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徹果然已經在高檔的日料店定了位置。
    “怎麼會想到要去蛋糕店打工？是錢不太夠嗎？”落座後，司馬玄厲問得很直接。
    元定搖了搖頭，按照他的演出費，支付普通的生活開支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他把裝蛋撻的小盒子打開，給了司馬徹一個，“你嚐一下。”
    其實蛋撻已經有些冷了。是榴蓮味的。司馬玄厲嚐了一口，挑了挑眉，“還可以。”
    元定說道：“那天我離開司馬海瑤的家。拖著箱子走過這家店的時候，覺得很餓就買了這個蛋撻吃。又剛好看到這家店門口貼了招工啟事。”
    元定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當時吃到的味道真的很棒……可能也和那時的心情有關係。我就想，啊，來這裏打工其實很不錯。”
    司馬玄厲也笑了起來，“你瞬間變成了搖錢樹。”
    元定不置可否：“我有可能沒法當一個優秀的歌手。但是可以做一個偉大的收銀員。”
    司馬玄厲笑過之後，靜靜看著他，元定在他的視線中低下頭，把很多芥末混入醬油。
    司馬玄厲道：“和我在一起吧。阿碧。”
    元定抬頭，有些意外地看向司馬玄厲。
    司馬玄厲眼神堅定，“和我在一起吧。再給我一次機會。雖然這樣突兀地開口你可能會覺得反感……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是認真的。
    “關於我記不得你的事情……對不起。我確實沒有關於你的記憶。可以的話，能和我說一說嗎？我們以前有過的接觸……
    “阿碧。我知道我和我姐姐的態度很傷人。你如果很討厭我……我也可以理解。
    “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
    喜歡到失控失去自我。像是發瘋中了毒。
    他的人生目標此時好像隻剩下了唯一的一件事：獲得元定。永遠地占有他。
    就像那一夜發生的一切一樣。他要把元定從裏到外，全部打下自己的印記。要給他穿上釘環，要在他的隱秘位置刺下自己的標誌。
    這是我的。這是我的阿碧！
    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他！
    ……
    元定有些怔然地看著司馬徹。
    是啊。這就是司馬徹。司馬徹就會做現在司馬玄厲做的事情，直截了當地提出交往。如果他現在不答應。司馬徹就會撕開短暫而彬彬有禮的麵具，變成狂暴黑暗的模樣直接掠奪他。
    無視法度。沒有底線。
    司馬徹對他的占有欲根本不是司馬海瑤被搶走了包養的歌手而有些不甘心的程度。
    司馬徹會把所有意圖染指元定的人的手指頭一根根剁掉。絞成肉醬。
    “好的。”元定這樣回答司馬徹。
    司馬徹站起身，繞過桌子，將元定壓在了榻榻米上放肆親吻。
    元定很快就張開了嘴唇，溫和地接納司馬徹的進攻。
    司馬玄厲自從那夜纏綿之後，就一直在渴望這一刻。他可以任意地享用這具美麗的肉體，為所欲為。
    在柔和的燈光下清晰地看著自己侵占之人柔順臣服的姿態，司馬玄厲內心的滿足膨脹到了一個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地步。
    他全身毛細血管都在鼓動。大腦神經絕對興奮。眼神深處有著畸形的極致喜悅。
    “阿碧……”
    他含糊不清地喊著這個熟悉入骨的名字，盡管克製了自己的動作，還是顯得有些急迫地扯下元定的褲子。
    元定發現了他想要在這個場合就幹事的意圖，伸手拉住司馬徹遊離的掌指，坐起身口氣有些懇求：“別在這裏……我跟你回去做。”
    司馬徹不回答，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下來，但還是在曖昧地帶進退試探。
    元定再次央求道：“我都答應你了。你也應我一次。不行嗎？”
    司馬徹臉上露出有些遺憾的神情。他嗯了一聲，不再做進一步的動作，但還是抱著元定，手從上衣下擺伸進去摸。
    元定有些艱難地穿上了褲子。和式的木門隔音很差。他怎麼敢依著司馬徹胡來。
    以他對司馬徹的了解，哪一次不是做的他聲音發啞，精疲力盡。
    餐廳的服務員素質很好，再進來上菜的時候看到司馬玄厲抱著元定上下其手，也沒多看一眼就退出去了。
    “你別這樣……”元定有些難堪，在外人麵前好歹給他留點餘地。
    司馬徹小口咬著他後頸：“你怎麼這麼迷人……”
    對司馬徹來說，元定就像個行走的春藥。讓司馬徹無時無刻不想扒了他的衣服直接開幹。
    元定咬了咬下唇：“你這樣我不能好好吃東西。”
    司馬徹在他咬的下唇部位伸出舌頭舔了舔：“你的唇真好看。你怎麼這麼招男人，嗯？感覺你一直在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