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複那句話，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和低等戰五渣僵屍不同，老僵屍口氣清新的可以，牙口也相當好。兩顆尖牙白森森的，透露著那麼點詭異的萌感。
    但是，本道長的注意點不對啊！這個支著牙，兩罪惡的爪子抓著我的肩膀，眼睛紅的像害了紅眼病的僵屍是要吸我的血啊！
    還萌個鬼啊！
    “救命啊！胡壯！”
    起碼那個剛剛開始地下工作的胡壯比起我這個戰五渣來說還是相當厲害的啊，我不要一個人單挑大龍，更何況還是拖著一條傷腿挑大龍！
    老僵屍的眼睛已經紅的要滴血了，喉嚨裏咕嚕嚕的全是壓抑的吼聲。得虧這貨年份久，知道思考，不然本道長早被吸成人幹了。
    低級的僵屍可以用鎮屍符定住，而老僵屍這種級別的幾乎沒什麼道家法術可以製服他，說實在的，恐怕引來一道天雷都劈不死。
    我手腳並用踢打著老僵屍，意料中的啥效果都沒有。老僵屍似乎也在努力壓製自己想要吸血的欲望，一把把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
    “對不起，請按好腿，我再忍一下。”
    我低頭一看，我滴個佛山無影靠啊，什麼時候又流血了，真是辛苦老僵屍了。
    “哈，你忍一下啊，我把腿重新包紮一下。”
    老僵屍的手撫上了我的後腦，冰的我一哆嗦。另一隻手環抱住我固定在懷中，看似輕鬆，實則動都動不了。
    我的心跳到了喉嚨眼，因為過分緊張連話都說不好了。
    老僵屍的頭抵在我的耳側磨蹭了幾下。我覺得他說話聲音蠻好聽的，就是內容不太好。
    “這次是真的對不起，我不算是僵屍所以不會變異的，等出去之後我會去給你找血靈芝。”
    尖牙刺透皮膚的感覺還是相當明顯的，疼是疼了些，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緊接著血液被吸出的感覺才是真揪心。又癢又麻還帶了那麼點刺痛，眼睛一閉，感受起來還真挺爽。
    完蛋了，我記得那老道士說的僵屍咬人是特別痛苦的，而我竟然覺得很爽。我覺得我不正常，雖然老僵屍剛才說他不算僵屍，但從他吸我血的那一刻在我心中他就已經是一條僵屍了。
    我眼神空洞，生無可戀的目視前方，既然不會變異就當是無償獻血好了。
    我把下巴擱在老僵屍肩膀上，找了個靠起來舒服的位置。
    “血靈芝是什麼。”
    “滋補聖品，補血。”
    我一聽就炸了。
    “你還打算我每天供你一日三餐啊！”
    “血靈芝是聖物，吃完後會產生過多的血液。”
    老僵屍好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的本道長當時就要穿好衣服走人。老僵屍明顯吃相不好，咬個脖子要把衣服拉倒胸口。
    “合著本道長就是一專門生產血液的容器供你吸對吧，老僵屍。”
    老僵屍鬆了口，我頓時從緊繃狀態放鬆到渾身癱軟，辛虧旁邊有個肉墊。
    “血靈芝可以延年益壽，效果很好。”老僵屍好像有點委屈，腦袋一低悶悶不樂的，“我也可以供你差使，隻要一周喂我一次就好。”
    我思考再三，這次是啥也沒撈到，回去之後生活費基本告急，不接生意就隻能去喝西北風。最近城市環境不太好，西北風裏夾雜了太多的汽車尾氣，也不能多聞。
    老僵屍年份這麼久肯定相當厲害，有了他本道長就能多接幾單生意。更何況有了他，本道長以後再城市廣場一堆算命的天師裏也算有神寵的人了。嗯，這生意合算。
    我用盡力氣生出手來握住了老僵屍的手。
    “成交，老僵屍以後你就是本道長的人了。”
    老僵屍又委屈了。
    “東陵。”
    “啥？”
    “我叫東陵。”
    “哦，老僵屍啊。”
    你自個慢慢委屈去吧，讓你吸我血！
    “喂，東陵，現在背我出去吧。”
    東陵是個言必行行必果的僵屍，果然背起本道長開始尋找出路。然後，我就看見有人從上麵掉下來了。
    “哎喲我去，這不胡壯嗎！”
    “誒，這又誰？”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是一蘿莉！不過這地方哪來的蘿莉啊！
    還有老僵屍你不要攔著本道長，我要去和那個蘿莉打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