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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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開玩笑,他這身體早就破了,還是找燕都張家二少爺破的身,那晚上過的火辣辣的,簡直就是銷魂蕩魄!
白小路有了幾分醉意,沒有去找白情,而是摸進了電梯,按下了9號按鈕。
倒黴,褲子濕了這麼多,而且,還濕在了中間那種地方,大腿根又濕黏黏的,太難受了。他又沒有帶換洗的褲子,話說,誰來這種地方還會帶一條褲子啊?隻能用洗手池旁邊的紙巾來擦了。
“我幫你。”身旁響起了一個啞啞的聲音。
是他,那個把酒潑在了他身上害的他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
白情不是傻子,對方現在可沒有醉樣,之前的潑酒根本就是故意的。“不必了。”沒給好臉,白情轉過了身。
“嗬——我很喜歡你。”身體被男人抱住,白情不奈地掙脫著,但是那人手勁兒很大,把白情鎖在雙臂之間,幾乎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
男人咬上白情的脖子,印下了一個紅印兒,鼻子裏哼出迷醉:“我是真的喜歡你,從你進來,我就一直注意你。你很可愛,我真的喜歡。”
白情隻覺得心裏犯惡心,胃部一陣翻滾,他抬腳踩上男人的皮鞋,狠狠用力一碾!這招是跟踩他腳的女人學的。
“嗷嗷嗷!”男人即刻彈跳起來,抱著被踩的腳痛苦出聲,抬頭看向白情時眼裏帶著狠意:“媽的!你敢踩我?!”
“是你不對在先。”白情淡淡地說道。中長款的風衣係上雙排扣,恰好可以遮住濕淋淋的狼狽相。趕快把白小路找出來,這裏呆不下去了。
“想跑?嗬……”男人站直了身體,一腳把衛生室的門踢上,“嘭”的一聲,白情嚇得心裏一跳,他知道對方可能會動粗魯,表麵上鎮定自若,其實心裏已經亂了。
一把撈住白情疾步的身體,男人將白情的雙手向後剪住,將他背向壓在了洗手台上!
“吭。”悶哼一聲,胃部狠狠磕在了堅硬的邊緣上,白情心皺著眉頭,痛,很痛!回頭怒目而視:“你放開我!”他在這一刻,好痛恨自己力氣小身體又單薄,在麵對男人的侵犯羞辱時,竟然全無還手之力。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諷刺啊。
這種姿勢,白情撅著挺翹的屁股,風衣被掀起了褶皺,周在腰部以上,男人摸上白情的前身,白情身體一震,又想抬腳去踩男人的腳。但是這一次,男人早有防備,連續兩腳踹向白情的腿彎,這兩腳踢得又狠又實,白情痛得兩腿一軟,跌下去地更狠,整個身體都依靠著洗手台支撐著,酥麻錐心的痛楚折磨地他渾身冒著虛汗,尖利的牙齒咬上下唇,都快把唇瓣咬爛。就算這樣的痛,白情愣是一聲沒吭,把所有痛苦強忍在喉嚨裏。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忍的嘛。”
當褲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冰冷的顫抖席遍全身,巨大的屈辱,埋藏多年的沉重的肮髒回憶,在這一刻,全部湧上心頭。眼淚湧出,濕熱的燙人!白情甚至想到咬舌自盡,但是他是那麼懦弱,他還沒活夠,他不敢死。
一聲巨響打斷了男人對白情的侵犯意圖,白情隻覺得身體一軟就坐在了地上,另一邊侮辱他的男人,捂著腹部滾在地上。
光亮的皮鞋走進了他的視線,熟悉的低而不沉若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走了,回家。”
身體裹著風衣,被抱在懷裏,白情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高高在上的臉孔,他呆呆的叫:“曾先生?”這聲音帶著糯糯的哭音,像極了委屈的小孩子。
曾憧卯霸道地俯視著白情的淚顏,道:“閉眼。”
白情順從地合上了雙目,躺在曾憧卯的懷裏,無比的安心。他看不見聽不見,不知道是怎麼出去的,不知道周圍的人都是用什麼往的目光看他們,講他們。
第二次做進曾憧卯的車,這一次,白情坐的是副駕駛的位子。
想了又想,看著一臉黑的可怕的曾憧卯,白情硬著頭皮說道:“我弟弟還沒出來。”
曾憧卯轉頭看向白情,麵無表情,亦或是憤怒地已經五官僵硬:“除你之外的人,我不管。”
“可他是我弟弟。”
“他不是你。”
不知道為什麼,白情總覺得自己理虧,話也說不出口,直到被曾憧卯帶回他家,他都沒有想好,白小路那邊要怎麼辦。
坐在床上,白情對著兩隻腳,開始裝無辜。
曾憧卯一甩皮帶,抽打的聲音響亮地可怕。白情一驚,吞咽著口水,心想,曾憧卯不會是要……揍他吧?也不是沒有過被曾憧卯胖揍的經驗,但是被抽皮帶,還是第一次。
“你真行啊!說是回學校采生,找創作靈感,你就找到那種地方了?!”
白情學著白小路對付他的招數,雙手捏住耳垂兒,道:“不是那樣的……”
看著捏耳朵的白情,曾憧卯不自然的臉紅了,然後又嚴肅起來,道:“不是那樣,那是哪樣?褲子都脫了,大腿根也濕了,說,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摸的?!”
“不是!是酒,他裝醉把酒灑在了我褲子上!”他不想被曾憧卯這樣誤會,在曾憧卯的心裏,他一定沒什麼好形象了,但是他不想讓曾憧卯誤會他是一個隨便的人。白情淚眼婆娑,今夜所有的驚嚇恐慌委屈全部席卷來,強忍眼淚的模樣……很漂亮。
這麼漂亮的模樣,都被另一個男人看到了!曾憧卯嫉妒了!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上了頭,惡毒的話不經大腦,就說了出來:“酒都上來了,你喜歡玩花樣的?裝的一副多純情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被男人弄的惡心娼妓!你沒男人就不行吧?要不然也不會去那種地方找男人!已經空虛到這種地步了……”
“夠了,別再說了。”白情痛苦地捂著雙眼,濕熱的溫度滾燙在他的指間,刺痛了曾憧卯的眼。“我……不是娼妓,你別這樣說我,別這樣說我。”
扔了皮帶,曾憧卯硬著心腸,欺壓上床,強硬地抓起白情的兩隻纖細手腕,看著露出來的那美麗的驚心動魄的一雙淚眼,他慌了心,語氣也隨之一弱,像是寵溺地哄騙:“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那裏。”
“是小路,我陪我弟弟去的,他想去那裏玩,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去,所以跟著他去。”白情想了想,忽而挑著眉眼,問道:“不對啊,你怎麼會在那兒出現?你去那幹什麼?”
“我?我……”曾憧卯難得結巴起來,總不能說,他因為被白情勾起了欲望,所以想去“縱情”去試試,他是不是對任何一個同誌屬性的男人都能起欲望吧?“我不是同性戀!最厭惡同性戀了!”
答非所問。
聽到曾憧卯這種話,白情還是不可避免地心裏一陣鈍痛,他有些嘲諷地道:“既然你這麼討厭同性戀,那你去那裏幹什麼……”
曾憧卯眼睛一瞪,特別有威懾力:“我來找人!”
找人?誰會信這種理由。白情這時候也不怕曾憧卯會揍他了,嘲諷著:“你找誰,陪你睡覺的人嗎?”
曾憧卯不假思索道:“我來找你!”
白情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脖子都紅了,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才不陪你睡覺!”然後揪著不放,追問道:“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縱情?”
“我……我就是知道!”曾憧卯欺近了白情的身體,嗅著白情身上的味道,邪肆一笑:“學長,你忘了嗎?你身上有股奶香味兒,我聞著味兒就找去了。學長,還記得吧……上我的床,首先要幹淨。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