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他們做了兩次。司馬徹第二次放緩了步調，像是想要好好感受元定。總是在連綿的高潮來臨之前慢下來，讓元定遲遲得不到痛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定被逼得一直喊要，最後得到滿足之後，覺得這樣做比平時節奏快的還要舒服。
    “這叫延遲滿足。多克製一些，就能得到更大的愉悅。”
    元定並不是很認同司馬徹的這個理念，“那你為什麼不延遲一下你對我的欲望？”
    司馬徹很想說他的確想要自控。
    但是在元定身上……他就是一個失敗的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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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在元定身上失敗庸凡的司馬徹，在做其他事情的時候還是效率極高、成功贏家的。他迅速地在中心城區買了房。和元定一起搬了進去。順帶開始解決元定與司馬海瑤所控娛樂公司的合約關係。
    “你要毀了他的夢想？”司馬海瑤有些不理解司馬徹的舉動。
    “你們在藝人經紀這一塊做得並不好。”司馬徹避重就輕。
    他實際上是不想元定再和司馬海瑤有任何關係。那個已經開始用賣腐來迅速漲人氣的樂團也讓司馬徹如鯁在喉。
    很清楚司馬徹想法的司馬海瑤也不繼續耗時間，不過她還是要為了元定得到司馬徹的賠償：
    “他的違約金自然是你來支付……其次，介於你這次對我的冒犯，我希望你給出合適的補償。”
    同樣是一家人，司馬徹很明白哪裏是雙方都好的價位：“1，家族聯姻時站你陣營。2，我投了家矽穀的VR初創公司。現在它已經融到B輪了。我把它轉讓給你。”
    司馬海瑤對司馬徹給出的{會翻倍的錢+關鍵時候的人情}這一賠償組合非常滿意，結束商業模式之後。他們姐弟兩個的對話就有些緩和下來。
    “你這就打算在國內發展了？”
    司馬徹點點頭：“短期內是這樣考慮的。就像你會選擇留在這裏，我也覺得這裏機會很多。還有很大的變革空間。”
    “阿碧到底哪裏吸引你了？我記得你以前並不偏好同性。”
    “我也沒有偏好異性。”司馬徹隻是偏好元定。
    “你的手段那麼激烈。他受得了嗎？”
    “他已經接受了我。”司馬海瑤將問題一直放在元定身上的行為讓司馬徹開始感到敵意，“我確實很喜歡他。你也知道，我並不經常使用這麼激進的手段。”
    司馬海瑤點頭。強要的確是司馬徹以前不會做的事。畢竟他條件頂尖，往常都是別人主動爬上床。
    司馬徹以一種很肯定的口氣說道：“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會掃清任何幹涉到我和他結合的阻礙。”
    等司馬徹走之後，司馬海瑤心底還是很訝異。聽她弟弟的口氣，這次這麼認真，以後說不定還會生出事端。以司馬徹的性子，總有人要遭殃。
    感情這種東西，還真是沒定數。
    ……
    “我不想解散樂團。”元定知道了司馬徹要他做什麼之後，有些不認同，“我和他們配合得還不錯。”
    雖然樂團其他人對元定一直很不滿。但張鏡對待元定沒有什麼可指摘的。
    在屬於徐碧連的記憶裏，張鏡是VAIN&BLU之所以存在的另一半。他們現在剛剛在網路上紅起來，主唱就退出。這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樂隊的人也會惱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