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7章舒服你妹(求枝枝!!)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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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個酷愛調情,又四處吃他豆腐的色胚,安可一想敬而遠之,奈何他一動,陸勳的手便糾纏得更緊了,是沙發不夠軟床不夠大麼,非要躺在地上?
    後背挨著地板,安可一突然覺得這樣挺不錯,因為地上還挺涼快的。
    摟著那人結實的後背,承受著他飽含思念的吻輕碎的落在脖頸上,安可一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陸勳的肚子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安可一的手摸到了他的肚皮,“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陸勳正在專注他的大事,“我中午隻吃了兩口飯。”
    他揉了揉,手感不錯,“為什麼不多吃一點?”
    他道:“因為所有的人都在餓著肚子等我,我哪能吃得下去。”
    安可一道:“今天這麼忙?”
    他啃著,“每天都很忙。”
    安可一輕輕推了他一下,“不要留下痕跡。”
    不說還好,一開口陸勳便重重咬了一下,他吃痛,嗷嗚一聲,然後手在他肚皮上飛快一擰,以報剛才被咬之仇。
    陸勳疼得倒抽涼氣,“幾天不見,你的力氣越發大了。”
    安可一道:“報仇焉能手軟。”
    陸勳委屈道:“我就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有主的人了,這樣他們就不會肖想你了,尤其是跟你一起上班的那個桃花眼,還有那些個看見男人走不動的膚淺女人!”
    他坐起身,認真的掰著手指頭跟他計較起來,安可一鯉魚打挺,之後盤腿而坐,無語的看著他數落來數落去,好似那些人真的對他有非分之想,他安可一沒這麼吃香,走到哪裏就被人惦記。
    陸勳去大旺角不過幾次,該記住的人一個沒落,尤其是陳飛,跟安可一勾肩搭背,附耳說話,還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更讓他吃火難受記仇,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得在安可一麵前說一說那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不能深交,如果他願意,回來歇著不去見那個臭男人更好。
    安可一扶額,心裏為陳飛默默點了一根蠟,就因為和他搭班,此刻被一個心思不成熟,掉進醋桶裏的小男人以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惡毒花話語攻擊著。
    吧啦吧啦五分鍾,全篇不帶一個髒字,陸勳十個手指頭掰完了,安可一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借你用用?”
    陸勳瞪了他一眼,隨後真的就把他的手往懷裏一帶,然後掰開他一個手指,繼續控訴著陳飛的罪過。
    安可一聽得入神,心裏甜蜜又好笑,陳飛這二十幾年活下來,可能他做過的事自己都不知道,然而在陸勳這裏,卻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頭頭是道,這麼一想,他好可憐啊。
    不得不說,陸勳也是個人才,這般狗血的劇情他也能想得出來。
    首先,說陳飛是朵爛桃花,接著,從他十二歲開始說起這個男人的風流事,陸勳接過很多劇本,腦子裏存了很多故事,狗血的,氣人的,特能突出渣男氣質的,都在他腦子裏拍著隊等候調遣,隻為了給他的小可愛做思想工作――陳飛是個壞蛋,必須遠離!
    安可一用另一隻手去撈沙發上的零食,奈何胳膊太短,小手在空中抓了又抓,勉強抓到沙發角,陸勳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裏,丟下他的爪子,站起身來一把將沙發上所有的零食抱起,放到地上,嫻熟地把他的爪子又抓回來,接著他沒說完的話題。
    安可一就一邊磕鍋巴,一邊聽故事。
    二十分鍾後,故事結束。
    陸勳語重心長道:“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可惡了吧?”
    安可一忙不迭地點頭,“知道,知道!”
    遠在十裏外的燒烤攤,喝啤酒,嗦螺絲的陳飛噴嚏就沒斷過。
    同行的姑娘一臉擔憂道:“你沒事吧?”
    他扯過衛生紙,狼狽地擦拭著,“可能有點感冒,沒事,我們繼續喝。”
    陸勳從地上爬起來,跑到冰箱前麵想要拿瓶水喝,可樂紅茶阿薩姆,每一個不是極其誘惑人,奈何白帝的減肥令沒有撤銷,手指在它們優雅的瓶身上劃過,最後忍痛拿了一瓶礦泉水。
    回來,又坐在地上,喝了兩口,解決了口幹舌燥,頓時神清氣爽起來,他順手攬著安可一,問道:“今天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他蠻擔心安可一的身體,尤其今日休息時閉目沉思,從而細細回憶了昨晚發生的事,才猛然覺得自己生猛地有些可怕,他們不常做那種事,所以他就有點情欲上頭,雖然動作小心翼翼,但是過程綿遠流長,安可一身體素質不好,更何況還要去上班,肯定會乏累不堪。
    手指不安分的往下伸,安可一攥住他想要作祟的手,微笑道:“再亂動我就剁了你哦。”
    陸勳飛快縮了回去,“我就想檢查一下,不太放心。”
    不提這個還能是朋友,提起這個……怎麼辦,好想弄死他,今日上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樣都不是,還要忍受困乏勞累,陳飛看了都想問:你是不是跳騷上身了?
    “托你的福,今天非常完美。”
    陸勳五官扭曲,他看向掐著他的腰的手,如果你能夠不動手,他真的就可以相信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掐夠了,安可一悠然地收手,“疼不疼?”
    他點頭,委屈道:“有點。”
    他道:“我昨天晚上也疼,但不能隻我一個人疼,你也得感同身受不是麼?”
    陸勳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安可一變得腹黑了,“寶貝,你黑了。”
    他道:“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陸勳又湊過去,“我還很色情。”
    啪!
    他捂著吃痛的手臂,不滿地控訴著,“是你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可一懶得搭理他,緩慢而從容地從地上爬起來,“但是我拒絕跟你肮髒的思想同流合汙。”
    陸勳也站起來跟在他身後往廚房走去,“但是你很舒服不是嗎?”
    舒服……
    舒服你妹!
    “大白天,拒絕聊這個話題。”
    陸勳道:“我尊重你的感受。”
    “所以你可以閉嘴了。”
    他搖頭,“但是我更擔心你的身體。”
    手很自覺地放到了安可一的屁股上,“給我檢查一下吧。”
    他保證不動歪心思,就看看,順便吞個口水。
    安可一隨手抄起板凳,扭頭,怒瞪,“信不信今天我砸死你!”
    陸勳慌忙後退兩步,“衝動是魔鬼,是良好思想的天敵,是置你愛人與死地的儈子手。”
    安可一看著他,“除非你答應不再動手動腳!”
    “可以。”即使不能動手動腳,但他還可以動腦子,隻要腦子動得好,今天又能吃得飽。
    見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他才把那個看似輕盈,實則重地一批的椅子慢慢放下,扭動著酸痛的手臂,問道:“今天想吃什麼?”
    他如同哈巴狗一般,粘在他身後,曖昧道:“吃你。”
    安可一回頭,他趕緊湊過去求撫摸,卻被揪住了耳朵扔出了廚房,“外麵涼快去吧。”
    被調情了,陸勳屁顛屁顛地又跑了回來,“白扒皮說讓我減肥。”
    安可一熟練地在廚房轉了一圈,心中有了分寸,轉去冰箱,“喝白粥,配青菜小炒,怎麼樣?”
    陸勳飛快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又道:“那我吃糖醋魚,紅燒肉,醋溜土豆絲。”
    陸勳不滿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看他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又不敢大聲反抗,心裏別提有多舒服了,“白扒皮說了,你要減肥。”
    他又疑惑問道:“白扒皮是誰啊?”
    白扒皮何許人也,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娛樂圈裏的傳奇,商業城裏的神話,大學時候的學霸,眾多莘莘學子的楷模,壞蛋的教科書,眾多經紀人的模範,用盡這世界最頂端豪華的詞語都無法形容的男人――白帝!
    陸勳洋洋灑灑腦補了他一生的傳奇故事,說出來就隻有幾個字,“我姐的小跟班。”
    “???”安可一疑惑不解,陸勳又解釋道:“不如我跟你講講我姐姐的光榮曆史?”
    安可一挑了一把小青菜,頗有興趣道:“洗耳恭聽。”
    這要從很遠很遠的時候說起了。
    陸勳順手從冰箱裏麵偷了個西紅柿,看了看自己嶄新的白襯衫,然後趁人不注意,悄悄拎起安可一的衣角擦了擦,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啃了一口,酸甜的口味讓他禁不住滿足的歎息。
    安可一回頭看他,“廚房離得很近。”
    你為什麼不洗洗?
    他理直氣壯道:“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又咬了一口,邁著小碎步跟著他走進了廚房。
    陸勳開始說起他姐姐的故事。
    兒時不自覺,再回顧,已是曾經。
    “我跟你先說說我媽吧,因為說起我姐,得從我媽媽先說起。”
    陸勳的媽媽麼?
    以前倒是聽他說起過兩次,但都是幾句帶過,從不作為話題主角,所以他對陸勳媽媽的印象,僅限於,溫柔,漂亮,善良,可愛。
    陸勳長歎道:“我媽是一個很神奇的女人,她神奇的地方在於,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讓我爸對她死心塌地,然後把家產悉數奉上,我姐出生的那一天,我爸笑了,我媽卻哭了,因為我媽覺得沒能生個兒子繼承家產,有愧我爸爸,我爸哪裏計較這個,就想著他老婆肯給他生孩子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事,連帶著我姐都成了香餑餑,所以就養成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大男子氣概。”
    想到陸瑤那風風火火的急性子,陸勳又禁不住歎息,“反正從我記事起,我媽就不讓我姐領著我玩,怕把我玩死了,事實證明,我姐差點真的把我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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