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沒事,剛才已經吸取了充足的陽氣,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累,我們現在就去你的墓地。”
很快再次來到了綿影林,來到了他與水蓮初次相見的地方。
來到了林水蓮的魂前仔細觀察了一番:“水蓮,你都去世那麼久了,你的屍體不是早就腐爛了,我要怎樣做才可幫你恢複原樣?”
“其實我的屍體還完好無缺,是那位好心的道士在走之前用他的道法為我製了一口棺材保存著我屍體,使我完好不變。”說完隻見水蓮口中默默念道著。這時墓地突現一道強烈的五彩光芒向外四射,一副藍色透明如水的棺材在光芒中冉冉升起,棺材中躺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在五彩光芒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美麗。見到這一幕,胡善靜兩眼盯著棺材中的姑娘發著呆。
“沒見過美女啊,連眼都不眨一下。”林水蓮得意的說道。
胡善靜忙把目光收了回來:“那接下來我該怎樣做?”
林水蓮回想:“聽道長說隻要將陽氣輸入到這棺材中,我的肉身就會自己吸收這些陽氣,但這棺材很硬,從表麵看雖是透明的,但在這棺材外層還有一層保護膜,這層膜結合了道長的全部修為,所以也不是一般的人能破得了的,天下就隻有一個人能破,那就是屬陽的曠世奇才,也就是善靜哥哥你,但也還有一人能夠毀滅‘它’,這就是屬陰的曠世奇才了,此人將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威脅,此人可能隨時會出來阻止你,所以善靜哥,你盡力就是了,不管成不成功,我都一樣會感激你的。”
胡善靜與林水蓮對望了一眼,接著向那片光茫慢慢走去,當接近那片光芒的時候,胡善靜周身金光突現,與那五彩光芒對峙著,緊接著隻見他騰空而起,來到了這片光芒正上方,慢慢向下落,而向外四射的五彩光芒頓時全都收縮了回來,胡善靜周身金光全力射向兩邊伸展著,五彩光芒不給他伸展的機會反而越縮越緊,如同五條不同顏色的絲帶將他緊緊纏繞,此時的胡善靜已是痛苦不堪,在一旁的林水蓮也十分著急,為他感到擔心,這五彩光芒毫無鬆懈越縮越緊,將他的身體壓縮得變了形,一聲大吼,強勁的陽氣從他體內流出遍布他全身,將他變成了一個銅人,五彩光芒被逼出離它五米之外,接著隻見他身體轉動起來,如幻影一般,向那五彩光芒擊打著,遠看就如一個跳跳球在一個空心體內跳動著,每擊打一下這五彩光芒就會向外擴張一分,一陣狂擊後五彩光芒終於恢複了原樣,而胡善靜也恢複了原樣,看到他沒事後林水蓮心中也鬆了口氣,胡善靜接著向下落,落到了棺材之上,他俯下身用手撫摸著這棺材,就當他手與棺材接觸的那一刻,棺材慢慢消失了,展現在他麵前的是林水蓮的肉身,頓時她肉身如一塊磁鐵般將他吸住,而一旁林水蓮的靈魂也發生了變化,如著魔了一般固定在空中,此時林水蓮的肉身全力吸收著胡善靜體內散發出來的陽氣,每吸進一分陽氣她肉身就暗淡一分,而那固定在空中的靈魂就清晰一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肉身越來越暗而她的靈魂卻越來越清晰,已漸漸有了人的體型,最終她的肉身完全消失了,而她的整個靈魂恢複了人的模樣,從半空掉了下來,胡善靜立即飛過去接住了暈倒的她。
這時那一片五彩光芒也同時發生了變化,慢慢聚攏凝聚成了一個人的模樣,此人身著道袍左手握住一根鞭,飄浮在胡善靜眼前。
“很好,你終於出現了!”這道人突然開口道。
“不知前輩是何方神聖?”
道人回笑:“何方神聖?年青人你真有意思,這世間既無神也無聖,貧道就是你手中那位姑娘所說的道士,剛才你破了我精心設下的‘五彩蓮花陣’,不愧是曠世奇才啊!”
“前輩,剛才晚輩並非有意要破你的陣,我答應過水蓮要救她所以才逼不得以,何況聽水蓮說過,不是您指點她在此等候我來救她的嗎?”
道長微微點頭:“不錯,是我叫她在此等候你的,想必你此時已心存疑問,我既然讓你救她為何又要設下此陣?其實我是想讓你做我的傳人,我不想我的畢生所學就這樣後繼無人,而能有資格做我傳人的就隻有曠世奇才,陽比陰要性情溫和不易衝動,更易於幹出一番大事業,所以我選擇了你做我的傳人。我之所以要設下此陣,是想證明來救這位姑娘之人是不是真正的曠世奇才,此陣集結我畢生精力隻有曠世奇才陰陽二人才能破。我預知到曠世奇才將現人間有一天會出現在這一帶,所以才會在此布下陣來恭候。”
胡善靜猶豫了一會兒:“前輩,我恐怕不能擔此重任,因為我已發過誓,我此生拜在青山派門下就隻認青山派祖先為師,何況我未必就是您口中所說的什麼奇才,我雖破了您的陣也許隻是一種巧合,所以前輩您還是另選奇人吧。”
道長含笑:“孩子,有些事情並非你不願意就能改變,這已是天注定,誰也不能改變,哪怕是你師父古雲龍來了,你也一樣要接受這事實,你可肩負著拯救蒼生的責任,而礦世奇才之陰就是你最大的阻礙,你們天生就注定陰陽相隔,這就是你的命運由不得你說不,至於你們兩人將來的命運如何,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前輩,那您所說的那個屬陰礦世奇才現在何處?我可否與他見上一麵?”
道長輕歎:“既然你們已是命中注定陰陽相隔,那也隻能看緣分了,有緣你們自然會相見的,至於他現在身在何處,我也不知曉,也無法告訴你。”
道長接著道:“你現在就拜我為師,我將把我的畢生決學全部傳授於你。”
胡善靜憂鬱了一會,雙膝跪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道長點頭含笑:“好,好!”接著隻見他雙手舉起與胡善靜掌對掌在空中旋轉著,隻見道長體內的真氣流源源不斷的輸入到胡善靜體內,胡善靜臉色有些難看滿臉汗珠,一陣後,兩人終於分開了,道長口中狂吐一口籲血,接著向胡善靜說道:“善靜,為師已將我全部畢生所學都傳授於你了,切記,在將來你會遇到很多麻煩,在處理時一定要冷靜,切莫衝動,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更不能亂殺無辜,隻有這樣才能獲得人心,才能做好武林至尊。一定要切…切…記。”最後一個字說完後,隻見道長身體化為灰灰煙滅消失了,此時胡善靜眼淚流了出來,心中痛泣:“師傅,徒兒一定會謹記的,您安息吧!”
“善靜哥哥。”此時林水蓮從模糊中醒過來喊道。
“我在這,你醒啦?”
林水蓮慢慢站了起來,感覺到自己身體很沉重,沒有漂浮的感覺了,剛站起來還沒走幾步就要倒下的感覺,胡善靜忙前去扶住了她。
“善靜哥哥,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好象睡了很久似的?”
胡善靜含笑回道:“沒什麼,你剛才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啊’!林水蓮突然一聲叫,雙眼瞪著胡善靜,連胡善靜也被嚇了一跳。
林水蓮仿佛中了邪一般兩眼睜得大大的盯著胡善靜,胡善靜用雙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發現沒反應,這時他也愣住了。
“善靜哥哥,我現在是人還是鬼,你是不是已經幫我還陽了?”林水蓮突然問道。
胡善靜一臉焦急:“還以為你怎麼了,剛才被你嚇壞了,我將你還陽後你就暈了過去,你現在不再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鬼魂了,你現在和我一樣是活生生的人。”
林水蓮突然緊緊將胡善靜摟住,也讓他頓時沒反應過來:“善靜哥謝謝你,我沒事,隻是剛才我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了呼吸,一下子不敢相信才會有剛才的反應。”
胡善靜此時感到全身發麻,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林水蓮此時也已發現自己興奮過了頭,忙鬆開了手,一臉羞澀:“善靜哥,你…你也沒事吧?”
“我…我沒事,我們回萬福樓吧,帶你去認識馬大哥他們。”
林水蓮猶豫了一會:“你就這樣帶我回萬福樓嗎?畢竟我和你的朋友們都沒有正式的見過麵,再說你跟你師姐說過你現在還在睡覺,如果就這樣把我帶回去,那你怎樣和你的師姐解釋啊?”
被水蓮這一提醒也覺得有些不妥,必須找個合適的理由,特別是師姐詢問時?一時間也讓他陷入了沉思當中。
“有了,善靜哥,要不我看這樣吧,你先把我安頓在萬福樓附近的一家客棧,到時你再找個借口把我接過去,到那時可以隨便編個理由,比如你在街上看到我可憐就將我帶回去之類的理由向他們解釋,我想馬大哥和丁大哥他們會讚同你的做法的,而你師姐我就說不準了,我總覺得你師姐沒把你當做師弟一樣看待,至於她把你當做什麼,我想她總有一天會親口對你說的。”
胡善靜也沒太在意林水蓮最後說的這翻話,隻回了一句“在我心裏她永遠都是我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