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顏控和音控們【求收藏求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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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定把綠毛小鴨子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默默地沉思。
在他做思考的時候,呱呱努力地沿著他的胳膊爬啊爬,爬上了衛定的肩膀,縮起肉翅,腦袋墊在衛定的脖子上,眯著細長的眼睛,開始呼呼打瞌睡。
衛定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打算明天再過來試一試。
“定定,回家嗎?”阿木在一旁小聲問道。
衛定點點頭。等到車子開了一會兒之後,他想起今天還有約,在醫院裏遇到的那個家夥,約了他在‘夜魅酒吧’見麵,他雖然有點兒不想去了,可想到這人或許知道一些自己以前的事,便打起精神打算去會一會對方。
阿木開車將他送到‘夜魅酒吧’門外不遠,衛定下了車,讓阿木先走。
“定定,會不會有危險哪!我留下來陪你吧!”
“危險?!”衛定輕笑。以他的身份在這裏基本上橫行無忌,怕什麼危險?
阿木也懂他的意思,咧嘴笑了笑。
“你回去休息吧,肚子不是早就在咕咕作響了嗎?”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方便帶著阿木。
阿木‘哦’了一聲後,開車走了。
衛定在呱呱身上設了一道‘障眼法’,讓外人看不到它。
他在街上隨便找了個店鋪,帶著呱呱一起進去,給它買食物。
他們進的是一家幹果鋪子,呱呱對著裏頭所有的幹果掉口水,尤其是南瓜子,它已經飛到小櫥窗上,不停地用它的嘴巴去啄那玻璃蓋子。
於是,這家幹果鋪子出現了比較驚悚的一幕場景。
明明聽到有什麼東西敲擊玻璃的聲音,卻什麼也看不到。
嚇得兩位工作人員和幾位顧客驚恐地躲在一個角落,沒有目標的四處張望。
衛定給呱呱買了一堆南瓜子,帶著它匆匆離開,到了僻靜的地方後,他才用手指點一點呱呱的小腦袋,“你啊!你這樣我可不敢讓你在外麵待著。”
雖然他覺得這個下界應該沒有像他這樣的修真。可,話也不能說的這麼死。也許,還有一些有機緣,或者有能力的人,能夠看到呱呱的存在呢?呱呱好歹也繼承了他同源的力量,在普通修者眼中,已經是大補之物了。
“呱~呱~~”呱呱小聲叫了兩下,用扁扁的嘴巴蹭了蹭衛定的手指。
衛定無奈地掏出一把南瓜子,放在手心。
小呱呱不停地用嘴啄著南瓜子,吃一顆便抬起頭來眯縫著眼睛,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衛定把南瓜子連同它一塊兒收進‘納虛界’,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挺早,他又去街上逛了幾圈。
在逛街的過程中,腦子裏不斷有一些殘留的意識,都是屬於這具身體本身的,衛定很快就學會了這個世界的一些法則,這個世界的人類部分曆史就如同一幅幅照片一般全都充斥在他的腦海中,當他結束逛街再度站在‘夜魅酒吧’門口的時候,已經變得比三個小時之前更適應這個世界。
他微微抬起眼睛,邁開腳步,穩穩當當地走進已經開始熱鬧的酒吧之中。
門口的保鏢、服務員遠遠地看見他的麵容,全都一副驚豔的表情……
李雲濤在龍京算個小紈絝。家裏是做紡織業起家的,後來轉行做了電子元件,成了暴發戶。一家人早早地搬遷到龍京,在這座曆史悠久的經濟、文化、政治名都裏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已然站穩腳跟。
紈絝有紈絝自己的圈子。李雲濤偶遇衛定的事僅僅過去幾個小時,已經在自己的小圈子傳揚開來。
“那個衛定,據說床上功夫特別好,三年前橫空出世,憑著一身浪勁兒鬧得宋家二少和武家大少,為了他大動幹戈,據說都動用了部隊裏的人呢。”
夜魅酒吧裏,紈絝們聚在一起,早就在討論今晚的主角。
李雲濤聽到這種話,嗤之以鼻,“別瞎說!大動幹戈是有,可宋家和武家本來就是世仇,衛定隻是催化劑,隻不過他這個催化劑的作用比一般的強百倍而已。”
“雲濤少爺。您當初不是追過那姓衛的,就沒有品嚐過那所謂的極品是什麼滋味?”
李雲濤挫敗地摸摸下巴,“我倒是想。可那時候,人家身邊可都是‘太子爺’、‘世子爺’那類的人物,我們這些,也就隻能在周圍打個照麵,說上幾句話,送送禮物。”
三年前他見到衛定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對方身上自帶一種風情,他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隻覺得看到那人就有一種不顧一切想要霸占他的念頭,不知不覺就迷了心竅。為此他也曾失魂落魄一段時間,送了不少東西到衛定手上,結果連個單獨吃飯的機會都沒落著。
這次忽然再見,對方容貌依舊。倒是那股迷惑人的妖冶風情減了幾分,看上去比之前平易近人了一些。他那會兒隻是隨口約一約,誰能想到對方就答應了呢?
今天,就讓他看看這高級鴨子,到底有什麼終極本事,能讓那麼多人為他神魂顛倒。
“哎!!外麵來了個大美男!真的,長得可標致啦!”有服務員在周圍小聲交流。
李雲濤等紈絝們自然而然地想要去看所謂的‘大美男’,眼睛剛轉過去,衛定那張精致俊美的麵孔在淺藍色的燈光映照下,出現在酒吧門口。
這具身體本來長得就很漂亮,如今有了衛定這上界修真的靈魂,漂亮中又油然往外滲透出一股淡淡的靈透之氣,有人看覺得像仙氣,有人看又有點兒類似妖氣,各花入各眼,總之,這種氣韻淩駕在他的容貌之上,讓他整個人都脫了俗。
任何人,隻要不是眼瞎的,都覺得這人俊美無儔,第一眼就會被他的臉給吸引,意誌力弱的還會出現失魂走神的症狀。
如今,這原本熱鬧哄哄的酒吧裏,氣氛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不僅僅是客人,服務員,就連原本在工作的DJ,樂手們都停下了動作,出神地盯住同一個地方。
李雲濤同樣失了神,不過他很快就晃晃腦袋清醒過來。與此同時,也有一部分人清醒過來,一邊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一邊裝模作樣地做著手上原本的動作。
李雲濤在心裏罵了一句‘邪了門了!’怎麼這家夥和醫院裏見到的那會兒又變了許多。剛剛進來一抬眼的那片刻風韻,讓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見到過的衛定……
衛定的視線在酒吧裏掃了一眼,發現了李雲濤的位置,他揚起一抹和善的微笑,首先打了個招呼。
李雲濤含在嘴裏的酒水差點兒嗆住了他,不僅如此,周圍的狐朋狗友們同時吞咽口水的聲音,讓他心裏有點兒不高興了。
果然是禍水!不愧是高級的,這本事,就他媽的一個笑臉而已。惹得他剛剛身上、心上都同時熱了一下。
今晚一定要搞到他!媽的!不搞到他以後還怎麼玩?如果搞不到這個,以後那些男女在他眼裏,不就跟沒滋味的菜一樣,難以下咽麼?
衛定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微笑,惹來了不少覬覦他的眼神。這是正常現象,他經常遇到的。不過,他剛剛那個笑隻是出於這裏人所謂的‘禮貌’而已,可還沒有別的意思呢。
他在上界的時候就很喜歡笑,就算被某些人說他笑起來別有用意,故意賣弄姿色或者有心勾搭都好,他從不當回事,想笑就笑。
幾步走到李雲濤的麵前,衛定發覺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和上界一些低級修士們一樣,充滿了侵占的意味。
包括,請他來的,認識他的這位。
“雲濤!”還是李雲濤旁邊一位首先回過神來,拍了拍李雲濤的胳膊。
李雲濤這才徹底驚醒。然後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明明感覺到了被這家夥給吸引了,本以為已經轉醒,卻仍然沉迷其中。就像是‘夢中夢’一樣,連著兩次才徹底地清醒,這種失去控製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啊!
衛定看到他眼中逐漸恢複的理智,慢慢地勾起紅唇,半挑起眉頭,“雲濤!”他本來想說‘原來你叫雲濤啊!’卻不想讓對方誤會自己根本不記得他的名字,就改成叫了這兩個字。
李雲濤渾身一個激靈,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飄飄地飛了起來似的,身體一下都輕了,四肢百骸不斷有熱流往他的腦袋湧去,他竟然——臉紅害羞了。
僅僅因為這男人叫了他的名字?
周圍再度想起一陣集體吞咽口水的聲音。
完蛋!這大美男不僅人長得美,聲音也好聽得不行啊!聲線清亮優雅,幹淨透明,富有靈動力的同時又不失柔和。僅僅隻有兩個字,能讓人想起高原、雪山、碧湖和藍天……聽起來有點兒涼颼颼的感覺,身上卻覺得火辣辣的,尤其是心髒和下腹某個地方,一下就有了反應。
李雲濤半張著嘴巴,直到感覺自己嘴角有什麼東西掉落,才驚醒過來,迅速抹了抹嘴巴。
早上這人說話的字數比現在還多,為什麼他沒覺得有這麼好聽?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衛定有目的時才會表現出來的樣子。早上那會兒他都不知道李雲濤是誰,也沒想從他身上套出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施展自己的魅力。
現在不一樣了。
衛定從來不覺得釋放魅力,用自己的外表、聲音、神態、動作去吸引別人有什麼不對。就像是學音樂的要認譜一樣,他學自己這一門修真法門,這些就是自己的入門功課。
當初,他為了聲音能夠好聽,忍著痛苦吃了三十年的‘惡蜂膠’,那玩意兒在上界被修真們形容比翔還難吃,他小小年紀就被師父逼著吃,不容易噠!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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