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險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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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進是今日回國的飛機,天氣不似預期,下起了微雨,但要走總是要飛的。機場的廣播已經響了幾次了,她始終還是沒有來,可是她又來幹什麼呢?他不能給她一個光明正大,她說她不願意做第三者,最後也也隻能落個各走各路的結局。
以進提起行李走進了登機口,美麗又醉人的意大利呀,他要把無盡的苦澀留在這裏了。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我的吻不到最愛的人/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個不可能/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但命運注定留不住我愛的人/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青素穿著要外出的衣物坐在房間的地毯上,她蜷著身子,雙手環抱著膝蓋,目光呆滯,原本幹淨的臉頰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淚痕。她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房間裏的音響一遍又一遍地播著張信哲的《從開始到現在》。
她辛苦地克製自己不去找他,她強迫自己在這個離機場隻有八十多公裏的小房間裏關禁閉。
外麵樓道的大鍾敲了一下,他該離開了。
飛機飛到了意大利的上空,地上的人啊車啊建築啊都越來越小,後來終於也都看不見。那心愛的姑娘也被自己遺落在雲下的這片土地上了,以進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熱淚。
一下飛機還未回家安頓行李,經紀人毛巧便打電話急召以進回公司開會。以進身子還因為沒倒回時差而處於疲憊狀態,本想推遲會議,但細想又不妥,毛巧很少這麼不通情達理,會議通知得這麼緊急,心不由“咯噔”一下,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不先上去呢?”剛到公司便見毛巧在門口守著,毛巧難看的臉色讓以進更加不安。
“聰少也在上麵,事情鬧得不小,我先下來告訴你一聲讓你做好心理準備。”具體什麼事從毛巧口中也沒問出來,以進還在猜測著究竟是什麼事情會出動到聰少。
“聰少氣得臉都黑了。”
還未走進會議室便聽見裏麵傳來扔砸東西的聲音,開了門見聰少鐵青著臉盯著自己,地上散了一地的相片和書本。
關上門,以進撿起幾頁紙張,匆匆一看臉都嚇綠了,上麵竟是關於自己和青素在意大利的新聞。
“這是《獨報》寄到公司來的,什麼情況啊?”徐聰壓著自己的怒氣等他說話。
平複了一下震驚,深吸口氣,腦海裏隻剩青素的一句“我不想做第三者,我不想”。他又何嚐想將其收埋起來呢?既然事情曝光了,那何必遮遮掩掩了。
“拍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了。”橫下心,以進說得從容清楚。
“沒什麼也被寫得有什麼這《獨報》實在是太過分了!”徐聰都快跳起來了。
這下輪到以進搞不清狀況了,徐聰又拾起幾張相片和雜誌“你看你看這照片照得都失焦了兩張臉都糊在一起了就說是你們在卿卿我我,這個更離譜拍兩個背影就說你們在親吻,這裏唯一一張清晰的照片也就是你和青素並排走嘛。”
“早知道有這樣的誤會,我也申請去意大利公幹好了。”徐聰自顧自地解說起來,以進聽了終於明白過來了,看這些照片兩人的衣物都沒有變過,大概是哪個記者踩到狗屎運拍到了,要是有預謀的跟拍,拍到的肯定就不止這些東西了。
也好在青素今天沒有出現在機場,要不然指不定會再被拍到什麼。以進想著不由舒了口氣,也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可惜,當下隻能配合地隨著徐聰所說一邊翻著雜誌一邊點頭讚同。
“真是太過分了,看看它取得這標題‘女新星搭上男主角’還有裏麵還說什麼你們兩個秘密赴會意大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這個你們去意大利明明是公司派你們去工作。”
徐聰開始拿手上的雜誌為自己扇風,仍是停不住嘴說:“你這邊還好處理,反正我姐是明白人,觀眾也總是支持你的,可青素怎麼辦?她的演藝事業才剛剛開始,名聲都被唱壞了。”徐聰一邊說一邊踱著腳步。“不行不行,不能這麼算了,大不了就和《獨報》打官司。”
以進苦笑地搖搖頭,關鍵時刻就看出這徐聰是多麼重色輕友了。
毛巧見徐聰為了個小小藝人竟會如此坐不住,看來這青素在聰少心裏真是有幾分分量。
“聰少聰少,還不至於走到打官司這步吧,我們可以開個記者招待會澄清一下,保留追究權利,那《獨報》還不識做我們再同他打官司也不遲呀。”
對這藝人是不是傳出緋聞的事毛巧早已見怪不怪,既然這少爺要保這林青素,方法還怕沒有嗎。徐聰仍是不解氣,瞪著雜誌也不說話。
“毛姐說的也是個好辦法,一開口就打官司對公司的影響也不好。”連以進都這麼說了,徐聰總算聽進去了。
徐聰這少爺做起事來還真是魄力十足,方案一提出來就吩咐手下去落實了,他是想趕著在青素回國之前就把事情解決了。
“謝謝各位媒體朋友的關心,都是一場誤會,同時希望大家可以給我們藝人多一些的生活空間。”這是以進在記者招待會上講的唯一一句話,關於他與青素之間,他實在想不到應該怎樣回應才能繼續維護兩人的在公眾心中的形象,更重要的是不傷害到青素。
為這記者招待會,徐聰請了專業的公關公司和律師,一句‘華宇公司將保留對《獨報》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便讓缺乏“證據”的《獨報》乖乖道歉收筆。
在這期間徐楓自然不可能對雜誌上報道的事毫不知情,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丈夫對這個家的付出同責任,但也覺得空穴來風勢必有因。她向來是個精明的女人。
“在意大利這陣子,有跟朋友一起去哪逛逛嗎?”按耐不住,徐楓在睡前試探性地問著。“嗯,看了許多優秀的建築,鬥獸場也走了。”以進翻著手中的雜誌漫不經心地答道。
“那,還有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嗎?”感覺沒問出什麼徐楓有些不甘心。
“呃……都差不多,工作順利自然開心。”以進合了手裏的書關了燈,顯然他是不願意再說什麼了。他害怕妻子再問下去,他實在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人。
徐楓自然也是個會察言會色的妻子,女人的隻覺告訴她丈夫在隱藏什麼,但她沒有再問了。
這是徐楓第一次對自己的婚姻感到不安和懷疑。