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4. SK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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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6年前在瑞士,還是2年前在新加坡,我都是蒙著臉,理論上紈褲子弟根本不可能認出我,現在不但認出,還特別專程飛過來找我,他如何知道我在這裏。紈褲子弟見麵第一句話,是--終於找到我了,顯然紈褲子弟尋找我已經有段時間。若說他跟蹤我也不合理,我都來北極這麼快2周了,紈褲子弟怎會現在才來。紈褲子弟的自信打從哪來,心裏滿滿的疑問,想問紈褲子弟。
紈褲子弟的表情有著不可置信,表情時而深思時而促狹。看看我又看看我爸爸,最後一臉正色對著父親說,「可以私下說?」
對於紈褲子弟提出的要求,父親和格列夫先生對視一下,父親點點頭。
「進會客室裏談。」格列夫先生,對紈褲子弟說,做了一個邀請動作,指著櫃台旁的會客室。格列夫先生拿起無線電,通知FB-1&CI-2來櫃台支持。FB-1和CI-2到大廳後,看見我眼神中有濃濃的擔憂,尤其是FB-1,我則拋個安心的眼神給FB-1。
紈褲子弟先跟著父親和格列夫先生進會客室,父親自從進屋後,衣服都還來不及脫,就專心的處理紈褲子弟和我的事,我趕緊狗腿的泡咖啡端給大家喝,暖暖身。
紈褲子弟迫不急待得喝了口咖啡,看著我說「謝謝。」馬上接著說「音色和音域。」
父親、格列夫先生和我都愣了一會,三人都馬上會意過來,紈褲子弟正解釋認出我的原因。紈褲子弟僅透過音色和音域就可以認出一個人,這是天賦還是異能。那是不是隻要和紈褲子弟說過話的人他都能認出,紈褲子弟任我們三人慢慢消化他的答案,慢慢且悠閑得喝著咖啡,他為何要坦白他的天賦,一般人應該都會隱藏才對,免的被抓去實驗和研究,可紈褲子弟卻大啦啦的不諱言告知。
父親、格列夫先生和我都有相同的憂慮和疑問,如果紈褲子弟能聽聲辨人,思考著還要不要多說話呢?紈褲子弟大概也看出我們的憂慮,主動先釋出善意。
紈褲子弟麵對著父親,「我對她沒有惡意…………」紈褲子弟指我。接著說,「我叫夏靳揚,中國研究團的夏輕揚是我哥……」
對於聽聲辯人的事沒在往下提,我和格列夫先生知道夏輕揚是這裏的旅客,但父親不知道,我解釋了一下。
我腦中晃過一件事,我問夏靳揚,「幾天前,你和你哥哥講電話時,我在電話旁叫了一聲”喂”,你當下就認出我來?」
夏靳揚點頭,看父親和格列夫先生的表情,並不相信夏靳揚的話,隻簡單一聲"喂",就能認出我,我已經知道我的敗筆出自何處,就是那聲"喂",在這之前我在紈褲子弟麵前不隻叫過一聲"喂"。
夏靳揚說,起因源自於6年前在瑞士滑雪場。當時他和家人一起去瑞士滑雪。因為貪玩結果天黑失去方向,找不到回山莊的路,正處於饑寒交迫時遇到我,好心的把他送回滑雪山莊。
我在瑞士救了人,5號叔叔和爸爸是一開始就知道的,格列夫先生是我到達當天巧遇夏輕揚後,我才告知,而我也隻說了大概,沒有詳細說明。偏偏夏靳揚將我救他的過程,說得相當”煽情”且”絲絲入扣”,讓爸爸和格列夫先生都覺得我和他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命定"。一臉感激我就他一命,父親和格列夫先生對我的表現一臉的讚賞,我的心裏卻撲通撲通的跳著。
我不肯多說,是因為我當初救他時,是很”隨便”救,良心上甚至有些過意不去,不然在新加坡的偶遇,我不會再度伸出援手,可是夏靳揚為什麼這麼說?
爸爸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才對格列夫先生「說當初是XX-5處理善後,我相信他」。
夏靳揚聽了,覺得我們似乎要追究責任,趕快補充,「其實是我的問題……,`隻要和我說過話的人,我都不可能會忘記或認錯……」
夏靳揚這番相當有自信的話,讓父親和格列夫先生驚詫。照夏靳揚的說法,他是聽聲音辨人,這和他一開始說的”音色”理由相符,那音域呢?他的聽覺難道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嗎?
夏靳揚看看父親又看看我,一臉諂媚的問我。「你的名字……」。
名字在組織是一個忌諱問起的話題,夏靳揚看似不像無端問起,我看看父親,父親並沒有允許的暗示,我對夏靳揚說,「叫我SK-2。」
夏靳揚表情瞠愣了一下,接著有些失望,「嗯!。。。。。。」沒再追問。
父親嗯哼一聲,將夏靳揚的注意力由我轉回父親身上,「你說的音域是甚麼意思。」
夏靳揚沉默了很久,我以為他不想回答了,他才開口「我的聽覺是一般人強………」口吻帶著嚴肅,不似剛剛那般輕鬆,似乎話中還有話。他停頓了一下,「CI-2。。。帶我哥過來了,……」
父親、格列夫先生還有我,被最後一句話給震撼了,是在展現他的才能嗎?
夏靳揚才說完,馬上就有敲門聲,格列夫先生看著夏靳揚,「門沒關…」話是對門外的人說
門一打開,CI-2領了夏輕揚來。父親、格列夫先生還有我,都是一臉的驚訝,但都還保持著鎮靜,看見夏輕揚我心裏一沉,我要倒大楣了。夏輕揚一進來就先介紹自己,介紹完後,眼神在我和夏靳揚之間來回徘徊。
夏輕揚眼神淩厲帶著殺氣瞪著我,「我不知道夏靳揚說了什麼,但我知道的是,夏靳揚被送到山莊時臉腫的比平常大兩倍,四肢還有不少的大片瘀清,還有…輕微腦震蕩,這就是實情。你們說這是救人還是害人……」嚴厲批判我救人無誠意。
「至少現在我活著……」夏靳揚打斷夏輕揚。
父親和格列夫先生被姓夏輕揚的一番話震的說不出話來,瞪大眼睛看著我,怎麼都不相信,我怎會這樣救人,看見父親的眼裏噴火,我低頭不語,這時候低調裝乖的好。
夏輕揚繼續不滿的說,「她會在新加坡機場出手救夏靳揚,是因為良心過不去……,救夏靳揚也不幹脆點,明知夏靳揚被打暈時正高燒到神智不清,還救得不幹不脆,延誤送醫時間……」夏輕揚氣急敗壞的控述。「這樣的人值的你不遠千裏而來嗎?你腦子浸水了嗎?人頭豬腦!」話是責備夏靳揚,但卻是說給我父親知道,你女兒是"人麵獸心",隻差這句話沒說出口。
這下子炸開的不隻是爸爸還有格列夫先生,「看來有人需要上品德教育的課」他們倆異口同聲的拍桌子怒吼。
本來是大家追捧的好人好事的代表,醜陋的事實一揭開,我是人人喊殺喊打的惡魔。夏輕揚冷笑著看著我,拉著夏靳揚走出會客室。
爸爸還有格列夫先生雙眼呈現殺氣,心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