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等言晨從幻境裏醒來了。”白越揉了揉周寒的頭。
    周寒感覺白越給他的感覺更深不可測，忍不住開口問道：“白越哥，你又突破了嗎？”
    “剛才打破環境之後就突破到固魂一境了。”白越笑著說。
    “白越哥，我們差距越來越大了怎麼辦？”周寒的意識裏還有點幻境的殘留，聽到白越說突破了，下意識問道。
    “放心，我們之間的差距不會變大，我會一直在旁邊陪著你的。”白越雖然不知道周寒在幻境裏經曆了什麼，這樣不自信的周寒他不想要看到，“小寒，你有屬於你的機遇，無垠之城，神秘的傳承。”
    “我……”
    “而且突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接觸精神力攻擊，加上剛才的幻境，我才有突破的契機，若是沒有這滄淩城的水魄，要突破到固魂境不知道還要多久。你也不用擔心這些，以前那個說好了要和我站在一個高度的小寒呢？”
    “好！”周寒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不再想這麼多，有時間亂想還不如努力修煉。
    周寒靜下心來整理這段時間的收獲，白越在一旁盤腿坐下鞏固境界。
    沒一會兒言晨也從幻境裏清醒過來，他先閉眼平息了一下情緒。
    白越在言晨醒來的時候就停下修煉站起來，走到周寒和周笙身前，護住他們。
    “嶽炎，我可以和你談談嗎？”言晨走過去，對白越說道。
    “你想說什麼？”白越在言晨醒來的一瞬間，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悲傷和憎恨，不過言晨很快就收斂好了情緒，就這點白越還挺欣賞他的。
    “我想要言家滅亡！”言晨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好像他說的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為此，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白越沒想到言晨會提出這樣的想法：“給我一個理由。”
    “我恨他們。”
    白越看著言晨，認真地問他：“任何代價？”
    “包括我的命。”言晨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的命？你的命我要了又沒用。”白越嗤笑，言晨的命對他自己很重要，但是對白越而言，沒有一點用。
    言晨抿著嘴沒說話。
    “我可以答應你，言家會被滅，但你得做我的隨從，聽從我的吩咐做事，從此生死由我定。”白越很認真地問言晨。
    “好！”言晨一點不猶豫。
    “即便我要求你做的事，有些會違反你內心的堅持，也行？”白越似認真似玩笑地問。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會做。”
    “……”白越有種被噎著的感覺。
    “主人。”言晨低頭。
    “也不用叫主人，叫越少就行，我真名是白越。給我一滴你的血。”
    拿到言晨的血，白越在手心畫下一個陣法，言晨的血浮在陣法上，很快被蒸發掉，消失在空中。
    白越的識海有了一條和言晨之間的聯係，他直接在言晨的識海說道：“隻要你身體還有一滴血，你就得聽我的吩咐。”
    “屬下知道了，越少。”言晨站在白越身側，絲毫不震驚。
    “給我說說你另外個異能是什麼。”
    “屬下的異能一個是金，一個是陰影。”言晨發動自己的陰影異能，原本他就站在不是很醒目的位置，用上異能後，更加不引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