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側漏 第024章 沈一涼的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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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這具身體有頗多不滿,但身體的某些地方還是很令他滿意,就比如這身體的聽力,就是他最滿意的地方。
隻要訓練得當,絕對能趕得上他前世的聽力,甚至能超越前世。
每個骰子發出的聲音,在普通人耳裏自然是沒什麼區別,但在經過特殊訓練的沈一涼耳中卻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骰子怎麼晃動,哪個骰子置於什麼位置,最後落桌停止時的三個骰子的點數,在沈一涼耳中都能分辨出來。
荷官按住蓋子,看著眾人,眾人開始下注。
沈一涼並未動,等到下注結束之前,他明顯聽到蓋子裏的動靜。
不動聲色地把手裏的一千塊籌碼推向小的一方,沈一涼盯著荷官的手,眼底平靜一片。
有人從視頻裏注意到了沈一涼,看著沈一涼稚嫩的臉透著和年紀不相符的沉著和冷靜,覺得這人很不簡單。
“這人眼裏有殺氣。”盯著屏幕的男人,手指夾著煙衝著屏幕上的沈一涼抬了一下下巴說道。
這人叫莊白,是這家賭場的二老板,很年輕,今年才二十三歲。
幹淨帥氣的臉上,偏偏有一道疤痕,從眼角到嘴角的位置,像一隻蜈蚣,猙獰嚇人。
“殺氣?我怎麼沒看出來?不過這人和這些賭鬼確實有些格格不入,胖是胖了點,和那些滿腦子肥腸的惡心胖子又完全不一樣,有點意思。”莊白身邊還坐了一個人,一個長得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年輕人。
“小笙,有些殺氣是不外露的,這種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身穿暗紅色睡袍的莊白轉頭看向身邊穿著同樣顏色睡袍的年輕人說道。
“是嗎?我看不出來。”高笙聳了聳肩說道。
睡袍有些鬆,高笙的肩膀一下子就露了出來,他扯了扯轉身走到旁邊的櫃子前,拿下一瓶酒。
沈一涼易容了,高笙自然是認不出他了,原本他想鼓搗出很成熟的臉,但材料有限最後弄出來的臉和原貌看起來老成不了多少。
‘嘭’的一聲,酒瓶蓋被打開,高笙倒了兩杯斷了過來,一杯給莊白,一杯給自己,嘴裏邊說:“要不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莊白饒有興趣地看著高笙問道。
“賭一賭這小子出去的時候能帶出去多少錢?”高笙抿了一口酒,臉上笑容肆意,房間裏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更加的耀眼。
“你覺得有人能從我的賭場帶錢出去?”莊白叼著煙冷笑道。
他這賭場,錢進來了就別想帶出去。
“不是你說他眼裏有不外泄的殺氣?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這麼厲害的人應該也不會喜歡吃虧吧。”高笙挑眉,對這個賭局頗為感興趣,他喜歡挑戰,更喜歡挑戰這個戀人。
在他看來,這是一種調情方式,浪漫又刺激。
看著莊白嘴角的笑意,高笙心裏頭得意不已,果然就聽見莊白說:“贏的一方能得到什麼?”
“要是你贏了,我任由你支配,但如果是我贏了,我要他!”高笙指著屏幕上的沈一涼一臉堅定道。
“我倒要看看,所謂真正的狠角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莊白毫不遲疑地應了這賭局,看著屏幕上已經贏了三盤的沈一涼,他也對這人很感興趣。
已經轉戰紙牌的沈一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家賭場的二老板和他這個身體原主人的未婚妻盯上了,此時他正在摸紙牌,憑手感分辨手裏三張牌的大小。
這牌摸著和他前世用的那些牌不太一樣,牌的材質很薄但很硬,表麵光滑,三張牌捏在手裏感覺一模一樣,完全摸不出牌麵。
對手似乎已經確定大小,抬頭看向荷官說:“繼續發牌。”
沈一涼轉頭看向荷官,隻見對方手指很快動了一下,一張牌就發到對方手裏,沈一涼垂眼,看來不論這牌怎麼變,還是有辦法分辨的,隻不過他初來乍到還沒摸出規則來。
他也要求發牌,這一次全憑運氣,沒想到自己手裏的牌居然比對方的牌還大,這一局贏得很意外。
畢竟對手看起來信心十足,他卻是完全靠蒙。
‘草!’
對方憤怒地把手裏的牌摔在桌上,憤憤離去,應該是去兌換籌碼了,剛剛這人可是把手裏的籌碼全壓上了。
又玩了三次紙牌,贏二輸一。
這是沈一涼第一次玩紙牌全憑運氣,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他會察言觀色,對方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他都能讀懂,從對方眼神變化他大概能猜到對方的牌是什麼情況。
雖然是靠運氣,不過跟不跟籌碼他還是很淡定,並沒有任何慌張和擔憂。
他根本就不在乎輸贏。
從紙牌桌離開後,沈一涼又玩了其他的遊戲,有輸有贏,感覺差不多了,他才去櫃台兌換錢離開。
原本身上隻帶了一千塊,轉眼間就變成五萬了。
錢剛剛兌到手,他就被人給攔住了去路,沈一涼對這種套路熟的不能再熟,隻要是不正規的賭場都是隻進不出的潛規則,隻是他沒想到才五萬如此小的數額,這個賭場居然也不放過。
跟著那人坐電梯上了樓,出了電梯視線就變得很不一樣,金碧輝煌的走廊和剛剛地下賭場的環境完全是兩個極端,想必這上麵應該是做著其他營生。
來到一扇門前,那人抬手敲響了房門,然後把門打開對沈一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一涼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在那人的目光下淡定走了進去。
才剛進去,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沈一涼迅速掃了一下房間,是一間豪華客房。
沙發上還放著兩件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兩個人的,也就是說這客房裏麵還有兩個人。
果然,在沈一涼打量完後,裏麵傳來腳步聲,兩個男的出現在了沈一涼的麵前。
其中一人居然還是見過一麵的,這具身體的未婚妻。
明明已經有婚約了,卻還和其他人勾搭,眼前兩人曖昧的姿勢,想必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就是外麵傳的,高笙的追求者。
看著高笙眼裏的風情,沈一涼很意外,那次見麵倒是沒看出這人還有這媚勁,和女人有得一比。若真是個女人倒不覺得違和,偏偏是個男兒身,沈一涼有點膈應。
視線隻是停頓幾秒就移開了。
高笙詫異,第一次有人在看到他的長相時竟然沒有露出惡心的色相,讓他對眼前這人更加的好奇。
“你叫什麼?”沈一涼進來時是拿著現金,剛剛也是兌換現金離開,並沒有轉賬,他們也就不知道沈一涼的名字。
“……”沈一涼沒有回答,隻是看著莊白,問:“可……以……走?”
莊白訝異,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奇怪,說三個字都這麼慢。
“我這裏有個規矩,贏了的人都得跟我過過招,若是在我手上也贏了,錢自然是可以拿走,輸了錢留下人走。”莊白吐著煙霧說著不公平的規矩。
“……”沈一涼直接坐下。
“痛快!小笙,拿我的骰子來。”莊白敞著睡衣在沈一涼對麵坐下,眼睛盯著沈一涼,想要給沈一涼一個震懾,不過貌似沈一涼根本不受半點影響。
沈一涼麵無表情回視對方,眼裏看似毫無波動卻讓人不寒而栗,不敢長時間直視。
莊白扯了扯嘴角,身子放鬆地往後靠著,他看人從來不會看錯,這小子眼裏的殺氣很強,的的確確不是善類,等下這一局他得小心應付著。
倒也不是沒有人從莊白這裏帶走錢,如果真帶不走,他這賭場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隻不過帶走的都是小數額而已。
原本沈一涼贏走的五萬塊,根本就沒必要攔著,若不是他和高笙的賭約,沈一涼早就離開了。
骰子拿來了,莊白摁著骰盅正要搖晃,卻被沈一涼摁住了,“我……先。”
“那不行,我這裏的規矩,我先,誰小誰贏。”莊白不給沈一涼這個機會。
沈一涼沒有堅持,眼睛盯著莊白搖晃的動作,耳朵聽著骰盅裏的聲音,幾秒後他的臉色微變。
這骰子有問題!
裏麵三個骰子發出的聲音卻完全不一樣。
這種骰子都是特別定製,唯有擁有這些骰子的主人才清楚每個骰子的情況,被帶到這賭最後一局的十有八九是輸。
看了一會兒,沈一涼眼底劃過一道精光,似乎有什麼主意了。
‘啪’的一聲,骰盅扣下,裏麵的骰子停了下來。
莊白露出贏家姿態的笑,在沈一涼的目光下掀開了骰盅。
三個一。
原以為會看到沈一涼臉上露出沮喪的表情,事實上沈一涼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在骰盅掀開後他直接拿過骰盅把骰子丟了進去開始搖了起來。
高笙翹著二郎腿坐在旁邊看著,對於莊白搖出的點數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家夥心情好的時候會搖出三個不同的點數,心情不好的時候直接搖出三個一,讓人毫無反擊的餘地。
不過很顯然莊白現在的心情很好,隻是為了贏他們兩之間的賭局才堵了沈一涼的後路。
唉,果然不該跟這家夥賭。
高笙有些懊惱,他在考慮要怎麼擺脫莊白,脫身回家,他可不敢真地失身於莊白。
雖然兩人什麼都做過了,可最後一步他可是一直把守著,不是他有多看重第一次,隻因為他的身體是易受孕體質,身為高家三少他可不能未婚先孕。
就在高笙胡思亂想之際,耳邊突然‘啪’的一聲,沈一涼已經搖完了。
莊白轉頭看向高笙,示意讓他來揭曉答案,今晚是在他這睡還是回去,全在骰盅裏麵那些骰子上。
高笙懊惱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把骰盅拿起來。
完全沒把希望放在沈一涼身上的他在看到骰盅揭起時,漂亮的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的,嘴巴張得都可以塞一個雞蛋了。
原本信心百倍的莊白在看到桌上的一幕時,頓時愣住了,一向淡定的他也忍不住傾身向前,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草!這也行!”莊白直接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