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7) 齊君昊的婚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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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不知道是誰,大聲喊道,“戒指都帶上了,還差一個吻!”
在場的年輕人對這方麵好像都很熱情,於是很快自發的組成統一戰線,拍起掌富有節奏異口同聲的大喊著,“吻一個,吻一個!”
齊君昊黑眸掃向人群,向空中揮動一隻胳膊,做了個酷酷的姿勢,然後和周漾含情的對視著。
周漾在齊君昊炙熱的目光下,害羞的躲閃開了,隻見齊君昊一隻手輕輕挑起周漾的下顎,在周漾含羞緊閉著眼眸下,深情的吻了下去。
在大家的嬉笑聲中,齊君昊拉著周漾的手來到父母的麵前,旁邊的接待員端來茶水,周漾懂事的拿起一杯,黑眸在齊君昊的臉上飛過,臉頰掛著一縷緋紅,恭敬的低聲叫著,“爸,您喝茶!”
齊君昊父親高興的大笑著,“好!好!老來又多了一個孝順的兒子。”
接過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拿出個大紅包,“來!兒子,這是爸爸給的改口費。”
周漾雙手接過來放在茶盤中,又端起一杯茶,羞澀的叫著,“媽,您喝茶!”
齊君昊的母親連忙接過來,在唇邊抿了一口站起身來,從旁邊拿過來一個首飾盒輕輕的打開,慈祥溫和的說,“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玉墜就給我的小兒子吧!”
周漾驚訝的雙手接過來,齊君昊用修長的手輕輕拿起,隻見在陽光的照耀下,墨綠的觀音像通體透亮。
齊君昊來到周漾的身後,款款深情的為周漾戴上。
接下來齊君昊來到周漾父母的麵前,唇畔翹起一縷羞澀,輕輕的叫著,“爸,您喝茶!媽,您喝茶!”
周漾的爸爸媽媽高興的接過茶水,喝了一半輕輕放下。
周漾爸爸語氣莊重的解釋和囑咐著,“在我們家鄉,姑爺和義子敬茶都是喝一半的,小漾脾氣不好,又不太懂事,以後和你一起過日子,你這當哥哥的就多擔待著!”
齊君昊俊臉上升起一縷幸福感,甜甜的回應著,“爸,您就放心吧!”
周漾媽媽拿過一個袋子,從裏麵拿出一塊金絲絨的紅布,微笑著說,“小昊,這是媽媽親手繡的肚兜,這是我們老家的風俗,記住要戴一個月,否則不吉利。”
齊君昊頓時呆滯住了。
周漾黑眸含情的看著齊君昊,在旁邊捂著嘴偷笑著。
片刻之後,隻見齊君昊咬咬牙狠狠心雙手接過來。
周漾唇畔勾起一絲譏笑說,“媽媽,哥哥一定會戴的,放心吧!我會看著他的。”
齊君昊側頭狠狠的瞪了周漾一眼。
就在齊君昊尷尬的時候,墨陽在雨溪的示意下跑了過來。
墨陽揚起可愛的臉龐,天真的說,“爸爸,你有了周漾叔叔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大家頓時被墨陽的一句話給逗得哄然大笑起來。
齊君昊捏了捏墨陽可愛天真的臉蛋,微笑著說,“怎麼會呢?隻會多一個人疼愛你。”
說完把墨陽推到周漾的麵前,示意著說,“快叫小爸爸!”
墨陽大眼睛眨了眨又看了看齊君昊,然後對著周漾甜甜的叫著,“小爸爸!”
周漾雙手捂著墨陽的臉蛋,興奮的說,“好!好!我也當爸爸了。”
接著高興的拉著墨陽的小手,來到父母麵前,對著墨陽誘導著說,“這是小爸爸的爸爸媽媽,墨陽應該叫什麼啊?”
墨陽大眼睛靈活的轉動著說,“那當然叫小爺爺和小奶奶了!”
周漾的父母連忙把墨陽拉了過去,拿住準備好的紅包塞到還在的手中。
這時韓老走上前來,聲音洪亮的說,“小昊!儀式算是結束了吧!也該給我們一點時間了。”
齊君昊連忙把肚兜放到茶盤上,微笑著說,“韓老,沒想到還是驚動幾位大佬了。”
韓老擺擺手說,“懲罰的話以後再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來!看看我們送給你的禮物。”
說著回身接過韓司令員遞過來的畫絹,郭老也走上前,兩人緩緩打開,隻見上麵畫著一幅四匹駿馬圖。
看到畫周漾臉上頓時陰暗起來,醋勁又滿滿的升起來,小聲的嘀咕著,“為什麼是四匹?不是兩匹?”
齊君昊開著玩笑說,“小豹子的意思,我還可以找兩個人。”
不知道韓老是否聽見了,聲音洪亮的介紹著,“這四匹馬,我們四個老家夥,一人畫了一匹,預祝小昊如駿馬奔騰前程似錦。”
齊君昊拉著不情願的周漾走上前一起接過畫絹。
就在這時隻見一位接待員手中捧著一個大盒子走了過來,微笑著說,“君少,剛才有人給您送來賀禮。”
齊君昊雙眉緊蹙著心中暗想,結婚的事情沒有通知,怎麼會有賀禮?如果是當地人,就算知道了,也應該當麵祝賀啊!
就在齊君昊暗自沉思的時候,周漾好奇的打開了盒蓋子,接待員和周漾同時大叫起來,接待員嚇得臉色蒼白,暈了過去,盒子滾落在地,大家驚駭的看到,盒子裏是一隻滿是鮮血的死貓。
齊君昊臉色暗沉的走過去,拿起死貓身上的一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齊君昊,我要殺了你!”
齊君昊寒冷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淩厲,猛然回頭吩咐著,“歐陽,歐陽!”
歐陽分開人群急忙走了過來。
齊君昊淡淡吩咐著,“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把收集李氏的犯罪證據整理好了,遞交司法機構。”
這時已經有人將死貓拿走丟掉了。
齊君昊黑眸環視著語調激昂的說,“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下麵請大家到餐廳用餐,我和漾兒會一一的敬酒!”
一場豪華的婚宴就這樣開始了。
就在齊君昊和周漾笑容滿麵挨個桌敬酒的時候,酒店四樓的房間裏,夏琉璃洗漱完畢,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俊俏的臉頰上滿是淚水。
俊傑剛剛為琉璃講訴了,當齊君昊接到琉璃的意外身亡後的一切情況,也流下同情的淚水。
夏琉璃仰頭長嘯著,“老天啊!我的終身幸福竟然毀在了疼愛我的父親手中。”
“噗通”一聲,夏琉璃悲傷的跪在地上,仰視著空中悲情的訴說著,“十八年啊!終於找到了親生父親,可就是疼愛我的父親,卻親手拆散了我們,哥哥!是我對不起你啊,讓你獨自忍受這生死之苦,老天啊!可不可以在給我一次機會,哪怕一次就好!”
此時的齊君昊端著的酒杯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酒水順著杯子流了下來,好似一滴滴淚水,又像是齊君昊心中流出的一滴滴血。
就在酒店裏熱鬧非凡的時候,空蕩的別墅中,後院的桃樹悲傷的落下一片片花瓣,此時飛兒十指深深的陷入樹中,鮮血順著樹皮緩緩流下,飛兒的臉緊貼在樹上,無力的滑落蹲坐在地上,不僅十指在樹皮上流下一道道血痕,那臉頰與樹皮的摩擦,樹上留下一片血跡,那半邊臉也露出鮮紅的血肉。
飛兒在心中呐喊著,“哥哥,我是天宇!難道真的不愛我了嗎?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
頓時昏暈在樹下。
齊君昊正在敬酒幹杯的時候,突然心中莫名的抽搐起來,一手捂著心口臉色蒼白。
周漾發現了的異樣,急忙一把扶住齊君昊,連忙詢問著,“哥哥怎麼了?”
齊君昊似乎朦朧的想起,那是在天宇離開的那天,自己也是莫名的心痛,不由得暗自思索著,難道是天宇有事了?晃了晃頭,想到不可能吧!怎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周漾挎著齊君昊的胳臂在酒店門口,微笑著和告辭的客人們打著招呼。
這時羅紫航跑了過來向齊君昊詢問著,“叔叔,那今晚我住哪裏啊?”
齊君昊和周漾對視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