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腦細胞表示它不願意動彈,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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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娘的沒事。
我看李慎那一副遭到大街的倒黴樣子就又心疼又冒火,那英俊的臉都傷的破了相,居然還敢跑回來,真是找罵!
但是我翻來覆去除了會說李慎‘傻逼’以外,就找不到什麼新的詞語來豐富李慎的耳朵了,我抓著錢包拉著李慎準備去醫院,李慎卻說不急,我不明白,但是一下樓,就什麼都清楚了。
樓下居然還停著警車,黑色的夜雨中,警車藍紅色的燈光照的人很不舒服,而我完全沒有看到李慎的轎車。
“請問您是病人家屬嗎?請趕緊隨我們去醫院診治,然後去協助我們錄一下口供。”有三五個警察似乎等的有些著急,這麼大的雨,潮濕的地麵的溫度都冷颼颼的,風也刮的很大,警察們穿的一次性雨衣可憐巴巴的黏在身上。
我雖然還有些懵逼,但是現在也沒有時間讓我把事情問清楚了,最重要的還是李慎,我看他頭上都破了好大個口子,居然還敢和我說沒關係,真是……
“別怕,傷口就是看著嚇人,我怕你擔心,所以先回來一趟,反正遭到搶劫的地方不遠。”李慎聲音低低的,上了警車後昏暗的視線都讓我看不清李慎是不是在故意說謊讓我安心,“乖,我真的沒事,不然也不會先來找你。”
“你就不會打電話嗎?先去醫院不好嗎?”我問道,“還有搶劫你的是誰?他們呢?你唔……”
我話沒說完,李慎就按著我的頭親吻我的唇,好似要堵住我的話似的。
我能感覺到李慎的唇很冷,但是吻卻很火辣,深到我舌頭都被死死的壓製著,直到我呼吸不過來,幾乎要窒息,他似乎都控製不了的不像放開。
我難受的掙紮,卻又不敢太過放肆,生怕碰到李慎的傷口,或者哪兒又疼的地方。
直到前麵坐著的兩個警察默契的幹咳了一聲,我才被放開,他的舌從我口腔撤出,把我堵的滿滿的軟體依舊充滿侵略意味的把我的口腔舔了一遍。
我一被放開就喘的厲害,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兩個大男人在別人麵前做這種事情真是太不注意了,雖然現在很開放,但是如果還是有人覺得反感,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
“你幹什麼?!”我小聲的湊到李慎耳邊,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李慎這時候不說話了,安靜的靠在我懷裏,半天,才說:“你這麼擔心我,讓我忽然想吻你,想了,就做了。”
我真是被李慎摸的透透的,他總是在合適的時候說出讓我心軟又甜蜜的話,我一下子什麼都不想了,連剛剛被吻的時候莫名的一點點奇怪都拋之腦後。
我對李慎說:“以後別讓我怎麼擔心,遇到歹徒打不過就要跑,知道嗎?”
李慎似乎在笑,我透過車窗外一個個路燈模糊的能看見李慎性感的唇微微翹起。
我的第一反應是:真他媽好看,頭破血流的樣子都好看到爆炸!
然後便聽坐在副駕駛的警察無奈的對我說:“溫先生是嗎?李先生根本不是打不過,歹徒現在已經住進了加護病房,昏迷不醒,而李先生的車雖然報廢的比較嚴重,可身上隻有頭破了……”
我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什麼叫隻有頭破了?一樣很痛好不好?!”
警察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默默的閉嘴了。
一路上,車內很安靜,李慎大概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隻是流血有點恐怖,其實並不嚴重,他拉著我的手玩了許久,就像是幾百年沒見過似的。
我的右手被他十指相扣著,姿勢其實有點別扭,等到了醫院,李慎都不願意放開,我勸了好久,才讓李慎跟著醫生去看傷,李慎點點頭,邁著長腿走進去,我就留在外麵跟警察了解情況。
據那個在車上被我嗆聲了的警察說,今天雨下的本來就很大,有許多地方的路段正在修路,會很滑,所以正巧李慎就在一個轉角處撞上了電線杆,下車的時候估計倒黴,碰上了兩個剛好有歹心的混混,亂戰一場,後來李慎自己報警,再後來就帶著警察來找我了。
警察說他們也隻是猜測,因為具體情況李慎隻和他們這樣說的,而且那個地方剛好沒有監控,又是暴雨天,事情都不好說。
那兩個歹徒罪行是確立了,可是現在情況很不好,如果救不回來就是防衛過當,救回來的話李慎就沒事。
我沒有學過法律,可是以前天天吃午飯的時候跟著媽媽看了十幾年的今日說法,這點兒常識也懂,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倒是開始希望那兩個歹徒趕緊活過來。
事情很多,警察們也忙,就問我需不需要去見見那兩個混混的親人,還是說等李慎過來,是現在先做一下簡單的問題回答,還是等會回到局裏再詳細詢問。
我一下子被問住了,太久沒有用過的腦細胞表示它不願意動彈,請求支援,我便習慣性的說:“等李慎出來一起吧。”
那嘴碎的警察表示知道了,就拉著另一個警察坐到一旁休息。
我則是進去了診療室,剛好看見醫生給李慎腦袋上貼了塊兒白色紗布,我一頓,有些驚訝:“這麼快就結束了?”
醫生帶著口罩,點點頭,說:“縫了五針,每天過來換藥,一周後看情況。”
我連忙對著醫生感謝,李慎被我拉著也對醫生說了謝謝後,才好生的看了看被清理的臉上血跡的李慎。
李慎的眼神說不出的溫柔,低頭又嘬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給了李慎一個白眼,意思很明顯是‘我還是很生氣,親親也沒有用’。
“算了,還是先把筆錄做了,早點回家吧。”我對李慎說,基本上我說什麼,李慎就知道怎麼做,他拉著我出去,先去看了住在加護病房的兩個混混和他們的親人,被圍堵的不要不要。
後來又帶我去了警局,淩晨三點多,那個嘴碎的警察才送我和李慎回家。
我這才感覺這嘴碎警察其實就是不會說話,心腸卻是熱乎乎的。
“誒,我挺好奇……”我剛在心裏誇完這警察,他就看了看李慎又看了看我,估計真的覺得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於是又搖頭,道,“沒事,如果有必要,我們會聯係你們,請好好休息吧。”
我真想搖著這小警察的肩膀讓他把後半句話吐出來。
小警察傻乎乎的笑著,企圖打著哈哈蒙混過去,並迅速敬了個禮,鑽進車內離開。
風風火火了一晚上,我平常又不運動,現在鬆懈下來,頓時困的不行,哈欠是一個接著一個,李慎體貼的要背我回家,平常小區人很少,沒誰會在意我們,我也被李慎背慣了,現在我還是又自知之明的,不會要一個病人來背我,便道:“不用了,我怕你暈倒。”
“我就那麼弱麼?”李慎無奈。
李慎在人前不苟言笑,沒人的時候表情就多了去了,此時他柔和著麵部表情拉著我進了電梯,麵對麵的摟著我的腰讓我趴他懷裏眯一下下,我這就不拒絕了,閉上眼睛被李慎抱著,耳邊是李慎呼出的溫熱氣息,鼻尖是淡淡的雨水半幹不幹的腥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